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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是走到白恣旁边,由于我一米九有余的身高,所以我可以轻易俯视着他们。事实上,白恣一米八四,陆桑和沐琦白要矮上一些,都是一米八一。
“阿泽,怎么了?”他问道,停下了操干那个小贱人的动作。
我在他耳畔低声道。
他抽出那根与他的脸完全不同的狰狞性器,上面还有带着大影帝的后穴分泌的淫液以及他的精液,显得格外淫荡,然后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看,笑了笑,娃娃脸上流露出与之不符的深沉。
“听起来很有趣。”他同意了。
他总是不能拒绝我的。
事实上,几乎很少有人能拒绝我。即使我是个人渣。
那四只巨型獒犬被带出来的时候,就连陆桑这种顶级的小骚货,脸色都有些惊惶了。沐琦白的脸色更是惨白得吓人。
“泽……”陆桑拽着我的衣袖,撒娇哀求,眼睛里是不加掩藏的恐惧。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温柔地吐出最残忍的话语,“谁准你起来的,我的小淫奴?”
“既然我的小母狗已经迫不及待了,那么,就快点开始吧。”
“泽,我……”他慌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擅自呼喊主人的名字,贱奴你真是太不乖了。”我冷声呵斥,不由分说地把他推了过去。
四只獒犬在来之前就已经被下了药,到这会儿功夫,早已经兴奋得不能自持了。它们巨大的阳具勃起着,那狰狞的尺寸叫人几乎望而生畏。
白恣微笑着解释,“这几只可都是血统纯正的獒犬,每一只都是天价,重要的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的着。事实上,它们可能比许多人类还金贵些。这可不是玩笑话。”
我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獒犬。噢,它们相当聪明,还懂得分工。白色和黄色的选择了沐琦白,黑色和灰色的两只则选择了陆桑。
白毛抬起前腿,把巨大的身子压在了沐琦白身上,巨大的阳物拍在他的屁股上,似乎是在找入口。黄毛则干脆把阳物放到了沐琦白的脸上,然后恶劣地抬起前掌,用厚实的蹄子抚摸他的奶子。动作虽十分之轻柔,但到底是由于力气过大,就变成挤压拍打了。
“真是聪明的家伙。”我毫不吝啬地赞美。
白恣闻言,骄傲地笑起来,脸上的酒窝很是可爱。他看向我,解释,“这几只可是我别管里的宝贝。它们口味很挑剔,非处女不插,男孩子的话没那么多讲究,但也要穴干净,不然狗都瞧不上。”
我笑骂,“你这狗日的,跟小鬼子学坏了。”
他没生气,只歪头看向我,然后笑嘻嘻地说了句,“狗日的可不是我。不过,阿泽如果想看,也不是不行。”眼神里流露出某种令我陌生而熟悉的气息。
白恣靠近我,除了透着淫靡气息的那块,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衣冠楚楚。而我此时半裸着上身,西裤上的拉链松松垮垮地打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半抬头的大家伙。
“我想要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并不很吃惊。因为他下身的小帐篷早就支起来了。几年前他曾经脱光了爬到我床上,跟我说他爱我。我给了他一巴掌,跟他说我是个直男。后来他就出国了。这是我们在那之后第一次联系。虽然我已经猜到这小子没那么容易死心,不过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给他一巴掌。不过看着这么多年情谊的分上,我决定再解释一遍,神情严肃,“我不跟兄弟上床。”毕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是我。
他笑了:“说做不成兄弟,做爱人也不错。”
我也笑了,我说:“做不成兄弟,我会先上了你,然后毫不犹豫地甩了你。从此以后我们就只是炮友关系了。”
“我是个渣。”我对他坦诚。
“我知道。”他这样回答我,“我就爱你这幅渣男的模样。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衣服被很快地扒了个干净。即使是作为男人,我也得承认,白恣的身材好得没话说,宽肩窄腰翘臀长腿,人鱼线很优美。
他眼神炙热地看着我,声音也染上情欲:“这些年我刻意地躲开你,想要忘记你。我甚至找了很多与你眉眼相似的男人女人,可是他们都不是你。即使有过短暂的欢愉,在那之后也不过是更空虚。有段时间,我一度性冷感,再性感淫荡的娇娃也激不起我的欲望。只有对着我专门定制的1:1的充气娃娃,我才能尽情地大叫。我干着他,想象着你肏着我……”
“我也想过和你做兄弟,可是你看,没有兄弟会想着肏另一个家伙的屁眼,或者被他操的。”他语气几近疯狂。
“给我吧。让我们一起快活。”他诱惑着,低下身子,雌伏在我的脚下,虔诚地舔弄我的脚趾。
“你真的决定了?”我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是的。”他回答我。
“你会后悔的。”我叹了口气。
“不,我不后悔!”他立刻反驳我,“如果我真的放弃了你,我才会后悔终生的。”
我低
', ' ')('声一笑,然后给了他一巴掌,“主人没叫你开口,你就不能开口。明白嘛,我淫荡的小奴隶!”我原以为这样会让他退却。事实上,只要他退后一步,我们就还是好兄弟。可是他态度坚决,甚至脸上露出笑容。莫非白恣还是个抖M不成?
