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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快点肏清清啊唔……”
明明菊穴按摩棒的频率已经开到最大,可对木青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自小浸淫各种情事的他,一次能够满足数十男性的恐怖欲望,他就好像个活生生的榨精机,每一丝、每一寸的皮肉,都被调教的极为享受情欲。
眼下被白巳推开的他,双腿自然而然的弯成型,他隔着水雾诱惑的望着白巳,双手放在小腿处。
乖巧熟练的固定姿势。
并将两瓣小阴唇掰开。
白巳站在床边瞥了眼自己睡袍上的污渍,便沉默的拿起水晶按摩棒,抵在了木青的女穴口。
不停旋转震动的按摩棒,刺激的木青连连尖叫,他不待白巳动作就主动抬腰吞下了,一节按摩棒,阴唇都兴奋的不停颤抖。
白巳抿着嘴巴将按摩棒塞进去,然后便快速的将手松开,连连后退了几步。
床上的少年,在唔唔求操了几下而无果后,就捏着按摩棒的柄端,自娱自乐的玩了起来,白巳歪头又看向木镜,却对上了,一双似迷醉似清明的含魅眼眸。
白巳:“……”
木镜:“……”
故作镇定的瞥开目光,木镜咬舌保持着清明,将体内两支按摩棒的频率,调到了最低档。
两手支着床,爬到了木青身边,木镜怜爱的吻了吻木青的唇,便手口并用一路向下。
给足木青源源不断的刺激。
他用嘴裹住木青的阴蒂,密密的舔弄,用手抚摸着木青的男性性器官,动作温柔,白巳再见到木镜埋首在木青胯间时,便避讳的转身不看,只是。
想到木镜对木青的在乎,白巳若有所思的眯眯眼。
床上的动静。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消了下去。
白巳去浴室放了热水,先将昏睡过去的木青洗好澡,套上睡衣抱到沙发上,然后是木镜。
“主、主人。”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哥哥,需要警惕心,木镜在白巳将他放进浴缸里时,就醒了。
声音嘶哑,神情专注地看着单膝跪在浴缸外、为他清洗的女人,木镜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要怎么说呢。
没有粗鲁的荤话,也没有各种调教,各种践踏,她的所言所行,跟他以往伺候过的男人女人都不相同。
而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让他的小青再痛。
没有折磨小青。
双手微微的握起,木镜眉眼低垂,睫毛轻抖的说。
“主人……主人想要性奴做什么都可以,奴、奴会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的。”
白巳:“……”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木镜,你叫我名字即可,我不会对你和木青怎样的。”
见惯了回雅的裸体,白巳对给任务对象洗澡这事,已经很熟练了。
用指尖点着木镜的眉心,让其顺着她的力道躺下,白巳一手拖着木镜的脖子,一手给他洗头。
疲惫慵懒的身体被稍稍有些烫的水淹没,木镜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的不安反增。
在这个肮脏透顶的世界里,是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他和弟弟这般好的。
木镜很怕白巳是在预谋着一件更为恐怖的事。
于是,在白巳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时,木镜麻木悲哀的说道。
“白、白巳主人,性奴只有弟弟和这副身体。”
所以求你,像以往那些人那样就好,不要再添新意了。
白巳:“……”
尽管对她的任务对象,白巳已经有所了解,但很显然,她还是有很多不明了的地方。
不过,当她将床铺好,将洗干净的木镜木青兄弟俩抱上床,而哥哥木镜依旧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祈求目光看向她时。
白巳扶了扶额,最后像长辈哄孩子似的,对木镜说。
“好,我知道了,你快睡吧,我去准备早餐。”
许是因着系统的缘故,她这具身体的身份很不错。
有钱,有权,有地位。
连相貌都跟她本身有七八分相似。
她所在的这栋别墅位于帝都的富人区,共三层,外围由白色木制栅栏圈着,庭院里有大大的草坪、泳池和小花园。
别墅一楼有大厅,厨房,餐厅,卫生间,以及一个影厅和一个专门的洗衣间。
其中影厅可以当作会客厅用。
二楼则是住的地方,有一间主卧,六七间客房,每个房间里都配有阳台和卫生间。
她住的是主卧。
因着现在及以后客房里的住客,都是比较特殊——系统有说过她的任务对象有好几个,整个二楼的房间布置,都极为简单明了,以便日后方便打扫。
别墅三楼是书房、储物间、衣帽间、露天阳台等地,平日里只有她会上去。
至少在过去的一个多月,回雅一次都没有上去过。
', ' ')('更确切的。
应该说是回雅从未出过二楼。
