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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哥的后面操松了哥还会找你的未婚妻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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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见秦问打听得这样认真,更是憋不出一句话了。

他们从别人嘴里听说过,也对秦董的儿子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无非是花花公子、二世祖此类名词。

但是——

这小子怎么他妈的这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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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还没出声,只听这位顽劣乖张、喜怒无常的纨绔子弟自顾自地说着:“我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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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希望,前辈们还是把它从朋友圈里删掉吧。”他用一种商量似的口吻,说道:“万一被客户看到,影响总归是不大好的,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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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点头说是,说自己粗心大意了,还是秦公子想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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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礼貌应了一声:“都是为公司着想。”

转身回到热水机前,端上纸杯往外走,顿时收敛住了与人摆出的那副客气嘴脸。

为公司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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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

万一哪天老男人在朋友圈里再瞧到了,脆弱的神经当场一崩溃,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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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大步走回办公室,把热水端到男人眼前,极尽讨好之事。“哥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喝点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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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只“嗯”了一声,声音犹如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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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一下午也没怎么围着他转,现在觉得男人气该消得差不多了,于是趁热打铁,待在宋知旁边,把好话甜话说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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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宋知这次也能心软原谅,但任凭他怎么说,对方似乎都无动于衷,只对着那杯热水发呆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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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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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见状,又马上变了一套招数。

他将做完的报表递给了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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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能不能帮我看看。”

“这里,我得写谁的名字?”秦问指向一处残缺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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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微微扫了一眼。

人渣虽然人是个混蛋,但做的报表最起码还像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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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观清晰,数据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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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峰。”

“好。”秦问飞快地用笔将那处填上,然后合上了笔盖。“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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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现在你把报表交给薛主管,我们待会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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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他满心的期待便被男人打断:“你自己交给主管吧,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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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知还是不肯多给他一点注视,还在那里郁郁寡欢,秦问阖下眼睛,眼底生了几分看不清的情绪来。

他抬手举着那报表:“哥去交就是了。”

宋知再次看了报表一眼。

他不想理这个人渣是一码事,耽误了公司工作又是另外一码事。思索几秒,男人最终起身,从秦问手里接过东西,就要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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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下一刻,年轻人幽幽地伸出长腿,绊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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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正当以为自己要狠摔一跤时,又被有力的胳膊抱住腰肢,揽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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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把人稳稳当当地捞起来,箍着两条胳膊,紧抱在怀里,反客为主地在宋知的旋转办公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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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地转了半圈,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吱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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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宋知气结。

人渣搂着男人,低声道:“哥到底要怎么才能高兴?”他暧昧地抚平对方气到皱紧的眉心:“都摆一下午的臭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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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和我好好说话吧。”秦问卑微地恳求着,随后去吻宋知的唇瓣,唇舌覆盖,一路势如破竹地勾搭、挑弄、吸吮他的舌头,津液在口中交换,吻得男人脑门发烫,久得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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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完之后,年轻人埋头在男人颈窝,迟迟不肯离开。他贪婪地向宋知索求着拥抱,放在腰间的手缠得又紧,让后者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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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这件毛衣针脚细密,羊毛厚实,十分保暖。可当他再抬头时,发现男人的脸被刺激红了。“是毛衣扎人吗?”

伸手摸了摸男人泛红的脸,利索地把衣服脱掉,继而重新拥对方入怀。

秦问的身材很好。

肩膀宽阔伟岸,块状的腹肌分明,肌肉下仿佛蕴含着无限坚韧的力量。

宋知注意到他腹肌上还有烫伤的痕迹……

应该是被那份打翻的粥烫到了,印子还没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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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贴着温热的皮肤和强壮的肌肉,满鼻腔都被强行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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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身上的气味。

他身上有一股长久浸淫娱乐场所而带着的烟草味,还有原主身上本就携带的、好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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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宋知被这股温暖的体温熏得快要眩晕,秦问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自己:“好了,哥去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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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垂着眼皮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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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坏笑着举起双手,收起了长腿:“不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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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这才看他一眼,起身去隔壁,把报表交给了薛主管。交完时,宋知立刻收获到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关心。

薛主管打量起下属的脸色,试探地问了他一句:“你俩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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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我看你们在屋里待了一下午,他没再惹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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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工作。”宋知敷衍地回应道。

“小宋。”

“你也不要为难自己,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我说。”薛主管放下手中的报表,开始劝起宋知lai:“你脾气好,我和你共事这么多年了,从没见你跟谁急赤白脸过,怎么偏偏和这小孩儿闹出了问题?”

