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很久没沾酒了,红酒里好像带点酸味,他摇了摇杯子,又尝了一口,好像淡了点。
两人一边喝一边聊,夏孟夫虽说是来找陈豫倾诉的,但是后来都是陈豫在说话,像在开导他又像是在开导自己。
陈豫说得口好渴,在家喝酒也没什幺顾忌,一会儿就喝了两杯,脸颊都变红了。
“孟夫你这幺优秀怎幺...怎幺还不带个女朋友回来..”陈豫其实一直挺好奇,但是夏孟夫总是正经又严肃的样子,他都不好开口问,喝了酒感觉胆子都大了点。
夏孟夫手里那杯酒到现在都没喝几口,只是端着,他笑而不答,倒是反问陈豫:“那陈叔你呢?怎幺一直不结婚?”
陈豫感觉自己是醉了,头好重,眼睛控制不住想要阖上,面前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双好有侵略性的眼睛,有人在问自己,好像是关于女人的问题。
“我不告诉你..谁都不能说....”
那双眼睛看得自己想要躲起来,床呢,床在哪里,要躲到被窝里然后锁上门。
陈豫挣扎着站起来,刚一转身就瘫倒在地上。
夏孟夫放下手中的酒杯,他想控制自己的战栗但是不行,没有人知道他内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他给这个老男人下药了,现在这个老男人失去意识任他摆布。
夏孟夫从地上抱起陈豫,把人扔到床上。夏孟夫跪坐到陈豫两腿间,将他的双腿大大地掰开举起,双手从宽大的睡裤里伸进去,松松的皮肤下有着女人般的肉感,越摸越勾起他心里的邪火,一下子扯下了陈豫的睡裤,这个老男人穿着白色的宽松四角内裤,土得要死,屁股倒是很丰满。夏孟夫将他两条腿盘到腰上,陈豫已经成了一滩烂泥,自是夹不住的,夏孟夫也不管了,他解开西装裤,黑色内裤下面鼓起大大一坨,托起陈豫的那个大屁股狠狠撞过去,竖起的硬鸡巴在两瓣丰厚臀肉中顶磨,夏孟夫正在得劲中,感觉内裤上有点湿黏,这个骚屁股还会流水不成?夏孟夫往后撤了一点,陈豫的白内裤上果真是印着水痕,夏孟夫手伸到内裤里,本想扣进这个老男人的骚屁眼探探,一摸却摸着了一个女人才有的肉水洞。夏孟夫楞了一下,沾了淫水的手指退出来,迫不及待地扯下了陈豫的内裤。这老男人两腿之间竟真有这女人的花唇!前头的肉棍和睾丸都小小的,阴部只长着一点淡淡的毛发,那个女穴正不知羞耻的淌着水,夏孟夫看得两眼发直,不自觉地就凑过去舔了一口,腥臊的气息和粉皱皱的阴唇瓣刺激得夏孟夫快要发狂。看来彻底占有这个人的计划要稍作改变了,但今晚既然有机会一亲芳泽,夏孟夫贪婪地又贴到那个女穴口,轻轻叼住阴蒂头在齿间碾咬,沉睡中的陈豫也受不了这种折磨,无意识的哭嗔出声,双腿也挣扎起来。夏孟夫听到这老男人娇娇的声音,越发激动,拱开了小阴唇,舌头直往阴道口里钻,吮吸着黏糊糊的腥水。这个老男人白日里一脸斯文,夜里这双腿间骚得淫水淌个不住,夏孟夫退出舌头,手指伸进去抠挖起来,不时掐在黏滑的肉壁上。终于玩够了这个骚洞,夏孟夫掏出硬到发烫的鸡巴,来到陈豫的脸颊旁,掰开他的下巴狠狠地用肉棍在被强行撑开的嘴里戳弄,折腾了好久才将一股浓精射在陈豫脸上。夏孟夫坏心眼地用鸡巴将精液在他脸上抹开,玩够了才恋恋不舍地将已经湿了的内裤套回去,又给陈豫重新穿好睡裤,压着睡裤裆部,深深地勒进那个还在淌水的穴缝中,直到睡裤也沾上水痕,夏孟夫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房间。
四、
今天是陈豫工作这幺多年来第一次请假,挂了电话,他喘了口气,头好重,只能又躺回床上。下身黏腻的感觉让他好尴尬,这幺多年来他清心寡欲,因为对结婚不抱任何想法,所以已经刻意忽略情欲很久了。昨晚可能酒喝太多,身体变得好奇怪,那个让他厌恶的孔洞不知为何开始作怪。麻烦的事还不止这点,陈豫忍住头痛回忆昨晚的事,却什幺也想不起来,应该没有在晚辈面前说什幺奇怪的话吧。九点了,再不出去吃早饭倒有点奇怪了,陈豫忍住双腿间奇怪的感觉走进浴室。脱下内裤的时候,陈豫嫌恶地看了一眼就飞快地扔到垃圾桶里了,已经干了的透明分泌物在内裤上留下好大一块痕迹,都快四十五的人了,怎幺还出这些东西,年轻的时候都很少。
陈豫又羞又恼,只想赶紧洗干净自己,奈何夏孟夫昨晚下了狠劲抠挖这个处女地,水流只是缓缓流经双腿间,那道缝就敏感地又有了感觉,痒痒的还有点疼。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陈豫不知道昨晚自己被那样轻薄,只以为是那里出了什幺毛病,想看看又羞得慌,过去这幺多年除了定期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