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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填满了(抵墙梗一墙之隔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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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藻是在一片颠簸摇晃中醒过来的。一开始他还以为,那被半抛起又下坠,一直被撞击的感觉,是自己的错觉。可很快他就认清了,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他隐约记得,自己因为不堪对方的压榨和强迫,又被最后那波极大的刺激冲击了身心,实在到了承受不住的极限,就一时昏了过去。可醒来时,他却是被人抱在怀中的。

说“抱”其实并不准确,他是被对方双手架在双膝下托抱着,臀部半悬石榻上方。他醒来的瞬间,对方似乎立刻察觉到了,他虚点在塌上的足尖刚一绷紧,整个人就立刻被对方朝前一推!

“啊!”那根正在他身体里肆意逞凶的狰狞巨物,几乎是在他被推出去的同一时间,朝着他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用力一捣!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叫,双膝随即重重跪在石榻上,疼痛瞬间袭来,可快感的阴影更加巨大,笼罩全身,痛感顿时变了质,仿佛涂了蜜的穿肠涂药,愈发让人无法自制。

被捆起来的双手侧压在了一面墙上,甚至他一侧的肩膀也撞了上去。季芹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昏迷时被对方抱起还调换了位置,此刻是面对着石榻内侧的墙壁。

他的手,是在身前的!

心念所至的瞬间,他就举起手,要去扯蒙住双眼的布带!可他快,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

顾采真早就防备着他,此时捆仙索一拉,吊得男子赤裸的上半身跟着一晃,接着又是一记深插,撞得他腰膝也随之一软。

“呃!”季芹藻的唇齿间逸出一声呻吟,额头也磕碰到了墙壁,瞬间头晕目眩。两只手被向上向后拽起,身后之人直接按住他的手腕压在墙壁上,迫使他的侧脸贴在墙壁上,横向趴跪在石榻中央。而那一直在强暴他,好似根本不会疲倦的性器,依旧坚硬热烫到了极点,还在他的身体里反复进出,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刚刚恢复的一点体力,在毫无用处的几番挣扎后,再一次消弭殆尽。

他几乎是被对方按在石榻上,也按在墙壁上,持续地侵犯着。

密集的抽插水声灌入耳中,皮肉的碰撞带来奇怪的热度,一侧的臀瓣被用力扒开,穴口几乎被扯得变了形,他恍然间竟生出对方好像要将他就此撕裂扯碎的恐惧!

顾采真低头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红肿的后穴口泛着水光裹着她的肉茎环成一个圈,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紧紧收缩,连带着穴里的嫩肉都在跟着颤抖,液体飞溅,滴答黏腻,青筋虬结的巨物被夹在挺翘并合的臀缝间,被嫩艳的后穴含裹着吞吐不停,那穴儿着实是个天生的妙淫嘴儿,几乎是在主动地吃下她的粗长。

谁又能想到,明月清风一般的皎皎君子,竟有这样一副淫荡敏感的身子?

顾采真没想到。更妙的是,连季芹藻自己都没想到,反倒是被她亲自发现了。

她又得意又畅快,狠狠揉着男子弹软紧致的臀肉,又掐又捏逼得对方颤栗难当,几乎抵着墙也要趴不住了。又一记耸腰深顶,顾采真喘着粗气,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季芹藻布满薄汗的后背上,感受着那嫩穴将她缠得越发紧窒,她不由声音低沉地笑了笑,“瑶光君这穴儿真是骚极了,几次三番都喂不饱,一个劲儿地想要吃下我的东西。啧,别急,都是你的。”

“嗯……嗯啊啊……”季芹藻知道反驳毫无用处,连挣扎都毫无用处,所以他只是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呻吟的声音太高。时间如此漫长而难熬,被侵犯折腾了太久,中间几次神智涣散,又隔了一段时间的昏迷,他推测外面应该早就天亮了。但今日不是他教习弟子的日子,其他人不会发现他的异常,只有正骁会在辰时一到,准时来晚来秋请安。然而,正骁并不知晓这密室所在,若是寻不到他……

“嗯啊!”他的思绪被对方狠厉的一个深顶拉了回来,身体里的肉刃将内壁撑开到了极致,炽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发软,他几乎能感觉到那柱身上的青筋正在随着对方的抽插隐隐跳动,仿佛引领着他的脉搏与心跳也一起陷入了疯狂!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去收紧,而对方的性器好像还在胀大!

