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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锦握紧鞭柄,白若流焰的长鞭逶迤于地,他站定在水烟袅袅的池边,看着一池暖波荡漾中,那贴在一起的两人闪身一避,瞬间移到了离他最远处的池壁前。
男子依旧背对着他不曾回头,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怒不可遏欲要扬鞭再甩时,就看到从对方宽平的肩头处,探出一张熟悉的女子面庞来。乌发红颜,云鬓染湿,鼻尖微亮,银钗轻摇,朱唇淡启,芙蓉面上一双妙目,眼神与往日他所见过的清明、爽朗、戏谑都不同,那是一种被什么浸润后很有质感的视线,有着让人瞧不明白的厚重,看向他时却又飞快地切换成了冷淡——花似锦的手一顿,她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花似锦,够了。“她开口说道,声音没有以往的温度,冷冰冰的,连这池水的温度都无法将其消融。
少年一瞬间觉得更加愤怒,又委屈又不甘,他的视线落在女子光洁秀气的肩头,本来下意识要转开视线的,可她白皙莹润的肌肤上,那一处渗出鲜血的咬痕实在太刺眼,他关切不已,一时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看得还少吗?!
那男人简直混账!如何能如此……这般……对贾姐姐!花似锦的怒气与杀气直接体现在哧啦燃烧拖地乱舞的流火上,可女子的话却叫他不解又气极。
“贾姐姐,你……”
“花似锦,住手。”顾采真差一点就爽得喟叹出声。她的分身还在花正骁体内,热暖的感觉很是舒服,因为他的后穴并没有停止收缩,反倒是因为少年的出现,惊慌之下,他把她含得更加紧实,犹如这软腻多汁的穴儿还没有被肏开过一样。
平缓与刺激交错的快感像是滴进温水中的蜂蜜,挥挥洒洒,随性惬意,润物细无声。水面无波无澜,两人只是紧拥再无其余动作,其实一派平和下,顾采真小腹下暗潮汹涌的舒坦正游走向四肢百骸。这感受是和激爆发泄迥然不同的,更接近厮磨,绵延又靡靡。当她一开口,花正骁就忍不住穴内跟着一抖,狠狠夹了她一下。
她知道花正骁认出了少年是谁,所以他身体的反应也自然完全是因为紧张——怕她说穿他的身份,怕她要当着花似锦的面如何如何,也怕她要把花似锦如何如何——他如今所想,无外乎是这些担忧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里外外把人彻底肏弄过太多次,她现在对花正骁的性子里里外外也了如指掌。
所以,她也很清楚,如果她此刻发难,她的花儿哪怕忍得把牙齿咬碎了和血吞下去,也绝不可能发出声音。
因为,他在意的侄子在场啊……呵呵,他怎么能让锦儿发现他是谁呢,他怎么能让锦儿亲眼看着他如何被她肏到前后失手,近乎失智呢?
呵,她真是爱死他这样被强迫也只是拼命忍受的样子了,要是加上羞愤欲死的表情,真是想到就胀得发烫,硬得发疼。
心念一动,欲火便生,心似被烈火烹油炙烤,欲若狂风吹平川,怎么都压不下去。
当然,她也没想压。
感受到身体里顾采真发泄后的性器忽然又变得邦硬,花正骁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她会怎样对待他或者锦儿的念头,可如今的情形犹如无解的死局,他哪怕把各种羞耻不堪的最坏结果都算到了,却也明白他只能坐以待毙。
一想到此,即便身处温水中,他的心依旧如堕冰窟,寒冷至极。
可他一紧张后穴就又是一缩,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挤过来,湿腻的黏膜裹紧血脉偾张的肉刃,顾采真哪怕没有律动,花正骁都被刺激得呼吸困难。他努力克制住颤栗和呻吟,一动不动,不吭一声——锦儿还在看着——哪怕锦儿不知道他是谁。
对顾采真而言,事情就简单得多了。她的花儿因为被吓着了,所以倒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可口,只是这样静静保持插入的状态,他就自动紧缠狠裹住她。因为紧张焦心,他的心跳很快,胸膛起伏着贴住她的双乳,后穴娇嫩的薄膜下,血液随着心跳也快速脉动,带给她的滋味简直入血刻骨一般的销魂。她神色不变地看向池边的少年,开口制止他挥鞭的动作时唇角飞速地勾起讥诮的弧度,又在瞬间抿平。
这几乎鸿毛拂了无痕的讥讽笑容,花正骁却看得分明,因为他正悲哀又愤怒地盯着她,若是眼神能够伤人,顾采真可能早就被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贾姐姐,你……穿好衣服,我带你一起走。”花似锦不自在地撇开头,水光粼粼,红衣冉冉,衬得少年一派年轻英俊的好容颜。
