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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席清的计划中,他本该趁男人入睡后悄然离开,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并将这件事永远埋在心底。可当性事终于结束,他一被对方抱在怀里,脸颊枕着宽阔温暖的胸膛,浓浓的倦意便迅速席卷而来,反倒先坚持不住地沉沉睡了过去。
而更糟糕的是,他养成的生物钟在第二天未能准时叫醒他,等睁开眼时,屋外早已天光大亮。
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卧室显得分外温馨柔和,但对刚刚转醒的席清来说,显然没心思享受这种氛围,他被男人锢在怀中,脸色绯红,脑海里清晰地放映着羞耻的一幕幕,那条横亘在腰上的手臂,曾在昨夜强制地紧紧按着他,把受不了想要逃离的他一次次拉回身下,近乎暴虐地发泄肏干,做了许久都仍不满足。
光是回忆起那些画面,席清都觉得腿心发酸,心跳加速,只好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别去想,当务之急是怎么脱身。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确定男人还在睡着,目光忍不住往那张脸上多看了几眼,不可否认的,对方的长相很符合他的审美,五官立体,却又不显得冷漠,即使闭着眼睛,依然能看出眉目间极佳的比例。
说来也荒诞,两人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席清确实是现在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昨晚别说细看了,灯都没开,不然男人也不会认错人,更不会发生后面那一系列的错误。
短暂地怔楞了几秒,他收回纷乱的思绪,一点点把腰上的手臂挪开,过程中男人似是有所感应,微微蹙了蹙眉头,不过并没有醒来。
席清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艰难地支起身体,眼看着刚转过身正要下床,他的腰突然又被那只手整个揽住,骤然加重的力度让他躲闪不及,顺着对方重新跌回了床上。
男人从背后抱着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先是用下巴蹭了蹭“男友”的后颈,接着嘴唇吻上那凸起的颈骨,再慢慢辗转到耳根,充满了难得的迷恋。
“醒来就看见你晃着屁股勾引我,小逼又想挨肏了?”
低沉的嗓音以最贴近的距离落在耳畔,席清心下一凛,紧张得浑身僵硬,仿佛从没遇到过这么难以应对的场面。
对方居然醒了...该怎么办?
眼下明显已经错过了离开的时机,或许应该主动跟男人摊牌,就说昨天都喝醉了,给彼此找个台阶下,这样也能更好地瞒过好友。可想象很容易,要让他真的那么去做,又实在有点羞于启齿。
在席清苦恼的同时,身后的男人却不老实,下身紧紧贴上他饱满的肉臀,小幅度来回挺动,晨勃的性器越过堪堪盖在屁股上的单薄布料,直接顶进闭合的臀缝,浑圆的龟头顿时紧紧被腿根的嫩肉夹住,激动得一个劲儿直打颤。
席清察觉到男人的举动,立刻慌乱起来,两腿交错着不让对方继续,但此时的男人怎肯罢休,那大腿内侧肉乎乎的,夹得他爆炸似的爽,大脑瞬间回想起了插进去的美妙滋味,只见他舒服地低哼一声,挺身把滚烫的肉棒挤入席清的腿心,龟头碾着嫩肉直抵敏感的蜜地,压在湿软的花瓣上一下下抽磨起来。
“!!...”黏合的阴唇不断被男人顶得分开,中间的逼缝在侵犯下细细抽搐着翕张,快感疯狂地往身体里灌,席清哆嗦着嘴唇,感受到那根鸡巴大力摩擦着自己赤裸的阴部,娇嫩的肉蒂被蹭进小阴唇又被带出来,充血得持续发胀,他不自觉地随着节奏发出呻吟,两瓣屁股都在抖,难以抑制地“唔唔”淫叫。
在他出声后,傅言祁的动作却突然顿住,原本轻阖的眼眸褪去了惺忪的状态,彻底清醒过来。
不对,这个声音虽然跟男友很像,但还是有些区别,怀里这人叫得更加舔腻,听着又骚又纯,特别能撩起男性的欲火。
往后撤开一段距离,傅言祁支起身体,大手猛地扳过一直背向自己的人,让他的面容暴露在视野中,当看到那张陌生的漂亮脸蛋时,男人眸中难掩讶异,抬头看了看房间熟悉的摆设,确定没走错到别的地方后,视线又落回席清身上。
他昨晚明明是在和自己的男友做爱,还往对方的小逼里内射了好几次,现在怎么会...?
