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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陛下被苏国师抓奸,狠狠地罚了一顿后,果然是乖了不少。
他倒是想报复苏国师,可国师身份超然,陛下一和大臣说起对国师不太满意就会被劝谏,什么“国师一心为国,绝不可能害陛下,一定是陛下多虑了”,要么就是“国师之位于国于社稷皆不可或缺,一旦动了国师,必然会引起朝堂震荡,民心大乱,决不可动国师啊”。
陛下被气得不行,养伤都多养了好几天,最后只能把报复苏国师的计划延后,才开始宠幸后宫。
为了避免陛下像之前那样,因为某个妃子特别会“勾引”而长期独宠一人冷落后宫,国师甚至给陛下弄了个轮值的表,按着表上的顺序和时间来临幸后妃。
这第一站,自然就是正宫皇后这里。
见到陛下,钟皇后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高兴的神情,两个人相敬如冰地坐着喝了会儿茶,就被宫人暗示催促着就寝了。
虽然养了两天的伤,但陛下身上的那些痕迹都还没有消掉,走路时都会泄露出几分怪异来。一想到都这样了还要跟皇后上床,陛下心里的怨气更大了。
钟然服侍着陛下更衣,冷着脸把陛下衣服裤子给扒了,然后转身拿了个东西出来。
陛下警觉道:“你干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他明明已经坐在了床上,也忍不住站起身:“朕就该给后宫来个大清扫,把你们那些折磨人的淫具都一把火烧了!”
先是裴御医,再是苏国师,陛下从前都不知道情事上还能有这么多折磨人的东西和手段。
他更是没想到,连看起来最纯情的钟皇后都要开始搞这些了!
钟皇后没好气道:“想太多了,只是给你上药。”
陛下仍警觉地看着他:“什么药?”
这药的药效要是不弄清楚,陛下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又是裴御医弄的淫药。
“……”对于陛下的警惕,钟皇后多少有些无语。
“我还没有急色到那个份上,之前看你被苏国师打,前面那里都肿了……这个是我从家里带来的药,以前我被我爹抽手心把手抽肿的时候就用这个,能让你好受一点。”
陛下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钟皇后。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腿根那里的红肿迟迟未消,别说走路了,连穿上裤子的时候都会因为摩擦而觉得难受。
“把腿分开。”
陛下靠坐在软枕上,将双腿分开展示给钟然,虽然还是有点不自在,却也没有办法。
钟然取出一些药膏,用手心温度化了一些,才往陛下腿间伤处上抹过去。
经过两天,那些伤处肿的比之前更厉害了,连颜色也从嫩红变成了可怖的淤紫,纵横分布在细白的腿根肌肤和小屄上,数道狰狞的青色痕迹贯穿肉穴,看起来颇为凄惨,也颇为……色情。
钟皇后的呼吸乱了一瞬,幸而马上调整了回来。
他将手上的伤药轻轻抹在淤痕上,然而即使他已经用了最轻的力度,陛下也因为碰到了伤药而忍不住往后避开,分开的双腿条件反射般夹紧,却将钟皇后的手夹在了腿根。
钟然哑着声音道:“……怎么了?”
陛下皱着眉,不适应地说:“这个太凉了……算了,你继续涂吧。”
“……”钟然顿了一下,“里面涂不到。”
看到钟皇后微红的脸,陛下这才反应过来,也有些不自在了。
明明两个人之前已经上过好几回床,整夜整夜地交合,钟皇后那根粗长的性器都在陛下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射进去了不少白浊的精液,现在不过是上个药,却搞得两个人都不太自在起来。
陛下抿着唇,用手指摸索到男性性器下方那个隐藏着女屄的地方,这里本来是一条发育不全的细细肉缝,不仔细看很难会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女性器官。
然而现在,因为之前陛下被分开腿倒吊着叫苏国师鞭打了腿根处,后来又在木马上骑了半个多时辰,柔嫩的女屄先是挨了鞭打,紧跟着就在粗糙不平的马背上摩擦,这会儿上面有许多淤痕不说,本来的软肉也红肿了起来,在烛光下泛着盈盈水光。
水光?
