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汝没想到大哥竟会找到这里,一时情动难忍,竟哭着死死抱住大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大哥我要你!我只想要你!!
可没等阿汝哭一会,窗外就显出一个含恨的身影。
竟是穿着丝纱宛如幽魂的柳儿,柳儿简直恨极,之前花重金买了了那等烈性春药,原本要算计这个哑巴正妻,哪知不光没有坏阿汝的名节,反而促成了他与大哥的好事,简直要气疯他了!
柳儿一想起大哥对自己的不屑一顾,更是对阿汝恨之入骨!
可恶!他明明比阿汝美貌百倍,为何大哥竟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饥火中烧的柳儿躲在窗外,阴冷地盯着阿汝,还用口型威胁懦弱的阿汝,桑铮马上就要做皇城统领,莫要毁了他的名声!
阿汝见状,泪眸僵住,原本依恋抱着大哥的手臂缓缓垂下,在大哥说我带你走时,阿汝却神经质地推开大哥,悲苦地摇摇头。
“啊啊……啊啊啊……”
大哥……我不能跟你走……
大哥见阿汝眸中满是恐惧和抗拒之色,心下一沉,竟苦涩道,“看来……是我坏了你们夫妻的好事。”
阿汝听着大哥从未有过的自嘲语调,心如刀绞。
不!不是的大哥……
但他明白,他不能再纠缠大哥,这样只会害了大哥。
阿汝为了能快点赶大哥走,竟强撑着身子走到桌边,颤抖地写下几个字。
我是桑郎的妻子,我从未爱过别人……
写完,阿汝心底一阵刺痛,体内的淫毒发作,竟凄惨悲苦地瘫软下来。
“啊……”
见阿汝如此决然,男人眼中原本炙热的烈火彻底冰冷下来,声音也变得从未有的寒冰喑哑,“好……我明白了,我会成全你跟平文。”
说罢,一把抱起了地上的阿汝,阿汝泪水涟涟无限凄楚中,被大哥抱到了床上。
大哥道,“我会激出你的淫毒,之后……你便自由了。”
说罢,大掌竟虚空对准阿汝的胸部,一如之前救他那般,一股强大灼热的内力直冲心口,阿汝含泪望着大哥,大哥硬挺俊朗的面容不住扭曲,豆大的汗水顺着他坚毅的下颚滚落。
纵然阿汝不懂武功,也知道大哥十分痛苦。
阿汝只觉得心头越来越热,似是将体内那燥火的淫毒不断抽离,阿汝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清醒舒爽。
“啊……”
大哥……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痛苦燥热当真被尽数抽离,等阿汝的泪眸再一次恢复清明时,大哥的大手抽回,刚毅的面容死灰黯淡,他黝黑混沌的眼只望了阿汝一眼,便转身而去。
这一去,阿汝的心都空了。
大哥……
阿汝知道这一去大哥再也不会回来,他与大哥也彻底断了。
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大哥,阿汝的心就像是撕裂般痛,痛的他喘不过气。
恍惚间,阿汝又忆起了那只将他寒池中捞起的大手,灼热缠绵的吻,还有无数次强悍的贯穿和侵入,他的肉穴早已变成了大哥的形状,甚至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
阿汝哭着捂住泪脸,最后他又想起了那双黑曜石般灿若星辰的眼。
可大哥临走前那双眼却晦暗如乌云蒙月。
阿汝忽然意识到大哥可能受伤了!
一想到这个,阿汝像是再难忍受,哭着跑了出去,失了魂似的四处寻找大哥。
大哥!大哥你在哪!大哥!!
不知为何,阿汝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后院的柴房,那是他和大哥第一次……有了肌肤之亲的地方。
阿汝发现柴房的门轻开着,阿汝走过去,里面竟传来妩媚至极的声音,“大哥~~~你没了秦汝,还有我呢~~~秦汝有的奴家有~~~秦汝没有的,奴家也有~~~”
阿汝听着那声音竟是柳儿,柳儿声音如空谷黄鹂柔媚清脆,与自己干瘪难听的哑巴叫形成鲜明对比。
况且……柳儿生得那般美貌,连桑郎都对他如此沉迷……估计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美人……
那一刻,阿汝心中无限自卑,竟自惭形秽地含泪后退。
大哥怎会需要我……我只是个丑陋的哑巴罢了……
可这时,屋内妩媚勾魂的声音骤然变音,“你做什么!你这个疯子!!松手!松手啊啊啊!!”