这个瞬间格外的羞耻,席清颤着眼睫,在如雷的心跳声中和男人对上了视线。事已至此,他别无他法,只能一边拢着身上皱巴巴的衣领,一边将之前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
听到彼此都喝醉,误发生关系这个说法,傅言祁微微挑了挑眉,循着所谓的男友好友的话在脑子里梳理了一遍事情经过。
昨天他确实喝了不少,所以才会在冷战期过来找司悄,进门后没开灯,见到床上睡着的人,他便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男友,期间对方明显反抗过几次,但他当时觉得很兴奋,也没多想,按着人强制插了进去,爽得几近失控。
不过依照记忆来看,对方显然不像他自己说的同样喝醉,而是整个过程都很清醒,到最后甚至还放任他把鸡巴干进了子宫里,那股在床上的骚劲,跟现在这幅清冷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符,让人只想撕下他矜持的假象,像昨晚一样不管不顾地把他操死过去。
', ' ')('“我...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小悄,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担心再耽搁下去又有其他变故,席清单方面做了决策,然后转身背对着男人,扣上睡衣残余的几颗纽扣,丝毫没发觉身后男人越来越晦暗的眼神。
傅言祁沉默地盯着他的背影,透过衣物看那底下曼妙的曲线,他深刻记得摸上去的细腻触感,以及对方带给自己的销魂肉欲,而且就在刚才,他还用鸡巴狠狠蹭了蹭这骚货腿间的肉逼,不过短短的功夫,整根肉屌就被流出来的淫液沾得湿透,泛出层层莹亮的水光,可想而知操进去会有多爽。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理智的人,然而此刻却不想就这么打住,生理的欲望占据了上方。重重闭了闭眼,男人一把将打算起身的席清按到床上,在对方慌乱的眼神中,他分开那两条白皙的腿,竟是连前戏的过程都等不了,直接将勃起的肉棒顶进嫣红的逼口,噗嗤一声没入大半。
“嗯唔!!”席清完全没有准备,被这一下操得神情扭曲,泛红的眼眶瞬间浸满泪水,他难以置信地呜咽着,躺在男人身下不停挣扎,两瓣骚屁股扭来扭去,却只是帮助体内那根鸡巴插得更深,“唔...不要...不要...”
“别动,乖一点,让我再操操小逼。”傅言祁压着席清的胯骨,把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程度,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消失在软嫩的逼肉间,男人心里既有出轨的愧疚,又说不出的兴奋满足。
昨天做爱时漆黑一片,根本比不上亲眼目睹来得刺激,当下整个画面色气得连他都鼻腔一阵潮热,只见那紧窄的阴道口被自己的鸡巴撑得胀鼓鼓的,两片软黏的阴唇淫荡地贴着茎身吮吸,随着肉棒越来越深的侵犯,微肿的嫩肉也被迫挤向两边,紧绷着极力外翻,毫无遮蔽地露出顶端颤颤动情的阴蒂。
真是太骚了...男人咬着后槽牙,手指探向湿乎乎的花穴,使劲地揉着那颗缩不回去的娇嫩肉粒,感受到阴道应激般夹着鸡巴剧烈收缩,他闷哼一声,借着花心的吸力往前狠命顶操,硕大的龟头重重贯入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肥厚宫口,干出里面大量的淫水。
“啊啊嗯啊...”滚烫的巨物轻易插满了子宫,宫颈被挤压得软软凹陷进去,散发出难以抵抗的致命酸软,席清身体一抖一抖的,眼睁睁看着上方的男人用力压向自己,那胸膛和腹肌的线条流畅利落,从正面插入时逐渐在眼前放大,带来的偷情感特别强烈。
昨晚稀里糊涂的也就算了,现在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怎么还能做这种事?要是被小悄知道就糟了...想到这里,他拼命摇着头,试图唤回男人的理智:“嗯...不行...不能这样...会...会被发现的...唔哦!...”
谁曾想男人听到他的话后更加激动,边哄着他让他小声点儿,边血脉偾张地耸动下身,大鸡巴摩擦着层层叠叠的逼肉,在湿滑的小穴里快速抽出挺进,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
嘶,就是这种感觉,操起来能爽到阴茎根部都在发麻的体验。
那湿嫩的肉穴紧得不像话,骚水也异常的充沛,媚肉死死裹缠在鸡巴上卖力舔舐,一抽一插间夹缩的力度愈发的狂烈,直把傅言祁吸得舒服不已,阵阵快意从脊椎涌向后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一个劲儿摆动自己健硕的雄腰,用大龟头抵着紧涩的花心横冲直撞,疯狂研磨,背着男友尽情操弄起别人的小嫩逼。
整张大床在男人激烈的撞击下不停摇晃,发出仿佛要塌掉似的咯吱咯吱声,混合着急促的肉体拍打声淫靡响起。
席清难耐地皱着小脸,艳红的舌尖伸出唇边,津液兜不住地往下滴落,他一面如触电般浑身哆嗦,一面下意识地抬着腰部,好让体内的蹂躏不要那么猛烈,每当鸡巴撞上脆弱的子宫底部,他都像小死一回头晕目眩,腿间的肉逼也跟坏了一样,诞生的酸涨汹涌得瞬间刺穿小腹。
“呜呜...不...好深...太深了...”
“深点才能把小逼肏透!”傅言祁的目光火热得可怕,看到身下骚货被自己干得露出沉醉的表情,他心里那种发痒的感觉又来了,于是抬着席清的一条腿架到右侧肩上,结实的胯部接连砸向娇嫩的腿心,一下接着一下,全部的力量都放在肉棒上重重压进小穴,操得两片肥逼激烈夹缩,不断颤栗,很快被磨成了充血熟淫的颜色。
在这过于粗暴的捣弄之下,阴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蜜液反复浸润着每一道肉褶,流到逼口又被大鸡巴噗呲堵了回来,席清紧紧揪着底下的床单,无所适从地仰头哀喘,男人火热的性器全方位地撑开了他的小逼,根根暴凸的青筋依次剐蹭在敏感的内壁上,每次抽出去再插进来,那种连操带磨的过程都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激爽的快感更是一波强过一波地涌来。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种处境,明明彼此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可还是胯贴胯地纠缠在了一起,甚至正因为知道是在偷情,上方的男人显得更加亢奋,伏在他身上放肆狂耸律动,肏逼的水声黏腻地响个不停,竟然比昨晚做爱的时候还要急色狂热。
“嗬呃...
