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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而炽热的灯光让我一时间无法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墙壁,黑色的丝绒大床以及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红色手铐。
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把我抵在胸前的双腕举过头顶,而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慢慢地滑至脖颈、喉结,像是对待被捕的猎物一点一点地抚慰其慌张失措的情绪。
然而我不是猎物。
猎物还能挣扎逃脱,而我,是宠物。
是严鹤专属的宠物。
是一只温顺听话的宠物。
我仰躺在床上,目光落在他手上,望着他把我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严鹤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转而直上我的颈部,用力扳起我的下巴,逼迫我对上他那凌冽的眉目。
他嘴角上扬,居高临上又带着几分戏谑,“莫莫,你猜今晚我们要玩什么?”
严鹤很爱问这类问题,也对,可能是因为我每次都答不对。
就算换成其他人,也会答不对。
严鹤的花样就从来没有重复过。
严鹤掐得我的下颌骨发疼,我试图挣开他的手,但只引来他更重的钳制。
我对上他深邃的双眼,挤出半分笑容,用讨好的声音回答,“我不知道。”
严鹤的双眸炽热而兴奋,就像一只饥饿的豺狼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这只宠物,迫不及待地要将我拆吃入腹,“没关系,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在床头柜摸索着,下一秒,一团刺鼻气味的喷雾拂面而来。
我半睁着眼识别瓶罐的包装——
RUSH。
我见识过他太多的手段,也预料到总有用药助兴的一天。
但我不确定,在药效的作用下,我是否还会表现得像只诱人的狐狸。
毕竟,伪装是需要理智来支配的。
“严少,我的表现你还不满意吗?你这样用药,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如果严鹤继续喷下去,恐怕我皮囊下的灵魂将会举刀把他杀死。
严鹤似乎被我的挑衅刺激到了,他挑了挑眉,他把瓶子放到一边,开始俯下身来亲吻我,如同鬼魅在我耳边亲昵:“今晚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气流拂过耳廓,宛如一根引线,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下一刻,耳垂被湿润微热的口腔包裹着,药物的作用发散,体内血液迅速融化升温,沉寂于深处的岩浆破冰而出,漫过四肢后直奔大脑皮层,灼烧着我的神经。
恍惚间我听到严鹤轻笑了一声,继而我的脖颈、喉结、乳首、腹部逐渐沦陷,紧闭的唇齿溢出一声又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
我听见了和自己平时不一样的呻吟声。
与以往做作甜腻的嗓音对比,今天是轻轻的、破碎的、压抑在唇里的呻吟。
这是来自本能的更真实的呻吟。
我讨厌这种本能的反应。
像是伪装的面具被敌人撕开,真实的灵魂被敌人挖出。
眼前被一片水雾笼罩,隐隐约约中看见上方的严鹤,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像是讥讽像是不屑又像是将要看透一切。
欲望臣服着我的理智,药效的作用影响了我正常的思维。
我感觉自己要失控了,皮囊下的灵魂正蠢蠢欲动,叫嚣着要逃跑,要杀死他,要与他同归于尽。
恰恰这时,严鹤停下了亲吻我的动作,我的失控也随着他唇瓣的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睁开双眼,看到他高高在上地凝视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表现。
失控的灵魂陷入沉睡,伪装的面具再次戴上。
我顺着他意,挪动着腰肢,摩挲着双腿,举起被束缚的双手,发出以往甜腻的呻吟,“…唔啊…给我…严少…亲我嘛。”
他抓住我乱晃的双手,解开了皮质手铐。
冰凉的嘴唇再次抚过我的身体,平复我的每一处躁动,我以一声赛过一声的淫叫回应着他。
严鹤宛如野兽狠狠啃吮着我的喉结,一手玩弄着我的前端,从上到下地抚慰着,身下的欲望在他手上一次次膨胀又一次次释放。
若是往常,我早已精神不济。
但此时,我仍却欲求不满,尤其是后面。
从前的我,就算装得再真,后面也不会有欲求,湿哒哒的入口更多的是润滑剂。
恐怕严鹤是看出倪端,今晚才会给我用药。
宠物嘛,也应当满足下主人的需求。
我任由欲望的驱使,抓住他的手往身后入口带去。
严鹤眉眼上挑,冰凉的手指在入口褶皱处轻轻打转,明知故问道:“这里想要?”
我被他刺激得身体不住蜷缩颤抖,发出甜腻的鼻音。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严鹤魅惑的声音中带着少许兴奋,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冰凉的布料覆盖在眼上。
视觉被剥夺后,听
', ' ')('觉变得异常灵敏。我听见自己的急促不安的喘息声,来自上方严鹤野兽般的粗喘声以及奇怪的布料摩擦声。
虽然我是个乖巧听话的宠物,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害怕,毕竟严鹤百无禁忌。
我不安地眨动双眼,睫毛刮过眼罩布料,我开始手脚并用挣扎着往身后挪去,腰肢被严鹤一手把住,把我重重拽了回去。
裤子不知何时被褪下,前端被严鹤握在手中,半硬的性器被硬布料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
我伸手想去阻止,却误入他湿润的口腔,手指被从上到下地舔舐。
我调整着呼吸,佯装献媚地问,“严少干嘛要蒙眼呀?”
我没有等到严鹤的答复,下一秒——
铃口处被重重打了个结!
“啊——!”
前端遭受袭击让我措手不及,我蜷缩着身体疼得说不出话。
严鹤没有给我缓冲的时间,他掰开我的身体,把一根冰凉腻滑的棒状物贴在我的小腹,问道:“猜猜这是什么?”