阿汝心中一慌,蓦然闯入,竟见柳儿将剪刀刺入大哥的胸膛,大哥却好似毫无知觉,疯魔般攥住柳儿的脖颈,将柳儿掐的咯咯哀叫死命蹬腿,片刻,那美目一翻,口鼻流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啊啊啊!!”阿汝骇得叫出了声!
男人听到阿汝的声音,竟恢复些许神志,猛地甩开奄奄一息的柳儿,高大的身躯也颓然倒地,此刻大哥胸口血污扩散,神情癫狂狰狞,似是原本从阿汝体内抽离的淫毒,加倍反噬到了男人自己身上。
但男
', ' ')('人什么都未说,猩红的眼盯着惊恐的阿汝,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嘶哑道,“快走……我会伤了你……”
可阿汝哪里会走,哭着扑过来,啊啊地要看大哥的伤口!
男人的黑眸已经渗满骇人诡异的血丝,他一把攥住阿汝的衣领,夹杂从未有过的暴虐和欲火,“滚!老子他妈的让你滚!!”
阿汝像是被这样的大哥吓到,瑟缩地摔在地上,但见大哥喘着浑浊粗气,嘴角流着黑血,全身好似遭受无数虫蛇撕咬般痛苦战栗着。
这模样跟阿汝之前中毒时一样,阿汝瞬间明白了什么,他又哭着爬回来,哭着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哥!大哥我不走!!你受伤了我不走!!
男人面目狰狞,竟一把攥住阿汝的衣领。
“再不走——你会被老子弄死!!”
阿汝一阵毛骨悚然,可不知为何,他决然地摇摇头,还上前撕开了大哥的衣衫,扯出自己的裹胸,手忙脚乱地为大哥缠裹伤处,一圈一圈地缠紧。
由于阿汝没了裹胸,只披了件大哥的袍子,胸前的小兔子一阵乱晃。
面对如此诱人的春景,受伤的男人气息越发骇人,赤红的眼更是如同噬人猛兽般死死盯着阿汝的奶子。
“呼……呼……”
阿汝本能地感受到危险,他没有丝毫害怕,他已下定决心要救大哥,就像大哥当初救他那般……
包裹完伤口,阿汝望着狂暴可怕的大哥,却咬着唇,仿佛献祭般脱去大哥披给他的衣衫,露出自己丰挺的嫩乳,细瘦的柳腰,修长的白腿。
“啊……”
大哥……
听着这一声含羞的哑叫,就好似一滴露珠落入油锅一般,让所有理智顷刻崩塌,只见男人赤红着一双眼,狰狞着血丝,大手似铁箍子般攥紧柔弱的阿汝,随即,竟如同发狂的野兽般一口叼住阿汝的奶子!
“啊!!!”
阿汝一声惨叫,这可怕的撕咬简直要吓坏阿汝!
但阿汝的哀叫丝毫没有惹来大哥的怜惜,反而像是引爆火药的引子,让中毒的大哥彻底化身从未有过的洪水猛兽!!
此时,没有任何前戏和怜惜,失控的大哥将暴起无数诡异青筋的紫黑色巨蟒猛顶在阿汝的嫩穴口,没等阿汝泪眸瞪大地摇头,超大巨蟒便残暴至极地贯入最深,一插到底,一瞬间将可怜的阿汝肏得泪水喷溅,凄艳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啊啊啊啊!!阿汝被大哥肏穿了啊啊啊啊啊啊!!!
中毒的大哥早已疯魔,竟凌空攥住阿汝的娇躯,胯下以狂猛到极致的力道兽性狂捣,那强悍的力道简直是绝无仅有,完全没有什么节奏变化,就是一个最可怕的力道,最猛烈的速度,和最深入的抽插,仿佛要将怀里的柔弱骚货生生肏坏揉烂一般!!