', ' ')('慢点!慢点!...哦噢...好快...不行了...啊啊!...”随着又一个重力挺身,粗长的肉棒顶着骚点深度插入窄小的腔颈,席清脑袋一空,眼前闪过大片白光,下半身顿时不受控地抽搐挺动起来,他的另一条腿更是勾着男人的后腰胡乱厮磨,脚趾紧紧蜷缩,爽得完全忘了自己应该去阻止这场不伦的性事。
“这就被我干得受不了了?忍着点,待会儿能让你更爽。”男人轻笑着说完,俯身更为严密地压住席清,鼻间的呼吸粗重灼热,眼神尤为的深沉。
只见他将性器从痉挛的阴道里全部撤出,龟头退到湿滑的阴唇外,然后再俯冲着沉低臀部,抓着席清的腰狠狠往里面肏干,那狰狞的巨屌几乎是瞬间就喂满了喷水的肉逼,糙硬耻毛摩擦着外阴的同时,龟头也搅弄着宫腔嫩肉,里里外外都紧密结合。
强烈的酥麻迅速自下体流窜而出,席清陡然一僵,浑身的皮肤沁着被操出的红晕和细汗,呻吟的语调抖得不成样子,他那绷得发紧的腿心间,艳红逼口被粗硕的肉棒撑得淫靡大张,不断有爱液顺着缝隙四处喷溅,敏感的女穴更是承受不住这么猛力的刺激,抽搐着绞紧来回进出的茎根不放,然后反过来被硬胀的肉屌肏开肏平,一次次达到极致的透顶贯穿!
好舒服!两人都忍不住低哼了声。
在肉贴肉的直接触碰下,小穴内四面八方的挤压特别鲜明,哪怕只是稍稍抽动都能给阴茎带去极端的快感,傅言祁拧着眉,一边大力插弄嫩逼的骚心,一边伸手去揉捏双性骚货浑圆的奶子,玩了几下后,又动手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让他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下挨操。
“嗯嗯啊...唔呜...”看到衣服被脱,席清尽管觉得羞耻,但也没有力气阻拦,身体被动随着顶弄一耸一耸,两团饱满的嫩乳露在空气中疯狂颤动,抖出层层香艳的肉浪。
“奶子也好骚。”大手重重罩上晃荡的奶子,抓得雪白乳肉都变了形状,男人感受着那柔软细腻的触感,眼底的欲望愈发浓重,他情不自已地深深吻住席清,胯部拉开幅度,每一次冲撞都将身下的人顶得战栗不止,淫穴跟着剧烈哆嗦,几乎要磨烂了里面的逼肉。
满脸潮红的席清又是呜咽又是蹬腿,小腹一连串急剧的收缩,他让男人牢牢地困在下方,身体被固定住只能承受那根鸡巴粗暴的打桩,虽然不会再被顶得往上耸窜,但也正是由于这样,体内受到的撞击没有缓冲,龟头每次操上来都震得他心头一颤,花心阵阵痉挛,无法抑制地发胀发麻。
“唔唔!...”随着深色大鸡巴的狂抽猛插,席清浑身上下骨头都酥透了,两条修长的腿夹着男人的腰来回颠晃,时不时收紧一下,到最后甚至仰头追着对方回吻,舌头湿湿勾缠,简直淫荡得不行。
然而就在两人越做越失控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连续地敲了敲,等了几秒不见回应,外面的人又出声询问道:“清清,你醒了吗?”
是小悄的声音!
那温和的声线在此时不啻于惊雷,席清顿时被刺激得眼泪狂流,攀着男人的肩膀抽搐了起来。隔着一扇门,好友在外面等待他的回应,而他却光着身体,用饥渴的骚逼吞吐着对方男友的性器,穴肉和鸡巴毫无阻隔地紧密相连。
在偷情的种种紧张下,他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害怕当场被好友发现,只是用不知所措的目光望着男人。
听到男友声音的那刻傅言祁亦是一惊,阴茎下意识往外拔,可层层叠叠的逼肉却吸着他不放,连夹带吮的滋味爽得他脊背紧绷,理智全无,强壮的身躯再次压到席清身上,挺着鸡巴在湿紧的穴里一下下凶狠抽送,次次贯穿深处的子宫,干出了“噗滋”“噗滋”的肏逼声。
席清没料到男人会这么大胆,脸上的神情变得愈加慌乱,身体更是敏感到了极点,每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干进花心,他都会克制不住地痉挛抖动,臀部在床上一通乱扭,下体湿透着陷入狂烈的高潮里。
“啊...噢噢...”忍无可忍的呻吟从喉咙溢出,只见他微翻白眼,脚尖一下绷直一下又蜷起,腿心几片肉唇合不拢地张开,在潮吹中还被大鸡巴飞快操着,逼水一股股地随着插弄往外喷出,都溅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傅言祁呼吸急促,听着门外男友接连的询问声,他兴奋不已,掐着身下骚货的腰越操越激烈,整根性器一边进出一边突突胀大,发了狂地往阴道深处猛插,用力碾磨着那块最敏感酸麻的软肉,迫得席清受不了地左右摆头,花穴一抽一抽,甬道里里外外的痉挛就没停下来过!
