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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没?东晟那个薛子昂,不是被他老婆弄死了嘛,昨儿开庭,才判了五年。”
“真的假的?嚯,这年头一条人命就值五年。”
“这些同性恋,事儿就是多,成天不是谋杀就是闹官司…哎,林总…”
“林总好。”
几人放下手里的杯子,迅速的站直,小心的瞟着他,纷纷庆幸自己还没把话题扯到他身上。
林敬堂发现咖啡机里的胶囊空了,随手拉开机子补上,微微点了点头。
“那…林总,我们就先去忙了。”
他们退出了茶水间,林敬堂的目光却落到了杯子上,指尖凝滞着,半晌没有按下启动键。
五年,呵,不算短了。
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身体慢慢的被人的热度覆盖,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腰,另一手描摹着他的臀,林敬堂没回头,嗅出了空气中瑰夏的气味,低声叫了一句主人。
“呵…”
一声轻浅的笑从背后传来,那笑声浑厚,自然不是明语的声音。
林敬堂身体不由得绷紧,猛地转身,看清以后,剧烈的心跳又平息了下来。
他亦是笑了,不动声色的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双手撑着靠在台面上,仰头道“段叔叔,好久不见。”
段修永两鬓染了些霜白,但是保养的很好,身形不见老态,只有眼角的几丝细纹昭示了他已不再年轻。
林敬堂缓缓的伸出了手,指尖触到了他的腰带扣上,张了张口,气氛渐渐变了色,此刻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爸,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林敬堂收回了手,站直了身体,转身将杯子捧起,笑着看着来人,礼貌的点头致意。
“林敬堂?”
男生的眸子落到他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许多眼,林敬堂伸出手,淡然将衣扣系好。
“段小少爷好。”
段靳晚突然嗤笑了一声,抬眼轻蔑的看着他,那眸中的情绪不言而喻,“你不是很狂么?”
他从前就看不惯林敬堂,不止他,圈子里没几个人看的惯他,从前提起林敬堂,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装什么?”
以前懒得同他说话,现在不也得乖乖的叫一声“段小少爷好。”
“爸,明董到处找你呢,走吧。”
林敬堂跟在二人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怔愣了一瞬,段靳晚突然回头,“林…林总是吧,给我倒两杯咖啡过来。”
林敬堂收回情绪,神色不再有什么波澜,止住了脚步,勾唇称好。
他托着咖啡走进了会议室,一杯放到了段靳晚面前,一杯递给了段修永,然后就安静的走到了明语身后站着。
段靳晚神色动了动,“林总,怎么就给我们倒了水啊,别人就不是客了吗?”
林敬堂望向明语,看见他抬起手指动了动,便垂眸离开了会议室。
再进来的时候,托盘里装着满满十杯咖啡,林敬堂绕着桌子转了一圈,一杯杯的放到桌子上。
段靳晚低头抿了两口,朝着林敬堂招了招手,他走过去刚躬下腰身,一杯咖啡就顺着头顶浇了下去。
正在发言的某个高层停顿了一瞬,而后便接着说话,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段修永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林敬堂站直身体,任由咖啡液顺着发丝垂落,他透过水幕眯了眯眼,望着段修永,缓缓的舔了舔嘴角。
“连杯咖啡都做不好,难喝的要命。”段靳晚还在挑衅,段修永的脸色却慢慢的变了,他的眼神落在林敬堂脸上,抬脚踢了踢段靳晚的椅子,语气微冷道“消停点。”
林敬堂挑了挑眉,从怀里掏出帕子随手擦了擦,“段少爷好大的脾性。”
明语抬手叩了叩桌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似笑非笑道“是挺难喝的。”
林敬堂的面颊被滚烫的液体烫的发红,垂眸不语。
明语翻了几下文件,不耐道“既然桌面上伺候不好,就滚到桌下去。”
段靳晚的眉心微妙的扬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林敬堂的身上,只见他沉寂了片刻,缓缓地走到首座,身形一矮便趴到了地上。
他的膝盖无声的挪动着,不一会儿身形就隐入了桌底。
饶是段靳晚,那一瞬间都说不清楚是轻蔑更多还是“佩服”更多,换了他,宁可当街乞讨,也做不来这样的下贱事。
林敬堂却像是未曾受到彻骨的羞辱,从善如流的将头埋在明语的胯下,用嘴唇解开了他的裤子。
“青云街地处新兴产业园区附近……”
“唔…”
“对于此处的战略部署,我司做了周详的安排…”
“咕叽…”
开会的交谈,夹杂着淫荡的水声,一张会议桌成了最好的遮羞布,也成了最残忍的十字架。
他明明趴在桌子底下,却像是被钉在上面,他明明衣冠楚楚着,却一丝不挂。
明语靠在椅
', ' ')('背上,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林敬堂的鼻子,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用力的一顶,满意的听见了一阵呜咽声。
随着白浆灌入口中,喘息声也剧烈的响起,段靳晚的目光止不住的落到了明语的桌前,似乎能穿透桌板一般,看到那人是怎样的狼狈。
林敬堂咽下了口中的腥膻,明语不轻不重的在他背上踢了踢,俯身笑道“林总,得让宾主尽欢啊。”
林敬堂没有应声,只是沉默的调转了方向,在昏暗的桌下摸索,所有人的呼吸都不由得轻了起来。
段修永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的碾着衣角,有手指略过脚尖的时候,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嘴角刚勾起一抹笑意,那点窸窸窣窣的响动便离开了他的脚下。
林敬堂越过了他,凑到了段靳晚的身下,将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胯间。
段靳晚则低声骂了一句贱货,抬脚将他的头踩了下去。
林敬堂的半张脸露在光里,半张脸隐与影下,他被踩的蹙起了眉,他执拗的望着段修永,直到他垂下眸,看他痛苦的模样。
林敬堂的眼眶恰到好处的红了,张开了口,无声的说了三个字:“段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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