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渊参与的人体试验检测报告,很快就通过了最终审核,原本的违禁药一夕之间成了情人们床上的最爱之一,完全供不应求。老大做惯了这口生意,几乎所有的门路都攥在手里,风头一过,就摇身成了正经的生意人。
生意走了明路子,自然不用再偷偷摸摸,和手下们一商量,最后决定开了个情趣馆,各种各样的催情药自然是主打,但除此之外也开发了点儿附带的。比如这公调表演就是其中一样。
这背地里倒买倒卖的事儿做得久了,老大也攒下不少人脉,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好这口的调教师,听说了老大正儿八经地开了店,隔三差五地要来捧个人场。这些人不乏圈子里的大佬,也就是从这上头,让老大发觉了商机。既然来了,要是买了东西就走,未免过于无趣,这公调表演,也就由此而来。到后来形成了规模,老大干脆建了个场子,收起了门票钱,这情趣馆的公调闯出了名声,竟是越做越火。
要说老大的技术也实在不差,看得多了,难免手痒,赶上陆渊蹭着他发一发骚,就更是忍不住。正巧这一个礼拜的表演日又要到了,便干脆自己带着陆渊上了台。
情趣馆专门用作公调的场子内,一如既往地坐满了人,人群三三两两围坐,每个圆桌上都绑着一只干净清爽的美穴,白皙粉嫩的臀瓣剥了皮的水蜜桃一般,只消轻轻一揉,就是汁水四溢,可以随意享用。中间的表演台是正圆形,那台上原本是漆黑一片,突然间一束灯光落下来,照亮了舞台中央,两个人影出现在灯光中心。观众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享用“水蜜桃甜点”的动作,一起将目光投向了舞台正中。
陆渊乖巧地跪坐在男人脚边,周身赤裸裸地空无一物,皮肤在灯光闪耀着白皙又不失健康的光泽,他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腰身弯出好看的弧线,像是极有教养的宠物犬,目光从始至终落在他的主人身上。
老大很喜欢陆渊的头发,说是扯起来十分顺滑,而且发质柔软又顺滑。为此陆渊特意花了时间养长了头发,现在已经长长到将近肩膀的位置,男人的手插进他发丝之间拽了一把,他就顺着力道朝着男人的方向扬起脸,侧脸和脖颈的线条带着脆弱诱人摧毁的美。老大盯着他那双漂亮得深海似的眼睛瞧了瞧,指腹擦过他的美股,轻轻笑了笑,抖开手里藏蓝色的丝带,绕在了陆渊的眼睛上,在他脑袋后面系了个蝴蝶结,两端余下的丝带垂落下去,夹杂在柔软的发丝之间,给那份赤裸里增添了两分神秘的气息。
剥夺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就随之变得越发灵敏。老大抬手打了个响指,陆渊就立刻四肢着地跪了起来,他小心地确认了一下主人的方向,向前爬了两步,下颌够到了男人的手掌心,立刻流连地蹭了蹭。男人满意拍拍他的头,先是拿起了一根金色的乳链。
陆渊今天没有带乳环,男人直接用手里细细的金链子从乳孔一左一右地穿了过去。那根金链子是由一个个小小的金环环环相扣连接而成的,虽然做得极细,但金环之间到底是凹凸不平,链子从敏感的乳孔窸窸窣窣地穿过,陆渊高高挺起了胸,乳晕上都激得起了一层小疙瘩。
男人将链子一左一右穿好,又不急不缓地调整了下两边的长度,这才抖腕一甩,两根金链凌空旋转,互相缠绕起来,结成了稍粗些的一根。男人将链子绕在手腕上,轻轻一扯,陆渊立刻踉跄着往前爬了了两步。
乳链穿好之后,男人又拿起了一长捆大红色的麻绳。红绳先是从陆渊脖子间绕了一整圈,而后向下呈网格状一路纵横向下,胸前两颗乳头处,刚好是绳子菱形交叉的孔洞,鲜艳的麻绳拱卫衬托着同样嫣红挺立的乳珠。雪白的皮肤上绕着大红色的麻绳,在耀眼的光束下,越发显得肤白胜雪。身前的绳子一左一右从腿根处穿越,在臀缝处连续打了一长串绳结,粗糙的绳结淹没在两团软嫩的臀肉之间,其中最大的一个,十分刻意地正落在穴眼处。
要只是这样的捆绑倒也不算什么,然而最妙的是,夹在陆渊屁股中间的每一个绳结上,都坠上了个小巧的银铃,小银铃随着臀缝间绳结的走向连成一串,而夹在穴眼间那个最大的绳结上,坠着的是个格外大的宫铃,宫铃镂空雕花,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那上头的花样和陆渊穴口的纹身十分相似。这一连串的铃铛坠在屁股后面,陆渊只要稍稍一动,清脆的铃声就响成一片,与此同时,那个满是毛刺的绳结还会灵巧地往粉嫩的穴眼里头钻。
这一手龟甲缚绑完,台下懂行的观众们已是一片喝彩。老大拉起了穿过陆渊乳珠的金链,牵着他绕着自己的脚边爬了三圈,等陆渊逐渐适应后,这才迈开脚步,绕着圆形的舞台,环场一周,方便四面的观众都能欣赏到这样由他亲手装扮一新的宠物。
陆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随着乳头传来的力道,跟上主人的脚步。舞台是正圆形的,绕场爬上一周,几乎是一直在改变方向,所以陆渊并不敢爬得太快,虽然爬得快些,可以让乳头不被拉扯得那么厉害,但若是主人手里的链子绷得不够紧,就感觉不到方向,所以他只能放慢了的速度,努力让乳珠被用力拉扯着,才能分辨方位。身上的红绳也同样绑得很