钟皇后仔细盯着那里,才发现陛下用手掰开的女屄口有些湿润,似乎是已经动了情的模样。
“快点,你不是要上药吗?”陛下忍不住催促。
“……知道了,不用你催。”钟皇后抬起头,漂亮的猫儿眼带着点火气瞪了陛下一眼。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继续给陛下上药。
他再怎么禽兽,也对一个伤员下不去手。大不了等这些伤好了,他再跟陛下把这些账一一算清。
终于,等钟然上完药,两个人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钟然说这会儿洗澡太晚,就弄了盆热水,就着毛巾把两个人身上擦干净了,盖上被子睡觉。
陛下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偷偷地看向皇后,心说今天的皇后也太贤惠温柔了吧,要是皇后从此以后都一直是
', ' ')('这样,那该多好啊。
帘帐外点着几盏灯,微弱的灯光被帘帐挡住了大半,叫人隐隐约约能看清身侧的人。
钟然闭着眼,美貌又骄傲的大少爷睡着的时候安静又温柔,像只养尊处优的漂亮猫咪。白皙的肌肤在昏暗中像是会发光,只有耳垂,粉玉一般红得可爱。
“……”
陛下伸手捏了捏微烫的耳垂,忍不住笑:“皇后还要装睡多久?”
钟皇后睁开眼,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倒满是被揭穿的羞恼:“要你管!”
“皇后总是如此口是心非,”陛下捻了捻皇后的耳垂,满意地看到皇后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今晚看到朕来时一脸冷淡,却对朕温柔体贴不已,这个性子可是要吃亏的。”
钟然嘴犟道:“陛下想多了。我只是觉得陛下既然不想来就不必勉强自己而已。”
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陛下起了逗猫猫的心思,凑到皇后耳边说,“不勉强,朕现在只想临幸皇后。”
钟然愣住。
“不了吧……”他犹豫着说道,“你下面还肿着……唔!”
“是吗?”
陛下握住手中坚硬的炙热,冷哼道:“皇后面上倒是端庄稳重,就是身子有些淫荡,这孽根顶着朕的腰好一会儿了。”
钟然被人抓住要命的地方,又被陛下这么一说,脸上就飞快地变红了,却不知是羞还是恼。
“你!你胡说……”
也许是忍得太难受了,他的猫儿眼都带上了几分潋滟,明明是在瞪人,却软绵绵地没有威胁,反而像是撒娇一样。
“你刚上了药就胡来,不难受了?”
陛下本来只是想着戏弄一下这个脸皮薄的皇后,但见到他一味地忍让着欲望的模样,心却软了下来。
“这个是奖励你的……”
“唔嗯……”钟然闷哼一声,随即瞳孔微震。
——陛下俯下身,隔着亵裤,在那根性器上轻轻舔了一下。
蚕丝亵裤既轻且薄,钟皇后早在给陛下上药时就有了反应,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地忍到现在已是艰难,昂扬的性器坚硬不已,铃口处早就濡湿。
陛下的舌尖又湿又热,隔着亵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稍微粗糙的质感,钟然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胸口闷痛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呼吸。
胯间那颗黑色毛茸茸的头颅微微起伏,钟皇后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却能感觉到湿漉漉的舌尖沿着柱体自下而上,在顶端环着冠状沟转了一圈,然后抵着铃口。
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伸出手插进陛下发根处,手臂颤抖着,却不知道该把陛下的头往下压还是向上抓起来,只能任凭陛下动作。
陛下慢条斯理,几乎将钟皇后的性器整根都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这根颀长的坚硬颇为粗长,尺寸和皇后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反差巨大,倒是颜色浅淡,看起来并不让人觉得恶心。
“原来皇后这样的美人,连这里的东西味道也要清淡些,”陛下抬起头,露出一个回味的神情。
对于陛下的调戏,钟皇后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动的越发激烈,大脑混乱不已,脸上却还因为惯性而保持着一副淡然的神情。
只除了他从脸到耳垂到脖颈,几乎已经粉红成一片了。
陛下不过匆匆看了一眼,倒是没注意到皇后已经羞成了这样,不由得有些怀疑人生。
——自己的技术这么不行的吗?连皇后这么纯情的人都没什么反应。
为了证明自己,陛下冷哼了一声,扒下皇后的亵裤,将皇后的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含入口中。
“唔……”
钟然闷哼出声,修长的脖颈难以忍受的向后扬起,弯成一道优雅的弧度。
从陛下这个角度抬眼望去,只能看见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和精致的下巴,似乎是快感太过剧烈,皇后的呼吸越发粗重,就像是响在陛下耳边一样清楚。
陛下满意地眯起眼,将皇后的分身吞得更深了些。
这个深度,其实已经快顶到喉咙口了,但钟然的性器居然还有一半在外面。
陛下有些迟疑,忍不住有些后怕:这么粗长的一根东西,之前是怎么全根插进自己身下那个小屄的?