这么狂暴可怕,毫无章法的暴肏,可怜的阿汝根本难以承受,他失魂地哭喊惨叫,玉体抽搐激颤,狂暴无比的力道撞得他激烈飞腾,青丝狂甩,被撞得瞬间红肿烂熟的骚逼更是宛如泄洪的水闸般哗哗狂流,直接在地上浇出一大片水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阿汝被暴肏地魂飞魄散,四肢翻腾,泪眼翻白,顷刻间就被大哥毫无章法狂艹弄到喷尿!
可怜的阿汝濒死般的凄惨哭喊,香汗淋漓的战栗痉挛,但可怕的大哥在他喷水的时候,居然毫不减速,反而肏得更加狂暴凶悍,肏得阿汝喘不过气地哆嗦,娇柔的身子好似甩出的风筝般不断飞荡,下体的淫水尿液更是胡乱激喷,浇灌在地上和大哥同样狂暴的巨蟒上!!
此刻,几乎失魂休克的阿汝才意识到大哥说得那句会被弄死是什么意思,但此时已经太晚了,中毒的大哥似乎已然彻底入魔,怒硬爆裂的巨屌更是饥渴狂躁,不顾一切地向着阿汝那柔软湿滑的骚心猛捣,暴起青筋的大手更是死死攥住阿汝布满掌痕的细腰,用他的纤瘦的身子发狂般的上下套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大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啊——
阿汝整个海藻般青丝几乎全部散落开来,突然,可怕的大哥赤红的眼突然迸发狰狞的兽欲,猛地将娇弱的阿汝猛压在门上,随后那魁梧的身躯猛然上挺,竟将那胯间进尺的超大硕物宝刀入鞘般狠狠塞入最深!
只听噗嗤一声!娇弱的阿汝再一次被大哥的巨蟒塞入子宫,这是这一次,竟插入了从未有过的骇人深度,将阿汝那两瓣肥肿花唇都撑得凸浮起来,两颗硕大的睾丸更是恨不得塞入阿汝娇躯一般,竟将大半截驴屌强制塞入进阿汝的软脂嫩瓤中!
阿汝被这暴戾狂猛地深插,插得泪眸放大,窒息哆嗦,随后,没等阿汝抽噎几下,兽性刚猛的大哥猛地拔出一截,再狠狠插满!
这一下深插,似乎将阿汝的魂魄都要肏散了,泪眼翻白中,悬在半空的细长嫩腿一阵不自觉地哆嗦,肥肿的阴
', ' ')('户一鼓一鼓地外翻,直接就攀上了凄艳无比的潮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哥!!大哥!!!”
惨到极致的肉欲高潮中,阿汝嘶哑的声音竟发出两个奇异的发音。
但沉浸疯狂欢爱的俩人都没发现,可怜的阿汝被大鸡巴大哥肏到魂飞魄散,第五次喷水后,又啊啊啊啊地嘶哑哭喊着被中了春药的猛男大哥日到喷尿!
大哥双目血丝遍布,额头青筋暴起,全身虬结的肌肉狂暴鼓起,好似一只发狂的巨熊一般压着娇小瘦弱的白鹿般一阵猛捅!
阿汝被可怕的大哥这般狂暴征服,只知道贴着木门四肢大敞地啊啊啊尖叫,砰砰砰砰砰砰,身后的木门都被撞得嘎吱嘎吱狂响,阿汝凄惨抓着身后的窗沿,受虐般的昂起玉颈,俏丽的泪脸凄艳扭曲,交合处更是被大哥猛捣出数不清的甜骚水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哥!大哥~~!!!”
当阿汝身后的木门都被狂暴的大哥活活肏塌,啪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凄惨的阿汝神情恍惚地昂着头,泪眼空洞,似乎已经快被大哥肏死了。
他潮红的小脸狼狈地粘满青丝,泪眼涣散翻白,咬破的红唇大大张开,无意识地溢出几声哀鸣,“啊……大哥……大哥……阿汝……坏了……”
这时,原本狂暴猛耸的大哥突然虎躯一僵,赤红的眼震惊地看着奄奄一息的阿汝。
恍惚间,阿汝被男人抱入怀里,男人胸肌激烈起伏,压得阿汝有些喘不过气,但大哥却狂喜粗喘着亲吻阿汝的脸蛋,“阿汝!你能说话了?!”
