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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妻子攒钱买首饰beta攻去酒吧赚钱被迫卖身入生殖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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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重生】评论里有小天使说到的《麦琪的礼物》产生灵感,脑一个差不多丧病的脑洞,容易摧毁道心,请谨慎观看。

背景设定abo,攻是个穷逼beta,兜里空空两袖清风,一分钱都可以掰成两份花。所有人都觉得攻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这么一个温柔贤惠的oga老婆,就连攻自己也这么觉得。

beta长相俊美,是男性化的阳刚长相,即使穿上最为普通简陋的短袖长裤,也遮不住他的利落帅气。

beta十分珍惜和oga受的这段婚姻,白天上班时,他会担心oga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孤单寂寞。即使工作再怎么忙,beta也会抽空在软件上和老婆聊几句,看到聊天框对方发送的可可爱爱狗狗图案,不自觉扬唇,体内充满力量克服一切阻碍。下班回家,即使再怎么累,beta也不会让oga一个人处理家务。

是十分恩爱甜蜜的日子,oga每天都会给beta做便当,简简单单的西兰花鸡胸肉,都能在他手下被烹饪的无比美味。公司那些alpha,一边眼红beta和oga的恩爱,一边又在beta旁边说些风凉话。

beta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他全当耳旁风,一口一口慢慢吃完老婆给他做的爱心便当,再把空空如也的盒子拿去卫生间洗干净。

beta觉得自己很对不起oga,小妻子漂亮又可爱,但就因为和自己一起,不仅吃不饱饭,甚至发情期连抑制剂也买不起。

如果对方不和他在一起,肯定现在能过得很好吧?没有人会不喜欢oga,喜欢他的娇弱美丽,对他怜惜不已,将对方捧在手心当作易碎的珍宝。

beta知道自己没用,挣不了大钱,他知道oga妻子很喜欢街口橱窗摆放的一枚蓝宝石胸针,那像大海一样幽深湛蓝的颜色,每次路过时总让oga侧头多看几眼。

只是因为那过于昂贵的价格,妻子从来不主动提起,一般停了一会儿,就会拉过beta的手匆匆往外走。

oga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两年前的过时旧款了。

beta在工位上抿唇思考,他想在结婚纪念日之前,把oga喜欢的胸针买下,当作惊喜送给对方。

如果那样的话,oga应该会很开心吧?

beta心里有了打算,更加努力干活,甚至下班后找了兼职。

因为回家越来越晚,beta向自己妻子撒了个善良的谎,他说这段时间公司的应酬越来越多,晚上要到很晚才结束,oga不用等他一起吃晚饭。

夜晚,beta疲惫站在楼下,只需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家中明亮的灯光。

beta推门回家,他的oga妻子已经在沙发上等睡着了,整张脸侧埋在沙发里,餐桌上还放着冒有热气的汤盅。

beta叫醒了自己的妻子,伸手贴着oga的额头,确保没有着凉发热才松了一口气。

beta问:“怎么不在床上睡觉?”

oga刚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还是懵的,他看到beta脸上隐隐带着的责怪之意,伸出手搂上beta丈夫紧窄的腰,贴靠在温热有力的肌肉上,闷闷地说:“要等你啊。”

因为是夫妻,所以理应患难与共。oga没办法像beta和alpha一样出门工作,只能在beta深夜回家时,给对方煲一点营养滋补的汤。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oga一撒娇,beta就完全没有办法了。面冷心软的丈夫叹了口气,喝掉oga准备的汤,而后强硬地把惯爱撒娇逃避惩罚的小妻子塞进浴室。

他在门口耐心叮嘱,一定让对方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冷气,从衣柜掏出oga的专属睡衣,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

即使beta最近再怎么努力干活,也凑不够买胸针需要的钱。他有些挫败地坐在工位上,伸手捏了捏鼻子。

“哎——你是不是最近缺钱?”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他隔壁工位的同事。见beta看过来,alpha同事摆了摆手,“我看你下班去其他地方工作,放心,我没有和老大说。”

他在嘴巴比了个ok的姿势,又做了个锁拉链的动作,将一张传单塞进beta手里,开口道:“最近有个店新开张,需要一批男仆男模——你长得帅,如果过去,肯定能赚上不少。”

“呃——”beta刚想把海报传单还给同事,对方却恰好被领导叫去。beta在手机上给自己的小妻子回了短信,想了想,还是展开传单打算看看。

beta手把纸都捏出好几道褶皱,尤其当他看到传单上的英俊男人都戴着猫耳,穿着女仆装时,眉头皱紧更是能直接夹死苍蝇。

这是、什么东西?

