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 2)

刘红没去管这人,直接道:我今天去卖鱼的时候,想着这陈荷花家里也不容易。好心好意地给她送了几条大鱼,自己就留着条小鱼带回去,我们俩公婆吃。没想到,真是老天爷保佑。我心情不好,中午就没吃那条鱼。我男人一个人把整条鱼都吃光了,就出事了。

嘿,你这不是胡搞吗?你男人吃鱼吃进卫生院关人家陈荷花什么事情?难不成,这鱼还是陈荷花喂你男人吃进肚子的吗?郑家五婶子一脸猥琐地说着这样暧昧的话,说完笑得非常意味深长。

呸,你这死八婆。积点口德好吗?我什么时候说过陈荷花喂我男人吃鱼啊!你个死八婆,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郑家五婶子本来就是来吃瓜的,结果被刘红这样一咒,想到自己还没个儿子,火气上涌。不管不顾,就冲过去。

一把拉住刘红扎着的马尾,把她的头拉的抬了起来。另一只手用力,来回扇了刘红俩巴掌。

嘴上骂骂咧咧:你才是死八婆。我儿子可没得罪你,居然敢咒我儿子。呸。别说人陈荷花什么害人精。我看啊,就是你想谋了你家男人,见事情败露了,就找人陈荷花背锅。

刘红虽然性子泼辣,但是人长得又瘦又干的,哪里敌的过这肥壮的郑五婶?没两下就被人压在身下,被打得嗷嗷叫。

旁边围观的人基本都是渔屋的,见到自家村子的人被这样咒骂,一个个抱着手在那看着。少数几个外村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止郑家五婶子。

不过,这场单方面的碾压没进行几分钟,就被过来的几个村干部制止了。

干什么,赶紧停下。郑家五婶子见开口的是个本家的叔伯,不甘不愿地拍拍手。起身前还故意用她那肥硕的屁/股重重地压了刘红几下。

村支书胡勇伟直接问还趴在地上地刘红:刘红,卫生院那边说了你男人是中毒。你不再卫生院照顾他,跑回来闹什么?

刘红一听,双眼一瞪:支书,就是陈荷花害了我家男人的。

说完,转头瞪向陈荷花的家门口。发现这人居然已经开了院门,正靠在围墙上看过来。刚刚被打得无法还手的恼羞,还有对陈荷花莫名的嫉恨,让她红了眼睛。

怒火上扬,不管不顾,就往陈荷花那里冲了过去。

众人都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在大家都以为陈荷花会被打的时候,一道身影从旁边快步窜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衣摆。

怎么啦?有事不好好说,怎么都动起手来?

小雨。陈小雨对着好友陈荷花点点头。

转身对着刘红道:有什么事情,先说清楚。我们渔屋做事最讲究公道了。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加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刚来就听到你在骂骂咧咧,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红把自己的衣服从陈小雨手上抢回来,却是不敢再上前了。对上陈荷花这个死穷鬼,她是勇气十足。但是,对象换成陈小雨的话,她就只想后退。

我,我

刘红见一大堆人围着自己,后知后觉自己一个外村人,在本村人的地头撒野了。不过,想到自己的男人,她又理直气壮起来。

支书,陈荷花害了我男人。卫生院的医生说了,我男人那叫什么、什么食物中毒。今天的鱼不止我男人吃了,她应该也吃了。怎么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我男人去了卫生院?

想到医院那里给出的厚厚一沓子缴费单,还有医生说的那些话,她咬咬牙:陈荷花肯定是知道那鱼有问题,没有吃。但是却不告诉我们家,害的我男人不知道,把鱼都吃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那你找我想做什么?陈荷花出声。

怎么做?那肯定是把医药费、营养费都给我赔了。还有医生说我男人耽误太久了,可能是有后遗症,以后你可要负起责任来。

终于把自己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刘红两眼放光,脸颊通红起来。

嘿嘿,搞半天,原来是来讹诈的啊!郑家五婶子这话一出,围观的人都是一脸恍然大悟。

哎哟,真是奇了怪了。我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见这样讹人的。

要我说,荷花可真是够惨的了。怎么就摊上这样的邻居?

