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按住他的肩膀就吻了下去。
片刻后我说道:“你还是张嘴吧。”
噗。好色丨情。
总之一番乱来后我俩成功地把衣服和床单都染红了——先前的伤口还没处理。之后便是例行的互相处理伤口的时间了,外面风光依旧,身边的人却也没变过,我看着窗外夜色,想起从前也经常是这番模样。
在包扎完肩上的伤时他的手在我脖颈处停顿了,片刻后我感受到了他的唇压在叽里咕噜,啦啦啦这些被和谐了总的来说就是亲亲亲没别的啦,我垂眸将他的手握住,而后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他怔了下,“佐子。”
“万齐。”我这么叫他。
他挥手扑灭了那边的蜡烛。
外面夜色如同往昔。
身边的人关系却截然不同了。
02.
自那之后我们便在歌舞伎町定居,但偶尔也常常出去。
我和万齐并未完全脱离高杉的鬼兵队,所以也有齐聚的时候。
那天有雨,我做了万事屋的任务回来时看到高杉正站在桥上,他的手上有把没有打开的油纸伞,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淌下,带着种病态颓废的美。
我撑着伞快步走到他面前,“晋助?”
他抬起头微扬了唇角,“佐子。”
我看他半晌,只好认命地走到他面前拿走油纸伞帮他撑起,他却也没说什么。此时这撑伞却也没什么意义,我和他默然相视半晌,他摇头,说道:“鹰隼。”
“队长。”我亦叫了他的称号。
他忽的又笑了下,而后从我手中拿走了伞,我们的指尖触碰,我感觉自己仿佛触碰到了一片雪原,寂寥、荒芜却冰冷。
“再会。”他这么说道,撑着油纸伞缓缓下了桥。
自那之后我们就很少见了,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告别。
那日我回家看了日历,后来才想起这天是高杉晋助的生日。我不由有些怅然,河上万齐回来后发觉我情绪不对便问原因,我说了实话。
河上万齐没有说什么,在我想要说第二句的时候他拉过我用唇封住了我的口。
我闭眼。接受。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