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刘辩开始攻城,夏侯轻衣突然起身试图制止,可尚未开口,突然看见一根长相丑陋之物,脑海中瞬间浮现某些书籍上的形容。
“怎么,轻衣还想仔细观摩?”刘辩看了一眼小王子,随即一脸坏笑的看向夏侯轻衣。
刹那间,夏侯轻衣听到刘辩的声音,瞬间回过神,以双手遮挡无比羞愧的泛红面色。
几在同时,刘辩挺身而出,再度撩-动一池春-水。
“呃啊……”碍于事出突然,导致夏侯轻衣不自觉的发出一道惨呼。
然而,此次刘辩倒是温-柔许多,小王子律动之余,径直封住她发出断断续续嗓音的嘴巴。
夏侯轻衣面对刘辩的体贴,面上羞涩之余,心底却很是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两人大战几个来回,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布谷鸟的声音——“布谷、布谷布谷!”
刘辩闻声,面色不由得一怔,随之停止与夏侯轻衣大战,且在其耳畔轻声道:“到此为止,夫君实在……”
话音至此,刘辩的脸上露出尴尬面色。
可是,夏侯轻衣听到男人自称“夫君”,面上不由得一愣,随之奋力起身搂-住刘辩的脖子。
刘辩知道发出“布谷”之音的是罗成,也知必然发生了大事,否则他断然不会前来打搅。
可是,刘辩停止“对战”,正是想着外出查看,却不料此时被夏侯轻衣搂住脖子。
刘辩无奈,轻拍她的白-皙美背,轻笑道:“我说过,你是我的,这一生都是我的,别人抢不走。”
“布谷,布谷布谷!”
刘辩闻声,下意识的扭头看向门口,随之双手放在其肩膀,强行与之分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侯轻衣微微摇头,轻-咬嘴唇,“你是我夏侯轻衣的夫君,夏侯轻衣是你云中子的娘子,这一生都是!”
起初刘辩不懂她的意思,可眼下却会意,于是再度轻笑着说:“好了,夫君已经知道了,娘子快些躺下,当心着凉。”
即将五月中旬,雁门却热的异常,正如刘伯温料中的那样,今年大旱。
可即便天气热的异常,刘辩则完全出于关心,强行将夏侯轻衣放在榻上,且盖上薄薄的单布,并将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旋即,就在刘辩准备穿衣,以及夏侯轻衣见状不解之际,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连串密集的脚步声。
“此地,毕竟是公孙续的大营,故而夫君不便多躺。”刘辩说着,扭头看向眉头微皱的夏侯轻衣,且抓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全当做安慰。
顷刻间,夏侯轻衣会意,且,嘴角漾起一丝笑意。
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愈发急促与清晰,清晰到已然传入夏侯轻衣的耳中。
很快,就在刘辩穿戴整齐之际,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随即六位乌桓卫士鱼贯而入,纷纷拔刀指向刘辩。
同时,房门外已布下近百位士卒,无不举着手中枪,怒视房内一切。
夏侯轻衣看见这一幕,率先愣住了。
同样,刘辩完全摸不透,对方的举动是何意思。
不过,回想方才罗成在外面传来“布谷”声音,加上眼前的阵仗,已然断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不多时,一脸阴冷的陈宫走了进来,站在卫士身侧。
“先生,这是何意?”刘辩不解道。
陈宫并不言语,仅是上下打量刘辩。
刘辩对此很是不解,拱手道:“先生,在下……”
忽然,陈宫挥手打断,满是得意地说:“摄政王,你来的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