阿汝哭唧唧地睁开眼,发现大哥混沌可怕的瞳仁再一次恢复清明,竟跟之前一样。
阿汝好高兴,软绵绵地趴在大哥健硕的胸膛上,喘息着,“啊……大哥……醒了……”
大哥眼中爱欲翻腾,片刻嘶哑道,“我……忍不了几时,你快走,不然你会受不了。”
哪知明明都要被大哥肏死的小可怜却痴痴地抱住大哥,道,“大哥……阿汝……可以……阿汝受得了……”
说着,阿汝为了表现自己真的可以,竟努力勾着大哥的脖子,淫媚艰难地扭动着布满狼藉撞痕的肉屁股,噗叽噗叽地套弄大哥的大驴屌。
“哈~~~~大哥~~~阿汝可以~~~阿汝喜欢~~~”
面对如此柔媚深情的弟妹,男人再难抵抗,低头狠狠吻住阿汝的嫩唇,将小骚货抱到木柴堆上,开始由上至下地兽性冲刺。
这一次,虽然被大哥肏得太狠,但阿汝怕大哥担心,强忍着疼痛,竭力岔开细白的嫩腿,在木材堆上被大哥顶得骚躯乱抖,淫媚哀哭。
而大哥交织着体内蹿升的狂暴情欲和强压的爱欲怜惜,身躯僵硬如铜像,动作狂暴而迅猛,肏得整个房间都传来啪啪啪皮肉撞击,而无论大哥干穴的动作多狂暴,他跟阿汝的激吻都没有一刻停歇的,这种动情至极的情色交媾,让阿汝很快也陷入情欲,阿汝咽呜闷哭着被大鸡巴大哥舌吻,同时吃撑的鲍鱼也跟着一吸一缩,片刻,又被大鸡巴操出小屄喷泉!
“唔唔唔啊啊~~~”
于是等桑平文跟着几个下人赶来时,竟目眦欲裂地发现,这杂乱不堪的柴房居然连门都没有,旁边躺着自己口鼻流血晕死过去的宠妾,而他的哑巴正妻正被他刚猛魁梧的大哥压在身下,随着大哥健硕公狗腰的耸动,阿汝被肏得啊!~~啊!~~大哥!~~啊!地凄迷浪叫!
桑平文简直要气疯,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怒斥道,“贱人!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桑平文的声音,阿汝终于从无尽的情欲美梦中惊醒,绝望地瞪大眼。
大哥黑眸一沉,却面如常色地缓慢起身,他虽然胸口受伤,白布渗出血污,可由于他身形太过壮硕,这抹伤倒显得他越发强悍威猛。
男人用外袍护住了瑟瑟发抖的阿汝,望着自己愤怒的胞弟,低声道,“平文,是我强要了你的妻子。”
阿汝闻言,竟不顾一切地颤声道,“不!桑郎!是我!!是我勾引大哥……都是我的错!!”
阿汝说完,突然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狂喜地瞪大泪眸,“啊!大哥!我……我能说话了!!”
桑平文也震惊于哑巴妻子居然开口,但见阿汝与大哥如此亲昵,更是怒火中烧,“贱人!还敢跟大哥眉来眼去!来人!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哪知,大哥却护住阿汝,一字一顿道,“有我在没人能动他。”
“你!!”
桑平文对大哥多有忌惮,毕竟他将要做的是护国统领,自己不过是个礼部的小官。
大哥直视自己的胞弟,道,“平文,我与阿汝的事我一人承担,我也会向陛下请罪,除去我的官职,之后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桑平文咬了咬牙,想着为了一个本就不喜欢的哑妻得罪大哥,好像并不合算。
然而这时,原本被掐晕的柳儿幽幽转醒,这柳儿被掐的口鼻出血,一醒来就哇哇乱叫,看见桑平文更
', ' ')('是跟救星似的扑了过去,然后躲在桑平文身后哭诉大哥想强奸他!
