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后半夜,沈清秋忽然觉得身上凉嗖嗖的。他估摸着可能是洛冰河又搞了什么惨不忍睹的睡姿,便胡乱伸手想把被子摸回来。
这一摸不要紧,竟然摸到了一个甚是熟悉的东西,他一睁眼,发现自己正端坐在幻花宫水牢里那一方台子上,衣衫褴褛,手里还攥着洛冰河的外袍。
沈清秋:“……”
他摸了摸那件柔软的黑色外衫,又把眼闭上,还没来得及睁开,只听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连看我一眼都嫌脏吗?师尊。”
沈清秋心里狂魔乱舞式发作:wtf?洛冰河怎么回事?白天被百战峰车轮战是不是还不够累啊?大晚上的做梦竟然还是幻花宫水牢?这思想很危险啊好吗!你师尊我是不用睡觉的吗!
面上只能干笑两声:“没有没有。”
洛冰河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水牢里的低气压让沈清秋打了个寒战。他低下头去,发现这段已经进行到自己衣裳被撕晚节不保,心里不禁纳闷:这时洛冰河不是应该丢下外衫拂袖而去的吗?杵在这里我心好慌啊。
却听洛冰河幽幽道:“平日里不曾这般打量师尊,今日看来还真是……颇有些姿色。”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洛冰河似乎低笑了一声,凑过去含住【和谐】他圆润的耳垂,黏糊糊地唤道:“师尊……师尊。”
这语气和他白日里撒娇几乎是一模一样,听得沈清秋耻度爆表,【和谐】仿佛是自己为老不尊不知廉耻勾引了小徒弟一样,挣扎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了点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哭腔:“别……别叫了!”
洛冰河温柔道:“不叫怎么能成呢。师尊,弟子伺候得可束缚?”
靠,不是一般的“束缚”啊,简直是拿冰哥对付他那三千后宫的手段来对付他啊!一把老骨头吃不住啊!
反正是梦,又是这种春天里的梦,沈清秋也就不在意让他那年轻徒弟霸王硬上弓的事实,打算放开了享受到醒。
可惜天不遂人愿啊!水牢外头突然有人唤道:“沈仙师?”
洛冰河动作一顿,侧过脸去,沈清秋则吓得后靴一紧,绞得他闷哼一声掐紧了沈清秋的月要。
外面那人毫无自觉,又唤道:“沈仙师,我没有出入令牌,苍穹山派给你带了封信……你在听吗?”
公仪萧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没人应放下信转身走开不会吗?!沈清秋出了一头冷汗,就听耳边洛冰河讽刺地笑了一声,他附在沈清秋耳边,轻声笑道:“师尊这三载真是又结识了不少青年才俊,感情很深嘛。”
糟糕了这个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