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证明,她可能就是古早狗血体质。
辛妍脚掌踩到剪纸,滑了一下,于是整个人又扑下去,不偏不倚给了男人一个没有羞涩只有羞耻的吻。
我裂开了.jpg
段闻萧也被这么别开生面的投怀送抱弄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时,女人在他身上乱动着要下去,他喉结滚动,扣住了她的腰。
“不想吃饭了?”
“……”
本女王不动了还不行么。
段闻萧在这方面的需求并不旺盛。
在海外的那半年一直素着,也没什么欲.望,每天的工作就足够他费心。
而自从入住华铭总部,他的工作量只增不减,明明每天没有多余精力去考虑别的,但有时对上她,总会缺了些控制力。
此刻,女人的头发散乱几分,细软馨香的发丝没入在他颈间,有些痒。
他捏捏她的耳垂,低头在她*耳边说:“等晚上。”
辛妍:“……”
如果是牛顿给你支撑点,那是谁给你的脸?!大脸猫吗?
辛妍觉得她就是麻傻了,才会叫这个男人唬住,一咬牙,忍着腿麻站起来。
扫了眼某人的某位置,她高冷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别等晚上,你也等不来。”
段闻萧作势要抓她脚踝,她兔子似的蹦开,别别扭扭跑走。
壁炉里火花四溅,隐隐可听到噼里啪啦地声音。
段闻萧手背搭在额头上,缓了会儿,悠悠吐口气,坐起来。
地上的剪纸被他俩弄得有些凌乱。
段闻萧随便捏起一张还没剪的红纸,半晌,轻哂一声。
“一只猫一只老鼠,还偶像。”
转眼,除夕到了。
一年之中,也只有在这时候,繁忙的城市才有了浓浓的人情味儿。
辛妍和段闻萧在倾月水畔吃完午饭,先去辛家送礼物拜年,然后前往漪园。
春节期间的漪园说是海城一景都不为过。
工人在枯败的树上系上彩灯,曲荷桥南边的园子里,红梅开得正盛,暗香浮动。
连廊上的串串大红灯笼,天一亮就点上,一直点到大年初一。
灯笼上贴着的“福”字随着阳光的移动,上午映在草丛上,中午映在墙壁上,到了晚上,福气溶在团圆中。
段家在海外或者外地的儿女,除了定居加拿大的段闻萧父亲段恪,春节都是要回来的。
不过,今年还多了一位缺席的人:段烨轩。
段烨轩以澳洲今年有重点项目,实在抽不开身为由,没有回来。
吴凝因此全程黑脸,坐在那里像尊瘟神,孩子们讨红包都自动跳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