我尚未从疼痛中走出,一时无法理解他的话,“什么?”
下颌再次被扳起,牙关被掐开,粘腻的棒状物温柔地摩挲过我的嘴唇,下一刻顺着张开的牙关捅了进去!
“呃!”
塑胶制的棒状物填满我的口腔,抵着我的舌苔,撞击着我的舌根,向着咽喉处侵犯,引得我一阵阵干呕反胃。
严鹤却视而不见,模拟交媾继续手上的动作,一深一浅地把棒状物往我口腔捅去。
氧气逐渐被剥夺,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出,眼罩早已被生理性眼泪沾湿,我难受得仰起脖颈,企图吸入新鲜空气。
半晌,棒状物被拿了出去,我如同溺水之人浮出水面,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过于急促反而被唾液呛得咳嗽不止。
严鹤将我从床上捞起来,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一番折腾,我还未回过劲,四肢无力,便顺从地把湿透的后背抵在他的胸膛上,脖子后仰靠在他的肩上喘息着。
严鹤一边解开我眼上湿漉漉的眼罩,一边重复之前的问题,“猜到是什么了吗?”
对严鹤而言,游戏是否好玩不取决于花样的多少,而取决于双方的互动性。
我的回应是很好的催情剂。
我并没有马上给出答案,前面的游戏消耗了我不少体力。
严鹤也不催促我,他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我那被领带束缚的前端。
片刻,我拽住他的衣角示意我要回答,他俯身把耳朵凑到我的唇边。
“按……按摩棒。”声音沙哑得如同漏风的风箱。
严鹤满意得嗯哼了一声。
宠物的存在不就是让主人高兴么,平时的严鹤喜怒无常,难得今晚遇上他心情愉悦,我更应该好好珍惜,表现出服服帖帖的模样。
我双手攀上严鹤的脖子,凑近想要取悦他。
下一秒,“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解地看着严鹤,他抚摸着我的脊背,轻声说道,“游戏还没完呢。”
我正想低头去看,严鹤却一手扣住我的脖子,把我压回他的肩上。
正在运作的按摩棒贴上我的乳首,震动的频率引得我全身不住颤抖,而震动的位置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控制不住地发出娇喘。
“莫莫,告诉我这是几档?”严鹤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艹。”谁能在这种时候分辨得出来,我条件反射地说了句脏话。
“好好回答。”说罢,严鹤把按摩棒移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啊!”大腿内侧一阵痉挛,牵连到还被领带束缚着的前端,求生欲让我脱口而出,“两……两档。”
“错了,这是一档。”
而后我又听到调档的声音。
“这是几档?”阴魂不散的声音继续传来。
“啊!呃…四……四档。”按摩棒带来的刺激感冲昏我的头脑,报出的答案完全没有经过思考。
“错了,这是五档。”严鹤将按摩棒抵在我后穴入口处摩挲着,轻声地说道,“五档的感觉,你应该要记住啊。”
“啊啊——!”湿润的后穴瞬间被粗大的按摩棒填满,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我腰背当即拱起,体内的按摩棒还在高速运转,凹凸不平的表面研磨着肠壁,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流到大腿,前端高高挺起,却被领带束缚着无法释放。
我颤抖着抓着严鹤的手臂,抬头睁开失神的双眼,乞求他,“严……严少……前面……能不能解开?”
严鹤眼里尽是嘲弄的眼神,他握住按摩棒往我深处的敏感点撞去,“可以,你答对下面的问题,我就给你解开。”
说完,我便被扔到床上,伏趴在柔软的被子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中。
我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碗放在桌面的清脆接触声,但我已无暇去思考那是什么了,后穴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前端想射又射不出的痛苦,
', ' ')('让我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热得沸腾,但又无法脱身。
顷刻,背上感受到一丝凉意,让我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尽管面积很小,但我忍不住拱起背部去追随。
这时,严鹤的声音突然传来,“莫莫,告诉我,猜猜这是什么水果?”
什么?
这怎么猜?
我欲抬头试图与严鹤协商降低难度,然而下一秒脸又被按回枕边。
“猜。”严鹤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我紧紧地拽着被褥,一点点地把乱成一团浆糊的思绪捋顺,逼迫自己去分析。
冰冰凉凉,表面光滑,球状物体。
“葡萄吗?”我不确定地给出了答案。
严鹤不满意地啧了一声,“错了,是蓝莓。”
片刻,按摩棒被拔出,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后穴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进来了。
冰凉的,小小的……
该不会是……
“严少,别……我不要。”我正要起身挣扎,后背上被一只手按住,把我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一颗又一颗的蓝莓滚了进来,滚烫的穴道遇上冰冷的物体,难以言喻的感觉浮上心头,浑身忍不住抽搐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严鹤把我抱了起来,我浑身无力,顺势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他在一面落地镜前把我放了下来,让我依偎着他站在落地镜前。
他让我握住按摩棒,引领着我往后穴探去,一下又一下地捣鼓着体内的蓝莓。
我双手发软,坚持不了几下,严鹤便接过按摩棒,一深一浅地捣鼓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敏感点。
严鹤另一手解下我前端的束缚,而后掰起我的下颚,逼迫我往镜子看去。
敏感点的撞击让我失神,前端很快勃起,继而全身抽搐着释放出来。
缓了片刻,我睁开双眼,失焦的双目逐渐聚焦,我看见镜面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而镜子里的人,浑身通红,腿间淌满了白色蓝色的液体,整个人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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