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几岁了?”
手将白浊在乳肉上涂抹均匀,他兴致极好地回应:“今年叁岁了。”
季容随手拿纸巾擦了擦,起身去浴室。
向秦翻身从床上下去,跟上她的步子。
“生气了?”他拿着花洒,帮她冲洗胸前的精液。
“生什么气,”她在掌心揉搓沐浴露,涂抹在乳肉上,“你今天表现这么好。”
“那…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向秦想到上次让他险些咬穿后槽牙的一件事。
“你说说看。”
“你可以不找别人吗?”
“嗯?”
“上次你说,如果我没空可以找别人,你也一样。”向秦委屈道。
“我不能对你做出这种承诺。”
“为什么?”
“我们的关系不需要包含专属于对方的承诺,如果包含了,那和正式交往有什么区别?”
“我们可以正式交往。”
“当然不可以,”季容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理所当然道:“我们的关系越简单越好。”
“什么叫越简单越好?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复杂了。”
“很复杂吗?我们既是同事,也是炮友。笼统而言,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仅此而已。”说话间,她已经步出浴室,拿浴巾擦拭身体。
“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吗?”向秦从浴室探出头,崩溃道。
“朋友对我们来说太虚无缥缈了,还是务实一点吧。”她挑起沙发上的内衣,一件一件地穿上。
“你今天不能留下来陪我吗?”他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你是小孩子吗?还要人陪?”她已经穿戴得体,踩上了高跟鞋,现下正对着镜子补涂刚才被吃掉的口红。
“是呀,会哭的小孩有奶吃,你留下来陪我吧。”他挡在她身前,两眼眨巴眨巴,企图引发她的同情心。
“你已经吃过奶了。”季容拎上挎包,绕过他朝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
向秦气闷。
他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
他打开手机,给许意发去消息:“出来喝酒。”
许意到酒吧的时候,台上的歌姬正唱到:“今天今天星闪闪~剩下我北风中~漆黑中~带着泪~念当天当天跟他一起的每天~”
向秦点了一打啤酒,这会儿已经喝完两瓶了。
“许秘书长来了。”他冲许意举杯。
许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和他干杯:“有事?”
“还真有,”他喝光一杯酒,神秘道:“还和季容有关呢。”
“什么事?”许意倒酒的动作顿了顿。
“你知道吗?你弟弟,他也在追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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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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