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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入宫一年有余,世人皆知这位淫妃娘娘盛宠不衰,陛下年内数次纳新人入宫,得过封赏的美人亦不可胜数,竟到底无一人能越得过他去。更有坊间盛传,待到过了新年,这位娘娘就要执掌六宫荣封后位,为万民播撒福泽了。
这个消息传扬甚广的同时,慕白此刻却并不在深宫内了,这倒并非是传言有虚。
程晗实是一早就属意立他为后,慕白穴内未种精种,服侍陛下的同时又常与下臣们淫宴,一直不失恩宠。初时旁人不知,可时日一久,底下有幸享用过这位淫妃娘娘的臣下越多,他穴内竟未下禁制的事怎瞒得过众臣,渐渐地,明眼人便尽皆知晓了陛下心思。
慕白这一回出宫,便是微服私访。若要登上后位,他需要学习的东西实在还有许多,了解民间疾苦,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出宫时只带了个影卫隐在暗中保护,旁的小厮诫师等一并都省了,所以慕白在外这一路,便当真独自一个,如个普通人一般,走走停停,不过为着安全考虑,未曾离开京都太远。
数日前不慎被偷了钱袋后,慕白便投到了苏府内作侍人。离程晗给他定下一月之期才不过小半,他不得不寻些门路养活自己,而对于自小出身高门娇生惯养,进宫又一直金尊玉贵的他来说,一时之间也只做得来这个。苏府乃是这个仅靠京都的小镇上顶有名的富贾之家,单纯靠着经商立足,府内没有为官者,倒让慕白不担心被识破了身份。
平常商户人家的侍人,只是做些不轻不重的洒扫杂活,若主人家办得起淫宴,偶也会挑几个姿色出众地作陪,供给贵客们玩个新鲜意趣。只苏家又略略不同,虽是商户,但一直想在朝内谋上个一官半职,因此府内种种规矩礼仪,倒样样学得如同官家。入府的侍人各个精挑细选容貌出挑且身娇体软的,是以苏家家主第一眼瞧见慕白时,就眼前一亮,直给了三倍的月钱招他入府伺候,倒让慕白省了许多辗转的功夫。
慕白进苏府的第一夜,苏家家主就办了一席家宴,未请什么外客,但叫齐了府内几位少爷,父子叔伯数人将慕白好生肏弄整晚,这倒成全了慕白,自出宫起,他淫穴旷了多日,中间虽勾着暗处影卫爽了那么两回,到底是已经憋得久了。苏家人又哪里用过如此淫荡销魂的身子,只一晚就着了迷,慕白在府中虽仍是领着普通侍人的月钱,却连续几夜都在床上伺候,苏家家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些,倒有些克制的,可苏家那位本就纨绔的大少爷,几天下来就让慕白勾了魂般,恨不得将人时刻拘在身边,连慕白奉个茶,都要剥了亵裤在光裸的臀肉上好生揉弄一会儿才肯放开。
府内大少爷如此着迷一个刚刚进府的低贱侍人,引得少夫人十分不满。这位苏家大少已是立了正妻的,亦是位家境颇为殷实的,两家生意间互为倚仗,很有几分联姻之意,加上苏大少这位正妻性子很有些泼辣,忍了两日,竟寻了由头,诬陷慕白偷拿财物,将人送官了。
慕白直到被人按跪在县官面前时,都还未能回过神来,当地县官跟苏家有几分交情,只接了状书略作了解,便将来龙去脉猜个七七八八,不过要好生将这低贱的小侍人调教折辱一番,省得恃宠生娇闹得家宅不宁罢了。
“苏家状书,告你勾引苏家少爷,偷盗主家财产,你可认罪?”县官高坐堂上,敲了惊堂木,毫不客气便对着慕白喝问。
