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十秒的沉默。
要不是乔绵绵朝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上面显示还在通话中，她都要以为沈柔挂了她电话了。
“原来是你。”沈柔的声音终于再次响了起来，这次听起来有些阴恻恻的，“乔绵绵，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们好像没什么可说的吧。”
“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你心里清楚。是你雇的水军在微博上黑我吧。沈柔，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觉得这样就可以毁了我吗？”乔绵绵说。
“鬼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柔像是有些怒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你在微博上被人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没关系。那只能说明你招人恨，讨厌你的人很多，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别想把什么罪名都安到我身上，我是不喜欢你，但我也不屑去做那些事情。”
“是吗？”乔绵绵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也不气，不急不缓的说道，“那你敢发个誓吗？”
“发誓，发什么誓？”
“发誓如果是你雇水军在微博上黑我，你会马上暴毙身亡，死无全尸。”
“凭，凭什么！”沈柔音量一下子拔高，像是有些恼羞成怒了，“我说没做过就没做过。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发毒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乔绵绵听着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平静道：“我是没有资格。只是你既然没做过，又怕发什么毒誓。反正你没做过，发了毒誓也不会应誓的不是吗。”
“你现在的反应，反倒让我觉得你是心虚了。”
“神经病！乔绵绵，如果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跟我说这些话，那我们没什么可说的。我很忙，我没时间和你继续废话，你要发疯找别人去！”
“嘟嘟嘟……”沈柔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响起的断线声，乔绵绵无所谓的勾了勾唇。
“最后的证据，拿到了？”琳达等她打完了这通电话，才出声问道。
乔绵绵点点头，半眯着眼笑了笑：“嗯，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