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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肆想起那天不要命的性爱,还一阵阵的后怕。
那天早上他忍着浑身酸痛,趁邓蓝瓷还没醒,急忙披上那件风衣逃走;平日里坐地铁回家的他干脆打了出租车,回到家之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宿醉、熬夜还有不知节制的疯狂性爱排山倒海地朝武肆压来,病倒了一向结实粗壮的汉子。
这次他在床上躺了三天,还不容易才缓过来,“darknight”的海外发布推广又要开始了。武肆咬牙打起精神,收拾了一下自己,顺便开机看看有没有信息。
武肆的人际交往十分单调,除了家人和同事之外,只有一个邓蓝瓷后援团的群组。自从武肆和邓蓝瓷搞上之后,武肆再也没有脸面跟其他给邓蓝瓷打投的网友们交流,以武肆的性格,绝对不会大摇大摆地在网络上炫耀自己睡到了偶像,他反而会越发愧疚,好像自己独占了邓蓝瓷那份注意力;因为自从小偶像迷上与他的性爱之后,对粉丝经营很是松懈,甚至一度抛给助理去做这些工作。
索性他和邓蓝瓷的交集也只有过几个月最后那一场海外发布会。这期间,武肆在darknight的工作告一段落,忙着拍新剧,一样是给特摄剧做皮套替身。
邓蓝瓷在老牌系列剧里镀了层金之后,各大媒体和微博上对其评价都是演技口碑双丰收,隐隐有冲击年底的新人奖的势头。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自从那次武肆从酒店逃走之后,邓蓝瓷再也没有联系过武肆。倒是邓蓝瓷的助理,还时常发微信过来询问他身体的事,默默开解他“失落”的心情,措辞举动熟悉的令人心疼,看样子经常给邓蓝瓷混乱性关系收拾烂摊子。
再一个就是周梓杨,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有接广告和新剧,对外宣称是要沉寂一阵子,积淀自我。但不知为周梓杨何总是莫名跑过来探武肆的班,看武肆的眼神也怪怪的……
武肆一一谢绝了助理送补品的好意,他不想让这段梦幻般的回忆蒙上所有利益的标签和交易的锈痕。对于邓蓝瓷,他还是崇拜多于爱慕,所以邓蓝瓷主动拉开距离反倒让他松了口气。
失落的心情也不是没有,但他早已被繁忙的工作压垮,没空思考他与邓蓝瓷那长达三个月的畸形关系。反观邓蓝瓷这边,倒不像想象中那么淡定。
“这老骚货,怎么还不给我表白?”
邓蓝瓷焦灼不已地咬手指,频繁地看手机。
“蓝瓷啊,你喜欢人家就去告白啊?在这干等着,老婆都要跟别的男人跑喽。”
“你等着吧,他会忍不住的!”邓蓝瓷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他早以为武肆对他爱到无法自拔。
因为每次他拍戏的时候,都能看见武肆专注热烈的眼神,像燃了两团情火般,来自强壮男人的崇拜与爱慕让青年更膨胀了,他默默享受着武肆若有若无的关怀和小心翼翼的照顾。
但殊不知武肆对他的情感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武肆追随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偶像邓蓝瓷,同时也害怕在床上禽兽不如的淫魔邓蓝瓷……
但千怕万怕,该来的还是会来。
武肆呆呆地望着手机,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条邓蓝瓷发送的短信——“发布会那天来我的休息室。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武肆隐隐地觉得,邓蓝瓷这么着急找他,或许就是要打传说中的“分手炮”吧。
休息室里。
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肉体就这样大咧咧地被摆放在化妆桌上,冰凉的桌板刺激黝黑胸膛一阵阵瑟缩。
两颗娇羞乳粒鼓出葡紫色泽的圆润,被开发过后的乳头只需要稍作刺激便可从乳晕里钻挺出来,邓蓝瓷用手指揉捏了几下乳粒,武肆哆嗦着胸口小声呻吟,甘甜的麻痒感以乳尖为中心向乳肉四周扩散开来——捏乳头产生的痛楚让人既性奋又快乐,甚至上瘾。
“哈,哈啊……”乳头好爽……
武肆没遇见邓蓝瓷以前就知道自己的乳头很敏感,在穿粗糙战斗服的时候还会给乳尖贴上乳贴,小巧的乳球与他粗糙手掌的皮肤完全相反,造物主赐予这具身体三个最易打破的弱点:男性性器、乳头与阴蒂。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这三处而让武肆哭叫求饶!