“唔嗯……”哪怕压抑了声音,可按在墙面上指尖泛白的十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毕竟“亲近”了这么久,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根据对方手掌的大小和身材的比例,甚至是对方靠近他时的一些模糊的角度和感觉而推断出,这人并不高大。可那天赋异禀的孽根却完全违背了常理,根本是个骇人的庞然大物!而他自己的身体……又表现得这样陌生。每一次,他都觉得已经被顶到不能再深入了,可对方却还能够继续挺进!圆胀的柱体那么长又那么粗,他无助地仰着头喘息着,对方每深入一点,他都觉得身体里面仿佛就要被顶破了,可事实上,他“吃”得越来越深。让人头皮发麻的酸麻从里面游荡到全身,直到那圆鼓硕大的伞状顶端,夯实地将他敏感处的软肉碾压了个遍!

“不要!那里……不!不要!啊啊啊啊!”季芹藻整个人都开始痉挛,被对方按在墙面与石榻上,徒留腰背向后拱起,却是连挣扎扭动都显得无比微弱,“不行!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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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啊啊啊!你……啊啊啊!”他的声音颤抖着犹如在哭泣,因为实在没了力气,连尖叫都是断断续续又低低弱弱的,完全就是呻吟。

甬道的深处剧烈收缩起来,像是预感到主人再也无法承受冲击,媚肉竟然绞紧了试图阻止坚硬热烫的性器继续前进,内壁抽搐不停,温热的水液泛滥而出。

对方……简直……就是要把他捅穿了!这样的念头在季芹藻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闪电般划过,他顿时如被雷击了般克制不住颤栗!

“芹藻,放松。”硬生生劈开媚肉的钳制,顾采真将埋入男子体内的分身微微抽退几寸,一路摩擦产生的酥麻并着畅快席卷下身,刺激得她恨不得每根头发丝儿都爽得不行,心底的欲火越发蹭蹭地朝上窜!“放松一些。你这身子还真是天生的欲壑难填,”她又一记深肏,抽着气缓解着男子绞紧的后穴带给她的快感,“只有我能填得满。”随着话音落地,她就肏到了从未抵达的深度。

饱胀的龟头被蜜液和嫩肉包裹住,那儿又细又窄,又滑又软,又暖又湿,又紧得不可思议!

“呃啊!”季芹藻短促地叫了一声,就只剩下细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太……太深了!

又长又粗的性器犹如一把凶器,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他好像被钉住了,被凿穿了,连动都不敢再动了!

是不敢动,也是不能动。他似乎被吓住了。太深了,他真的承受不了了!

“嘶……”顾采真也闷着声熬了几个呼吸,才从那一股逼人缴械投降的快感里缓过劲来。季芹藻的身体真是太够味儿了!这么的会吸又会绞,简直爽死了!她望着自己尽根没入的性器,将对方原本红艳紧小的穴口撑成了微微泛白的圆孔,只要朝前一捣再朝后一退,就能看到里面被带出来的嫣红嫩肉,她口干舌燥又意味不明地笑着说了三个字:“填满了。”

这三个字恍惚落入季芹藻的耳中,犹如平地炸雷!激得他身子又是一颤,后穴接着便是一缩,“唔……”这一下夹得实在狠,几乎是打着旋儿绞住了肉茎朝里带,顾采真差一点就被他夹出了精!

