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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吻凛冬 第4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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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那个时候毕业,她唱的歌是《喜帖街》,宁挽霁那个时候还说,这首歌应该是她唱,而不是何清秋唱,可她从来就不知道,或许有感情就会一生一世吗这句话,何清秋唱的是她的心里话。

这个世界上,有缘无分的人大概才是最多,念念不忘,未必是必有回响,好在她最好的朋友摘下了她的月亮。

何清秋轻声笑了笑道:“你只是怎么?只是因为太喜欢季时景,所以迫不及待的想他,念他,想要回去见他,是这样吗?”

心里最隐秘的想法被好友这样赤/裸/裸的揭穿,宁挽霁的脸和耳侧都微微的有些变得红热起来,好在何清秋没有过多的计较,而是扯起她的手接着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陪我了,赶紧回去找季时景吧,我可不耽误你们两个小情侣小别胜新婚。”

何清秋说着放开了宁挽霁的手,看到她有些不好意思,明显带有些抱歉的目光,显然是听到她方才那句见色忘友,所以感觉到有些许不安,何清秋明白,面前的女孩子也是真的把自己放在至交好友的地方,才会因而觉得抱歉,但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对于好朋友的如愿以偿,她更多的是欣喜。

如果有可能,她更希望自己的遗憾,能在她身上圆满,何清秋轻声笑了笑:“我没生气,宝贝,走吧,去见你想见的人吧。”

宁挽霁点了点头,继而离开她,用几乎可以说是奔跑的速度,在冰天雪地里去找自己的那台车子,只是因为她知道,她想见的人,同样也很想见她,而想去见自己想见的人,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

她等不及了,因为她每一秒都在想他。

季时景抵达家中还算顺利,尽管是在晚高峰,但是堵车的时间,比他想象的稍微短了一些,和宁挽霁通完了那通电话后,抵达家中,用了五十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通话的时长大约有四十分钟。

他的小妻子就好像有讲不完的话一样,像倒豆子一样的同他讲了很多,他本就是寡言少语的人,却不会因此而感到厌烦,相反的,心里有某个地方,因为她而感觉柔软。

管家将车停在车库里,之后离开,季时景刚从车库出来,走到房门前,用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他从怀中掏出钥匙,还尚未来得及开门,便感觉到奔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他转身,回过头。

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扑上了他,紧接着是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耳侧,唇瓣,似乎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宣泄出来。

他还未来得及回话,便听到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suprise,季时景!”

惩罚

季时景没想到宁挽霁会以这么快的速度赶回来, 他的小姑娘几乎是两条腿挂在他身上的, 环绕住他的脖颈,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季时景用手轻抚她的发梢,感觉到她发端的凉意, 垂眸, 抬起宁挽霁的下巴,与她对视, 贴着她的鼻尖低声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嗯——”宁挽霁把唇印在他的薄唇上,用舌尖轻轻地撬开他的唇瓣, 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轻声道:“因为你在, 所以想早回来一点, 季时景,你不在的这些天, 我很想你。”

小姑娘的发端末尾是融化了的雪花,她身上还带着些许的凉意, 但能感觉得出她整个人陷入了兴奋的状态, 她蹭了蹭季时景的胸膛,毫不掩饰的把自己的思念全都倾诉出来, 想让他知晓。

“这两周内, 你离开了十四天,三百三十六个小时,两万零一百六十分钟,这么长的时间,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好在你回来了, 季时景。”她用双手圈住面前人的脖颈,接着轻笑道:“欢迎回家。”

季时景被小妻子的这句欢迎回家,莫名其妙的他的心会不由自主的随她轻颤了一瞬,她方才扑上来的时候,对他而言,的的确确算得上是惊喜,他无奈地低下头,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帮她把她头上戴着的美乐蒂帽子摘了下来,又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固定住她的腿,防止她从他身上滑落下去,没办法,宁挽霁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只能他就这样抱着她,纵容小姑娘的娇气。

他明白,从前的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不符合他身份的举动和行为,但是他此时此刻,却是真实的在纵容着自己小妻子一些称得上是骄纵的坏习惯,这与之前的他的准则背道而驰,但是季时景心中明白,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并不反感,甚至隐隐约约称得上是喜欢,看着宁挽霁如此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样子,他也无法去数落她这样子抱着他在外面实在不是什么过于体面的行为。

