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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已是深夜,林遇先刚进门打开灯,便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大跳。
林遇先:“怎么还没睡?”
江流域:“你去哪了?”
林遇先转身往房里走:“在公司加班。”
江流域:“哦?是吗?”
林遇先太累了,也没那么多心思去猜江流域话里的情绪,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什么都不用想。
如果林遇先认真地听一听江流域发出的声音,便会敏锐地察觉到背后有多么的不正常,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江流域像往常一样地照顾林遇先吹了吹头发,送来了一杯水,让他喝下。
随后两人躺在床上,林遇先太累了,很快就意识模糊,沉沉地睡去。
而此时的江流域,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你撒谎!
我要你受到惩罚!
第二天,林遇先几乎下午一点才起床,看着已经照满整个屋子的阳光,愣住了。
他怎么这么晚才醒啊,头脑发涨,下半身有些微妙,却和往常不同,没什么胀痛感,也没有拉伤什么的。
他昨天应该没有和江流域做过。
林遇先迅速地洗漱完去上班,上到一半身体却累极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睡到了晚上,林遇先才清醒,看到桌前要签的文件堆积如山,准备开工,过了一个多小时,林遇先突然觉得身体不对劲。
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脸上泛着潮红。林遇先最直接的感受是自己的小穴正在不停地收缩,淫水一股脑地往下流,就算林遇先想尽办法憋住也憋不了,就像要不受控制地拉稀。
不过片刻,林遇先坐在椅子上,便能感受到流出的淫水几乎将内裤和西装裤都浇的湿透,甚至流到了椅子上。
林遇先立马起身一看。
果然!像水一样的液体流满了整把椅子的表面。
林遇先羞愧极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这样……发骚?
林遇先用桌面的纸巾擦干净椅子,捂着屁股地走向自己办公室内的卧室。
这是怎么回事?
林遇先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越发空虚,前面毫不犹豫地翘了起来,那粗大的性器展示林遇先自己的欲望。
下面向来紧致的穴口被这淫水润滑,松松软软,似乎等待着一些大物件插入,来缓解上头的痒意。
那痒几乎从脚底出发,遍布全身,直上头脑。林遇先觉得自己发烧了,身体温度越来越高,热汗直流。同时身体的每处皮肤下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咬,不疼不痛,但瘙痒难耐。
林遇先像是中了蛊的人,试图疯狂地摩擦皮肤来缓解痒意,却徒劳。
越折腾越难耐。林遇先羞耻地扒光衣服去蹭床上一些金属,借一些冰凉来此时的痒意。
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的话,便会看到他们往日铁面无私、处事果断的林总在床上发骚,忍不住日天日地,乳头和性器在柔软的被子上蹭,手在身下握住不停地套弄,最底下的穴口流水不断,晶莹的淫液沾湿了被褥。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出现问题了。
怎么会突然地发情,像个母狗一样渴望男人的肉棒按摩。
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在林遇先束手无策的时候,江流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哥哥,你在里面吗?”
现在江流域声音对林遇先来说是致命的诱惑,无法抗拒地想要接近。
林遇先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连忙回答:“我在。”
江流域推开门,便看见这副画面,脚下的动作堪堪停住,不是畏惧胆怯,而是在想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扑过去把他吃的一干二净。
“哥哥对我这么不见外啊。”
林遇先难耐地扬起头,展现脖子和喉结完美的弧度,眼神被欲望支配含情地望着江流域。
江流域却给林遇先准备了东西,从书包中拿了出来。一件一件地摆出来。
第一件是女人用的卫生巾,第二件是按照江流域那么大的尺寸量身定做的按摩棒,最后一件是乳夹。
林遇先不太明白江流域的意思,只能看到江流域走进。
他毫不费力地将林遇先笔直细长的双腿直接压在林遇先的头顶上方,露出屁股底下最中央的穴口,三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去,瞬间被穴口的软肉完全包裹,在里面随意捣鼓一番,抽出时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穴水。
“哥哥,你好湿啊!”江流域惊讶地大叫。
林遇先被这些话刺激到,羞耻地捂脸。
“哥哥,你是不是想要,就让按摩棒满足你吧。”江流域正想把那形状粗大非常仿真的按摩棒插入那个流水的小井,林遇先却反抗地打掉了他,攻势凶猛地摸上江流域的校裤,没有一丝阻拦地脱掉了他的裤子。
瞬间林遇先便握住了江流域弹出面目狰狞的肉棒,他掂量了一下份量,直白地告诉江流域:“我只要你。”
', ' ')('江流域直接被刺激地两眼发红,那些深埋的心思又想冲动地说出口,最后忍住不说。
江流域开始闹脾气,打掉林遇先的手,置气地说:“我不想操你!”