沉陷在欲望之中、宛若淫兽时的回雅,意外的懂事极了,除了半夜老是爬她床之外,从未出过他自己的房间,大都是在自己房里自娱自乐。
而恢复理智时的回雅更是如此。
哪怕她一再重申,他是自由的,她不是他的主人,他可以在别墅里随意走动,没关系的,她没有、也不会禁锢他。
可是都没用。
在白巳看来,回雅这般的小心翼翼,真的就好似一只初到主人家,有些战战兢兢的,伤痕累累的胆怯小宠物,平日里连试探着伸出脑袋和爪爪都不敢,只龟缩在主人给予,或者说是划分给他的安全屋里,像是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犯错,不会让主人觉得麻烦,惹主人不悦,进而被主人扫地出门、被主人丢弃等等。
是的。
主人,小宠物…
她的任务对象都是些失去了人格的人。
像回雅,哪怕白巳自己并不愿意承认,但他,真的是与常人不同。
他唤她主人,称自己为奴,一直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一个自由的个体生命看待。
他没有自我。
准确的说是曾经有,但已经,被人强行抹没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异样的声响,白巳看了眼回雅的房门,回卧室洗漱,洗澡。
换了干净的衣服,下楼做早饭。
双性兄弟目前只能吃流食,而回雅,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可以吃些固体食物了。
一开始白巳并不懂这些,毕竟,她穿越前生活的环境很正常,尽管她见过的血腥与惨烈很多,但,别说是回雅木镜这类被人调教到没了人性、失了人格的人了,与他们有关有牵扯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和她产生交集。
他们和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若是没有系统,没有这次穿越,她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碰见他们这种人,不会看见那些腌臜事。
白巳不知道,人究竟能恶到什么程度,才能不把人当人看,这般拿同类取乐,在地狱设宴狂欢,造出回雅木镜木青这些人?
放了糖的稀白粥最先熬好。
白巳盛了两小碗放在雕刻着神秘繁杂花纹的复古木托盘上,端着上了二楼。
明亮的走廊里依旧很安静。
白巳打开双性兄弟的房间进去,发现木镜并没有睡。
见她出现,木镜立刻掀开薄被跪好,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动手脱衣服,脸上的麻木神色也微微减缓了些。
错愕只存在一秒,白巳勾了勾嘴角,温和礼貌的询问:“早餐做好了,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
木镜:“……”
“你不说话,是不饿吗?”
“木镜,一日三餐对人很重要,早餐你多少吃一点好不好,我熬的白米粥,是甜的。”
“木镜?”
此时天光已大亮。
这间屋子却因窗帘的遮挡而略显昏暗。
白巳走到窗边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她看向木镜,见其对此没什么抵触的情绪,才缓缓拉开一条巴掌大的缝隙,晨曦透了进来。
木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白巳,他将白巳的所有举动都看在眼里,漂亮的瞳孔里罕见的有几丝迷惘。
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是个什么身份?
她在图谋着什么?
还是说,这次买下他跟弟弟的其实是另有其人,而她,只是那人派来照顾他跟弟弟的,任务就是把他跟弟弟的身子调养好,以便之后那人好享用、玩弄。
所以,她才没碰他跟弟弟。
所以,她才给他药,又不让他唤她主人。
所以,她才这么小心,像是对待瓷器一样对他跟弟弟。
也是,能出入那种场所,花重金买下他跟弟弟的人,骨子里其实都一样。
不是贪图他们的身体,就是又贪图他们的身体又想将他们作为工具换取利益。
心下有了判断,木镜的胆子便稍稍大了些。
他观察白巳,用太久不用不太灵光,有些僵硬的脑子思索着——她长的很好看、很惊艳,比他自己以及他曾经看到过的所有人都要貌美。…她会做饭,单手能稳稳的托住托盘,力气也大,抱着一个成年男性毫不费劲。…还有,她的性子挺温柔的,气质也好,又会照顾人。
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经历过无数调教与性交的人,所以,有很大的可能,她是一个被权贵精心圈养着的情人、私奴,平日里只伺候一位或几位大人物。
当然,也有可能她跟他一样,只是她伪装的太好。
但无论怎样,能让她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尤物,心甘情愿又小心翼翼的来照顾、伺候他跟弟弟,她背后之人,一定位高权重、权势滔天。
白巳不知道木镜在想什么。
她端着托盘靠近他,清澈的眼中含着点点笑意:“喏,你和你
', ' ')('弟弟一人一小碗粥,我放了一点点糖,喝喝看?”
