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就想缩到陆先生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告诉他自己肩膀很痛。
他在其他人面前永远是坚强的、独立的,可不知为什么,在陆先生的面前,就很想变成小孩子。
费可抱紧了陆邢文的脖子,故意说:“不是说要一直想到整部戏杀青,要想到六月底吗?今天还不是六月三十号。”
陆邢文哽住,过了一会才说:“行,那就想到六月底。”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放开对方。
费可开口:“我不是小和,你不是李齐,我早就出戏了。我想得很清楚,早就想清楚了。”
没等这句话说完,陆邢文就吻住了费可,边吻边说:“坏孩子。”
一个很深很深的吻。
陆邢文的每个吻都让费可难以忘怀。
婚礼上的第一个吻,新年时坐在车前盖上的漫长的吻,探班时的吻……
还有现在。
费可从不知道原来嘴唇相触、舌尖相触是这种感觉,亲密极了,亲密到不可分离。
陆邢文越来越激动,一只手护着费可的头,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不断抚摸光滑的背、腰,贴着费可的皮肤来回抚摸。
费可打着颤,紧紧贴着陆邢文,着迷地沉浸在陆邢文的抚摸中。
他很快就硬了。
车子停了下来。
陆邢文还在亲着费可的耳朵,费可终于想起来他们身处何地,挣扎了一下,用轻微的气声可怜兮兮地说:“车子停了,到家了。”
陆邢文将头埋在费可的胸前,深深呼吸着费可的味道,半天才懒散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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