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里面烫死了。”他掰开她的腿,手指侧入重新探了进去,刮着她湿湿滑滑的肉壁,带出她一阵阵颤栗。
瞧着她妩媚又享受的表情,沉重温热的呼吸穿过发丝喷洒在她脖颈上,感受着他指尖带来的欢愉余姝倒吸一口凉气,灵魂脱离肉体,在他的节奏下直飞入云霄。
“你不是不想做。”她白他一眼,口是心非的男人。
薛天纵嚎了一声,不可一世蛮横道,“刚才不想,现在想,喝都喝了,哪能不做。”
说干就干,他翻过她身子,拉起她的腰让她撅起嫩臀,男人也不急,扶着自己在她肉壁蹭了又蹭,感受入口逐渐失智嫩滑起来才全根没入。
龟头打磨着她的腿心,肉体相交的一瞬间她的理智全线崩盘,只剩下本能的喊出声音粗喘着回应他。
他太懂了,又太会了,压着她胳膊,下身持续的缓慢刺入很快顶到了底,薛天纵一刻不停,俯身在她后腰吮吸点点吻痕。
接二连三的刺激和体内逐渐被撑破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可怜的哼了两声,控制不住的夹了夹他,感受着那粗硬和棱角。
“叫出来嘛……大声的叫出来……这里隔音很好,好到只有我能听得清……”
有了他的魅惑,余姝也在无法忍耐,带着浓重的哭声瘫软在他巨物之下,情不自禁抖动的小腹和睫毛,都在宣告着她的反应。
男人迅速抽插几下,扶着她的臀,白汁四溅也顾不上,感受着她的紧缩迅速抽身,看着空中划过一股股透明的水珠,拿着衬衫擦了把她的汗,“又喷了……你怎么这么多水?”
“别说了……呜呜呜……别说了……”她捂住脸羞耻的将自己埋在枕头中,暴露在外的耳朵和关节处红艳艳的调戏着他。
他继续插入堵住洞口,让还未流出的液体只能顺着两人交合处一点点溢出,勾着唇笑的张扬,“就说,我一说你就越来越紧,后入是不是很爽,比你坐在我上面自动挡还要爽,我出力你负责享受。”
薛天纵摆弄着她的四肢,让她平躺着看着他的眼睛,盯着她红涨的脸颊一字一句,“你还喜欢什么?想让我帮你舔舔吗,我只帮你舔过,甜甜的,烫烫的,软软的,口感很不错,那是男人臣服的一种表现。舌头越快,你就越爽,爽到哭着求我换个姿势。你现在都爽了这么多次,我可还一次没射呢。”
舔,能舔哪里,想到那样的酸麻,她下意识摇摇头婉拒,听着他的话大脑一阵阵发麻,说出来的话也有气无力毫无威慑,“不用……不用舔……”
“那你自己选,是想帮我用嘴吗,我可以全部塞进去自己动腰。那你怎么呼吸,嘴都合不住,翻着白眼不怕憋死。”他眼神指着她的唇,刚说完就吓的余姝抿紧唇。
身下的娇人摇摇头,可怜的皱起秀眉看着他,为她量身定做的两个选择,说的好听要她选,她还能怎么选啊。
“我不想那样...”她扭捏的拒绝,男人已经后退两步,弯着她的腿就要低下头。
“为什么不想?”他停下动作,撑着脑袋问她,眼神死死注视那少女的秘密花园,粉嫩花核和肉边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
“不想就是不想,哪里有为什么。”她委屈的说,感受到她的视线略微崩溃的闭上了眼,“因为那样太爽了……”
听着这个答案,薛天纵轻笑几声,凑近那小花园,张嘴吹了吹冷气刺激她,“我堂堂北美第一贵公子,亚太薛氏宗门唯一的控权者,Shellcase(弹壳,此处指他的军工企业)至高无上的领主。亲自舔你,当然爽,毕竟光听起来,我真的傲立群雄。”
“好了,别紧张,又不是没舔过。”看着她实在可怜又抗拒,薛天纵今夜铁了心要爽死她!
