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以为她要老实了,刚准备松开她的手,坐在他怀里的女人就扭着屁股开始蹭他的性器。
“你下边...什么硌着我了....”
安舒杳不老实的扭着屁股,半垂着眸子好像想把顶着自己的东西给看个清楚。
“就...就在你裤子里,你脱下来,给我看看是什么。”安舒杳哼哼唧唧的说。
“嘶.....”
季琛倒吸了一口冷气,肉棒被她蹭的又坚挺了几分,硬的快要爆炸。
坐怀不乱是君子美德,季琛左思右想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虽然以前对情色方面从来都不感兴趣,就连晨勃都是等着自然消下去,撸管的次数更是少的可怜,性冷淡到他以为自己有问题。
现在看来,他是绝对没有问题了。
安舒杳的下身还穿着裤子,但是肉棒的温度仿佛透过布料传到了她的身上,沿着小穴点着了她浑身的欲望。
“我...我下边难受。”安舒杳手腕被扣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腰自己蹭着肉棒缓解小穴的寂寞。
季琛喉结滚动了下,声音喑哑的问:“为什么难受?”
“你硌得我难受,但蹭着,蹭着又舒服....”安舒杳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欲望。
季琛被她叫的肉棒硬邦邦的,抵在她的小穴下怎么都消下不去。
现在给他的选择是要么去洗手间打个飞机射出来,要么把好兄弟的女人就地睡了。
季琛仅有的一点良知让他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到最后变成了这个女人好色。
算了,管他的兄弟。
先操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