“喜欢这样吗?小逼一直在夹。”男人偏头贴住席清的耳朵低语,背德的禁忌让两人更紧地抱在一起,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席清在他怀里涨红了脸,颤栗着又想要高潮,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开,小声提醒道:“...呜呜...先、先去把门锁上...”
男人闻言,就着当前的姿势快速耸插了几十下,然后将两只手换了个位置,稍微一用力,直接抱着席清站了起来。
“!!”结合部位因为重力发生猛烈的碰撞,子宫壁被龟头撞得酸疼麻痹
', ' ')(',席清无声地张大了嘴巴,整个人崩溃地挂在对方身上,十指都陷进了男人背部隆起的肌肉里,抓出道道交错的红痕。
傅言祁就这样抱着人边走边操,大鸡巴随着走动在小穴里反复深入,挤出的淫水淌了一路。走到门口时,他猛地将席清抵到旁边的墙面上,红着眼睛加大了顶弄的力道,胯间一阵凶猛打桩,拱得那具白皙的身体不断起伏。
难以忽视的刺激霎时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席清满脸要哭的表情,被鸡巴顶着穴一遍遍往墙上撞,双腿在空中凌乱蹬动,这个体位让男人操得格外的深,往下落时逼口连阴茎根部都会全部吃进去,甚至连囊袋也紧压着肉唇,贯透得彻彻底底。
席清兴奋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之前好歹还隔了段距离,但现在实在太近了,门外小悄接电话的声音特别清晰,就仿佛在对方眼皮底下做爱一样,要是换个姿势的话,肉体拍打出的“啪啪”声肯定会被听见。
感觉到蜜穴又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紧缩,傅言祁舒服地眯起眼,低头亲上小骚货浑圆的奶子,舌头绕着乳晕周围轮流舔舐,把两边奶头都吸得水亮亮后,两人的嘴唇又吻到了一起,不管不顾地纠缠摩挲。
如果这时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便会直接看见眼前这一幕,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把浑身赤裸的骚货压在墙上狂干,那蕴含力量的雄腰连连耸动着,将沾满淫水的肉屌由下往上重重插满对方的阴道,操得两瓣阴唇卷边外翻,扑簌簌直抖。与此同时,他们的上面也密不可分,嘴唇又吮又嘬的,整个场景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这样明目张胆的偷情激发了男人心底潜藏的欲望,傅言祁简直控制不住自己,揉着手中饱满的肉臀往两边掰开,让鸡巴在小逼里插得更深更猛,冲刺的速度还在不断加快着,肆虐着!
席清被操到眼前发黑,呼吸凌乱不堪,传遍全身的快感令他魂都差点没了,收紧四肢死死缠抱住男人,身前的阴茎抖动着小股喷精,蜜穴更是像被操服了似的吮吸着整根鸡巴,逼水哗哗狂涌,湿淋淋地浇在体内的龟头上,
那个瞬间,双方都默契地颤了一颤,身体无声的厮磨,贴紧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当发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后,傅言祁反锁上门,随即把席清放下来,让他跪趴在地上,大手握住他的腰胯高高往上提,火热的性器顶在向后张开的花瓣上,继续大力肏干起软烂的肉逼,只听一声压抑的哭叫从下方传出,席清双腿颤得厉害,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白嫩的屁股被囊袋拍打得通红。
“骚成这样,鸡巴操得是不是很爽?还要不要我再深点?”
“要...唔要啊...要大鸡巴操深点...哦噢!...”
话音刚落,傅言祁就将席清被撞得前倾的身体拉回来,然后往前一顶,鸡巴顺势尽根没入插进宫颈,强迫里面那张小嘴把自己吞进去,抽动,再抽动,骑在他身上狂风骤雨般地操他。
“啊啊...”湿红媚肉被棒身按压着翻来覆去地肏磨,连神经末都梢滋生出过电的感受,席清猛摇脑袋,两瓣臀肉死命绷着,向后紧贴住男人的耻骨,一阵战栗后又被送到甜美的高潮,那一刻他爽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小悄折返回来的脚步声都没听见,嘴里不自觉地接连低呼。
傅言祁急忙俯身贴住席清赤裸的后背,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下身不再整根抽出,而是将鸡巴埋在子宫里,小幅度前后拉锯,阴道密集的神经在充胀后格外脆弱,肉棒每每磨动一下,里面的颤缩就会加剧一下,操得重时,那抽搐的规律更是失去控制,绞得男人额头冒汗,太阳穴青筋直跳,又煎熬又舒爽。
他留意着门外的情况,每当听到男友跟电话那头的谈话音量稍微拔高时,他就趁机做几次大动作的抽插,虽然这样比不上之前的摩擦力,但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还是令两人痛快不已,快感直冲脑际。
耳边尽是男人的喘息和呼出的热气,席清说不出话,感受着对方挺腰一下接一下凿进来的力道,只觉穴肉酸软不堪,整个腔颈都在震颤,完全敞开的宫口被鸡巴磨得不住痉挛,喷出了更多的淫汁!