季时景会选择纵容她的绝大部分行为,只要在她不是伤害自己,会让自己身体出问题的情况下,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为了她改变了太多,不停地为了她将自己的可接受的底线降低,只是因为她喜欢,仅此而已。

夜里七点钟,北城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宁挽霁在玄关处胡乱摩挲,想要去按到灯的开关,却怎么也按不到,她费力的想去够,可是却碰到一片虚无。

季时景将外套扔在地上,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双腿,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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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反扣着将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开,扔到地上,将她扣在玄关处,用舌尖轻轻舔舐她的唇瓣,继而用他的舌尖与她勾缠,他把她整个人固定在玄关处的墙壁上,长驱直入的品尝着她口中的甜美,迫使她的舌尖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这是一个太过漫长的亲吻,导致宁挽霁几乎要呼吸不畅,眼泪都要从瞳孔中溢出来,她眸色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感知到过分灼热的温度像滚烫的岩浆,几乎要裹挟得她无法呼吸。

似乎是在惩罚她之前话语里的足够大胆,季时景明明知道光源在哪里,却没有开灯,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是冰火两重天的温度,宁挽霁觉得,大概就像是月亮与太阳是注定的正反面与互补,而现在,她这轮月亮也被迫被太阳的光芒所吞噬。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招惹季时景,她没有想到要被迫承受这样漫长且难以忍耐的亲吻。

宁挽霁今日穿得是一件针织的修身的连衣裙,是秋冬新款的高定,样式并不繁琐,她喜欢过分华丽且繁复的东西,但那种东西在冬天里并不保暖,所以为了保暖起见,她还是选择了季时景为她挑的这件简洁且大方的秋冬连衣裙。

好吧。

其实也有那么一层其他的因素,宁挽霁想,大概是因为季时景回来,所以她才会想穿一件他喜欢的衣物来暂时性的选择对他屈服,她是想让他开心,但同样,这件衣服的选择,她也没那么嫌弃。

宁挽霁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这种不自在,来源对黑暗的恐惧,也来自于季时景在裙摆下作乱的手指。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想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却被那人桎梏住,迎接来的是更狠,也更为迫切的亲吻,像是要把她肺部的所有空气都吸食殆尽。

不得不说,季时景的手指格外好看,宁挽霁曾经看过他弹钢琴的样子,中学时期,这双手曾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过分流畅的乐曲,也能让无数女孩子对他倾心不已,而现在,这双过分漂亮的手也同样能够让她为之倾倒,季时景的手指实在是太像一件纯洁无瑕的工艺品,而现在,这件工艺品也染上了本不属于它的污渍。

宁挽霁不得不承认,她其实从现在这种过分黑暗的情况中,体会到的不仅仅是恐惧,还有对他的依赖感,依偎在他怀里,会让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良久的唇齿相依,宁挽霁才被从他怀中放开,她望了望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摸了摸唇瓣,直觉唇瓣已经变得红/肿,扯了扯季时景的手接着道:“我以后再也不要吃京捌了。”

想起她之前的种种豪言壮语,季时景顿了顿,用手指勾蹭她的鼻尖:“之前不是闹着要吃?你不是说,你很喜欢这种零食?”

“之前是之前。”宁挽霁据理力争道:“现在是现在。我要重申一遍我的原则,我的胃口很小,吃不下那么多有的没的。”

“嗯。”季时景点点头,接着从地上捡起衣物,拿进洗衣间,扔了进去,看着宁挽霁红肿的唇瓣,眸色变得深沉起来,直到小姑娘发现他的目光。

宁挽霁回过神来,看了看他,接着道:“看什么,我很好看吗?不要亲了,再亲明天就没办法见人了。而且,过几天还要回老家。”

她胃口的确很小,吃一点就会撑,但是不吃却还是会馋,像一个不知节制,只会贪吃的小猫咪,就如同她对冰淇淋的热爱也是一样,如果不吃冰淇淋,她会想得不行,吃多了,又会把自己的胃搞得特别难受。

季时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为难她,他一直都知道,宁挽霁是一个只会口嗨的,话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她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大概刚好符合她的胃口,不过分的多,也不过分的少,而且还能让她高兴。

