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费医生好像碰到了绸缎一样的东西,轻飘飘地像要往自己手上沾,不过自己医院的老板的眼神实在太过凌厉,费医生无心多想,专心听诊,速战速决。
费医生做完了这些简单的检查,便收拾药箱由夏孟夫送出门去。
卧室的门在身后一关上,夏孟夫便问他:“让你带的药呢?”
费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两包东西送到老板手上:“已经都按您要求配好了。”
自己的恩师徐医生忽然高迁,小夏总忽然找上自己说有家事需要他帮忙,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着急忙慌地联系了人在国外的徐医生,他之前就听说徐医生之前也帮夏家前任老板娘做私人健康管理,便向他求策。
徐医生听了只说小夏总厉害得很,给老板办事你就不是医生了,你是个嘴巴严,耳朵聋的下属。
来老板家的前几天,小夏总又亲自联系他,让他准备一些女人进补和刺激雌性激素分泌的药,费医生谨遵恩师的那番指点,从那时到现在,抛去医生身份以老板要求为准,办完了这一套被老板预先设定好的诊疗开药的流程。
送走费医生,夏孟夫深觉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才,从药包里拿出一次剂量的药丸,一边盘算着以后的计划一边热了杯牛奶进了卧室。
他进来的时候陈豫正探出了上半身自己在那扣衣服,那是一件女式吊带睡衣,刚刚陈豫没法起来都因为它,医生要用听筒的时候,陈豫怕他发现肩头的带子于是就将它解了开来。吊带是系扣式的,扣子在肩后头,解的时候很方便扣上却好难,陈豫一只手弄了半天也弄不上,夏孟夫忽然进来让他又急又尴尬,那只原本在摸扣子的手一下子捂住肩头,松了的带子垂落下来,露出一个微微挺立的红乳头,陈豫脑中一下子炸开来,脸通红。
夏孟夫放下牛奶和药走过去说:“我来帮陈叔扣。”
陈豫闷声应着,却又觉得有一点点的失落,自己身体展露的模样他都没注意到幺。
结果夏孟夫坐到他面前并不动作,又补上了后一句话:“陈叔要给我什幺谢礼呢?”
陈豫没反应过来,只是红着脸懵懵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