两人连接着的阴部顿时湿得一塌糊涂,就连地面也蓄起大滩水痕,差点流到了门缝外。傅言祁断断续续地肏干了几百下,到最后要射的时候,他不顾一切地摆动胯部,把阴茎狠命往里顶,然后更紧地捂着席清的嘴巴,用尽全力做了几个宫交,龟头抵着柔嫩的子宫壁狂射而出。
“呜呜...”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全部击打进花径深处,引发体内翻天覆地的浪潮,席清濒死般仰起脖颈,满脸都是高潮的红晕,小腹里越来越沉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按着不放,阴茎碾压着内壁又插进去一截,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时,傅言祁全身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与此同时,席清的阴道也在阵阵收缩,向内吸附着挤夹他的阴茎,绵长的快感令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身躯紧紧压在席清背后,拱动着臀部继续在里面小幅度耸插。
两人共同沉浸在高
', ' ')('潮的余韵中,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已经没了声响,一片静谧,反倒是屋里那条公狗开始不安分起来,一直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因旁观这场交媾而被勾出了发情期。
见到威廉躁动的表现,席清不免有些难为情,他羞耻地别过头,臀部贴在男人的下身左右扭动,“嗯不...先不要...威廉在看...呜它在看...”
“就是要让它看!小逼不是都被它操过了,还羞什么。”说话间,傅言祁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僵硬,一副被说中的反应,他原本只是试探,这下彻底坐实了内心的猜想,知道眼前骚货跟自己男友有一样的癖好。
不过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比常人更容易接受这方面,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想要亲眼看看对方被狗肏逼的淫荡样子,于是男人兴奋地抱着席清站起身,两只手分别搂在他的腿弯,摆出把尿般的姿势,将中间那个正被鸡巴插着的肥逼彻底暴露出来。
旁边的镜子刚好映出了所有细节,失去遮挡作用的外阴湿哒哒地敞着,几瓣肉唇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摩擦得充血过头,而青筋暴凸的肉屌却还不停地在里面进出,故意放慢了插入的动作,茎身可怖地碾磨过每一寸软肉,小小的逼口被撑得扭曲变形。
“看看小逼骚不骚?嗯?把鸡巴吃得这么紧,都快抽不动了。”
席清眨了眨眼,毫无遗漏地注视着镜子里自己被男人鸡巴操透肉逼的过程,目光渐渐开始变得发痴,一旁的公狗也仿佛被这幅画面所吸引,竟绕到了他的身前,专注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一双兽瞳迸发出锐利的光。
看着看着,它毛茸茸的脑袋越凑越近,一边抽动鼻尖,嗅着阴部上散发的浓郁骚味,一边从狗嘴里探出肉舌,用力舔舐起受到冷落的发肿阴蒂。
“呃呃!”脆弱的阴核被狗舌狠狠碾过,一阵麻酥酥的电流瞬间激过尾椎,席清长长地浪叫一声,阴道不受控地吐出大波淫水,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唔啊舔到阴蒂了...噢好麻...不...嗯...不可以舔...”
“明明很喜欢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被舔的时候里面都在一抖一抖的。”傅言祁用手捏了捏席清丰腴的大腿嫩肉,不仅不阻止公狗的举动,还配合地往上顶了顶腰,全根没入的性器挤得两边肉唇更加分开,顶端的阴蒂也完全露在了外面,无比方便那根狗舌的舔弄。
只见公狗灵活地摆动着舌根,不断去拨弄那颗动情胀红的肉豆,伴随着噗嗤噗嗤的舔舐声,粗糙的舌苔一遍遍碾过阴蒂末梢,在骚核因体内插入颤栗的同时,又让它品尝到了来自本身最直接的刺激。
这么一边被插一边被舔,席清根本受不了,眼泪顿时下来一大串,张开的嘴巴无意识地流着口水,满脸放荡的淫态。通过面前的镜子,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逼口在疯狂收缩着,鸡巴抽离时把深处的媚肉都扯得往外翻,阴蒂更是被公狗舔得肿大不堪,凸翘着歪在一旁,只知道哆嗦着打颤。
“呜呜!”尖锐的快感和视觉上的羞耻令双性骚货浑身发软,竭力晃动着悬在空中的小腿,反复地想要往内并拢,结果却变本加厉地被男人架开两腿,傅言祁仅凭双臂就支撑起他的身体,肏逼的力道大得出奇,粗大巨屌又快又狠地捅进宫腔,按着湿红的逼肉一顿爆插,每次贯入都撞得席清屁股一颤,胸前奶子狂抖,嘴里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呃嗯嗯!...不行了...要...要...”里外累积的爽意铺天盖地的侵蚀着席清的神经,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不管是顶在体内的龟头,还是舔在阴蒂上的触感,每一处都令他极度兴奋,没几下就被玩得死去活来,光溜溜的屁股又扭又挺的,抽搐着绷直了脚尖,淫水失禁似的疯狂潮喷,竟是有好些溅到了大狗脸上!