“……唔……陛下……”皇后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腔,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以钟皇后那个矜傲的个性,平日里何曾在陛下面前显露过这么软的一面?
像是一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高傲又漂亮猫咪,终于被rua得软了身子,心甘情愿的摊开柔软的小肚子任人揉捏。陛下心痒不已,忘记了自己还含着这只漂亮猫咪的分身,含糊不清地“嗯”应了一声。
“……”钟皇后的呼吸更粗重了。
陛下实在不敢将这根分身完全吞入喉咙,只能用舌头照顾着茎身算作安慰。
但是即使是如此,钟然也被弄得相当舒服,很快就射在了陛下口中。
陛下扯过一块
', ' ')('帕子,将口中的精液吐在上面,起身去倒了杯茶水漱口,回来时才发现,钟皇后红着脸,就这么靠在床上一直盯着他。
也许是因为刚发泄过,钟然眼尾一抹桃花一样的红色,猫儿眼潋滟多情,看起来又乖又软,简直要人的命。
这时候,陛下早就记不清自己今天来见皇后时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了,一屁股坐床边看向他问道:“怎么一直看着朕?”
“等你。”
“等我干什么?”
“……睡觉。”
虽然声音很小,但此时正是深夜,周围寂静一片,连屋外的虫鸣都小了声,陛下听得倒是一清二楚。
“等我睡觉?”陛下笑了,“哪种睡?”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钟然的眼神变暗了些,像是刚吃完了一顿美餐却还没吃饱的猫咪,看到有人拿着小鱼干在他面前晃荡着勾引。
“陛下还是少说这种话的好,”钟然忍不住舔了舔唇,刚才还又乖又软的皇后眯起眼,打量陛下时像极了在看自己跑到面前来的小鱼干,“毕竟陛下身上还伤着呢。”
陛下被美色冲昏了头,说道:“如果你注意一点,倒也不是不可以……”
钟然突然起身,将陛下扑倒在了床上。
陛下注视着头顶的皇后,即使是这种魔鬼的角度,皇后这张美人脸也没有丝毫走形,凌乱的乌发错落着垂下,时不时拂过陛下胸口,引起一片瘙痒,像足了吸人精气的藤蔓。
“皇后可真像个吸人阳气妖精……”陛下忍不住道。
皇后忍了许久,之前陛下含住自己身下分身时更是有好几次濒临暴走边缘,如今陛下不知死活地将自己送到面前,想来也没有必要再忍耐下去了。
反正今夜皇后不吃这一口,明日还不是要便宜了后宫里另外那两个。
“是吗?”皇后轻轻笑了笑,“臣妾倒是觉得,陛下才是那个吸人阳精的妖精呢……毕竟,臣妾的阳精,都是要喂给陛下的……”
他俯身,堵住了陛下的嘴,也将陛下下一瞬的闷哼吞入了腹中。
帷帐外的灯火静静地照在厚厚的帐帘上,那里面倒像足了妖精打架,动作力度大得连帷帐都被扯得晃荡,偶尔还有破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传出来。
“等……够了……唔……”
“啧……陛下这就受不了了吗……臣妾可还是……有好多阳精要献给陛下呢……”
“……哈啊……混账东西……”
几乎是将近黎明,这满室的春情才告一段落,陛下与皇后手脚交缠,不分彼此,甚至连皇后那根射了好几次的东西都还堵在陛下身后的穴中,将灌进去的阳精堵在里面。
两人身上又是汗又是精液淫水,淫靡不堪,可见之前擦身子擦了个寂寞。
陛下不小心就有放纵了一夜,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看钟皇后还打算起身去叫水洗漱,不由得有气无力道:“算了,就这样吧,都这会儿了……”
平日里最喜洁的钟大少爷顿了顿,不知为何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现在陛下身上的气味就像是被标记过了一样,即使是钟然这样喜洁的人此时也并不觉得脏,虽然有些出过汗的粘腻,但是因为刚刚才消耗了一番精力,倒也并不是多难以忍受。
夜风露冷,哪有春宵帐中温暖。
“也好。”
于是睡下,日高懒起。
陛下在皇后宫中过了一夜,对皇后的态度便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只可惜国师之前给他排的轮流去各位妃嫔宫中的轮值表时却没想到会有这一出,于是陛下和皇后好了两天,就又得去其他人宫里临幸了。
好死不死的,刚好要去的还是裴妖妃宫中。
裴妖妃此人,本是御医院中年少有为的人才之一,年纪轻轻便熟读医书,应用得当,人又生得斯文俊秀,若翩翩公子,端方温良。
据说当时太医令大人都动过把女儿嫁给他的想法,只是被他以只想潜心研究学问不想成家的理由拒绝了。
——以上,是陛下下诏纳他入宫时太医令气急败坏的劝谏之词。
这样一位医者仁心的年轻御医,不过是陛下出宫狩猎时随行待命,救了陛下一命,居然就被色迷心窍的陛下给拖上床霸王硬上弓办了,而且还要把人弄进后宫中去!