真像……顾采真望着面色复杂不再朝这边看过来的少年,心里想的却是多年之前,她拜师入门时,花正骁通身骄矜傲气的模样。
这孩子还真像……当年的花儿啊……
花似锦内心自然不平静,他一向醉心宗门道法,只喜校练场上与伙伴们功夫底下出真章,视线从不在女子身上多逗留片刻,更遑论与之相处。虽然因为藏匿和养伤,他与顾采真相处多日,但他花家的规矩大,他又是个守礼的孩子,哪怕是此刻几乎见了活春宫,他都没有生出什么旖旎不正的心思。
', ' ')('但对他而言,贾姐姐毕竟是与旁的女子不同的,虽然如何不同他也说不清,只是她虽为魔界中人,却从未伤害过他,还给了他无法想象的巨大帮助,她如今……总之,他要带她离开这儿。
花似锦尚且不通男女情欲,先入为主觉得顾采真是被迫承受的一方,哪怕她的态度很奇怪,他也没有往别的方向想,只是觉得她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欺负,此刻一心要“救”她走。
花正骁不知顾采真如何蛊惑得锦儿,竟让他对她百般信任回护,一听他说要带她走,生怕对顾采真的可怕一无所知的少年,会遭她暗害,他阻止的话脱口而出,“不行!”虽然知道她若真要走,他根本拦不住,却还是下意识紧紧握住顾采真的肩膀。
“放手!”看着那男人的手用力抓在贾姐姐被咬伤的肩头,花似锦怒到极点,又是一鞭子朝花正骁的后背甩去!
顾采真根本没想离开。她的手在水下捏了个指诀,满池的暖水突然暴起而立,犹如一面水墙。花正骁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压迫感犹如凭空出现,他的流火鞭在水墙上顿时失去控制,反向朝他自己弹来!随即,他竟被巨大的惯性甩出殿外!
自动打开的沉重殿门,在他被掼出去后,就自行紧闭了。
“呃!”他匍匐狠摔在地上,胸腔内一阵不可控制的震动,血气翻涌,真气乱窜,旋即皱眉吐出一口鲜血。
可恶!他狠狠以拳砸地,立刻站起身又朝华清殿里冲,发现那门重若千钧根本推不动后,又马上召唤流火想要强行破门而入。
“流火!”
一向随心如意的兵器,却没有应召而现。
他不信邪地又试了两次,“流火,来!”“流火何在!”可掌中依旧毫无动静,虚空以待。
花似锦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可思议,随即想到什么,顿时面露震惊。
流火乃神兵,自会认主,跟他心意相通。可如今,竟然有人直接以灵力遏制了流火回应他的召唤,这是怎样强大到恐怖的力量?!
是谁?
是不是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转头看过他一眼的男人?
他到底是谁?顾采真麾下的魔界大员中从没有这样一号人物,花似锦的心中疑窦重重,却依旧没有把丝毫的怀疑,安到他的贾姐姐头上……
而华清殿内,水墙落幕,重归池中,满池波荡。
顾采真随手一招,原来飞至空中盘旋的红漆木盘就稳稳落在了她手边,其上的碧绿酒杯里琼浆点滴未洒。她另一只手揽住花正骁的腰,沿着他健美的腰线摩挲着,她的手指游走到何处,他那里的肌肤便不由自主地紧绷。花正骁之前紧张过度,此刻神经一松懈,虽然手掌撑在她的肩前勉强站着,其实整个人已经软得仿若能被她随意捏边搓圆的面粉团。
顾采真故意用硬挺的分身顶了顶他,感觉到那微微翕张的穴口猛地“咬住”肉柱的根部,甬道中一阵发绞,顿时爽得“嘶”了一声。
“嗯啊!”花正骁眼眶泛红,泪光微闪,被她弄得无力摇头。
“放心,我不会跟他走的。”她语气暧昧地说着,仿佛他刚刚那句“不行”,是出于不舍她而主动挽留一般,“我哪儿都不去。”她轻轻笑了起来,平静的声音背后,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你也哪儿别去。”
随手执起一杯酒,抿了一口,她又去舔他粉红的耳垂。原先云雨狂骤时,那小肉珠就被她狠狠含嘬过,简直敏感至极,如今又被她舌尖残余的烈酒刺激到,又软又烫又红艳,顿时愈加诱人。
花正骁的牙齿依旧格格直响,他发不出声音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顾采真含笑带煞的话,则一字一顿地落入他的耳中,“花儿,这儿就剩我们了。”
“来,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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