许是因着木镜木青是双性,身上有女性的部分,白巳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变得更加柔软。
木镜看到她眼中的笑,抿了抿唇,冷漠的端起其中一个木碗,拿出调羹,仰头将粥一饮而尽。
白巳:“……”
“你这样对肠胃不好的。”
他们的肠胃本就脆弱,也不知道等下他会不会难受。
木镜闻言没说话。
他将碗放回托盘,转而摇醒木青。
在确定了白巳的目的,知道她是真的有所图后,木镜反而更加放松,因为他知道,在他跟弟弟没有彻底养好身子的这段时间,他跟弟弟极大概率是安全的。
白巳是第一次见到神智完全清明的木青。
他双眸澄澈,眼珠漆黑,神色因刚醒略显迷惘。
“哥哥。”软软的少年音特别干净动听,木青从床上爬起来依偎着木镜,但在看见一旁站着的白巳时,他立刻离开了木镜,乖巧柔顺的跪好,姿势跟木镜一样。
“主人。”
木青冲着白巳甜甜一笑。
“我叫白巳。”
白巳温和的还他一笑,说着已然说过好多遍的话:“我不是你的主人,木青。”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你叫我名字即可,我与你们之间……”顿了一下,白巳说:“是平等的,你不用称呼我为主人,更不用跪我。”
意料之中的,她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不过白巳并不气馁。
这些话说一遍不行她就说两遍三遍无数遍,总会在他们心底留下痕迹的。
看着木镜小心翼翼的用调羹喂木青吃粥,白巳莞尔,但见木青眉头微皱,仿佛并不喜欢这粥的样子,她柔声问:“这粥不好喝?”
木镜身体一僵,没说话,倒是木青点头又摇头。
白巳:“?”
“有点怪。”木青说。
“哪里怪?”
“……不知道。”
白巳愣了下,然后笑:“看来这粥不符合木青的口味,那木青喜欢什么,我下次做。”
木青看起来比木镜回雅好沟通交流多了,白巳想,她以后可以多跟木青说说话,一点点的潜移默化他。
然,下一秒,白巳就被木青的话劈的外焦里嫩。
“青青最喜欢吞精,吃精液拌饭,喝淫水还有主人们赐予的圣水了。”唇瓣殷红,木青直勾勾的看向白巳,小脸上满是渴望,又突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说怎么这粥的味道有点怪呢。”木青用单纯的口气说着淫荡重口味的话:“原来是少了唔……白巳主人,青青可以唔、唔……”
木镜伸手捂住了木青的口。
弟弟的认知和味觉系统出现了问题,他却没有。
他知道这粥的味道才是正常的、美味的。
心脏犹如刀割,疼的直抽搐。木镜痛苦的低低呜咽一声,转而哀求的看着白巳。
求你……
不要给他们准备那些食物。
哪怕只是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也好,他也想让他的小青再尝一尝正常人吃的食物。
白巳:“……”
喉管有些不舒服,但很快,白巳就恢复了过来。
安抚的对着木镜笑了笑,白巳示意木镜松开手,上前挨近了两人,伸手摸了摸木青的脑袋,浅笑:“抱歉木青,你喜欢的我做不来。”
“你说这粥的味道怪,那你觉得它难吃吗?”再变态的调教也不能改变印刻在人类骨子里的味觉、嗅觉基因。
认知可以扭曲,喜好可以强改,但味觉、嗅觉基因……
呵。
果不其然,木青虽然一时间不太能接受甜粥的味道,觉得有点怪,但他并没有说难吃。
于是白巳又说。
“既然木青并不觉得这粥难吃,那就说明,木青还是挺能接受新食物的,我会做很多很多的美食,我们一样一样的来吃,看看最后有没有木青不觉得怪、喜欢吃的食物好不好?”