阿汝之前看见明明是柳儿勾引大哥,急的颤声道,“不!大哥不会这么做……明明是你勾引大哥!”
柳儿见状更是嚎啕大哭,说自己看见他们的奸情,大哥不光要强奸他,还要杀他灭口,大哥胸口的那道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据!
阿汝刚刚学会说话,哪里辩不过狡猾阴毒的柳儿,气得浑身发抖。
桑平文本就宠爱柳儿,闻言,更是怒到极致,“好啊!大哥,你不光淫我妻子,连我的小妾都不放过,当真是毫无廉耻,丧心病狂!你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来人!抓了这对奸夫淫夫!!”
大哥却冷冷站起,“平文,倘若我要杀他,他还能在此叫嚣,倘若我真碰了他,他也不会是这幅模样。”
“你!!”
“平文,我碰了你妻子,自知愧对于你,但你的小妾,阴险歹毒,多次构陷阿汝,推阿汝下水,害阿汝吃烈性春药,买通流浪汉玷污阿汝的清白,甚至多番勾引向我求欢……”
“我……我没有!你胡说!!”柳儿心虚乱叫。
桑平文根本不在乎阿汝受了什么虐待,他只在乎他心爱的小妾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当听到柳儿勾引大哥,那张清俊的脸已经难看至极。
“大哥你怎能为了秦汝,诬陷柳儿的清白!”
大哥知桑平文不信,淡淡道,“倘若不信,可问问他的丫鬟和随身的奴仆。”
桑平文唤来那些奴仆,柳儿本就心虚,毕竟他没有买通所有人。
果然一个丫鬟和另一个丫鬟所说的截然不同,那日正好是柳儿趁着桑平文不在,去勾引男人了。
桑平文虽宠爱柳儿,却也不是傻子,当即黑了脸色。
这柳儿自是百般哭诉狡辩,最后,还是管家的儿子瞧见柳儿在窗外偷窥,然后鬼鬼祟祟跟着大哥去了柴房,还传来勾引的娇声,最后才瞧见阿汝狂奔进去。
此时真相大白,也就不存在大哥对柳儿意图不轨了。
柳儿见大势已去,哭嚎着跪在桑平文膝下,只说自己是一时糊涂,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桑平文一想到自己的正妻和小妾都如此爱慕大哥,一时饥火中烧,一脚踹开了这平日宠爱的小妾,然后红着眼珠子盯着大哥怀里的阿汝,道,“大哥,柳儿我自会处置,但秦汝是我的正妻,我断不可能将他让给你!”
阿汝早已猜到这个结果,他跟大哥也不可能违背人伦地在一起,他不敢再惹怒夫君,只能含泪跟大哥诀别,“大哥……桑郎曾在我幼时救过我性命……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我这辈子只会跟着桑郎……请大哥走吧……”
谁知桑平文听到这话却神情古怪,大哥更是剑眉拧紧,可片刻,还是涩声道,“好,我不会再打扰你。”
说罢,将自己的黑袍裹紧阿汝,最后深深看上阿汝一眼后,不顾胸口的伤口,赤着雄躯,走出这里。
当然临走前,大哥对桑平文说了几句话,桑平文脸色难看,却没有多言。
阿汝哭着蜷缩在地上,他自知没脸见夫君,裹紧袍子颤抖离去,但走时还是听到不少丫鬟对他指指点点,阿汝的心里越发羞耻悲苦。
之后,柳儿给桑平文赶回了小倌院,桑平文好歹是念旧情,没有打死这个贱人,但心中还是恨极,自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漂亮妩媚的男子充满怨恨。
而阿汝,依旧怯懦老实,虽然没了作威作福的小妾,虽然他可以说话了,可他并不开心,甚至比以前更加忧郁悲伤。
很快,阿汝就病倒了,他是病了五日,才被丫鬟发现。
此时高热不退的阿汝躺在床上说胡话,嘴里全是对不起夫君,大哥!大哥!不要走!大哥呜呜呜……
然后丫鬟就看见阿汝眼角带泪,口中带血地还在叫着什么。