', ' ')('紧,为了缓解从麻绳从胯下穿过的压力,陆渊还得尽量的翘高屁股,这样一来爬起来就难免扭着腰让两瓣臀肉在空中左摇右晃,那一串小铃铛就在屁股后面铃铃地响。
都还没有接下去做什么,只是这样扭着屁股,被主人牵着乳链爬了一圈,陆渊就细细密密出了一身的汗,等主人带着他重新在台中站定的时候,陆渊白嫩的臀缝间已经磨得晕红一片了。
老大又揉了揉小宠物的脑袋以作鼓励,而后鞋尖点了点他的肩膀,又点了点地面。
陆渊被调教得极懂规矩,即使是蒙着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也马上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他自己叼起穿过乳头的链子,团着膝盖转了个身,双腿分开肩膀贴地,腰臀线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几秒时间就摆出了标准的跪撅姿势。带着一身的麻绳,这样的姿势实在有些辛苦,他跪好之后好一会儿,臀缝间的银铃还时不时响上一声,这明显是跪得不稳当的意思。要是跪得漂亮,那铃铛该是纹丝不动一声也无才对。陆渊只听着身后的铃铛声,自然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急得汗都流下来了,他深呼吸两三遍,才终于让那一串该死的铃铛安静下来。
“主人,贱奴该罚……”
“嗯。”男人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手里甩着鞭子,在空中发出嗖嗖的声音,“自己说该怎么罚。”
“该……该打屁股……”陆渊磕巴了一下。他知道台下许多人正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看,可是正因为这么多人在看,所以他即使已经涨红了脸,也一点儿都不敢迟疑。
男人扬手就是一下打在陆渊屁股上,但却不是鞭子,而是硬质的长条工具,准准地落在左边臀肉上,虽然一点儿都没有碰到陆渊臀缝间的铃铛,但是陆渊还是随着那板子的力道一晃,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铃铛立刻又响成一片。男人挑挑眉,“错在哪儿?”
陆渊肩膀抵着地面,突然屁股上挨了一下,差点儿咬了舌头,缓了口气才连忙答话,“因为,跪撅的姿势,不稳…弄响了臀缝里夹着的铃铛……”
“哦,原来你知道为什么被打屁股啊。”男人不咸不淡地嗤了一声,又是一下严丝合缝地压在刚才那一下的痕迹上,留下一道巴掌款的肿痕。陆渊死死咬着牙忍着,却到底没控制住,他臀缝里那一串铃铛实在是太敏感,尤其是夹在穴眼的绳结上那只大号的镂空宫铃,只稍微动弹那么一丝,就立刻带动里头的小珠滚动起来,发出一串脆响。
“对不起,贱奴该打……啊……”板子破风的声音紧紧压着陆渊的话音尾巴凌空抽落下巴,啪的一声砸在臀肉上,又是一阵臀浪波荡开来,陆渊猝不及防,这一下铃铛响得比前两下更厉害,甚至让陆渊叫出声来。
“嘘……”男人用柔软的鞭子在陆渊脚心上警告性地抽了一下,陆渊下意识一缩,“乱叫的狗是没有人喜欢的。”
“是……贱奴该…该打……”陆渊可怜巴巴地抽了下鼻子。
男人听出了点儿哭腔,放了他一马,等陆渊好好地缓了缓,这才扬手又一下板子打下去,依然是之前一模一样的位置,只落在一边儿臀瓣上,丝毫不会碰到臀缝处,这回陆渊竖起了耳朵听着身后的风声,折出完美弧线的腰身绷得死紧。这一下终于抗住了,柔软的皮肤被抽得凹陷下去,随着板子的抬起又飞快的弹起来,颤巍巍地一阵抖,这回宫铃声一丝也无。
陆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一松口气不要紧,一时忘记了之前乖乖叼在嘴里的乳链,那细链从唇间滑落到地上,又是一阵轻响。陆渊蒙了一下,顾了屁股顾不上嘴,又气又急,反应过来连忙想捡回自己的狗链,但他屁股高高撅着一动不敢动,生怕又弄响了宫铃,只能伸长了舌头去舔,偏偏蒙着眼睛什么都瞧不见,歪着头在地板上舔了半晌都一无所获。
“主人……贱奴的,狗……狗链……唔嗯,找不到了……”他左边屁股上边缘整整齐齐的一道板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肿起来,前头却还伸长了舌头不得章法地找着链子。模样实在是又淫荡又可爱。
男人本想再逗弄他一会儿,偏头瞧见那蒙着陆渊眼睛的丝带上,透出了两团水渍来,蹙眉叹了口气。绕到前头捡起那散在地上的链子,用力扯了一把。陆渊乳珠被拉得老长,整个人都往前一窜,几乎感觉乳头都要被扯掉了,疼得他闷哼出声,但嘴里却忙不迭地开心道:“谢谢主人!”
“蠢狗。”男人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吻了一下丝带上那团明显被眼泪浸透的水迹,伸手解开了陆渊脑袋后面的蝴蝶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