慕白早被剥掉了外裳鞋袜,只着薄薄一袭贴身小衣软跪在堂下,他受了点惊吓,纯白的亵衣微微沾湿了,风一吹紧紧粘在身上,便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曲线,直看得那县官也眼睛发直,心下暗道,不怪苏家男人让这小骚货勾了魂去,竟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可县官的问话慕白是不会应的,他虽是隐了身份,怎可能为了些许银钱污了自己声名,因此只垂了眼不肯答。
那县官毫不意外,又敲着惊堂木喝问一遍,见慕白依然一声不吭,便扔了刑签下去,“来人啊,带出去先打二十板再叫他回话。”
这是惯常的下马威,左右衙役也早就盯着慕白身子看了许久,得了令立刻一拥而上,几下就将人扒个精光。他们押送慕白过来时,苏家少爷正将人压在书房狠狠肏穴,慕白叫得又娇又软,肉棒从骚穴内抽出时,那淫穴自发地绞夹合拢成一朵艳生生肉菊,却能瞧见内里已被灌了满满的浓精,衙役们随便套了衣服就将人拖进了衙门,这般白日里便勾引主人的侍人,要打板子自然也要让当差的过过手瘾的。
男人一左一右夹住慕白,粗糙长茧的大手已经默契地探到身下,一左一右掐住两团丰润臀肉,一边掐揉,一边着意用手指磨蹭着那夹紧的嫩穴穴口,时而还探入一个指节进去勾弄着肠壁。慕白本就是天生淫荡的身子,旷了许多时日,这几天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日日有肉棒插进穴内灌精,正是最敏感又放浪的时候,那穴口只消手指稍微撩拨,就不受控地自发翕张起来,方才苏家少爷射在内里的浊精未及吸收,便顺着张开小口的穴眼流溢出来。等两个衙役拉拉扯扯将人带到衙门外时,慕白已是起了淫性,原本受惊发白的小脸也染上了发情的晕红,肉穴更是张合不住,穴内的白浊顺着臀间腿根蔓延下去,留下一
', ' ')('道道长长的精痕。
衙门口从来不缺看热闹的百姓,因此慕白这边刚被架上了春凳,周围便聚集起了不小的人群。会被剥光了打屁股的自然都是些触及淫罪的小骚货,百姓们最爱看的也是这个,伺候人的淫荡身子大多十分白嫩养眼,板子落在臀尖儿能砸出阵阵摇摆臀浪,若是那小骚货娇气些,受不得刑,叫唤得厉害了,衙役们还有些旁的手段调教,那就越发的好看了。
“今天这个屁股可当真好看啊,挺翘饱满,瞧着年岁不大的样子,也不知挨不挨得起呦…”已有人在低声议论,随即便另有人应声。
“看那大腿根还带着精液痕迹呢,是贱穴里头刚被灌了精吧?连主人家赏精也含不住,可见是个娇气的身子呢。”
“怕是两位大人动了手脚也未可知,若真是个如此不中用的贱穴,大家伙更有戏看,岂不有趣。”
两位衙役未理睬百姓们的吵嚷,将慕白双腿大大分开,把藏在臀肉间瑟缩的淫穴亦暴露在众人眼前后,就把沉沉的黑木板子搭在了那肥软白嫩的臀尖儿。
那板子着实冰冷又沉重,才刚碰上臀肉,慕白就打了个机灵。但衙役自不会等他适应一二,随着一声唱刑报数声,那板子已高高抬起,兜风而落,板头砸在臀肉上,众人都清晰瞧见那两团浑圆挺翘的软肉一下凹陷下去,板子抬起时又颤巍巍反弹起来,随即便是一道嫣红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慕白确是没挨过这样的重刑的,平素受调教时挨些小板,都是为了淫乐,便是入宫后,程晗极爱赏玩红臀肿穴,因此挨得多些,但最后总会赏了他高潮,算不上难捱。可这一板子下来,慕白是真的吃痛,立时叫出了声来,甚至带了哭腔。
那衙役实在并未如何为难于他,毕竟是苏家刚收的侍人,人家正玩得新鲜,真打废了或许还要落两分埋怨,不过意在折辱一番,叫这小骚货识得低贱的身份便是。这一板下去就打得美人儿哭叫不止,且看着那臀肉并敞开的一双腿都颤抖不止,倒不像作假,让动手的男人也心下嘀咕,一个小小的侍人,未必真有如此娇嫩呢。