话落,系统面板跳出。
「木镜,人格恢复05%,宿主好厉害。」
「木青,人格恢复01%,宿主可以的!」
白巳没研究过心理学。
但她知道,一个正常人肯定要有自由权和选择权。
她一遍遍的向回雅他们重复说他们是自由的。还会在日常及细微末节之处,给予他们做选择的机会。
趁着两人还清醒的功夫,白巳一边看着木镜喂木青吃粥,一边又说了一些事。
比如这栋别墅内外的布局。
又告诉他们,这栋别墅内外他们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包括三层的书房。当然,进别人卧室还是要敲门的。
还有这个房间已经是他们的了。里面的设施物品他们可以随意使用,又告诉了他们一
', ' ')('些东西的摆放位置,比如药膏、性玩具、润滑油、紫外线消毒机、床单被套、洗漱用品……
等等等等。
最后,白巳指了指床头墙壁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又示意两兄弟看她左手腕上的纯黑色手环,说:“有什么需求,或是有事情找我,或需要我帮助的话就按它,然后我就会知道。”
顿了下,她又补充:“当然了,你们也可以亲自去找我,我一般都会待在别墅里。”
木青乖巧的点头,心底却有一丝疑惑。
这个主人……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木镜问。
见白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木镜木木的换了个问题:“你对我和小青没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
白巳眨了眨眼,想了下,说:“有,但不强制。”
“因为这栋别墅内外,都是我一个人在打扫,所以你和木青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帮忙打扫下这个房间,还有平日里,你们在别墅看见哪里有脏的话,就通知我一下。”
木镜:“……”
白巳冲他浅浅笑了笑。
木镜在木青吃完一小碗粥后,就将碗勺放在了白巳一直托着的托盘上。
随后便一直看着白巳。
木青也一直看着白巳。
白巳:“……”
“你们记得抹药,那药你们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三楼的储物间里也有很多,不用节省。”说完,白巳就出去了。
到了楼下,她与回雅的早饭也好了。
白巳给回雅盛了大半碗熬得奶白奶白的鱼汤,又在一个碟子上放了两个包子,上楼。
打开回雅的房门进去。
然后愣住。
“回雅?”飞快将托盘放在地上,白巳小跑到回雅身边,单膝跪地。
“你怎么了。”
只见回雅唔唔的躺在地上不停翻滚。他身上还穿着浴袍,嘴里塞了团布,手、脚、腿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
他脸色驼红,浑身是汗,浴袍湿透,还在哭。
警戒的将四周环顾一圈,随后白巳确定,回雅的房间并没有被外人入侵过。
轻轻扶起回雅的上半身,让他靠在她身上。
回雅仍在不停的扭动身子,白巳有技巧的挟制住他,将其口中的布团拿掉,就听见回雅神志不清的乱语。
“唔啊……屁眼好痒……好想要……”
“不行……不能……”
“嗯啊……肏肏骚货的贱逼吧……谁都可以……贱货想要大鸡巴……好多好多大鸡巴……”
“呜呜……主人……不要嫌奴脏……奶子好痒……”
白巳给回雅解绳索的时候,回雅的嘴巴一直没停过。
白巳将他的话全听进去了,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腿上的束缚率先解开,随后是脚。
回雅扭动的越来越厉害。
又因为感受到了白巳的存在,他开始死命的蹭着白巳,一只重获自由的腿,高难度的勾住了白巳的腰。
并偏头,失控的在白巳脸颊脖颈等地又啃又咬。
放置、静置。
是一种很稀疏平常的调教。
运用最多的一种,就是把一个人用绳索或手铐脚铐捆绑束缚住,用药或其他方法让其身体一直处在性兴奋、性亢奋的状态,却又不给其纾解、满足,让其一直欲求不满,折磨其身体、精神、心理、意志。
最后呈现出来的。
是一头极度渴望交媾的淫兽。
回雅是自缚。
因为他不想再屈从情欲了,他想改变。
他知道自己若是不把手脚绑住嘴巴堵住,在情潮来临后,他一定会屈服于欲望,忍不住自慰自亵用假鸡巴捅自己,然……
“回雅。”
白巳的眉头皱起来了。
但只片息,她就叹了口气,忍着不适加快速度解着回雅手腕上的绳索。
“嗯啊……主人……”理智完全崩掉。
此刻因饥渴空虚了太久,导致满脑子都被想要被操想要交欢想要被满足想要获得极致快感等讯息占满的回雅,死死的纠缠着白巳。
他眼下忘记了尊卑,忘记了他是奴,她为主。
原始的欲望主导了他。
让他一下回归了本真。
那些会调教或者性格恶劣的人面对此等场景,会有很多种方法让回雅变得听话。让回雅变成一条只知道撅着屁股求肏的骚狗。变成一个为了获得高潮,什么都可以干的贱货玩物。
白巳不会伤回雅。
就有些束手束脚。
“主人……”后面的菊穴又痒又空虚,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回雅要疯了。
前面的鸡巴也硬的厉害,想要射精。
还有奶头、喉管、腹部……
白巳温凉又如冷玉
