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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季琛先醒了过来。
虽然他昨天的运动量更高,但明显安舒杳比他更累。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睡的很熟,嘴唇微微张了一条缝隙,轻缓的呼吸着,比清醒的时候要乖巧不少。
季琛硬了。
倒不是他看到安舒杳的脸就硬了,只是男人早上起床时的正常生理反应——
晨勃。
一般情况下,不去管它,过一会儿也能自己消下去。
季琛抱着安舒杳闭上眼,平稳下身的躁动。
安舒杳嘤咛了一声,像是在说什么梦话,随后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膝盖一顶整条腿塞进了季琛的腿间,正好顶在了他的性器上。
季琛:.....
他睁开眼,垂眸去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安舒杳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她找到了最舒服的睡姿和最温暖的地方,睡的更熟了。
季琛抬眼看了下上边的空调,才发现昨晚定时后,空调自动关了。
“冷了?”季琛轻缓的出声,安舒杳睡的沉并没有回应他。
季琛微微直起上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暖气重新开了起来。
他的起身将被子撑起了些空隙,冷气很快顺着这些缝隙钻了进去。
安舒杳感觉到了冷,立马无意识的往被子里又钻了钻,缩在季琛的怀里,嘴巴都靠近他的胸口了。
季琛觉得,这个妖精真是来对付他的,硬起的肉棒这下别说消下去了,更硬了!
女人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口,有种酥酥麻麻的痒,季琛忍了忍,没忍住,一把捧住安舒杳的屁股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
安舒杳哼唧了一声,但依旧没醒。
季琛的肉棒挺翘起,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
昨天的性爱让他食髓知味,有点想再来一次。
他小心翼翼的将肉棒正面插进了安舒杳的腿间,女人柔软细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性器,立马缓解了他硬挺难受的感觉,低低的喟叹出声。
没等他趁机多蹭两下,安舒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大脑有一瞬间的茫然。
等她感受到下身的不对劲时,大脑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你在干嘛?”安舒杳缓慢的开口。
如果眼神能刀死人,季琛可能已经被刀成了渣。
季琛的动作顿了下,很自然的回答:“我硬了。”
安舒杳:“然后?”
季琛开始贼喊捉贼,“都怪你钻进我怀里抱着我,我才硬的。”
安舒杳:“?”
“放屁!我睡觉可老实了,一般缩在一个地方都不动,怎么可能钻你怀里还抱着你。”
她要有那能力,那肯定也是在清醒的状态做的。
季琛双手一摊,说:“不信你自己看,你离昨天晚上睡着的地方有多远。”
安舒杳回头一看,双眼盛满了不敢置信。
不应该啊,她睡觉很老实的啊,怎么可能会从那头睡到这头?
季琛继续见人说鬼话,“可能是空调定时短,半夜关了,你觉得冷就钻过来了。”
他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我见你睡的沉,就没把你喊醒,你还把腿抵在了下边蹭我的大兄弟,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我就在你的腿间蹭了蹭而已,你居然还凶我。”
季琛表情可怜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掉眼泪嘤嘤嘤的哭出声。
安舒杳道行太浅,属实没有看透季琛演戏是多么的浮夸,只觉得自己半夜钻进别人怀里,还用腿抵着人家的性器。
好像,似乎,大概,的确有点不是个东西。
她又不想承认自己错了,毕竟睡着时的事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欲言又止了半天,安舒杳泄气的说:“那....那你蹭蹭也可以,但不准进去。”
下边还酸着呢。
季琛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得逞的笑。
-
安舒杳的小穴昨天上过药,早上起来其实没有特别酸痛的感觉。
季琛的肉棒插在她腿间,柱身直直的蹭着她的阴蒂,顶开了她的阴唇。
“嗯....唔.....”安舒杳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缩在季琛的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好像湿了。”季琛低笑一声说道。
安舒杳的大腿根部软肉细腻,但毕竟是皮肤,一开始抽插还有种干涩迟钝的感觉。
但现在小穴内的淫水分泌了出来,随着季琛性器的抽插涂到了他的柱身上,很快腿间变得湿润滑腻。
安舒杳被季琛的话说的脸红,低头埋在他的怀里,凶巴巴的说:“闭嘴,你快点解决。”
季琛慢条斯理的贴着她的小穴蹭她的腿根,一点都没有想射的意思,甚至会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用龟头估计顶着她的穴口蹭进去。
粗大的龟头只插进一点点进入小穴,又
', ' ')('恶劣的逃开,让安舒杳爽了一瞬的同时,小穴的深处也更为的酥痒空虚。
“嗯...你...故意的....”
安舒杳抓着他的手臂,哼哼唧唧不高兴的说。
季琛果断承认,“对,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只能这样蹭蹭了。”
安舒杳咬着唇瓣,不吭声了。
她知道季琛打着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让她自己受不住求着他插进去呗。
经过这一晚上,她算是看清了季琛是什么性格。
表面上吊儿郎当的痞里痞气的不正经,其实就是个切开里面是黑的腹黑鬼!
