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了陆邢文的经纪人,冯杰无语的时刻时有发生,但今年特别多。
冯杰忍住暴打老板的冲动:“你可千万别乱来,直男不好掰弯,万一你引起人家反感——”
陆邢文瞥了冯杰一眼,满是嘲讽:“他都乖乖被我亲了,你认为他会反感?我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粗神经?这样下去,你什么时候能脱单?”
要不是梁华及时拉住了冯杰,冯杰恐怕要犯罪了。
“他也就谈了两次恋爱,还都是失败的,凭什么嘲讽我?他哪来的自信?!”冯杰怒火熊熊燃烧,对着梁华不停抱怨,“我怎么脱单?嗯?我今年一整年,都在给他处理他前任搞出的烂摊子,我怎么有时间谈恋爱?”
梁华打开电脑,开始写公关应急方案。
冯杰继续碎碎念,梁华突然开口打断他:“你还是先想想,万一追求失败,并且在追求过程中惹怒了对方,导致接下去两年的公关活动对方都拒绝配合怎么办。”
冯杰想原地升天。
虽然陆邢文说得轻松,但实际上他们三个人心里都清楚,费可就算对陆邢文有好感,能不能接受陆邢文,还是个未知数。
接受陆邢文,意味着要全面接受他的一切。
他的强烈控制欲,他在**上的特殊癖好。
假如不是心甘情愿,心理上真的认可陆邢文的方式,那么不管如何相爱,最后都会不快乐,都会变成彼此之间的折磨。
“我觉得他脱单比你更不容易。”梁华安慰冯杰。
冯杰想想也是,不仅不容易,还容易造成惨烈后果。
“算了,原谅他吧,还能怎么办呢?”冯杰大度地表示宽容。
另一头,费可的保姆车上。
苗欣拿着手机,无法置信地质问费可:“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正准备出发,飞往外地参加《仙华宗门录》的宣传活动。
费可讷讷地解释:“当时有记者在,他说,要让记者拍点照片。”
“所以呢?”苗欣用鲜红色的指甲狂敲手机,“所以你真的让他亲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