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江明御喉结滚动,啄了下方桥被亲肿的唇,又舍不得分开,摩挲着,“不过我还以为你是个软柿子,怎么捏都没反应,没想到也会张牙舞爪啊?”
他学着方桥的语调,“等明御到了,你们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
被发现拿着鸡毛当令箭,方桥有些不好意思,边回应江明御的吻边含糊地说:“你在外面都听到了,为什么不进来?”
“我要是早早给你解围,岂不是看不到你发脾气了,那多没意思。”
方桥很困惑,他发脾气有什么好看的?还没等他发问,江明御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啄着他的唇瓣,亲得他喘不过气。
方桥感觉到江明御越来越躁动,再次提醒道:“回家吧。”
江明御的手捉弄似的到处点火,“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alpha的易感期很长,有时候忘情没完没了,正是因为知道,方桥才迫切地想离开这里——即使只是一层透明的遮羞布,他也想要自欺欺人地盖在身上。
他求饶般看着alpha,“回去后,怎么样都可以。”
江明御声线更低,意味深长低问:“真的都可以?”
那么窄的腔道,omega真的不会反抗吗?
方桥几次干咽,“嗯,都可以。”
车子在夜色里迅疾地行驶着,江明御的易感期只是隐有症兆,又有omega淡淡的茉莉香相伴,意识仍算清明。
两人甚至等不到进卧室,一关起门就像两块磁铁般牢牢地贴在一起。
在无外人的家里,他们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找寻最原始的冲动,alpha彻底地放纵。
方桥说到做到,被江明御放倒在桌面上也没有说什么。
他其实不太喜欢在明亮的光线里做这种事,更别说在客厅,但江明御似乎特别热衷如此,在他拿手遮住眼睛时命令道:“不准不看我。”
方桥只好颤抖地睁开眼。
顶头的alpha双眸微红,唇峰紧抿,俊美得惊心动魄,深不见底的黑墨瞳孔倒映着一个满面通红的方桥,他将omega潮红的脸,微蹙的眉,半张的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纳眼底。
omega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由他赋予。
方桥半是赧然半是难堪地与alpha对视。
说是狂风骤雨也不为过。
屋里到处都留下了痕迹。
江明御是不会余尊降贵去收拾的,方桥也累得无力动弹,不敢想象明天保洁过来表情得有多精彩。此类情况多发,但方桥还是觉得难为情。
凌晨三点多,才彻底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