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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正在家中休息时,陈紫琪看到了一条新闻,因为食物匮乏,以及繁殖期将近,一头大型野兽从山上迁徙而下,出现在了草原上,已经袭击了附近一些牧场的家畜,但仍然不清楚这头野兽的具体行踪。
那几起袭击事件都发生在陈紫琪附近的牧场,一想到自己牧场里可爱的动物们,陈紫琪就提心吊胆,生怕有哪个遭到野兽的袭击——毕竟,它们都是和陈紫琪有着亲密的关系。
关着动物的畜棚就在农舍不远,但那些建筑修建已有几十年了,很难说是不是还完好无缺,陈紫琪走进去仔仔细细地检查着,确保没有能让一只野兽钻进来的大洞。
畜棚里的动物见到女主人,都热情地涌过来,陈紫琪挨个清点了一遍,顺便和他们温存了一番,首先是两只绵羊——小白和小咩,其次是牛棚里的三只奶牛:小黑,小哞,因为她之前的授精,小哞的肚子鼓起,已经怀上了小黑的宝宝,但一想到从小黑身上采精的方法,陈紫琪便脸上一红。
最后,陈紫琪来到了马厩,这里只有一匹白马——马略,她和冠军赛马白山交配后怀孕生下的马驹。
马略刚刚断奶,个头不大,依然是头重脚轻的样子,即使断奶后转移到了马厩里,但陈紫琪仍不放心,生怕它生病感染,在所有动物里,每天照顾马略的时间最久。而马略也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很亲热,但有些亲热过头了,每次看到陈紫琪,它的后腿间都会自然地矗立起一根硕大的马茎,虽然马略还没发育完全,但这根马茎已经初具规模了。
“呀,不要舔我,把我的衣服扣子都咬坏了……”
马略伸直了脑袋,马嘴在陈紫琪胸前舔舐着,好像还要再吸几口母亲的奶水,如果是一个月前,她可能会欣然拉开衣服,将双乳送到马略嘴前,供它吮吸。但到了断奶期,为了让它早日独立,陈紫琪只能拉着它的马嘴,向后退去,但还是被它的马舌舔下了许多口水。
离开马略时,陈紫琪的余光仍看着马略胯下硕大的马茎,咬了咬嘴唇,她转过头,坚定地走出马厩,但她的花穴还是在自然本能的感召下酥麻地分泌出了一些蜜液。
锁上马厩的大门,陈紫琪内心还在剧烈的斗争:“不行,不行……明明这匹马是我的儿子,我不能……”
事情的关键,真的取决于这层亲情关系吗?动物之间是没有伦理的,尤其是赛马,纯血马为保证优秀血统,早就互相近亲繁殖不知多少代。陈紫琪的内心开始动摇起来。
“还是不行,不行,它还是太年轻了,这么早就做,对它的身体不好。再等等,再等等……”
正当内心激烈地抉择时,陈紫琪却听到了一声嘶吼声,她茫然地看去,没在声音的方向上看到来源,眼睛的余光却瞄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以高速向她扑来。
-还好,动物们都保护好了。
这是陈紫琪在紧急时刻浮现的的第一个想法,刚想尖叫,便被一个飞扑,扑倒在草地上,在嘴里酝酿好的声音也被冲击停止了。
-这周围荒无人烟,越过远处的山丘才能到其他人的牧场,即使求救,也绝对不会有人听到,而那头野兽已经近在咫尺。
这是陈紫琪的第二个想法,这个扑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等再睁开眼睛,她又被几乎吓晕了过去。
那是一个白色的带着斑点花纹的大脑袋,就像一个尺寸放大版的猫,但鼻子更大,脸庞更方,眼睛里金色的瞳孔缩小,两只长着长毛的耳朵向后蜷曲,在猫外观的可爱中带着许多英武,但这份英武可是针对被捕食对象的,也就是陈紫琪自己。
这个大脑袋和陈紫琪间距不到半米,几乎占据了她所有视线,她还能闻到从它巨口中散发出的血腥味。显然,这个雪白色的巨兽就是新闻里的野兽,它已经沾过许多其他牧场家畜的鲜血了。
陈紫琪看着它时,它那荔枝般的大眼睛也看着陈紫琪,聚焦的瞳孔是全神贯注的标志,身体的疼痛也表明,它的前爪已牢牢控制住了陈紫琪。这头野兽全身都是为了捕食而生,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完全成了它的盘中餐。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陈紫琪紧张到了极点,脑子里甚至过起了走马灯。
回想她的一生,一直都很热爱动物,从小就养过宠物,长大了更是维持着这个牧场,不仅从不杀生,更是额外创造了三个生命,今天却要葬身在这里……
时间仿佛被慢放到了无限久,每一秒都足够陈紫琪珍惜一生,世界似乎静止住了,连这只雪白野兽的动作也停住了,只有它深沉的鼻息才能证明时间的流逝。
这种漫长的对视或许过去了很久,或许在现实中只有半分钟,但陈紫琪的身体依然完好如初,或许是它并没有那么饿?或许它并不准备吃她?
就这么看着那个放大英俊版的猫脸,或许是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她竟然有些喜欢,但下一秒依然清醒地反应过来:面前的这只野兽依然保有对她的生杀大权。
这只野兽硕大的鼻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是在嗅闻着陈紫琪身上的味道。陈紫琪不敢出声,
', ' ')('不敢移动,即使自己的胳膊变得麻木,生怕任何动作惊吓到了面前的野兽,但不知是哪里犯了错,它还是动了,下一秒,它的大脑袋又凑近了十几厘米,忽然低下了头,用那带着倒刺的大舌舔起了陈紫琪的衣服。
难道,在进食之前,还要先尝尝味道?
陈紫琪的衣服之前已被调皮的马略用舌头打湿过,又被这条粉红色的大舌头舔舐,她甚至能感觉到这头野兽火热的体温,大舌偶尔隔着衣料掠过乳尖,虽然面临着死亡,她的身体竟生理本能地有了感觉。
不知是不是之前马略将她的扣子舔开了,下一刻,在这个野兽的舔舐下,她胸前的衣服竟然爆开了,露出了她刚过哺乳期,还十分饱满的双乳。在牧场里生活这么久,她一直都没有再穿文胸。
身体都被它压着,陈紫琪想用双手挡住却无能为力,只能羞耻地任由它舔舐,要命的是,这本来是舔舐动物表皮的舌头,舔在她双乳上却格外合适,每根倒刺都像一道电流,刮得她麻酥酥地。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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