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渊看着小小的阿愈,胸口和大腿根处遍布掐痕,小奶头红红肿肿的,可怜的穴口被玩的肿胀,活像朵被采撷过度的小肉花,穴肉间挤出微凉的精液,大部分还被含在肉腔中,李渊下意识地抬手抱住阿愈,往茅屋后面走去。
茅屋后面豁然开朗,微烫的温泉水氤氲着水汽,在下水的时候,阿愈幽幽转醒,额头抵在李渊的胸口,刚一睁眼,一片热气扑面而来,阿愈晃神,渐渐回忆起昨夜荒唐事,死死抿着嘴唇不敢说话。
可是阿渊哥哥的东西还在里面,终究不是承欢的地儿,阿愈反复提起勇气,手偷摸的往下伸去。
“我帮你吧,阿愈。”
阿愈僵了一下,李渊平稳而温柔的声音响起,略微沙哑的仿佛带着电流,酥酥麻麻的穿过阿愈的耳朵,鼻息间倾吐这热气,肚子里的肉腔又回忆起被填满的感觉,淅淅沥沥的泌出汁液,阿愈羞的睁大了双眼,微微发着颤,含羞带怯瞄着阿渊哥哥。
李渊常年塞外带兵,一日复一日的操练,指腹上带着层薄薄的茧,穴口的嫩肉被轻轻蹭过,激起一池涟漪。
“放松,腿再打开点,阿愈”
舒缓平稳的声音透过水汽钻进阿愈的脑子里,阿愈的小脑瓜瞬间嗡嗡作响,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在动作。
阿愈乖乖听话,毫无防备的打开大腿,显露出腿心那被使用过度的小肉花,柔软穴眼被开垦的合不上,微微的收缩着,惹人怜惜。
略粗糙的指腹在红润的穴口轻轻的戳刺,稍稍探进一个指节,阿愈的腰霎时抖了一下,随即娇娇的喘一声,眯着眼睛沉沦。
见阿愈没有太大的反应,李渊随即增加了一根指头,抠挖着深处的精液,不知是泉水还是春水,腔内一片湿滑,黏黏糊糊的沾了一手,精液倒是没出来多少,一汪春水全涌了出来。
小肚子里,肉腔层层叠叠的软肉对着手指又裹又缠,对着侵犯者的手指门户大开,蠕动着包裹着李渊的手指。
阿愈双手无力的抱着李渊的肩膀,仅靠着一点点力气埋进李渊的颈窝,一次又一次被快感侵袭着,刺激的大腿根都在抖。
“别发骚”
李渊看着发晕的阿愈,无端端便给人家扣了帽子,阿愈恍惚,不自知的扭动着小屁股,想要吞吃的更深一点,阿渊哥哥的手指真的好舒服,阿渊哥哥……真的好温柔。
还在想着李渊的温柔,下一刻就被双指分开穴肉,不停地搅动,捻摁着,在愈加快速的抽动中,阿愈得了趣,软了腰就向下坐,一上一下,手指就进的更深,连忙环住李渊,在上下起伏中哽咽抽泣。
李渊伸手一下一下抚摸着阿愈的脊背,描摹着蝴蝶骨。
望着阿愈抖动的睫毛,李渊低头吻住了阿愈,舌尖情色的舔舐着阿愈的口腔,涎水溢出又被尽数吞下,啧啧声不绝于耳。
阿愈在前后的攻击下出了精,粉色的小肉根颤颤巍巍吐出最后一点的精华,后穴在不断的亵玩下变成病态的红,指头被抽出,阿愈脱力的倒在李渊的怀中,享受着高潮的余温。
全程阿愈像是个听话的木偶,随着李渊的翻弄,好好的一个小妖精,还是遭不住心悦之人的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眼神……
阿愈实在是累极了,到现在还没好好说句完整的话,李渊坐在阿愈的身边,眼神暗暗,作势要走,阿愈看不清李渊的表情,只见李渊起身的动作,慌忙抓住他的衣袖,说:“阿渊哥哥,不要走,不是的,我不是要害你,我想保护阿渊哥哥和姐姐,我带阿渊哥哥和姐姐走,我心悦阿渊哥哥,阿渊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急于表明心态,以至于鼻尖都沁出了汗,几缕发丝粘在额上,薄衫凌乱的铺在席上,凄凄惨惨的小表情勾着男子的心,吐出一口浊气,把凌虐的欲望压下去,李渊抬手理了理阿愈的发丝,说:“睡吧,我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阿愈战战兢兢的躺下,勉强眯着眼看着李渊,最后不敌困意,便睡了去,小手还紧紧抓着李渊的衣袖,舍不得放开分毫。
奇异的感觉在李渊的心头缭绕升腾,挥之不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