慕容艾见丈夫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你……你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你！”柳凡淡淡地说道，“我只是要你凭良心做事，我这人工作忙，也没时间派人去查这些有的没的，我自问当丈夫，我应该是对你尽心的。”
柳凡的语气很平缓，很柔和，并没有任何责怪妻子的口气，但是慕容艾却听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身子抖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说小雪，为什么不怪小雪？难道你相信小雪的一面之词？”慕容艾问柳凡。
柳凡摇摇头，“我是那种听信谗言的人吗？如果我现在相信小雪的一面之词，那我早就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了。”
慕容艾听了柳凡的话，语噎。
“你多次说我妹妹是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说她不要脸勾引野男人，说小雪是个野种，说她和我妹妹一样勾引姐姐的男人，我都没有说过你，没有反驳过你。”柳凡有些不悦地说道，
“是不是我的沉默，助长了你嚣张嗯气焰呢？现在，如果小雪说你有外遇，我去制止，批评小雪，岂不是对她不公？凭什么你能说她，她不能说你？狗急了也会跳墙，你把小雪逼到这份上，她能不说你吗？”
柳凡的言外之意很清楚，小雪这么说，只是因为被她逼急了，只要她收敛，小雪就不会再说了。
可是慕容艾这脑子仿佛比她儿子聪明不了多少，她完全不能理解丈夫的言外之意。
“可她就是在诬陷我啊，我没有外遇，她这样说是诽谤，老公，难道你还助长她这种嚣张的气焰吗？你难道不管管她吗？”慕容艾对老公说道。
柳凡对这个没脑子的妻子彻底无语了，“如果我要管，我也得先管你，请你闭嘴，不要对我的外甥女和我死去的妹妹再说一句难听的话了。”
说完后，他站起来，拂袖而去。
楼下，柳慕风站在夜色里，倾听着父母的对话，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