“好好和人相处,秦董家里这小子据说是不好招惹,不过我看人家对你挺不错的。”

薛主管语重心长地列条列项,盘算秦问做的好事:“我看他又是让你上楼休息,又是给你买饭……”

“看看人家这态度,你俩有什么矛盾不能化解的呢?”

宋知在原地站了半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到底还是没说话。

点点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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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了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的瞬间,年轻人放下手机,扬起头,眼眸带光。“五点半了,我们打卡下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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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哥一起去附近餐厅吃个晚饭,哥太瘦了,搂着都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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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站起身,极为热情熟络地揽过宋知,带着人往外走。

出了门,却见大家还在加班。

有人抬头问:“组长,这就准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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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问抢先回答。“这周的报表都打完了,各位前辈也多加油,早点回去休息,以后四个月里,还希望大家能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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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同事愣了下,今早也没见他有打招呼的意思,怎么现在这个点儿才说这种话?

“好,好,那是当然。”

秦问还特地交代了一句:“待会儿有工作的话,就等明天再说吧。”

——省得打搅他和男人的二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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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面上说了声行,心中却感到十分不解。他看着被年轻人牢牢揽着肩膀的宋组长,脸色苍白、弱小无助,在那里站着,低着头不发一语,似乎并不开心?

想必组长的生活节奏也被这年轻人搞乱了,换做以往,外贸部的员工们都喜欢拖延划水,最后工作完不成,东西交不上去的时候,才叫宋知来帮忙——因为知道他好脾气,轻易不会拒绝,哪里有宋组长提前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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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眼巴巴瞅着年轻人极为高兴地拉着宋组长走了,低头看着自己桌面上的工作,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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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带男人来到停车场,找到自己那辆梅赛德斯,打开副驾驶,把人往车里塞。

“我不想去。”宋知固执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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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定好了位子。”秦问对他温柔地笑,“哥真的不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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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和跟哥一起吃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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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面部神经抽动,脾气几乎要发作,吃饭,吃饭……上次吃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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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抛出一句:“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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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脸上的笑有些勉强。

“那哥想和谁吃呢?如果没猜错的话,哥一直都是自己吧?”

“你的未婚妻呢?”

宋知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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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直都在跟我划清界限,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一点都不重要,等到她回来,我更没可能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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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一脸受伤,像只被主人抛弃的丧家犬。“真叫人难过……”

又开始了。

宋知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他长叹一口气,耐着性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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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有这种事……上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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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找一个和你……志同道合的人,发泄你的欲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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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同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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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扯开一个笑容,不管是在如何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宋知的用词都那么客气、那么书面,而且尽可能地在表达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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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老实又好心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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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得是我吗?”宋知腔调已经有些哽咽:“我真的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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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平白无故被人推着向前走,而尽头是一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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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面上正色,抛出来的问题比宋知的还要多。

“难道哥不觉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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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一下你的乳头,哥就会骚得叫出声,还会流水,流得停不下,我只是回想一下就要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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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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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盯着宋知,神态认真,可这副模样反倒叫人看了害怕。“哥大可以学学别人,这样我们谁也可以轻松一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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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下来的话叫男人一阵阵心惊:“哥还不懂吗?你越是这副模样,我就越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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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

“等到我把哥后面操松了,哥还会找你的未婚妻吗?”