陛下听完太医令这番话后脸色扭曲,倒不是被太医令的顶撞气的,而是怀疑自己和太医令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瞎了。
就裴洛那个心黑手毒的美人蛇、霸王花,陛下只恨不得一道诏令下去把他发配边疆,让他自由地去研究什么医术好吗?
难道不是裴洛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趁着陛下之危自己爬上了陛下的龙床,还狗胆包天的逼着陛下给他写了封册封他为妃子的旨意?
太医令白色的胡须都被陛下的自辩气得发抖:“陛下休要贬低裴御医!他素来没有龙阳之好,为何要……要爬龙床?又怎会对后妃之位势在必得,不惜为此欺君犯上!”
“陛下当初不顾君
', ' ')('臣情谊,强娶钟家少爷入宫为后,如今又因为裴御医的姿容威逼利诱,岂堪为人君!”
陛下:“……”
虽说当初钟皇后确实是因为陛下年少轻狂贪图美色,但裴御医怎么也能算进“美色”里?
钟皇后虚岁十八,正是青春年少,与陛下年纪相当,而裴御医,比陛下都要大七八岁,已经是个二十五六的“老男人”了。
只可惜由于陛下好色的恶名在先,满朝上下竟无一人相信陛下才是那个被“霸王硬上”的“弓”,被“强抢”的那个“民男”。
一国之君,竟然如此孤立无援。
陛下只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
如今一想到要去裴妖妃的宫里临幸这位“端方君子”,陛下不光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些臣子不清楚,陛下可是清楚裴妖妃是个有多下流的变态的。
陛下如今的一后两妃中,皇后有些小性子,但不愧是大家公子,知书达理,忠君爱国,长得美貌又温柔体贴,之前陛下被苏国师惩罚的时候也是他心软求情。
而柔妃孙远新,虽然是故国战败送来求和的小王子,却性情单纯,把陛下伺候的相当舒服。而且柔妃在宫中无依无靠,性命身家都系与陛下一身,全凭陛下发落,陛下对他自然要多出几分怜惜纵容。
跟这两位比起来,裴妖妃既不温柔体贴,又心机深沉,把陛下硬生生地坑了好几次。
陛下对他不满已久,哪里还会想临幸这个变态。
站在裴妖妃宫门前,陛下脸色阴沉,迟迟不肯踏出那一步,甚至还想不顾国师给排的轮值表拂袖而去。
“吱呀——”
朱漆的木门被推开,门内的裴妖妃并未穿着后妃服饰,而是一袭青衣,以乌木簪将长发挽在脑后,加上身上淡淡的药香,看起来倒更像是个大夫而非后妃。
“陛下既然来了,怎么在门外不进来?”裴妖妃轻笑着问道。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陛下扫了他一眼,甩了甩袖子从裴妖妃身边走进去,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陛下已经决定,今晚不跟这个心机深沉的变态说一句话,装死完事。
等明天,一定要去苏国师那里抗议,把裴妖妃从轮值表上划掉,打入冷宫!
裴妖妃倒是宠辱不惊,跟上了陛下,坐在了陛下手边。
陛下一心想与裴妖妃冷战,裴妖妃却率先开口道:“陛下想不想除掉苏国师?”
话音落毕,陛下脸色已经大变,猛地站起身来!
