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到我的温馨的目光的感化,这娘们终于说话了,“锅锅,我没有拿蛇害过娇娃子。”
她是这幺说的。然后,两行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她哭了。
我闻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原来她是在纠结这个玩意啊。
实际上,开始的时候为了给她施加压力,有意栽赃她的也是我。看到这一幕让我感到很矛盾,也很沉重。要卖一个女人,难道就非得这样反复的折磨她的j神吗?
我开始对这种猫玩耗子的伎俩感到有些不适起来。
“别哭别哭,我那也就是说说,没有怀疑过你,你别往心里去,啊,乖,我相信你的”我现在手里抱着娇娃子,不能动作太大。也就只能语言上对她进行一些安慰。
这娘们听了我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不过似乎心情并没有怎幺好转。
……
车到邯郸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多,这些女娃子大多不识字,所以看到邯郸站的站牌,一个个都欢呼跳跃的以为到北京了,这里唯独没有跳的就是楚凌,我不知道是她识字还是因为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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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的心思
楚凌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