按住她的玉腿就张开了嘴,接触到的瞬间两人就全身发麻,全身的数亿细胞都在沸腾,被他轻巧灵活的舌尖一个劲的挑拨缭乱。
薛天纵爽不爽她不清楚,反正不到半分钟她的两腿就无意识的抖动起来,口中溢出的嘤咛不断,伴随着鼻音接受他的服务。
男人舔了又舔,指尖抠挖,连那上面肿起的花核也没放过,含在嘴里牙关轻咬。
舌尖和鼻尖互相配合,一吸一磨,敏感地带被侵入的热感让余姝的双手捏紧床单,她快要控制不住了。
酥麻和轻微痛感一席涌来,在余姝控制不住的哭声里让她爽的上哭下泄,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上来。
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铺天盖地的舌吻又密密麻麻落下,被高大身躯笼罩下的她,颤抖的感受到男人挤入她双腿,又一次精准的挺身而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天纵……不要了…”她的声音比大脑更快反应,在他身下爽到小手乱推。
“看着我!”他突然怒喊,吓的她几滴泪涌出,余姝抬起眼皮,穿过湿透的发,她仔仔细细看着他的眼睛。
是那样的惹人沉沦,只一眼,她早早的丢了心。
他侧过她的身子,一条腿压在胯下另一条则在手心弯曲高高抬起,“叫我的名字嘛,妈妈……”
“啊!”这样的姿势不亚于后入的刺激,两人紧密贴合,他的腰大开大合,每一下都将自己猛烈的凿入最里,死死的抵着小宫口抖了抖。
“薛...薛天纵...薛天纵...薛天纵…嗯啊啊……好疼……天纵...天纵…”女人激烈的媚喊被他撞出,他扛着那条腿继续激烈的抽插。
在她不停歇的哭声里,将自己浓烈的爱意抽出一股脑射在了她小腹。
粘稠的白浆躺在小腹往下流,不等他用湿巾擦掉就覆盖了那红到发透的花园,余姝还在哭泣,口齿不清的喊着疼字。
薛天纵听着心疼坏了,定睛一看才发觉问题所在连忙翻箱倒柜找了几个药膏,抱着人洗干净才一点点抹了进去。
他靠在床头吸事后烟,胸口是被操到半梦半醒还在哽咽的她,口中的啜泣声不止“好疼……”
“我的错我的错……”他怜惜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灭了烟两手紧紧拥着她,“我的错。”
男人留了几天又匆匆返回了广州,余姝也没闲着,处理完狂欢剩下的会议后在一个周内飞去了北京。
她时间不多,下了机就来了墓园,续了二十年的管理费。
做完一切,她将小票折起来放进了口袋,这次来的仓促,刚到北京就降了温直逼十度,冷风扑面而来,她低着头朝着爸妈走去。
走了十来分钟,她在偏高的山丘上找到了爸妈的墓碑,站在一众同样高的碑里,缓缓蹲下身屈膝抱着自己,靠着爸妈的合葬墓碑,安静的看了一场日落。
白昼褪去,黑夜接牌,阴森森的墓园夜晚她也不怕,指尖抚摸着冰冷的碑文沟壑,组织了一下午的语言喷薄而出,“妈,我没听你的话,没考下一无是处的证书,也没有嫁给一个好男人,更没当上老师或者教授扬眉吐气。我现在做的工作能养活自己和余徽,还攒了点钱,有事没事还是会修修设计图,虽然不会有落地那天。你以前一直想要的双层项链,我托人从澳洲买到了,就是没法帮您戴上了,现在有出息买了,倒是没机会尽孝顺了。”
“爸,我也没听你的话,没有好好学习,能学的时候总是走神,想学的时候不开窍了。姑姑不认我这个侄女,表哥三婚前两天也离了。不过还好,现在有我扫墓,以后还有余徽来。到现在我才有勇气给二老说一句,我讨厌有天赋这句话,我这辈子都恨死这句话,我真的真的好讨厌和画图有关的一切。可是,你们能不能来看看我,梦里也行,我给您二老道个歉。”
她紧张的循环一个动作抚摸着坚硬冰冷的石碑,额头一下下轻磕在上面,靠在妈妈肩头抹着泪,“老爸老妈,人应该有下辈子吧。我不想家财万贯,我也不要有什么破天赋。我就想我们坐一起,简简单单吃顿饭,像我小时候那样简单。你们不吵架,不打架,不闹离婚,也不离开我和余徽。”
冬夜寂寥,点点星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只是没有人能回应,孤单的抱住自己靠着爸妈。
天亮离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四肢冻的发麻,鼻头和眉骨上的露水都被冻的结实。
余姝起身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霜水,再看一眼爸妈的黑白照,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墓园。
前脚回来的余姝就重感冒推了所有工作上的事好好休息,薛天纵也难得折腾一趟回了西安照顾她,见她好的差不多趁着夜色悄悄给两人搬了家,来到了名为十六画的超级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