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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地球当日，亚特斯穿上了那身黑色的军服，长发扎在脑后，腰侧别着一把匕首。寒霖则一身黑袍，宽大的帽檐盖住了脸。
两人登上私人飞船，从牧场腾空而起。
亚特斯熟练驾驶着飞船，“艾瑞克，进入智能驾驶模式。”
艾瑞克是飞船主驾驶系统，“收到，即将进入星际航线，目标地球。”
飞船驶离阿特斯坦星，寒霖在浩瀚宇宙中俯瞰这个光秃秃的星球。之前，他对这个星球有所耳闻，据说和地球一样美，可如今却光秃秃的，大多被沙漠覆盖。
亚特斯神情黯淡，注视着远去的故乡，他长叹一声：“持续了近一百年的圣杯战争彻底毁了阿特斯坦星。”
寒霖沉默，自从见过身处第十层的亚特斯后，他深知这个异族人绝非表面看上去那样温文尔雅，时而冷酷的眸子里透着杀气，所以他才能做牧场主。
想到这，寒霖突然觉得亚特斯十分陌生，甚至让他后背发凉，人畜牧场的第十层已经够血腥恐怖的了，无法想象第十八层是怎样的景象，而这些在亚特斯眼里已是习以为常的事。
如果是这样，那亚特斯的另一面想必是个残酷无情的杀人机器。
寒霖好奇又恐惧，他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亚特斯也参加过圣杯战争吗？”
说起战争，亚特斯的眼神变冷了：“是的。”
寒霖勉强继续这个话题，“原来亚特斯这么厉害。”
亚特斯冷笑：“我是一个背负着耻辱的战败者。”
“抱、抱歉……”
亚特斯摆手道：“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说着转移了话题，“——我是去地球洽谈建造二号牧场的事，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完成后我们去文森特查清你的事。”
“嗯。”
“在地球我会用‘K，称呼你。如果对方怀疑你需要你出示身份证明的话，你别慌，你的指纹已被生物膜覆盖，你会得到一个全新身份。至于牧场那边，我已经把第十层的某个变异人设置成你的资料，暂时能蒙混过关。”
听了这番话后，寒霖不安地抓住他手：“要是被上级发现的话，你会被处罚吗？”
亚特斯抽出手，无所谓地说：“只有教皇能处罚我。”
寒霖一脸不解，反应过来后才惊讶得差点从座椅上摔下去，“你、所以你是！亚特斯是！”
亚特斯优雅地把前额的刘海夹到耳后，淡笑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寒霖努力回忆着和亚特斯相处时的细枝末节：有权管理牧场；拥有私人飞船；其他两个异族人对他行礼，加上只有阿特斯坦星的最高统治者——教皇能处罚他，那他的身份必然是王子。
寒霖学着印象中的异族人的礼仪，双手合十跪在地上，打算向亚特斯行礼，却被亚特斯拉住了，“别这样，我不习惯。”
“你可是阿特斯坦星的王子！我、我之前……对不起，我不该做越轨的事……”
发现亚特斯的真正身份后，寒霖既惊喜又失落，这意味着那份爱慕将变得虚无缥缈，就像飘荡在宇宙中的尘埃一样。
“你指的越轨的事是什么。”
寒霖边想边说：“随意清洗您的银发……”
亚特斯立刻笑着打断道：“难道不是勾引我吗？”
“啊不！不是的！”寒霖急忙解释，“因为那时我还不知道您是王子，所以……”
“所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发情，还求我操你，”亚特斯伸出食指，撩人地放在寒霖的喉结处，随后一路下滑，玩味儿地停在小腹，“是吗？可是你现在明明知道了，还是红着脸对我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没有！”寒霖猛地夹紧腿，他受不了被那双漂亮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眼神深沉又性感，像美酒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说谎。”亚特斯的食指在他小腹打圈，寒霖的黑袍里只穿了一条兜裆裤，由于第一次穿没有经验，松松垮垮的没有系好，突如其来的挑逗让这根本就不安分的老二一柱擎天，坚硬的龟头顶开布料，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
亚特斯摸到了勃起的肉棒，“你看，这就是证据，”指尖隔着面料戳弄马眼，面料被渗出的液体浸湿了，“人类该怎么描述你这种行为？嗯？”
寒霖难受地弓起背，马眼被搔得酥酥麻麻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起亚特斯帮他舔后穴的感觉，不管怎么压抑都无法控制激烈的反应。
“回答我。”亚特斯严肃地说。
“骚、骚货……我是个喜欢在亚特斯面前发情的骚货。”
亚特斯满意地笑了，“还有呢？”
“我、我的屁眼已经被亚特斯调教成了逼，淫荡得想每天被亚特斯操。”
亚特斯继续笑，“寒霖，原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谁教你这些话的？”
“我都二十了……难道这些还需要教？”
亚特斯突然收回了手，擦干净指尖的粘液，沉默不语。不知为何，在这个地球人