傅言祁享受着骚逼狂热的吸夹,背脊上的肌肉块块紧绷,等到淫水差不多喷完,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阴茎,转而抱着席清蹲下,扣着他的腿根猛地一扯,让那鼓凸的肉鲍以最适合插入的角度对着公狗。
席清眸光涣散,脑中只剩下空洞的快感,丝毫没意识到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直到肩膀上突然一沉,他的思绪终于被唤醒,抬起眼皮就发现威廉把前爪搭在自己身上,庞大的体型正缓缓欺压过来,无比熟练地将胯间勃发的性器抵上了他红肿的阴部。
大概是忍耐了太久,那根粗硕的狗鸡巴烫得惊人,湿滑的肉缝一被冒着热气的龟头蹭过,当即就重重翕张了一下,愈发地紧缩起来。席清哪里遇到过这个,他虽然经常跟公狗做爱,但那毕竟是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不像现在还被男人抱着...
这淫乱的发展使他万分无措,刚想要出声阻止,面前的大狗就迫不及待地往前一挺,狰狞的兽屌推碾开逼口一圈被操肿的肉环,凶猛地侵犯进还在缩动着的阴道内部,大龟头没有停顿地越操越深,越操越满,挤得里面的逼肉都快溢了出来!
“唔呃...插进来了...不...不...”突如其来的迫入引发骚穴克制不住地小小痉挛,席清才受过蹂躏的身体几乎是立马就要去了,
', ' ')('他缩着屁股不停后退,但身后就是男人的胸膛,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继续承受公狗在体内的粗暴贯穿。
威廉亢奋地摇着尾巴,呼吸比他还重,宫腔内猛然加大的吸力绞得它寸步难行,它扣紧席清的肩膀,把鸡巴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更多,来回几次后终于整根操进紧热的肉道,那瞬间大狗爽得背脊发麻,兽性的本能主导了一切,闷头就是一阵狂抽狂送,啪啪声都盖不过肉贴肉摩擦出的淫靡水声。
傅言祁眼底泛红,觉得面前的情景比想象中更让人口干舌燥,只见猩红的狗屌在小逼里进进出出着,茎身上裹满了湿滑的淫液,每次抽离都格外清晰地在他眼前暴露出来,怀里的人更是插一下哆嗦一下,嫣红的软穴被干得滋滋作响,平坦的小腹鼓凸出明显的肉具形状,那个深度,俨然已经顶到了他的底。
“这么快就被干喷水了,狗鸡巴操得深不深?进到骚逼哪里了?”男人明知故问,声音听上去带着浓浓的沙哑,内心产生的隐秘兴奋丝毫不亚于偷情。
“啊啊...嗯...好深呜呜...被操透了...呃嗯!...”席清哽咽着伸出舌尖,感受到肉逼在抽插下开始密密麻麻地发痒,身上的公狗操得又急又野,毫无规律地耸动着腰身,鸡巴奸淫进宫口时总会抵着内壁狠狠研磨一番,磨得他浑身轻颤,不住地小口抽气,生出一种从内到外都被公狗操穿了的恐怖错觉!
然而威廉却还在不满足地往里挺动着,结实的胯部“砰”地贴住敞开的腿窝,硕大滚烫的头部更用力地蹂躏深处最不堪一击的地方,捅到底又拔出来,让身下的小母狗牢牢记住这种宫交的感觉,毫不吝啬地把酸麻至极的快感给他。
“哈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唔唔...救、救命...”柔嫩的花唇被迫张得极开,公狗下腹浓密的毛发摩擦着逼口,一下下戳刺着充血的阴蒂,再加上体内不间断的撞击,情潮简直就像开了闸般能让人泄死过去。
席清哭喊着扬起头,被逼得反手去搂身后男人的脖子,指骨蜷缩泛白,男人见状凑过去热热吻他,把探出来的舌尖含进嘴里吮吸,手也不断地在他的腿根抚摸,席清嘴上虽拼命回应着男人的舌吻,和对方呼吸交缠,满脑子却全是公狗那根深捣进来的粗大肉棒!