但是想起之前电话中的小插曲,季时景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把她那些心爱的东西扔掉,她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帮她完成,而并不需要一些她买的那些不健康的,甚至会影响到她身体的东西来替他完成,这样的贪吃是行不通的。

衣物方才落在地上已然弄脏,但是季时景只是沉默的把它们扔到了洗衣机里,什么都没说。

他回到客厅,客厅的灯光明亮,宁挽霁抱着她的美乐蒂玩偶在一板一眼的数落着季时景方才的罪行,但她数落了一会儿才发现,好像季时景也没有那么可恶,更何况,最先开始那个亲吻的人是她。

……

想到这里,宁挽霁抬起头,与不远处的季时景四目相对,他原本过分整洁的白衬衫已经变得凌乱,领口沾染上了她的口红印记,但他只是安静的在这样过度寂静的氛围里与她对视。

有片刻的寂静,紧接着,宁挽霁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是不争气的把美乐蒂玩偶放了下去,朝他走了过去,紧接着撒娇一样的把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开口道:“你不嫌衣服脏么,方才直接全都扔在了地上。”

他的确是有洁癖,但是在与她的相处中,季时景的一切底线都在被逐渐放低,他可以接受与她有关的一切,也仅仅只限于她。

季时景虽然过分注重仪表,但是宁挽霁的额头蹭上去的时候,还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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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巴上有淡青色的胡茬,刚刚生出来,硌得她有些许的不适,但她并不反感,还是将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声音压得很低:“刚才怎么突然亲得那么过分?”

她想,季时景大概是在国外太辛苦,这些天整个人都比之前要憔悴一些,她还是会有些难以自控的心疼。

“……”季时景按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声音压得很低,有略微的喑哑:“害怕了么?”

他眸色与平时不太相似,流露出来的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这样炙热的火苗,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想起方才唇瓣被吻咬,他那样凶猛的去吻咬她的唇的情形,宁挽霁的脸不自觉地有些发热。

她其实并不害怕,只是觉得方才那样漫长而又热烈的亲吻,似乎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季时景声音压得很低:“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么?”他语气微微有些停顿,接着道:“闹闹,这只是阶段性的对你的惩罚,我不是柳下惠,永远不要试图挑衅我,除非,你能承担起相对应的后果。”

他平静冷淡的外表之下,从来就不是一潭死水,而是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旦当临界点爆发之际,他的所有隐藏便会消失的了无踪迹,季时景自认为他从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并不会标榜自己是什么好人。

面对宁挽霁,他可以有一次两次的推拒,却不能够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之下,接着维持自己过分平静的外表,再接着做不动声色的他自己。

他眸色幽深,继而贴近她的耳畔,似乎是警告的低声喑哑。

“闹闹。”

“如果有下一次。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惩罚。”

“我想,作为丈夫,我有理由满足你的所有需求。”

暗流

宁挽霁知道季时景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概还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之前通电话的时候, 她不小心打开了小玩具的开关的这件事情,她觉得她也不是有意的,这件事情就应该点到为止,没想到, 季时景还是在耿耿于怀之前的事情。

小姑娘轻声叹了口气, 接着道:“咳咳,小玩具的事情, 季时景,你要相信我, 这只是个意外的再不能意外的意外。”

她试图挥舞着自己的尔康手进行解释,毕竟想想都是让人窒息的事情, 那天的事情自从发生之后, 就不断地被再次提及,像鞭尸一样的反复让她脆弱无辜又弱小的心灵受到再次的荼毒。

宁挽霁承认她的确是很想要季时景和她试一试, 她对于未知的领域的确很好奇,而且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女性魅力, 但是今天季时景的举动又不像是……

就像方才,她明显的感知到了温度与硬度, 但他还是选择用他的手指帮她解决了一切,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的确不太一样,虽然她没用过那些小玩具,但不得不说, 季时景本人应该会比小玩具好用。

坦白来说, 宁挽霁本人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甚至可以说有些喜欢,但是陌生的感觉来袭,她的大脑神经中枢还是可耻的发出了某些警告的信号,让她不至于过度沉浸在这种她尚未完全能够接受的情/潮之中。

他刚才,还让她抬头看着他,全过程的感受那种情绪,宁挽霁想想便觉得,季时景好像并不像他表面所体现出来的那样光风霁月,云淡风轻,至少,现在,他在她面前,少了那层伪装,在两个人过度亲密接触的时刻,她可以看到他会为了她失控。

季时景没再说什么,他将已经被她扯坏了的领带扔进垃圾桶,接着开口道:“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的领带?”

