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根突然有点紧张:“哥,梅爷会不会知道咱们对祭尸做了这种事?”
金根往四周看了看:“就咱们俩,没人知道。”
银根神经兮兮地指了指天:“那你说,神呢?”
金根嗤笑:“真是天真的小子,当真以为有神在天上看著麼。每年你都要问上一问,你不嫌烦,我也烦了。”
银根放心了,专心把脸埋在林继宝肚子裏,绕来绕去玩那堆肠子,时不时还捏一捏藏在裏面的qlex。
林继宝静静躺著。一双血泪目望著天。现在对他做什麼他都不知道了,再也不会竖著浓眉,瞪著虎豹般的眼睛,再也不会抡起硕大的拳头,伊裏哇啦乱喊乱叫,再也不会在痛到极点的时候咬紧牙关强忍著,咬得满嘴都是血……
银根玩了半天,发现下袍裏支起小帐篷,於是吭哧吭哧把林继宝翻过去侧躺,内脏肠子立刻流了满台。
金根皱眉:“你那麼猴急作甚,没人跟你抢。”一边说著,一边把那坨粉红色的we囊捧起来吸得吱吱作响。用牙咬破以后,淌出些黄黄绿绿的黏液,裏面几乎是空的,只有一丁点儿豆豉草杆。
林继宝死后,浑身肌肉都没了力,p眼松松敞开,肠液漏得一塌糊涂。银根整只手轻松捅进去,从破开的肚子裏看,连著gg口的直chg立刻鼓起来,显出五指的轮廓形状。他啧啧赞叹道:“多麼神奇,平日只能撑开它,从裏边儿看内壁,如今能从外边儿看见自己裹在肠子裏的yg具了。就好似人神的不同等级,万物生灵站在大地上仰望神,神却在云端俯望众生。”
金根不理会银根的感慨,他正专注地同林继宝亲嘴儿。他把舌头伸进人鱼空荡荡的口腔裏,舔舐每一处残存的血迹和唾液。
银根捏著自己的j巴慢慢插进林继宝p眼中,一边捅,一边陶醉地欣赏一点一点鼓起来的直肠。y茎像艘乘风破浪的潜艇,拨开重重阻缩,一往直前。
等全部进去以后,他握住那截包著自己yg具的肠子,隔著湿滑绵软的肠壁感受gu头生命的跳动。活体裹在死体中,那滋味尤为微妙。慢慢朝前顶,一下,又一下,介於手淫和交合间的双重快感,直叫人欲仙欲死。
黎明前最黑的夜裏,西海湾响起一阵淫秽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祭塔上窜起一束红红的火光。林继宝化作了灰,又被海风吹散,没在这世间留下一丝痕迹。
林占祥瞪著血红的眼躺在硬板床上,似乎睡著了,又似乎没睡著。那双眼裏没一丝神采,隔夜的胡茬乱七八糟支棱著,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手中紧紧捏著一封信,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无数次。
门轻响一下,打开了,一个人影走进来,立刻又将它严严实实关上。他轻轻走到床边,低头静静注视著林占祥。
林占祥以为又是秋儿,他张开嘴,用口型说了声:滚。
那人没动,却低声笑了。
林占祥觉察到不对劲,向他看去。床边的人长得极其清秀俊朗,天庭饱满,唇若施脂,一双单瓣桃花眼似笑非笑,浓飞的剑眉入鬓,削弱了整张脸阴柔的气息。直让人觉得是红楼梦裏的宝哥哥显形站在了面前。
林占祥对这个处处找他碴的人不感兴趣,把视线收回去,继续神游太虚。
薛逸卿笑著说:“果然是打不死的蟑螂,好狗命。原以为过了今夜就再看不见这张讨厌的脸,没想到做大哥的就是风光,连死都有忠狗代死。你没去,怕是不知道那条狗的死状有多惨吧。”
林占祥的身体微微抖起来,牙咬得死紧,额角冒出青筋。
薛逸卿弯腰,把凉凉一双手搁在林占祥脸上,低声说:“那条狗,他先被药哑了嗓子,然后熏坏了鼻子,然后灌聋了耳朵,最后戳瞎了眼睛,接著,他们给他放血,用刀从胸到腹拉开一道大口子……”他说得很慢很慢,一边说一边抚摸林占祥的嘴、鼻子、耳朵、眼睛,接著滑到脖子上,摩挲温热的颈动脉。
够了!林占祥终於受不了了,从床上直起身狠狠给了薛逸卿一拳。少年的头歪在一边,嘴角慢慢淌下一丝鲜血。
薛逸卿只是笑,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盯著气喘吁吁的林占祥看了很久,那眼神很奇怪,像是包含了种种情感,仇恨、不甘、嫉妒、鄙视……汇聚在一起竟然显得出奇平静,就像感情太多了,便没有了感情。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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