桑平文听闻正妻要死了,面无表情,但为了大哥的嘱咐还是去看看,此刻,他看着几乎瘦成人干的可怜正妻缩在床上,干瘦的手指死死抓住那件大哥留给他的衣袍,脸上满是泪痕,嘴角流血的凄惨模样。
饶是心肠冷硬的桑平文也蹙紧了眉。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自小他就是最机灵聪慧的,父母喜欢他更甚于大哥,可就是这样,外人却都喜欢大哥,无论是高官的伯父,还是当今陛下,他们都更欣赏坚韧勇敢的大哥。
就连他现在的妻子,之所以爱慕于他,也是因为他的大哥……
那是因为,十几年前,桑平文从未救过什么王城里的秦王嫡子,只有大哥才会骑着马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桑平文清俊的脸一片阴鸷,死盯着阿汝紧紧抱着大哥的衣服,好似喘不过气一般叫着大哥大哥……
那旁边管家也急的冷汗淋淋,却不敢打扰桑平文。
过了许久,桑平文叹了一口气,竟颓然道,“罢了,叫大哥入府,就说秦汝病重。”
管家一听立刻狂奔而出。
等大哥赶到时,阿汝似乎只剩最后一口
', ' ')('气了,大哥什么都没有说,抱起阿汝就离开了这里,临走前,他对桑平文道,“我对你再不相欠。”
四月后。
正值初夏,只见一娇俏秀美穿着草绿色衫子的青年正攥着细线在放风筝,他边跑边望着天,只见那漂亮的纸风筝越飞越高,青年也跑得越来越欢快,跑着跑着,突然一双大手温柔地拖住他的身子,青年回头,一张汗津津的小脸瞬间浮起两抹晕色。
“啊~~大哥!”
眼前高大威猛的男子竟反差极大的温声道,“阿汝,你已有了身孕,要多加小心。”
叫阿汝的青年害羞地点点头,道,“大哥,你帮我放风筝好吗?”
“好。”说罢,高大的男子竟一把抱起阿汝,毫不费力地向前奔跑,阿汝没想到大哥居然是用这种方式带他放风筝,顿时又羞又臊,却抱着大哥的脖子,看着天上的风筝越飞越高,阿汝越来越开心,哈哈哈笑着大哥你看!飞的好高啊!大哥你看!好漂亮啊!
哪知绳子放完,竟没有系住木把,眼看就要飞走,大哥竟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绳子,然后一边搂着阿汝,一边系在了木柄上。
阿汝看着这么厉害的大哥,心里的爱慕更深,羞答答地接过木柄,将眼前俊朗的男人抱得更紧。
“大哥……我……我今天肚子动了……我好开心……大哥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大哥深邃的眼温柔地望着阿汝,忍不住吻了吻他汗津津的脸蛋,“只要是阿汝的,我都喜欢。”说完,又去舔阿汝带着薄汗的玉颈。
阿汝被大哥舔得身子又开始发麻,阿汝发现就算他已经没有淫毒了,但每次面对大哥,心里都还是酥酥麻麻的,身子也是又热又燥,下面……那下面的小孕屄更是变得湿哒哒的。
“哈……大哥……不要舔……啊~~~大哥~~~嗯~~~大哥~~~”
“阿汝,又想要了吗?”
“哈~~~我想~~~阿汝想要大哥~~~阿汝要大哥硬硬的大东西插进来~~~插进阿汝的肚子里~~~~”
而跟着马奴来遛弯散心的桑平文意外瞧见自己原本的妻子跟大哥在放风筝。
桑平文见状一肚子怨气,本来想走,哪知道这时,却发现,大哥怎么开始解自己和离妻子的衣衫了,再然后,那害羞的前妻居然也开始解大哥的衣袍,然后那相差巨大的两具身子居然缠抱在一起,在天地之间就开始行苟合之事!
桑平文是越看越怒,听着阿汝那一声声又娇又媚的大哥~~大哥好大~~~,看着那被大哥养的珠圆玉润的骚货前妻甩动着长长的青丝,还挺着小奶子给猛男大哥喂奶,桑平文看得是邪火直冒,竟一把攥住旁边那又高又丑陋的马奴,厉声道,“趴下!把裤子脱了!”
蛋:1000字双cp甜后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