林遇先摸不准江流域又怎么了,可眼下自己的糟糕状态就想要,也不容江流域闹小脾气拒绝。为了更好地进行下去,林遇先喘了口气,用双眼乞求地望着他:“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江流域奋力地摇头,强忍着痛意抽掉林遇先的手,站了起来,身材高大地藐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被欲望支配的林遇先。用冰冷的声音告诉他:“想要缓解,自己就用这个按摩棒自己弄。奶子想被吸就用乳夹夹着,弄完之后,自己穿上衣服,记得在内裤上垫上卫生巾,以免走两步裤子就湿透了。”
江流域还背着上学的书包,整理了一下校服,背对着林遇先说出最后一句话,“哥哥,我走了。”
难以掩饰的哭腔和身体的颤抖让林遇先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想要留住江流域刚从床上爬下来腿软了直接栽倒在地,林遇先费力地起身只见江流域匆忙离去的背影。
他一定是生气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居然忍心看他受折磨。
为什么今天如此反常?!记得以前江流域从来就不希望他的穴口插入除他宝贝之外的东西,润滑液、避孕套也会哼哧哼哧地说,更何况冰冷的按摩棒。
记得江流域对按摩棒的态度就像他在外面有别的狗了,看情敌地看着它,也是没谁了。
现在江流域主动地把他最厌恶的东西送到他面前,可林遇先却像是被心甘情愿地戴上了贞洁锁,不愿意去碰。
只好忍住如浪潮般汹涌的欲望,艰难地走进浴室,用冷水浇灌身体,冷却想要被操的心。
脚趾不停地蜷缩,不知是因为身体的冷,还是难言的空虚。
洗完冷水澡后,林遇先迅速地穿上衣服和裤子,又看了看那一抹白色的卫生巾,想了片刻,还是遵从了江流域一个最好的选择。
林遇先察觉到走路时屁股被包裹的束缚感,虽然羞耻,似乎还不错。
林遇先在人前还是那个冷面无情的上司,眼神锋利的几乎可以杀人。而人后,只有宝宝江流域知道了。
林遇先想早点回家,看宝宝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又闹什么脾气?
是这几天太忙来不及做就睡着了,现在狠狠地满足他。还是觉得避孕套不舒服,林遇先可以适当地让他不戴,但不许射里头。还是觉得自己的胸不够吸引人了,他觉得自己穿戴一下女人的内衣矫正一下。还是觉得姿势不够多,他觉得自己可以偷偷地学。
所有的猜测和补偿都在林遇先回到家未见人的那一刻化为了一触即破的泡沫,脆弱不堪。
“宝宝?你在哪?”林遇先喊了半天也没见着人。
“江流域!”
林遇先再次地环顾房子的四周,突然心生一股呼之欲出的想法来。
他江流域,跑了!
离家出走了!
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只被着见他时的那个书包。
林遇先焦急地心慌,腿几乎被吓软,作为成年人,还是有理智可言,林遇先立马联系同样是他哥哥的方净初,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
林遇先想到更糟糕的情况,顿时心情的酸楚被无限放大,突然感到恶心,开始反胃,林遇先连忙跑到马桶旁,跪坐在地上呕吐不止,胃里的东西几乎全被林遇先吐了出来。
但恶心的状态却没改变,他抱着马桶呕吐,几乎将胃里的酸水也一并吐了。
非常难受,刺激的林遇先生理泪水积满了眼眶,一眨眼,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
从不爱哭的林遇先直接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后来,方净初的电话打了过来,确定是在他那里,林遇先顿时也轻松了不少。
林遇先说:“帮我照顾好他。”
方净初:“我也是他哥哥,不会亏待他的,也很感谢你的帮助。”
林遇先:“好。”
电话很快就被挂断,林遇先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心想:果然,他还是不适合谈恋爱。
江流域绝对是知道了他和别人相亲的事,用这种态度去拒绝他。
林遇先对这段感情的定义是自己无限地付出,他的宝宝只要好好享受就够了,其他的任何事都不需要他操心。
对待被迫相亲这件事,林遇先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处理、自己一个人扛。很快,他就会好好地暗中处理好这件事。
他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俩都好,宝宝不需要知道这些。
可是现在,江流域撕开他冷酷的外表,目光沉沉地告诉他: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反而觉得恶心。
所以,他离开了,离开他们俩温暖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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