“真美……”邓蓝瓷欣赏武肆一对形状完美的豪乳,上面布满自己牙印和揉掐出的青紫痕迹,再往下是线条优雅的腹肌整整齐齐地码在平坦小腹上,绕过给刺激得过多的肉棒花穴,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少有脂肪,但因经过锻炼而更加柔韧、弹牙,如果单手握着这合并住的双腿脚腕,进攻进下面的小穴里,就好似在日一条美丽健壮的雄性人鱼。
邓蓝瓷暗自想好下次的“人鱼play”给武肆穿上藏蓝色亮片做的人鱼腿套,给双乳戴上珍珠乳头罩,让鸡巴从正面干进去,让武肆哭喊求饶……
想想就很性奋。眼下他用休息室里的粗毛化妆不断挑逗武肆的两个乳头,尖毛刺激进敏感的乳孔里,顿时让黑皮汉子欲罢不能地挺起胸口往前送去,“哈…好痒哈、唔啊!”
', ' ')('接着,邓蓝瓷又用化妆刷刺激武肆那裸露在外面的骚豆子。武肆眼睁睁地看着那刷子刷在自己的下体,一阵眩晕,“哈啊——!”
敏感的阴蒂头因为集中刺激变得充血肿大,花穴也绽放开来,熟美而热气腾腾地大肆打开,证明情动的女液粘稠地糊在洞口。
见武肆进入状态,邓蓝瓷也掏出肉棒,准备开干。
“不行!”武肆坚定地捂住小穴,“我们能先谈谈吗?”
“你把穴打开让我进去我们再好好谈。”邓蓝瓷皱眉,精致姣好的脸上阴云密布,因为武肆少见的反抗而不爽。
“不……我不干了。”武肆咬咬牙,使劲儿推开邓蓝瓷,“我不想,和你,和你变成这种关系。”武肆不想再和偶像保持肉体关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想在和你这样了!”武肆决绝道。
邓蓝瓷微微一笑,明明是男人却倾国倾城。
“不过,”邓蓝瓷顿了顿,拳头微微颤抖着,被他藏在身后,“你今天从这个门出去,以后就再也别想进来了。”
武肆犹豫了一下,随即缓缓摇头。“我不想,不想。”
他喜欢邓蓝瓷,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到现在这种喜欢已经模糊了粉丝与情人的界限了…如果真的离开,会不会就永远不能接近偶像了呢?
这样,也好。
武肆眨了眨眼,抑制住夺眶而出的眼泪,“那,我先去找导演他们了……”一边说一边穿衣服就往外走。突然脖子一紧——他被邓蓝瓷拉着衣领拖拽到大腿上,邓蓝瓷双臂紧紧缠住武肆的上身,粉毛脑袋埋进颈窝里,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橡树。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喜欢我,结果你又一个星期不理我、不打电话不发信息,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着急?幸好你没和周梓杨那小子单独出去,否则我就要疯了!”
“当时拍戏我知道你看我,给我送喝的,你手机壁纸都是我,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我让你走你就走,你怎么这么听话?那我让你爱我,你为什么…不肯呢……”
湿润的热流顺着脖子往下流,流到武肆的衣服里,流进他心坎里。一向如花孔雀般艳丽的青年,那天之骄子般骄傲的偶像,为了他,哭了……
武肆僵直了身子,“你、你哭了?”
“老子没哭!”邓蓝瓷低低地吼了一声,隔着衣服闷闷的,外强中干的哭腔让武肆的心更软了。他哪里见过青年这般模样?
“你喜欢我么?喜欢不喜欢?”
白皙精瘦的青年伏在一具魁梧黝黑的胴体上,如藤蔓般缠绕着浮木,而那黝黑胴体随着纤细腰肢的摆动而摆动着,一黑一白的夸张对比让这场极端的性爱更冲击眼球,也更香艳。
“哈啊…嗯、嗯哈……啊啊……”
武肆闭着眼承受来自邓蓝瓷进入自己内里的冲击,那巨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青年红着脸做毫无技巧可言的原始动作,一下一下的律动却都直顶武肆小腹下蠢蠢欲动的子宫口!
“说!你喜欢不喜欢我!你说啊!”
“哈啊,不行,好酸、唔嗯。”武肆乞求邓蓝瓷不要顶子宫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但他每次都是无套内射,那种强烈、滚烫的冲击会浇灌直击灵魂的冲击,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难受得不行。
见武肆沉溺于情欲而不回答自己求爱,邓蓝瓷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哑了嗓,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从绝美的杏核眼里流出来。
“呜,你快说呀!”他就这样边哭边干、边哭边干,哭的越来越凶,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你不说喜欢我是吧?我就干到你说为止!”邓蓝瓷眼角都憋红了,身下的动作快的都看不见,肉棒刚抽出一点,立刻狠狠冲进去,顶到武肆内里最骚的那块骚肉上。
没多久,武肆呻吟了一下喷出透明淫液,那突然拔高的高潮声音即将冲破房门,“啊啊啊啊、啊——我爱、爱你……”
邓蓝瓷喜极而泣地凑过豆蔻色薄唇狼吻住尚在高潮中的武肆。
“嗯。我听见了。”湿润唇瓣凑近颤抖的耳,濡湿而尚未成熟的男低音萦绕在武肆耳廓;那是邓蓝瓷出道以来最嗲的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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