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司轻笑一声：“要说到这件事，她变成现在这样，也有你们家的责任。既然将她送出去了，就不应该指望着她还能长成你们喜欢的样子。在我看来，人还活着都算不错了。”
“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奢求太多。”
“哼。”白玉笙又冷哼了一声，“我也没奢求什么。可是……”
白玉笙抿紧唇，话说到一半又停下了。
墨夜司眸光轻轻闪烁了下：“可是什么？”
“这件事还是去书房再说。”白玉笙将目光从楼下大厅收回来。
墨夜司挑挑眉，也将目光收了回来：“好。”
*
到了书房，白玉笙叫了个人在外面守着。
关上房门后，他去书柜里翻了一盒茶出来，又找到了一套煮茶的茶具：“喝点茶？这是我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一点宝贝，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今天给你尝尝。”
“好啊。”
墨夜司也没客气，不用他招呼，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看着白玉笙在那边泡茶，看了一会儿，勾勾唇，直接道：“想跟我谈什么？是不是和你妹妹有关的事情？”
“你也看出来了这件事情有问题？”白玉笙泡好茶，将第一遍泡过的茶水倒了，又往茶具里浇水，“没错，我要跟你谈的就是这件事情。”
墨夜司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他和白玉笙打了这么些年的交道，彼此都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
他都能看出来不对劲的地方，白玉笙不可能看不出来。
白玉笙又将茶泡了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墨夜司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