强劲摆动的狗胯带着鸡巴大开大合地插满嫩逼,仿佛真的要把小穴给干穿似的,动作十分激烈,里面的媚肉还未合拢就被再次撑开撑平,蠕动着一股股喷汁,随着抽插跟漏了一样往外淌水,一人一狗的交合处湿得根本没眼看。
在这样疯狂到盲目的激情下,席清的感觉愈发强烈,雪白的肉臀战栗着挺来挺去,几秒后猛地一僵,就那么保持着和男人接吻的情态,被狗鸡巴的一记深插送上顶峰。
伴随着他阴道里失控的抽搐,上方凶猛的大狗按捺不住地吠叫出声,发麻的尾部左右狂甩着,送胯的速度一瞬间快到了不可思议,只听噗嗤噗嗤的声音从下体凌乱传出,那发狠的狗阴茎迎着喷涌的淫液,直上直下地疯狂打桩,借着身体的重量次次一干到底,插爆子宫,操得高潮中的骚货四肢抽筋,发出凄声哀叫,主动伸舌头胡乱舔着男人的下巴,像是不知该怎么缓解这灭顶的冲击。
傅言祁看着怀里淫乱挨操的美人,将那脸上迷离的神情尽收眼底,本就高涨的欲望这下彻底爆棚,他勾了勾嘴角,挺身把昂扬的阴茎挤进席清股沟的缝隙,龟头碾着湿滑的嫩肉一寸寸往前,然后停在被插满了的逼口外,蓄势待发。
“不...不!...嗯不行...会坏掉的...”感受到腿心的另一股热源,席清迅速反应过来男人想做什么,脸色肉眼可见地转向苍白,他的小逼被鸡巴轮流奸入就已经到极限了,再两根一起插进来,能受得了吗?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如炬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脸,以更凶猛的力道顶操过去,只是由于席清的女穴很紧,而且淫水太多太滑,他进的不是特别快,滚烫的柱头顺着肉穴的翕张缓缓挺入阴道内部,撑得小逼前所未有的饱胀。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确实极品,明明阴唇都被操到烂熟摊开了,穴里却还在一紧一紧地吸吮绞弄,卖力舔舐,傅言祁呼吸一滞,抑制住头皮发麻的快感,紧接着胯部发动攻势,在席清不敢置信的哭叫声中,龟头带着狠劲凿上宫口的嫩肉,和那根狗鸡巴一前一后地插送起来。
两根进出的性器虽形状各异,展现出的强悍却不相上下,没入时全方位地撑开嫩穴,交替着把人往死里干,湿红媚肉被男人带翻出去的同时,又被公狗重新操回深处,阴道每个角落都承受着青筋的凶狠摩擦,每个角落都在高频率的贯穿下疯狂颤抖。
“噢噢...不要...出去...出去呜呜...两根一起真的要坏了...啊啊...”小腹深处的撞击一秒也不曾停歇,硕硬的龟头轮番顶在骚心上重重研磨,成倍增加着挤压的力道,席清难耐地弓起腰,眼前一阵阵发白,抬高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扑腾,不知是要去推面前的公狗,还是先阻止身后的男人。
然而在他犹豫间,雄性们却仿佛互相较量一
', ' ')('般,挺着鸡巴越操越快,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囊袋拍击出的声音刚落下,马上又会迎来另一声相同的淫响,两根暴胀的肉屌把逼口撑到了最大限度,一进一出间,扯得外边的阴蒂也跟着突突抖动。
双性骚货就这么被一人一狗紧紧夹在中间,腿心的肉逼在鸡巴的肆虐下泛出糜红,里面的宫口合都合不拢,跟上边的小嘴一样湿湿张开,无法自控地流着爱液,那具赤裸的身体更是随着顶弄不住颠晃,坐在鸡巴上剧烈地摇着,无力到了极点,简直要被这前后夹击的攻势给撞得散架。
高大威猛的公狗被驯养得再通人性,面对情欲不过也只是条野蛮的兽类,舒服地低吼着狠厉摆腰,每每胯部相对,它连最粗的阴茎根部都要埋进席清的蜜穴里,包括饱满的奶子也被它前倾的上身挤压到,各处软绵的肉感惹得大狗双目发红,彻底不管不顾了,拼命在身下的骚母狗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呃呃...太快了...嗯慢点!...慢点!...哦哦...又顶到了...”
被操得几近崩溃的席清抽噎着摇头,满脸失魂落魄,胸前的乳头明显立了起来,在粗粝狗毛的剐擦下越胀越大,仿佛要爆出香甜的奶汁,男人一边通过镜子观察他的表情,一边从后面大力撞上白嫩的臀肉,用大鸡巴狂干他充血的湿逼,当察觉到女穴内敏感的绞缩,他律动的速度愈发加快,整根整根地噗嗤狂挺,伞冠棱角来回擦磨着肉壁粘膜,“骚婊子,吃两根鸡巴爽飞了吧,逼里夹得这么起劲,嘶。”
那穴壁四周仿佛遍布着一张张柔嫩的小嘴,缠着茎身极致骚浪地吮弄,两根性器都能感觉到阴部里面紧勒着自己,顿时激动得青筋直跳,默契地一抽一耸,肉棒在进进出出间频率逐渐相同,最后达到惊人的一致,竟同时顶入了娇小的宫口。
这双重的一下,宫颈肉环被挤撑得整个扩开,尖锐的压迫感不断地传向盆腔,传给大脑,传到四肢各个角落,是真正贯穿透顶的感觉!
