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时候,在电梯里遇见了陆邢文。
陆邢文一身高级定制西装,梳着背头,身影挺拔,站在电梯里,经纪人跟助理在他身后低声交谈。他神情冷淡,见江晨希跟费可双手拿着东西进来,很有礼貌地问:“到几楼?”
他是一位英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绅士,他不热情,但他永远礼貌,永远风度翩翩。
江晨希磕磕巴巴回答:“十、十七楼。”
陆邢文伸手,按了十七楼的按钮。
当时费可就站在陆邢文边上,电梯里只有他们五个人,并不挤。
可偏偏他拎得好好的袋子,突然断掉了,里头的咖啡打翻在地,将陆邢文的西装裤弄脏了一小块。
陆邢文穿的是一套浅麻灰色的西装,深褐色的咖啡渍在上面十分明显。
费可惊呆了,江晨希也惊呆了。
他们连跟陆邢文搭话都不敢,现在居然弄脏了影帝的裤子?
“对、对不起!”费可连忙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想赶紧帮陆邢文擦擦裤子跟皮鞋上的咖啡渍,可双手都是东西,一下放在地上也不是,提在手上也不是。
陆邢文仍是那副冷淡的神色,只是挑了挑眉,平静地说:“没关系。”
他的助理急忙掏出面巾纸蹲下擦拭咖啡,陆邢文自己也蹲下去擦裤子。
经纪人在旁边说道:“不行,擦不掉,等下的录影怎么办?”
一下子费可有些忍不住,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砸在地上。
那是他最苦的时候。
口袋里只剩下一百多块钱,那是他这个月的生活费。他已经吃了一个礼拜的泡面,训练的时候,饿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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