', ' ')('面前他也变得有些不正常，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寒霖的身体，是他见过地球人里面最美的，小麦色，起伏的肌肉线条，像一尊古希腊的雕像。
每当寒霖对他发情时，他都无法控制地呼吸急促，脖子后那块肌肤阵阵发烫，他第一次对一个人类的身体产生兴趣。
他想窥探他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试探极限、寻觅敏感点，每一样都乐此不疲。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寒霖冷静了，老二也软了。
亚特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道：“高潮是种怎样的感受？”
这个问题难倒寒霖了，他只能用一个字概括“爽”，非要用两个字的话就是“很爽”。
见寒霖不说话，亚特斯又说道：“我读过人类的性学发展史，很有意思——人类的性分为了口唇期、肛门期、性器期、潜伏期和生殖期……可是书面的东西远没有现实来得生动，每次看你射精我就好奇那是种怎样的感受。”
寒霖思索着：“像冲到了顶峰，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精神和肉体都很满足。特别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些事。”
“所以你喜欢我，想和我做这些事？以此来满足你的性欲。”
“不是的，是反过来的，因为喜欢你才有了性欲……”寒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脸不自觉地红了。
亚特斯无奈地挠着银发，“这可难办了，我没有阴茎。”
“那种东西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只要……”寒霖的声音逐渐变低，最后用低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说，“只要亚特斯喜欢我……”
不过，亚特斯还是听清了每个字，他一手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神情肃穆。五分钟后他说道：“我不讨厌你，我能接受做些满足你性欲的事，比如帮助你射精。”
“不讨厌”对寒霖来说已经是奢望，对方可是集美貌与智慧一身的王子，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亚特斯，“那、那亚特斯能吻我吗？”
“吻哪？”
“嘴。”
亚特斯对他张开双臂，“坐我腿上。”寒霖脸红地坐好，搂住他腰。绿宝石一般的瞳孔死死盯着他的唇，寒霖像要被吸进去一样，“人类的吻有很多种，从你的表情判断你现在需要一个法式深吻。”
“是的，快吻我，亚特斯！”
“真是一个贪吃的孩子。”
亚特斯说完咬住了他的唇，炙热的唇瓣摩擦着，舌头极具侵略性地扫过牙齿，他一口吸住寒霖的舌头，舔上每一个味蕾。两人耳鬓厮磨，互相交换着口水。
虽然亚特斯没有寒霖高，但他的体力占据了优势，他把寒霖吻得往后仰去，整个人倒在操作盘上，随后把他压在身下继续索吻。
寒霖双手紧紧勾住他脖子，双腿不自觉得盘住了亚特斯的腰，“啊……还要！再深点，亚特斯的口水是甜的……”
亚特斯舔了舔嘴角，下一秒又堵住了他嘴，他把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着这个软糯的湿吻。
“唔……啊……”寒霖敲打起亚特斯的后背，“咳咳咳咳！我、我喘不过气了！”
亚特斯立刻停止，舔了下他的唇，“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吗？”
“不……只是太激烈了……”
亚特斯又露出一副研究的样子，“人类不是越激烈越兴奋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应该在彼此能承受的范围。”
“我懂了，”亚特斯笑，指了指自己湿润的唇，“还要吗？”
“要。”
寒霖再次搂住了他，浑身被亚特斯的香味笼罩着，他第一次感到只是接吻就能很满足，这种满足感和射精的高潮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能寄托心灵的安逸。
在混乱的气息中他不停叫着亚特斯的名字，亚特斯也不停回应着他。
吻持续了很久，两人都没有停止的意思，寒霖勃起的阴茎顶着亚特斯，他喘道：“亚特斯……操我……”
“马上满足你，”亚特斯舔湿手指，直接插入已经湿透的后穴，“如果我有阴茎，现在就能让你更舒服。”
“够了，已经很舒服了。”
“是吗？但我……”很想用那玩意儿操你，后半句话亚特斯没能说出口，他加快手速，已经被他记住的敏感点被用力顶着。
寒霖很快射了，躺着大喘气。
亚特斯的额头也流下了汗水，他脱去军服，顺手扒了寒霖的黑袍，“一起冲澡，然后睡一觉，好吗？”
寒霖笑得眼睛弯成一枚月牙，他满足地蹭着亚特斯的胸口，“嗯，让我再帮你清洗这头银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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