“啪!”本就绷紧的臀肉被狠狠拍了一下,布满指痕的臀瓣上又添一处明晃晃的红掌印,随之而来是粗暴的呵斥,“放松!”与强势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是,对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伸手绕到前面,托住季芹藻的囊袋轻轻揉着,然后又抚慰上他已经半软的性器,耐心地搓弄撸动——这一半如烈焰一半又如温水的矛盾态度,实在让昏昏沉沉的季芹藻更加混乱,不一样的酥麻自身下传来,他觉得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难以摆脱。

其实,刚刚那一下收缩是季芹藻本能的身体反应,他自己更不好受。身体深处那小块一直打颤的软肉实在太柔嫩也太敏感了,之前被顶到的几次都很快就让他泄了身,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连心神都要集中不起来,如今更是根本经不住对方那可怖孽根的蹂躏,被戳捣后就持续地又疼又麻,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生生剥离开来。他摇着头,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嗯啊啊啊!”

他原本是横跪于石榻上,头脸冲着墙壁,双手被按在墙上。可他实在承受不了对方连续不断的抽插,加上从后面被一下一下的撞击拍打,犹如被鞭打驱使着,整个人都被朝前顶弄,膝盖不知不觉间就前移直到顶住了墙壁,上身已经完全地直起,几乎是贴面趴在墙上。

对方在淫道上实在太有能耐,竟是一边从后面抽插着他,一边又将他的男根玩弄得硬了起来。柔软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龟头,指腹交错捻搓着他的顶端,因为以前从不曾自己用手释放过,如今一下子被反复亵玩过好几次后,他的前端已经有些火辣辣的疼,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再可能有什么感觉了,可事实却让他震惊不已,难道……真的就像对方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天生就……淫荡吗?!很快,龟头上阵阵热辣的疼痛伴随着马眼里溢出来的粘液越发变多后,就好象麻木了,只剩下某种难以纾解的憋闷,和隐隐想要发泄出来的渴望……

双手握拳,季芹藻不甘地微弱捶打着墙壁,“呃唔!”他的男根被对方松开,后穴的充实与前头陡然而生的空虚对比强烈,又让他顿感茫然无措,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他的双唇就被对方捂住了。

那略带腥膻的五指上,还有着各种液体混合后的黏腻触感,沾上他的嘴唇后瞬间就恶心到他了,“呕!”他甩头欲吐,却口鼻都被对方严实地掩住。

“嘘——”对方的气息吹拂着他的颈后,犹如看不见的锋刃,让他寒毛竖立。唇瓣擦到对方指头上的液体,他的口中尝到了微咸微甜又腥气涩嘴的奇怪味道,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好脏!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去思索分辨,这些味道分别来自于什么……

喉头紧缩,胃部搅动,他觉得恶心至极!

“你听,有人来了。”对方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兴奋。

挣不开对方捂住他口鼻的五指,季芹藻勉强忽略被气味刺激出的强烈不适,凝神静气,果然听到了晚来秋外的木桥被踩踏的声音,那是……他熟悉的脚步声。

那是……花正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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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到了。

不知是不是暗中观察过他的起居作息,对方竟然也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来人,“是你的好徒弟啊,花正骁。他是来请安的吧,呵呵……”

这阴沉又扭曲的笑声带着明晃晃的别具深意,让季芹藻顿时挣扎起来。

“嘘——”对方按住他的手腕,同时也压制住他的身子,让他不得不继续侧脸贴着墙壁双膝贴墙跪着,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保持着律动,找准那个点狠狠几下子就捣得他软下了身子,“为了你的好徒弟,你最好别动,也别发出声音。”对方警告他。

虽然说,对方是趁着他昏睡时钻了孔子先发制人,可他恢复金丹和修为后,依旧无法从对方手里脱身,可见此人的强大。加上那诡谲多变的心性,常人根本无法揣摩,季芹藻深知,若是花正骁正面对上这人,肯定也毫无胜算。如果能够一举除掉对方,哪怕他被弟子发现如今这般不堪的处境,他也在所不惜,可正骁不可能一击必杀,那他就绝、不、能把正骁也折进来!

季芹藻的挣扎很明显地减弱了。花正骁的脚步越来越近,显然已经过了木桥,进了晚来秋的前厅!

顾采真更加兴奋了。她的手掌能感受到季芹藻明明急促却又拼命压抑的呼吸,还有因为愤怒、担忧、以及无能为力而颤抖不已的嘴唇。她亢奋地舔着后槽牙,将粗硬发胀的肉刃缓缓抽出,露出一截水亮的柱身,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似乎放松下来的一瞬,再狠狠地整根顶入!

