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清说:“我不生气。”
严志新知道,贾清是真的生气了。
贾清很在意个人隐私,有些事甚至不愿意让严志新知道,又怎麼能允许一个外人介入。
“阿清,成哥是好人,我和他交往了这麼久……”他想想不对,又改口,“我和他当了这麼久的哥们儿,成哥是什麼样的人,我最清楚。他说不告诉任何人,就绝不会说出去。成哥很博学,教了我很多,也很有热情,喜欢钻研。他来了,说不定还能帮上咱们的忙。”
贾清说:“我真没生气。”
严志新叹口气,想了想,走到一边捣鼓半天,从背包裏掏出两根绑睡袋用的、长长的绳子。
“阿清,我陪你玩那个。”
贾清奇怪地问:“哪个?”
“就是那个。”严志新脸红了,咬咬牙,一梗脖子说:“你一直想试的,绑绳子……”
贾清本来就在发烧,听了这句话,一条火舌激灵灵地从下体点燃,一路蔓延到胸口。他狐疑地看了眼严志新:“真的?你不是打死不愿意?”
严志新大声说:“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拉倒。”
“我生病了,没力气,你自己做。”
严志新愣了,结结巴巴:“自己,自己怎麼绑……”
贾清突然笑起来,他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很靡丽:“我教你。”
严志新打个寒颤,乖乖脱掉衣服,走到床边躺下。影和光像蝶的翅膀,翩然在他山脉般的躯体上飞舞,又像清淩淩的河,浮了滚滚的雾,四处蜿蜒流淌。
贾清侧卧,直直看著他:“你把左腿曲著抬起来,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绳子一端绑紧。”
严志新照著做了。
贾清说:“不够紧,重绑。”
严志新把绳子解开,重新绑了一遍。
贾清说:“不够紧,重绑。”
严志新猛然看向贾清,忍了好一会儿,终於没说话,解开又重绑一遍,那绳子都陷进肉裏去了。
贾清说:“右腿一样,用另一端绑起来。”
严志新照做。做完以后,他只能曲著腿,两个膝盖直直冲天花板立著,中间悬著一截摇摇晃晃的“秋千”。
“现在把中间那截绳子挂到脖子上去。”
严志新吓坏了:“这麼短,怎麼挂得上去……”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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