“嗯——”宁挽霁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又看到方才季时景为了让她的声音压抑,而用右手堵住她的嘴的那只手,被她咬上了斑驳的牙印,她心虚的又从地上捡起来她的美乐蒂玩偶,试图做缩头乌龟。

“再给你买一条嘛,更何况,这件事情,又不完全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你方才——”她试图给自己壮胆,让自己整个人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季时景语气很淡,但是能听得出明显的喑哑:“闹闹,不要只学会恶人先告状的本事。你可以想一想,仔细的将时间线顺一遍,是谁先开始,又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挑拨我的底线。”

“读书的时候,我记得我就跟你说过,你要为你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所以方才,只是小小的惩罚。”他接着低声道:“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无缺的人,我也会有普罗大众的最卑劣不堪的欲/望,而刚才,就是最真实的我,你需要去接受。”

他已经忍耐很久,害怕会吓到她,才会选择将自己那些卑劣不堪的心思都一一隐藏起来,想要循序渐进,却没想到宁挽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季时景当然不是。

他用方才那根曾经沾染上她的气味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庞,声音微沉,接着道:“做错事就有做错事的代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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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清楚了么?”

“你的那些小玩具,或许应该束之高阁。”他接着开口道:“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让我的妻子因为我的原因,只能可怜兮兮的面对着玩具,痛苦的解决自己的需求。”

“你……”宁挽霁清了清嗓子:“你怎么知道的?”

季时景不难猜出,宁挽霁之前收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包裹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虽然不会去窥视她的隐私,却也能够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出结论,并且那次她的小玩具不小心被打开时,她在电话里错愕的语气,基本上都能够看出她其实很怕被发现。

“我当然知道。”季时景漆黑的瞳孔与她对视:“你之前背着我拿回来的包裹,应该就是那些。”

遑论他无意中帮她完成她所需要的有关于金融学方面的一些论文时,无意中扫过的她的文件夹里有一个名为《我最爱的p/o文书单》分类,季时景对这些虽然没有非常了解,但还是知晓一点。

他明白宁挽霁存的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之前睡觉之前,还说想体会一下p/o文女主的快乐。”季时景接着道:“我听到了。”

她只不过是和何清秋通电话的时候小声的吐槽过这句而已,没想到季时景会一直放在心上,好像越是这种时候,越会难以收场,她低声咳嗽了一下:“我是羡慕,况且谁不想要那样的快乐呀。”

“闹闹。”季时景垂眸,用湿巾轻轻擦拭过指尖,接着道:“当然,如果你承受得住的话。”

到最后,宁挽霁还是没尝试吃下去,事实上,她也没想在这个时候和季时景发生点什么,虽然她很想,但是方才只有三根手指,就已经到达她的忍耐限度,她觉得自己大概还需要好好修行。

更何况,季时景长途奔波,她也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毕竟他近些时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宁挽霁握在他的怀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季时景也难得的有一天是近些时日休息的最舒服的一天,似乎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都会比他在异国他乡的酒店里,睡得更舒适,宁挽霁睡得似乎特别的沉。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季时景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不经常下厨,从两个人结婚到现在,季时景下厨的时候也屈指可数,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季时景似乎经常在忙碌,不会过分精致的准备他自己的早餐,不过今天宁挽霁醒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属于食物特有的香气。

季时景侧靠在门口,身材修长,领口微开,布满了暧昧的让人遐想的痕迹,宁挽霁从床上跳下来,扑在他的怀里,用力环绕住他的腰身,接着道:“好香,是做了红酒鸡翅?还有牛排?”

“嗯。”季时景用手抚摸她蓬松的发端,接着道:“快去吃吧。”

季时景原本是个不太习惯和别人过分亲密的身体接触的人,但是因为宁挽霁,他逐渐养成了不属于自己的习惯,对这样的亲热越来越习惯,宁挽霁改变了他的很多习惯,在悄无声息中,占据了他全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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