“唔!”季芹藻握成拳头的十指颤抖着张开,抓着冰冷的墙面,连修剪整齐的指甲都折断了!几片断甲片反刺入指尖,一点点鲜血染上深色的墙面,继而难以分辨。疼痛一闪而过,快感却长久地盘旋,“你!”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又因为嘴被捂住,显得含混而诱人。

“嘘——”顾采真带着恶意的笑声压低了传来,犹如恶魔在耳畔的呓语,更似恶鬼吹奏骨笛的乐声,“别让他发现我们。”

到此刻为止,季芹藻完全放弃了挣扎。事实上,当对方继续在他体内抽插时,光是克制住自己别发出声音,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师傅?”花正骁似乎在前厅没有看到他,已经走到了内室门外,他的声音又近了几分,“师傅,你在里面吗?”

密室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可这对已是先天元婴的季芹藻和入魔后修为暴涨数十倍的顾采真而言,根本阻隔不了他们敏锐的听力。花正骁的脚步声在内室门外停了下来。

“师傅,您起身了吗?弟子来给您请安。”花正骁充满尊敬的声音传来,他对师傅季芹藻这一夜遭受的凌辱侵犯浑然不觉,语气平静恭顺。

也许是因为师傅既没有像往常他来请安时那样出现在前厅,如今内室里又无人作答,花正骁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师傅,您在里面吗?”

顾采真在心里冷笑,你师傅正乖乖躲在里面的密室里挨肏呢。她猛地把性器顶得更深,凶狠的撞击逼得男子的薄唇微启,在她的掌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又等了片刻,花正骁又问:“师傅,弟子可以进来吗?”

季芹藻咬着嘴唇不出声,生怕再漏出一丝一缕的呻吟。而对方的律动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狠顶一记后微微抽退,甚至还有心情压低了气音,带着戏谑模仿花正骁的话:“师傅,弟子可以进来吗?”话音一落,对方便顶腰重新挤进了他的身体里。

季芹藻紧张又惊惧,身体里的快感却在成倍叠加!他像是被钉在了墙上,明明一直抗拒,身子的反应却犹如是在欲拒还迎的挑逗。那凶器来势汹汹,他颤抖着贴在墙上,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撞击。他的手脚冰凉,身子却过分火热,甬道深处绞缩着的嫩肉被狠狠碾开,更多滑腻的蜜液顺着腿根一波波地缓缓流下。

花正骁的声音又一次在外面响了起来,“师傅,弟子进来了。”

季芹藻的身后传来阴郁的笑声,很低很怪异,对方仿佛一个学舌上瘾的疯子,重复着花正骁的话:“师傅,弟子进来了。”

季芹藻预感到了什么,浑身紧绷。下一瞬,滚烫狰狞的性器就恶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唔嗯!”他的牙齿咯咯作响,几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压抑。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他的手臂压着墙面向下滑,几乎下意识地以拳掩口,好像这样就能把难耐又羞耻的呻吟捏在自己手中,不会被在密室外面的花正骁听见。

恍惚间,他感觉到对方撤回的那只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阳具,随着抽插的频率抚慰了几下后,似乎有什么细细的东西被对方拿在手指间,一圈圈地从他的囊袋向上绕住整个柱身,最后卡在龟头顶端一圈的沟壑褶皱处,磨得他的前面烫极了,也惹来他更加短促混乱的呼吸!

直到他再一次被对方顶得身子被迫挺直时,他才发现那“绑”住他分身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捆仙索!

对方竟是将束缚着他手腕的捆仙索的另一端,从上方绕过他的肩膀后背,穿过他的臀胯下方,又从前端绕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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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根!但凡他的身体绷直也好,瘫软也好,跪着也好,趴着也好,挣扎也好,颤抖也好……每一点点反应,都会拉扯着这根细细的绳索,再带动和刺激他的前端!

原来,欲望这种东西,是真的避无可避,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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