白恣还在虔诚地舔弄我的脚趾,甚至连自己那早就昂扬的大宝贝也不顾了。他都做到了这份儿上,我如果再没有什么表示也干脆自宫算了。
“取悦我,骚货。”我这样命令他。
他兴然接下命令,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我。事实上,他没有什么很好的技术,只是跪坐在地板上,把头探入我的胯间,张开嘴,一点点吞吐我的小兄弟。他的动作比起陆桑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当然,这也情有可原,毕竟陆桑是个天生的浪荡蹄子,白恣……说起来,他到底与我是一路货色。如果不是今天这码子破事,他现在应该操弄着几个明星,过他的大少爷生活。不过,虽然没有看过猪跑,猪肉可也是吃过的。尤其是,我们的白恣少爷,说他是身经百战、历尽千帆倒也贴切。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掌握到此中之道的要领。
我本就是刚刚与陆桑干过一炮,情欲未褪,被他这么一撩,更是欲火中烧,下体的那根巨物也变得滚烫。白恣敏锐地发现了我的变化。好吧,这其实相当明显,毕竟我的肉棒是一直含在他口中的……
“今天算你走运。”我把双手插入他的头发,贴着头皮,用力一抓,“骚蹄子,吐出来吧。”白恣一听,目中露出喜色,显然他认为自己已经窥测到了我的想法。当即,慢慢从口中吐出我的肉棒,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混杂着我的精液和他的口水。他的嘴巴一时间无法闭合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这么说,自然是对自己那根孽物的信心了。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拥有这样的尺寸的。这一点,还得感谢种马爹的优良基因。
“浪货,你瞧瞧那两个家伙。”我指着那边的陆桑和沐琦白。白恣望过去。
影帝大人正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跪在地上,身体对折,白皙的臀肉暴露在空气内,而那淫荡分小穴正被白毛用那根就我也要自叹不如的巨物操弄着。
这是真正的公狗腰,力气极大,像是一个打桩机似的,疯狂输出,频率极高,那根黑红的性器上还带着到此,在淫穴里进进出出,不多时,我们影帝的屁眼就抑制不住地冒出淫液,把地板和白毛的毛发都打湿了,隐隐约约有他从嗓子眼里溢出的细碎的呻吟声。而他的嘴巴则含着另外一根性器,也深深浅浅地捅着他的口腔,没什么规律可言,但胜在个头极大,不时就深入他的喉管,引起影帝先生的咳嗽。
陆桑……不得不说,他着实天纵奇才,天生的小淫娃!
因为他被两只獒犬以双龙的形式,前后交叠进入他的后穴,一根狗鞭拔出来,另外一根就迅速插进去,配合得堪称天衣无缝,最大程度地操干着他们饥渴的小母狗。
而他的嘴也通红,显然是被不知道那只坏小狗给玩弄了,此刻正发骚地浪叫,根本停不下来。
“狗哥哥,我的狗老公……操死我了,乌乌——啊——”
“爸爸,狗爸爸,……啊!我是小母狗,要为爸爸们生孩子……”
“小母狗要生一堆小狗,然后让小狗操我的小狗逼……啊,狗老公操死我了,老公……乌乌……”
红嫩的乳头也被獒犬们玩弄地到处是痕迹,淫水同样从屁眼里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板上。身上就更不用提了,黑色、灰色的狗毛,白浊的狗精和透明的淫液,以及被獒犬那带有倒刺的厚重舌头舔过的湿润痕迹和狗掌的拍打痕迹。
这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沦为母狗了。
“你要是表现不好。”我拍了拍白恣的脸,“你就真要变成‘狗日的’的了……”
“那小母狗也要给老公生一堆小狗崽,老公操死我吧!”白恣却更加兴奋起来,“然后让狗儿子们和我的狗老公一起操我……”
我皱起眉头,“骚货,你这么想被别人操?”
白恣跪下,舔我的脚趾,低声道,“只给老公一个人操。”敛去眼底的情绪。
“我没喂饱你?声音这么小!”我一脚踢开他的脸,踹在他的脸上。
“只给老公一个人操!”他也不恼,被我踢开后,又爬过来,大声宣誓,“老公把小母狗操怀孕吧!小母狗想给老公生狗崽!”
“生了以后然后操你?”我冷笑。
“回主人的话,小母狗只给老公一个人操!”白恣笑嘻嘻的,“生小狗崽只是为了让狗老公玩我的奶子,小母狗想产奶给老公喝!”
我被他的话震住了,我年少时也玩过不少女人,清纯校花有,淫荡少妇当然也有。怀孕的人妻和产后的少妇我都尝试过,还有岛国的那种人体盛宴,清纯的巨乳处女小骚货产乳……但男人的乳汁却还没有尝试过。
听到白恣这样说,作为男人的欲望却更强了些——说到底,我也不是个同性恋。男人嘛,爽就完事了,谁在乎是不是女人?我只是喜欢别人完全被我掌控。而白恣的宣言无异于
', ' ')(',完全雌伏于我。
我内心是爽的,但我脸上并不会表现出来,我向来是个随心所欲、喜怒不定的家伙——这点可能遗传我那个种马爹。
但我的阴茎不太会说谎,小家伙很坦诚,站了起来,打在了卑微的跪坐在地上的我的新任小母狗脸上,把他那张俊俏的小白脸打出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因为才射过精不久,我的小宝贝现在还带着一股腥臊的味道,但是我想白恣是不会嫌弃的——是的,他做梦都想和这个味道共眠。此刻就在眼前了,更是激动无比,具体表现为小白恣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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