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堂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用力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道:“嗯,我是不要脸,我要你就够了。”
说完沈雪堂就抱起莫悔,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浴室的墙面上,伸出手往她的□探去,一面用中指轻轻捣着她下面湿润地洞穴一面笑眯眯地在她耳边说道:“都这么湿了,应该很好进去。”
莫悔脸一红,感觉有一个灼热而湿润的硬物在她□磨蹭,忙转过身,夺过沈雪堂手里的东西憋红了脸道:“我给你带就是了!”
沈雪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爷似的坐在浴缸上低头看莫悔跪在她身前涨红了脸给他带安全套。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莫悔越是不好意思,越是窘迫,越是手足无措她就越是高兴……
仅仅想到她带着泪在他身下呻吟的样子,他的下身就又胀大了一点。沈雪堂一面舔着嘴唇一边眯着眼笑道:“再带不好一会儿要惩罚你帮我再带一次。”
莫悔手一抖,憋红了就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可是见到手里的东西随着自己的动作还在一直变大,就忍不住有些双手颤抖。
不过她的行为只是让沈雪堂心里的□欲更加旺盛了而已,就在带好的那一刻,他一把抓起莫悔,没有任何预热就那样刺了进去……
……
浴缸很大,借着水的浮力,每一次抽出与进入都显得特别地彻底。
莫悔已经高潮了好多次,灵魂像是去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没有羞耻感,只有生命最彻底的欢愉。
就像是回到了伊甸园,我们还没有吃禁忌的果实,还不懂得耻辱与悲伤。
“莫悔……”沈雪堂咬着她的耳朵,诱导着她跟随他的动作,“叫我的名字。”
“唔……”
莫悔轻声一哼,感觉身体里属于沈雪堂的那一部分刺穿了她,一直插入到子宫里,孕育着生命最原始的温床里。
“雪堂……”莫悔伸出手紧紧搂住他,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雪堂……”
如果说名字也是一种咒语,那每一次我们呼唤彼此姓名的时候都是一次崇敬的仪式。
身体交叠是原始的巫术,我们通过呼唤的方式加深在彼此生命里的印记,把那汗水、唾液、精阴交融的片刻化作永恒的瞬间。
即便有一日青春渐老,我们白发如霜,华荣已衰,这一刻的美丽与温存却还是能够永远。
……
回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竭,沈雪堂抱着莫悔就睡着了。
莫悔看着沈雪堂的睡颜有些想笑,都说做完了就睡的男人最差劲了,可她却觉得这样的沈雪堂很可爱。
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你会依恋他如父,又宠爱他如子。
莫悔笑了笑,倦意也席卷上来,她翻过身看着窗外闭上眼,正准备睡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靠了过来。
沈雪堂从背后搂住她,下意识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才又呼吸平和地睡去了。
莫悔一愣,睡意全无。
她忽然笑了起来,再次翻过身伸出手紧紧抱住了他。
莫悔知道她与沈雪堂之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算不得有多激烈与缠绵,他们之间的感情缓慢而循序渐进。
可是她却喜欢现在的状态。
她不想要伟大的爱,伟大的爱总要经历惊天动地的大喜大悲,太痛苦、太费神,还常常得不着一个好结果。
她只想要一份简单的、平凡的爱,无情节可向旁人述说也罢,听起来俗气也罢,只要有此刻这样温情脉脉时刻就好。
她不要惊动宇内的爱,这样体内惊动就足够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床上只有莫悔一个人。
她围着床单下楼的时候见到女管家正在布菜,正有些不好意思却见到管家职业地向她点点头道:“莫小姐早,我是云姨,您的新管家。沈先生早上八点就去公司了,吩咐我来给您打扫屋子、准备午饭。”
见女管家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莫悔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大大方方地点点头,礼貌地说:“麻烦你了,我去换过衣服就来。”
莫悔再次下楼的时候,管家已经在打扫院子了。餐桌上摆了精致地四菜一汤,还有可口的开胃菜,吃完之后女管家便上来收拾桌子,完全不需要莫悔插手。
管家走后,莫悔独自坐在客厅里,人生第一次有这么清闲的时光,没什么要担心的,也没什么要忙的,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惯成一个什么事都不会干的废人。
正这么想着莫悔就接到了沈雪堂的电话。
明明他也没有睡几个小时,可是语气却显得神清气爽,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云姨跟我说你中午没怎么吃菜,是不喜欢么?你喜欢什么口味直接告诉云姨让她做就是了。”
“没有不喜欢,挺好的。”莫悔悠悠地叹了口气道:“雪堂,我现在百事不做,就跟被养着的宠物似的……”
沈雪堂心情像是不错,电话里传来他一面翻文件一面轻笑的声音。
“对不起,竟然让你有自己是宠物的感觉,是我不该。下次我让人拿黄金给你造个屋子,把你藏进去,你便不会又自己是小动物的错觉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莫悔有些着急,又觉得有些甜蜜,想了想才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惯得我连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了。”
沈雪堂又是一声愉快地笑,轻松而暧昧地说道:“就是要把你惯坏了,全世界除了我没人能受得了你就好了。”
“可我也不能什么都靠着你,什么都依赖你啊。到时候真成了废人了……我总得靠自己也能活下去才是。”
莫悔的话音一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阵沉默,连翻文件的声音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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