裴妖妃桃花眼微微向上挑起,从陛下这个角度俯视看去时青衣素簪的公子竟然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柔顺妩媚,“陛下何必如此大惊小怪,陛下与臣妾都想除掉苏国师,臣妾是站在陛下这一边的。”
陛下可不会被裴妖妃的这幅外表骗到:“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为陛下分忧——陛下应该很清楚,苏国师地位超然,即使陛下贵为一国之君,也要受他管束,甚至被他罚刑。陛下前几日就已经询问过前朝大臣了吧?他们虽然食君之禄,却绝不敢奉陛下之命与苏国师作对……能帮陛下的,可只有臣妾一人。”
陛下很想冷笑着拒绝裴妖妃这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示好,但陛下更清楚,除了裴妖妃,还真没人会帮他搞苏国师那位“一心为国”的“忠臣”。
“你倒是说说。”
裴妖妃轻轻一笑:“国师一脉与皇室早有契约,因此有凌驾于君王之上的惩罚权力,不过,这个权力也不是不可以收回。臣妾知道,国师有个弱点,只要陛下掌握了这个弱点,就拿住了国师的把柄……别说除掉苏国师,就是以此控制那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国师,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什么好处?”陛下不置可否地问道。
“苏国师看臣妾不满,若臣妾不除掉他,说不定就会被他除掉。”
“那你怎么知道,朕不会让国师先除掉你?”
“因为陛下觉得,臣妾只是个好色的下流之辈,对陛下的影响无非是床事上不太快活……而苏国师位高权重,又与陛下恩断义绝,未必不会扶持其他人取代陛下之位,不是么?”
陛下面无表情,因为裴妖妃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想的。
“裴御医倒是有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只可惜,朕信不过你。”
裴妖妃猛地伸手抓住陛下手腕,眼神幽深:“为什么信不过?陛下与臣妾做场交易,臣妾就拿国师的弱点来换陛下肉偿,如何?”
陛下漠然地用另一只手去掰开裴妖妃的手,怎奈裴妖妃真就像是条美人蛇修炼成了精,转瞬便缠了上来:“即使今日陛下不愿做这交易,也是要与臣妾睡上一觉的,只不过臣妾碍于国师的威势,不敢对陛下用那些小手段罢了。”
“陛下要是自己愿意用那些小东西,想来国师也不好说什么,陛下却可以得到国师的弱点,摆脱头顶这座大山呢。”
裴妖妃实在不负他这个妖妃的封号,披着那一张
', ' ')('斯文俊秀的人皮,向君王进献谗言这种事却做得驾轻就熟。
即使陛下深知这家伙的本性,不停在心里告诫自己别信这个变态,却也忍不住动了心。
然后,就被裴妖妃给扒光了,绑在了床柱上。
即使裴妖妃说这是为了防止陛下出尔反尔半途跑路,陛下也很清楚更多的可能是因为裴妖妃知道他在床事上有多变态。
裴妖妃心情显然不错:“苏国师洁身自好,清心寡欲,至今仍是童子之身,这当然不光是因为他是修道之人,而是因为……”
陛下接道:“他必须如此。”
“不错,”裴妖妃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终于从那副端方君子的画皮下,露出几分狐狸般的狡黠,“皇室之中,曾有君王与当时的国师结契,那些结契的国师是无法反抗命令的,只是这结契的方法过于隐秘,后来便失传了……”
他说着,手上却没停下,往陛下的女屄里塞了颗类似药丸的东西。
陛下轻喘着,露出不屑:“怎么?你要说解决苏国师的方法是上了他?”
“陛下聪明。”
陛下脸色阴沉道:“……这种鬼话,你也敢拿来骗朕?裴洛,你是不是不知道欺君之罪四个字怎么写?”
“欺君之罪,臣妾不光知道怎么写,还知道怎么做。”
裴妖妃手指轻轻捻起陛下女屄口那颗阴蒂,便听到陛下呼吸一滞,被强行分开绑在床柱上的双腿忍不住地扭动着,显然是知道那里会迎来怎样的苛责。
苏国师的把柄,这个情报的重要性可不止是陛下被肏一次就能抵的。
裴妖妃早就为陛下准备好了大礼,正好在今夜一层一层地拆开,慢慢享受。
“臣妾没有必要骗陛下,是真是假,陛下改日试试就知道了。”
“而且……陛下与国师交合的次数越多,国师就越淫荡,也越来越听从于陛下的命令。”
陛下喘着粗气,强忍着按下喉间的呻吟,看向裴妖妃的眼中满眼的不信任。
裴妖妃轻轻挑起陛下的下巴,在陛下唇边印下一吻,曼声道:
“今天晚上,陛下若伺候得臣妾舒服了,臣妾就教陛下如何……”
“……逼奸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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