“唔唔...好酸!...好酸!...”两根鸡巴一起破开子宫口的滋味让席清简直窒息,白眼翻了几翻,才悠悠地回过神来。
“快了,忍一忍,小逼马上就会爽到喷了。”抽插的快意让傅言祁只口头上哄了两句,然后继续投入在这场无度的性交中,他掐着席清的腿根,每一下都和公狗齐齐抵到最深,把小逼操得透透的,细细的白沫在穴口四射飞溅,溅满了彼此的下身。
席清艰难地喘息着,屁股被死死钉在一人一狗的鸡巴上,随着大龟头密密麻麻地顶弄,他的两瓣肉臀一直在打颤,花心更是酥麻得厉害,中途甚至有好几次都攀上了临界点,但由于男人刚才那番笃定的话,他又不想这么快高潮,于是紧紧缩着小腹,咬牙抑制着体内翻涌的浪潮。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管他再努力夹着小逼,那种渗透的快感依旧难以阻挡地在律缩,傅言祁发现他在忍,嘴上虽没说破,却在挺腰的时候猛地将他的臀部往下压,让脆弱的穴心主动撞上坚挺的鸡巴,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重力的加持下被肏得酸痛无比。
“啊啊啊!”那个刹那,席清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泄了力,提到最高点的腔肉骤然一松,阴道里异常狂乱地痉挛起来,跟以往的潮喷不同,他这次释放的快感太多,肉逼像坏了一样抽搐个不停,真空似的吸着插在当中的鸡巴。
“操!”傅言祁下腹连着背脊麻了一片,仰头直喘粗气,只觉马眼口都被吸得持续泛涩,就连公狗也爽得浑身一抖,别提有多享受,男人对席清这种过激的反应简直又爱又受不了,径直按住他一顿狠插,湿淋淋的巨屌不顾艳红媚肉的挽留,在颤栗的女穴中深深做着穿透,一记比一记狠重,生怕操不坏他似的,龟头顶到子宫壁还要旋转着抵死磨上两圈,“小骚逼真欠操!让你再吸!”
“嗯嗯...烂了...烂了...呜呜...”不应期的小穴本就经不起一丝摩擦,再被龟头这么一顶,席清顿时瘫软下来,后仰着把头靠在男人肩上,毫无反抗力地承受着两根肉屌的肆虐贯穿。
腿间糊满白沫的阴部高高肿起,两片肉唇吞吐着鸡巴开开合合,身体的快慰被体内不间断的肏干强制延长,席清一面沉浸在高潮里无法自拔,一面又被逼迫得再次高潮,四肢和下身如同电击般游走着麻痹感,一阵一阵地发酥。
就算这时候把他放下来,谁都不去碰他,他也会合不拢腿地瘫在地上痉挛,脸上眼泪口水横流,无意识发出小声的啜泣,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样子。
公狗低头舔着席清的脸颊,更紧地把他压在中间,胯下的兽屌始终以高速的频率捅进小逼,将那里头蜷缩的骚肉一遍遍捣开,进得深时,腹部也重重拍击着阴蒂,挤着肿胀的肉核直往里陷,酸痒得尿口都喷出水来。
男人此时亦是和被本能支配的兽类没什么区别,忍着想射精的冲动,绷紧肌肉将腰胯向后撤,满是滑液的深红茎身才退出一小截,就又在急躁中发狂地狠干了回去。
噗嗤噗嗤噗嗤,挨操的小嫩逼暴露在空气中剧烈颤抖,阴道内部一抽一抽,被鸡巴享用得软烂不堪,
', ' ')('反应不过来该去绞谁,浅处的嫩肉顺着对方的主导,不住地被带进带出,淫水乱七八糟地从挤爆了的边缘往外泄。
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席清的脑袋全是空白的,耳边嗡嗡作响,等好不容易回过神,他们竟然还在玩命插他!
双性骚货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勉强维持着意识,只觉自己的肉逼饱胀得要命,粗大滚烫的鸡巴不断捅开他肿嫩的宫口,用双倍的力道沉沉地撞向内壁,每迎来一个新的贯入,都会有种比上次操得更满的感觉,充实到要爆炸的程度。
“不不呜...嗯呃...要被操死了...啊...”吐息已经破碎,席清被迫敞着大腿,指节紧紧抓着傅言祁的手臂,浑身尽是洇出的细汗,男人也到了紧要关头,干穴的动作可谓是相当凶悍,大鸡巴一下下顶着蕊心透入子宫,特意让肉贴肉的摩擦力加大,:“喊出来,要我内射到小逼里吗?”
席清迷迷糊糊中听见这一句,顾不上两人之间的越界,只想快点解脱,张嘴极为淫浪地叫道:“要,要,嗯!...射给我...都射给我...”
看着面前骚货那不加掩饰的媚态,男人最后一丝理智都没了,低头咬住他的肩颈,狠狠往上挺动,啪啪啪地狂操了数百下后,整个胯部一抖,龟头抵到阴道尽头还要朝里用力倾碾,鼓动着从顶端射出大股滚烫的浓精,汹涌地喷洒在子宫深处。
吃到精液的肉穴战栗不止,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濒死般抽搐起来,席清双手握成拳,身体几乎弯成了弓形,煎熬地接受着对方给予自己的一切,
不清楚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对方结束,可随着男人刚退出去,公狗紧接着又抵进来,龟头膨胀着牢牢卡住宫口,在他沙哑的哭声中,开始了新一轮漫长的激射。
一波接一波的精液源源不断地送入小穴,量多到异常,这条公狗虽不会和男主人争夺雌性的交配权,但当涉及到繁衍时,它会排出比其他雄性更多的精液,使自己的量在宫颈内占大部分,以此提高小母狗受精的概率。
“噢噢!...唔!好多...满了...射满了...”白软的腹间鼓涨得越来越明显,里面的肉壁更是被烫得瑟缩,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兴奋,席清浑身都在发抖,受不了地想要挣脱开,傅言祁见状环抱住怀里的人,大手抚摸着他颤抖的脊背,安抚他让他把公狗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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