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月与夫君荆逸成亲近两年,一直无所出。而荆府是名满天下的巨富之家,夫君想要个继承人当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不过,自进了荆府,夫君与自己同房也只不过寥寥数次,又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原来当一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的时候,能子嗣都是不希望由她诞下的。
许知月心乱如麻,说不清是悲伤更多还是对他的恨更多。
转念一想,自己又哪有资格恨他。
这桩婚事本就是她骗来的,抢来的,威胁来的。
许知月自己都没有想到,一向懦弱的她也有这样不择手段的时候。
荆逸是君子,这两年来能够以礼相待,并未为难苛责,令自己难堪,已是够胸怀坦荡的了。
屋外转眼大雨瓢泼,豆大的雨点扑向窗棂,激得四处飞溅。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许知月扯起被子,闭眼假寐。
背对着来人,胸口纠紧,她既怕他出声又怕他不出声。
现下还不知如何面对他。
荆逸的脚步声在床边顿住,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唤她的名字。
见她没什么反应,荆逸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床边传来了摩擦声和男人的重喘。
一声闷哼之后,重归平静。
这就是她的丈夫,宁可自己解决,也不烦劳她。
许知月自嘲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