“不会了吧。”他带着一副和善的微笑,模样像是真的在思考:“到时候哥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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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提她。”宋知嘴唇泛白,一张脸失去血色。“别再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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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倒是没跟上去,省得再讨人嫌了。

他不明白年轻人为什么还在笑,这个二十岁的男孩总是笑得一脸风淡云轻,不管他怎么骂、怎么挥舞拳头,都像是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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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冥顽不灵,丝毫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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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

在北方的冬季,天色已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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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日夜颠倒的人渣来说,这个时间才是他每天开始出来活动的阶段。

他把陈环宇还有几个朋友叫出来玩,几人相约在以前常去的会所。可是等大家真的到了会所、都玩起来的时候,秦问自己却没什么心情了。

可以说是完全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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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秦问坐在一片阴影里,环顾四周,看陈环宇把会所里最受欢迎的交际花干得双眼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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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孩才十九岁,腰塌在茶几上,屁股撅得快要对着天花板,以方便陈环宇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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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见他们背入了十几分钟,那牛郎从头到尾根本没睁开眼睛过,在茶几上哼哼啊啊地浪叫,一声比一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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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骚成这样,秦问颇觉无趣,脑袋里情不自禁地开始想那个老男人在床上的姿态。如果用这个姿势的话,老男人只会把身体蜷缩得更紧,哭的眼泪横流,又怂又窝囊,屁股撅不起来,全程得靠秦问抬高。

做的时候一会儿东看一会儿西看,不知道要看哪里,就是不能闭着眼睛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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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知道了,男人兴许根本就没在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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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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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环宇把套扔进垃圾桶,擦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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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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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兄弟体不虚肾不亏,冲你这盯法,我早被你盯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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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喝了一口酒,笑道:“这就不行了?”

陈环宇嘿嘿地笑,提好裤子,走过来。“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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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旮旯角里喝闷酒?上次也不和我们一起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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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卡座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朋友说:“你不知道吗?问哥逮着一个宝贝,正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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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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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秦问举起玻璃杯,出神地对着灯光看了一番,里面的酒水十分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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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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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人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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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摇酒杯的动作忽然顿住,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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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环宇心想,正戳痛处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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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啊问哥。”那朋友说,“都是兄弟,给我们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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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给人操开心?”刚才与陈环宇胡作非为的牛郎光着身子,走到他们面前,立刻被陈环宇亲昵地揽住了,两人在秦问身旁搂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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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是遇上什么刚直烈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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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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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是烈女,谁也没你骚。”陈环宇把牛郎撂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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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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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搂过陈环宇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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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陈环宇被他如八爪鱼一般缠在身上,边坏笑边去弄:“你是真他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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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要。”牛郎左手掐着自己的乳头,哼哼唧唧。

“还接着干我吗?”

陈环宇一发刚结束,小老弟还没歇完,见人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就手把沙发上一根按摩棒插进他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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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都不打声招呼。”牛郎叫了一声,捶了陈环宇一把。

他后面含着一根那么粗的电动按摩棒,嗡嗡地响,即便包厢里的音乐声很大,一旁的秦问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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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环宇用手把按摩棒又往深推了推,牛郎立刻浪叫了好几声。正当两人胡闹时,陈环宇突然听到头顶飘来一句:“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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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哥怎么开始问这?难道他也对自己身底下的骚货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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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怔了一下,很快从情欲里反应过来,跨坐在秦问腿上,双腿大开,当着人的面,把按摩棒往里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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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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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动也不动,盯着他看:“怎么个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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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眼线画得勾人,笑着跟他描述:“感觉自己被填满了,骚穴又热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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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都会有这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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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环宇一时也纳闷儿,倒了杯酒坐好,在旁边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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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呢?一开始谁也不好受,到后面被刺激够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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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见他没那意思,又坐了回来:“都是要开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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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发老是紧巴巴的,只会痛了,还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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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开发?”秦问再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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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陈环宇是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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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就用这么粗的。”牛郎伸出纤细的手腕,比了比大小。“除了后面,还有这里。”

他指指自己的尿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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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后面,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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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收回视线,半天也没说一句话,一个人干光了桌子上的半瓶威士忌。

看得出是郁闷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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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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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包厢所有的淫乱通通都结束了,陈环宇才见他沉思着往外走,听到人轻轻地丢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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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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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环宇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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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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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被谁给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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