县官下的令要打二十大板,这光景,慕白连十下也未必受得了,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再看看兴致勃勃等他们动作的百姓,也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衙役们手下功夫也是了得的,这般沉重的板子,砸实了能要人性命,但若着意留情,百余下也不过伤在皮里肉外。但慕白却是皮肤过于细嫩,即使衙役收力,十下之后也让整个屁股肿得透亮,如同轻轻一戳便要爆出汁水来的蜜桃。只是慕白到底绷着劲儿,虽是哭得抽抽噎噎,却仍没有应了罪。
四周百姓看得津津有味,有好事者甚至大声叫嚷:“大人,别打坏了这么漂亮的屁股,不如改作抽那淫穴吧。”
这提议叫出口竟得了许多人赞同,两个衙役眼见得这屁股上属实不好再打,索性真停了手,把板子往旁边一杵,转而从腰间抽出了细鞭子,探手掐着慕白糊满了眼泪的俏脸,手背拍了拍脸颊,“小骚货,不想被打烂了屁股,就乖乖撅高了自己扒开,让大人赏在你那骚穴上头,好让你那淫穴也爽一爽。”
慕白迷迷糊糊地歪了歪脑袋,才听明白似的,他这会儿只想屁股不再挨板子,自然答应,战战兢兢地在春凳上益发撅高了臀,腿根软肉都颤颤巍巍地抖,细白的手指搭在红肿的臀肉上,犹犹豫豫好一会儿,才咬牙用力,分开了臀肉,原本因为肿胀得厉害而被掩在深处的肉穴,重又翕动着敞开暴露在诸多视线之中。慕白又是紧张又是羞耻,只觉得自己手掌中的臀肉都有了心跳一般,带着热烫,在掌心一下一下勃动着。
两名衙役不愿耽误太久,鞭稍在空气稍稍画弧,就准准落在穴肉上。慕白高高扬起脖子,敏感的穴肉被鞭打,激起了淫性,反而能让他暂且忽视了屁股上的肿痛,只死死掐住两边臀肉,似要让人将鞭子抽得更深一些似的,把湿漉漉的一口淫穴完整袒露,等着第二下鞭子。从前手底下受刑的,往往更受不住抽穴,毕竟那穴眼如何敏感,他们哪里见过慕白这样,为了圣上喜好特意调教过的极品淫器,那骚穴越是挨着鞭子,便越是发起骚来,直看得围观百姓都啧啧称奇,抚掌赞叹,今日大饱眼福,见到如此尤物。
鞭子抽到第五下时,那口淫穴已经不住张合地吐出淫水来,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此刻屁眼挨得越厉害,慕白就越发发起骚来,如此便将那点疼也都化成了淫性,口中原本的抽噎也渐渐随着变了调,“大人…鞭子打得贱穴好爽…骚穴…唔…骚穴被鞭子玩坏了…嗯啊…”
衙役见他如此淫贱不堪,也是十分纳罕,伴随着混乱的呻吟,慕白显见已到了高潮的边缘,只是十鞭尚少,只怕那已被抽打得红肿的肉穴再多一丝刺激,就要抽搐着攀上潮吹的顶峰了。虽然并没被抽穴到喷水的程度,慕白仍是身子彻底软绵绵下去,嫣红的唇瓣微张,喘息声带着媚吟,一双美目也空洞一片,全然失了神的样子。两个衙役重又将人带回公堂内,四周百姓看得津津有味,也都围拢到了堂口。原本只有杖刑示众时才准人围观,只是那县官本就为了要羞辱慕白,自然也不叫人阻止。
底下差役见状,
', ' ')('上前一步提议道:“大人,属下们在这侍人房中,并未有搜得赃物,想必贼人仍将偷盗之物藏于身上。”
慕白早被众人剥光了衣物,此刻除了身前阴茎根部还锁着金环,空无一物,又哪来的什么赃物,可那县官却轻声一笑,抚须颔首,“所言不差,给本官细细地搜他的身。”
这话一出,底下人无一不是心领神会,再次上前,其中一人一边取来了木质的扩穴器具,一边道:“这侍人贱穴如此淫荡,定是将物事藏于了穴内深处,兄弟几个好生往里头搜。”