安舒杳不想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就算昨天她勾引季琛,让他操了自己。
今天也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不得不说,有时候,安舒杳的性格也是挺别扭的。
她闭着眼咬着唇,不让自己轻易溢出呻吟。
但季琛昨天那么长时间的性爱,早就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房间内的空调暖气已经升起,房间内暖呼呼的。
季琛也不怕她着凉了,一把把她从被子上捞起,翻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安舒杳一个天旋地转,茫然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下的季琛。
季琛的背部靠着床头,一副懒散的样子揉着她的屁股,说:“自己动。”
安舒杳眼睛一瞪,问:“我给你脸了?”
话音刚落,季琛的手指顺着她的屁股摸到了她的小菊花,充满威胁的在上边转着圈,说:“这儿也没有开发过吧,要不要试试?”
安舒杳小菊花顿时一紧,恼羞成怒的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季琛勾起唇角,坚硬的性器蹭过她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她的阴蒂,说:“你看我下边这样,可不就是生病了么,安医生,帮我治治?”
“我治你个大头鬼!”安舒杳立马知道这狗逼压根没准备只是蹭蹭,他不仅想操她的小穴,还想操她的小菊花!
“爱蹭不蹭,我走了。”安舒杳觉得自己被他耍了,气哼哼的起身想离开。
到了嘴边的猎物,季琛能让她逃掉?
趁着安舒杳屁股抬起的功夫,季琛一把握住她的腰,将坚挺炙热的肉棒抵在了她的穴口。
“你干....啊.....”
安舒杳话没说完,季琛性器猛的上挺,同时掐着她腰的手带着她的身体猛然下坠。
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粗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淫水泛滥的穴口,直直的操进了她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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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经历过疯狂性爱的娇嫩花穴依旧紧致如初,这么猝不及防的被粗大的性器硬生生的顶进去,酥痒的穴肉爽到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些疼痛。
季琛闷哼一声,肉棒也被吸吮的有些疼,他揉捏着安舒杳的屁股,借着里面的淫水轻缓的动了下,声音有些喑哑,“放松。”
安舒杳都要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让我放松?”
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安舒杳现在恨不得让季琛断子绝孙。
季琛立马顺着毛撸,轻缓的哄道:“下次主动权交给你,好吗?别气啦,让我动一动,我现在好难受。”
也不知道季琛的这种撒娇的劲儿是在哪儿学的,面上看上去是挺成熟的一个男人,却总是很容易在她面前哼哼唧唧的撒娇。
当然,从昨天到现在,他在她面前的撒娇,都只是为了想操她。
安舒杳心里又是无语又是来气的。
他似乎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收敛起一身的痞气后很容易给人一种单纯无辜的假象。
看着浓眉大眼的,结果一肚子的坏水。
“谁和你有下次!”安舒杳气哼哼的说。
季琛察觉到她的松动,立马将她抱进怀里,下身轻缓的抽动着,说:“既然没有下次,那我们现在不就是最后一次了?你把我的第一次都拿走了,总要负责到底吧。”
安舒杳一瞬间有些懵,她看看季琛,又低头看了眼他插在自己身下的肉棒。
当然,因为角度原因,她看不到肉棒,但这不代表她不震惊。
“你,第一次?”因为太过惊讶,安舒杳的声音都快劈叉了。
“怎么,不像?”季琛轻挑了下眉。
男人的确不像女人,是不是处可以通过一层膜来判断。
有的男人可能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女人,找到下一个的时候还装做一副纯洁的样子说自己是处。
光从表面上来说,安舒杳根本无法判定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季琛被她的视线打量着,也十分坦然的和她对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杨照,我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来,也没有过交往对象。”
安舒杳更难以置信了。
“你今年多大了?”
季琛:“27。”
比她大两岁....
安舒杳看看季琛的脸,又看了看季琛的
', ' ')('身材,问:“你是双性恋吗?”
双性恋,就是可以喜欢男生,也可以喜欢女生的类型。
不然安舒杳实在无法理解,想季琛这种身材好长得帅年纪也不算太大的男人,怎么会是单身呢。
就他这种长相,以前在大学里,不得很多小女生追他?
其实比起这些,更让安舒杳不相信的原因就是——
谁家处男是你这样的?
处男不应该是网上说的那种,秒射,或者,持久力不长之类的吗?
可是小伙计,你看看你。
昨天第一次就干的她腿软,后边几次干的她到最后下不了床,现在吃着肉棒的小穴都是酸酸软软的。
你和我说你这是第一次?
女上男下,后入,悬空。
这么多姿势你都尝试了,熟练的仿佛做过无数次一样。
你和我说你这是第一次??
安舒杳表示: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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