', ' ')('般滑腻的肌肤,柔软又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女体,对于这会儿的回雅,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本就对白巳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本能的驱使下,他越来越放浪形骸。
他嘴巴渐渐往下,探进了白巳的衣领。
身体犹如蛇一般,紧紧的贴着、缠着白巳。
他飞快挺动腰胯,用憋了许久的鸡巴戳着白巳腰肢。
在双手获得自由后,他直接按着白巳的肩膀,用力将白巳压倒在地上,然后……
“呃……啊啊啊不要……”
“……”
“不要……唔唔不要走……求求你主人……”
“我好难过……给回雅吧……主人……给我……”
“白巳……白巳……”
“白巳……”
快感被迫中断。
被放在床上、被欲火煎熬的回雅忍不住哭出声。
白巳望着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皱皱的、又侵染着汗液和不明体液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从回雅的床头柜里拿出电动按摩棒、润滑油。将润滑油挤了一手,均匀的抹在了按摩棒上。
因为十分明了回雅此时想要被满足的迫切。
白巳也顾不得别扭了。
她站在床边,俯身扒掉回雅的睡衣,在回雅又缠着她,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空档,将手指伸进了回雅的菊穴。
一指,两指,三指……白巳动作很小心,生怕她生疏的手法会弄疼、伤到回雅。
最后抽出手,把按摩棒一点点的抵进去,打开开关。
做好这一切的白巳着实松了一口气。
“唔哈……”
菊穴里的高速振动,让回雅脸上露出了一抹梦幻般的,痴了的色彩。
他面朝白巳跪着,腰部下限,屁股撅高,双手死死的扒着白巳,颊面贴在了白巳腰上。
不够,还不够。
在察觉到白巳想要离开他,任由他自己自娱自乐的时候,回雅急了。
他哭着仰头,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飞快摇着屁股,呜呜咽咽:“主人别走……大力肏回雅吧……把回雅弄坏……”
与此同时,他双臂加大了力气,分明是想将白巳拖拽到床上。
“回雅。”
见怪了回雅小心翼翼,即使是陷在情欲当中也很乖巧,真的拿他自己当奴,拿她当主人看的模样,第一次面对这个样子的回雅,说实话白巳是真的有点无措。
她看的出来。
此刻奴与主的界限在回雅脑海里已经模糊。
他被欲望掌控,只本能的想要交欢,想要获取快感。
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白巳又思及她的任务对象之间是可以相互交合的,便……
「宿主是想让木镜木青过来与回雅一通大乱交,以此来解除回雅身上的欲望?」
「系统是不能反对,但……」
「宿主确定要这样?」
白巳:“……”
被系统直白粗俗的话给搞懵了一瞬,白巳摇头,哭笑不得的在心里回它。
“怎么可能,我尊重他们,不会勉强、强迫他们的。他们这种情况,即便是他们神志清醒的时候,也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们的思想、思维,会无限的被过往的经历及自身的状态及旁人所左右。回雅现在神志不清,即便我询问他,他应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是出自本心。而木镜与木青,木青我不知道,木镜内心里肯定是不愿的。”
顿了下,白巳又继续回。
“那种事情……总要等到他们的人格寻回了大半,变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一样,拥有了真正的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生命里不再只有性,你情我愿的时候才行。而在此之前,我不会替他们做决定,也不会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
「……等到他们变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一样的时候,他们要乱交欢好的话,宿主不会反对?」
“嗯。”
白巳点头:“只要他们你情我愿,又不伤害别人。”
「……」
“系统。”
回雅的动作越来越放浪,他紫色的头发都湿透了。
白巳可以很简单的就制住或掀开回雅,但她没有那样做,只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在心里问系统:“应该有很多人比我合适做这种任务吧,为什么要选择我?”
系统没回答,白巳也没再问。
她与系统只不过交流了一分钟多一点点,回雅就因为强烈的渴望和欲求不满而发了狠。
平日里的回雅看起来温顺柔弱,他被调教成了一只不会噬主、伤主的宠物。
但此时,他双手环住了白巳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上了白巳的腰、腿。
他身体后仰,以自身的全部力量带着白巳往床上坠。
腰臀重重的与床相撞,包括按摩棒的柄端。
菊穴里的按摩棒被插进
', ' ')('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回雅仰起脖子,绵长难耐的“啊”了一声,前面的阴茎就这样射出了一波波白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