哎,这样的人真是搞坏了我们渔屋的风气。

刘红听到这些议论,不为所动。她觉得自己已经握住了重要证据,就等着陈荷花赔钱了。她可是知道,这家是个穷的,但是娘家可是有钱的很。

陈荷花就知道这人是个奇葩,只是没想到还是个脑袋不灵光的奇葩。

你是说我明明知道鱼有问题,还不说出来。所以,你男人吃了鱼,出了事,我要负责。对吧?

陈荷花想到还躺在垃圾桶的那袋子鱼,进去院里,直接从垃圾桶里把那袋子鱼翻出来,丢到刘红面前:

呐,你家的鱼。还在袋子里了,还给你。还有,这鱼是你给你男人吃的。你男人吃了你给的鱼,进了卫生院,就是你的问题。你要还是继续闹事的话,我们去报个警察,看看警察是抓你还是抓我?

村支书胡勇伟一个大男人,之前就被刘红的奇葩逻辑给硬生生地恶心到了。现在看到那袋子鱼,直接道:刘红,赶紧给我起来。我现在就带上这袋子鱼,去警察那里报个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是这样说,但是支书胡勇伟一个土生土长的渔民,他大概能猜出事情的起因了。不过,还是要拿着证据去找警察同志验证一番。

不去,我不去。就是陈荷花知道鱼有问题不说出来,才害了我男人的。不是我的错,不能抓我。

不是抓你,就是一起去做个见证而已。支书胡勇伟见刘红这样,干脆叫来人群里头两个本家的嫂子,叫她们帮忙把人拉着。自己则是把地上那袋子鱼拎起来,准备开个拖拉机去镇上的派出所了。

外头的吵闹声把正在睡觉的小鱼仔吵醒了。

小家伙坐了起来,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直把眼角都揉红了。感觉到自己的小屁屁不舒服,尿布都湿了,难受地使劲去拉固定尿布的弹力线。

妈妈,布布湿湿。妈妈,布布湿湿。

喊了几声妈妈,见没人应答。小鱼仔这才抬头四处望了望。蚊帐里,只有谦谦哥哥在睡觉,妈妈不见了。

小鱼仔揉了揉自己的小屁屁,难受。于是,趴在谦谦哥哥的背上,对着他耳朵说道:哥哥,哥哥,小鱼仔布布湿湿。

谦谦本来睡得香甜,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好像有人在叫他。身上压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的、软软的。

哥哥,哥哥。小鱼仔不死心地动手去推谦谦哥哥。

谦谦被这样推了几下,终于反应过来:小鱼仔,怎么啦?

哥哥,布布湿湿。

谦谦见小鱼仔不舒服地扭动,学着荷花阿姨的样子,把手伸进小鱼仔的裤子,去摸摸尿布。果然,尿布重重的,一看就知道是装满了。

小鱼仔乖乖哦,哥哥给你换布布。

说完,麻溜地下床。去床边的桌子上拿了条干净的尿布,研究起来。

长条形的白色尿布,由一块白色的棉布,直接叠成三折后,底下缝上一块透明的塑料而成的。这样的尿布,一面吸水,一面防水。

把尿布研究好后,谦谦重新爬上了木架床。见小鱼仔听话乖乖地躺在那里等着自己:小鱼仔,哥哥拿到布布了。你乖乖躺着不要动哦,哥哥给你换布布。

努力回忆荷花阿姨换尿布的动作:先脱/小裤裤,然后把尿布从弹力绳下拉开,丢到地上。再把新尿布原样弄上去。

嗯嗯,谦谦一边回忆,一边煞有其事地点头。

小鱼仔躺在那里,看着哥哥傻乎乎的样子,不由地伸出小脚脚踢了他一下。

被踢回神的谦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帮着小鱼仔脱/下裤裤。

这个天气,小鱼仔穿着普通的棉布长裤子,很容易就拉了下来。

屋外,陈荷花跟好友陈小雨边聊着天边走着进房间。

陈小雨眼尖,透过白色的老蚊帐,看到自家儿子正坐在床上,有点疑惑。等她拉开蚊帐,看到儿子正在跟条尿布在战斗,笑得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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