慕白身体娇软,为了承欢时能作出各种漂亮的姿势,柔韧性自然是极好,几人只随便摆弄,就将其摆出了跪撅着的塌腰耸臀姿势,双腿大大分开,两手各自与脚踝捆于一处,肉穴朝天,供人肆意观赏。淫穴挨过抽打,湿漉漉泥泞一片,一看就是做好了接受插入的淫荡模样,因此差人们更不会客气,手指在穴口拨弄两下,就将扩穴的木莲一头插入了穴内。
慕白从来用的淫器都是极精致妥帖的,就连玉势也都用的顶级的暖玉,哪里用过这等粗陋的木莲。那木莲也不知插入过多少骚穴,表面漆纹色彩斑驳,许是从不保养的缘故,边沿还带有几缕木质干裂的细缝,表面粗糙发亮,刚一接触肠肉,就刺激得慕白一阵颤抖。一头插入后,差人随即搬动机关,木莲花瓣展开,将紧致的穴眼撑开一个圆孔,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深处柔软的媚肉随着主人的呼吸瑟缩蠕动着,间或流出淫液来。众人都痴迷于眼前美景,离得近的忍不住便将粗糙的手指从被大大扩开的穴口探入进去,带着男人体温的手指才刚刚探入,肠壁便迫不及待地裹紧过来,虽然穴口无法合拢,却仍然努力想要将手指吸纳得更深些一般。
那县官见此,也忍将不住,走了下来,挥退了正将操作木莲撑开到极致的几名差役,亲自上前,“本官便亲自搜一搜,看你这贱穴中藏了些什么!”口中这样说着,一手爱抚着着滚烫饱满的臀瓣,另一只手半个手掌,已是深入了扩开到褶皱都撑得平整的淫穴之内。慕白双手与脚踝捆于一处,只得高高撅着屁股,一点儿动弹不得,只能微弱地摇着脑袋,低低软软地呻吟不住,“贱穴没有……没有偷盗,唔啊……大人…大人可以检查的……啊……大人…太深唔嗯……”
男人的手掌大半深入穴内,只在不住蠕动的柔软肠壁内摸索片刻,就很快找到了敏感处,屈起指节抵在那处一顶一转,慕白就如触电似的腰身猛然一弹,高肿的臀肉立刻随着轻轻摇晃起来,直晃得人眼花缭乱。那处肉穴本也肿得厉害,和亮红的臀肉一般地发着高热,加上慕白正是发骚得厉害,男人深入的手掌被温热滑腻的媚肉紧紧包裹,敏感点的刺激让肠壁颤抖得越加厉害,层层叠叠地挤压上来,如同按摩一般,让人忍不住畅想若是将肉棒肏入其内,又会是如何美妙滋味。粗糙的指节盯着敏感那一点不放,勾搔按压个不停,慕白早就只差便要高潮,叫男人的手肏进穴内这样狠狠玩弄,哪里还撑得了多久,半刻功夫就已是又痛又爽得翻着白眼,肉穴被木莲撑开无法合拢,逼得双臀都痉挛颤抖个不停。
“要去…去了……大人,贱穴要…嗯啊……不行了……大人……骚穴……唔…没……”
绵软无力的呻吟在最后陡然拔高了一瞬,在县官握住那木莲底部,一下将木莲和手掌同时从慕白骚穴内抽出时,大大敞开的穴眼骤然失去控制,终于到了极限,合不拢地大股大股喷溅出淫液来,那淫液中甚至还夹带了之前被苏家少爷灌进极深处的精液,此刻尽都从穴口涌了出来,沾湿了县官的手掌,还有些竟喷在官服下摆出,阴湿出滴滴点点的精花来。县官眯着眼又迷恋地看了那艳丽翕张的穴眼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在慕白屁股上擦了擦手,叫了衙役,“虽未曾搜出赃物,但这只贱穴着实淫贱不堪,勾引主家定然无假,今夜且收入监房,张贴布告,明日于闹市口处以淫刑。另外,去问了苏家失窃之物价值几何,军中正缺肉便器,淫刑之后,叫这贱穴自去卖穴抵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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