传统的好男人beta三观受到强烈冲击,深呼吸一口,才勉强把喉口的唾骂咽了回去。他额角青筋蹦了蹦,还是选择把传单夹进待处理的文件中。

毕竟传单上印着的日薪,已经是beta不眠不休工作一周的可观数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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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alpha才会把钱花在无用的地方,beta想着,他打开手机,但当看到离oga妻子的生日没剩几天时,还是握着手机犹豫了。

如果……如果抛弃可笑的矜持,干上几天,就能给他的oga买下宝石胸针。

那他还需要纠结什么呢?

beta去传单上写的地方招聘,穿上女仆装的第一单,就是给一个包厢的客人送酒。

beta眉头紧紧皱起,裆下生风的古怪感觉,让他走得比周围服务员要慢上不少。旁边还有不少男性alpha冲他吹口哨,对着他被裙子勾出的窄腰翘臀下流挺胯。

真是——要被恶心吐了。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beta想要当场打脸,压着这群垃圾alpha揍上半小时。他冷着脸继续往前走,手里端着几瓶高档名酒,只是beta还没迈出几步,半途就被一只手扯了过去。

酒瓶撞到墙面,碎裂开极为绚烂的彩色片块。钳住他的这只手特别有力,即使beta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法撼动一丝。

呲啦,像是噩梦般,胸口布料瞬间被撕碎,那人对着残存布料下的饱满胸肉又捏又掐,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这两粒在床上被oga珍惜对待的粉红乳头,更是恶意被男人摧残到红肿。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两个醒目凸起在半空可怜兮兮颤抖着。

股间被某个灼热物体顶住,汩汩跳动的粗长一根,还在跃跃欲试般发起冲击。男人小幅度挺胯压扁beta攻的性感臀肉,隔着没有太多守护作用的裙摆,想在下一刻就冲进肌肉婊子夹紧的腿间,让细腻柔软的腿根,夹住他胀硬发痛的粗屌。

“不——我不是——”

bata攻终于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挡那人的手,却只是掩耳盗铃般从修长指间露出暧昧细痕,隐隐约约的,更助长身后男人的欲望。

“还装什么贞烈——婊子来这里,不就是来卖屁股的?”男人扼住beta攻伸出的手,将beta的掌心贴在被揉肿的胸肉上,故意一圈圈晃动,像是穿着女仆装的俊美男人,自己忍不住饥渴在揉胸自慰似的。

掌心触碰到自己的胸肉,硬起的奶头触感格外清晰,beta慌乱想要收回手,也只是在挣扎中将揉搓范围变得更大。肥厚胸肌都被挤在一处,挤出一条淫靡泛红的深邃奶沟,对方甚至把五指塞进他指间,带着他的手,抓握在搓揉红肿的乳肉上。

啪——

男人一边抓着beta的奶子一边拉长,拉出惊人长度后松手,还不等beta呼痛,又是一巴掌扇在beta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

beta被打到弓起身,胸是疼的,手也是疼的,腿缝间都是对方磨蹭时留下的龌龊黏液。

他是beta,以自己可以匹敌alpha的力量为傲,可是现在,他根本反抗不过身后的这名alpha。

“还想说不是卖的,那奶子为什么这么肿?”男人恶意贬低着beta这对纯情骚奶,即使在床上,也只是被oga温情含吮的奶头,现在被另一个人用指甲扣挖出奶孔。

雪白的孔道口还在一张一缩,没有香甜乳汁储存的奶管,拼了命也只能吸进空气。

“骚货,是钱不够么?”

过分灼热的吐息喷到beta肩颈,他不是oga,却也下意识颤抖起来。臀肌绷起,想要守护beta不能用来交合的红嫩穴眼。

“我给你三千一晚,如何?”

又粗又硬的鸡巴,像锉刀似的在beta腿间打磨,每一次都能多撞开一丝缝隙。男人好整以暇,他的屌整根撞进beta脆弱的肠道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见到攻的第一眼,下面就硬了。谁让这个肌肉婊子撅着屁股往前走,没两步就伸手往下扯着裙子,一副欠操欠日的骚模样。

身为alpha的他,不喜欢软软糯糯不经操的oga,咬着腺体给对方注入一些alpha的信息素,oga就像被玩坏一样瘫软身体,股间淌着永远也擦不尽的水,瞳孔涣散陷入无尽高潮。

这样的性交,难道不是把他们alpha当作抚慰oga的工具么?

因此男人更喜欢看起来强壮一些的beta,半退化的生殖腔被alpha插入时的哭叫,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滚——”beta还想嘶吼着挣扎,就被男人强势往下压,象征不屈的腰杆,被迫在外力作用下弯曲倾斜。beta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头发汗津津的,全是挣扎时流出的热汗。

在绝对实力面前显得懦弱无力的beta,即将被脱下衣物,供人享用。

“还不够呐,那三万如何?”男人嗤笑了下,用牙叼着对方颈后的那块皮肉慢慢摩挲,满意看到对方僵硬身体。他的鸡巴是火热的,话却是阴冷瘆人的,“要是三万也不愿意,那就只能白被我干了。”

“可要想清楚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操进你的小逼里。”

是誓言,是宣告。下一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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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a因为下压的姿势被迫张开的腿,被觊觎已久的粗硬鸡巴顺利插入,那些堆积在裙后的腥臭腺液,全都被柱身带着涂抹到beta僵硬的腿根内。

没想到这个脑的肉也这么长,我果然只爱前戏蹭蹭,稍微说一下中间过程。

“好啊。”晦涩的声音从beta口中传出,他将额头靠在墙上,张开血迹斑斑的唇,吐出足以割裂他喉咙的字词。

“三万一晚,我卖给你。”

喑哑的,绝望的,beta想到了很多,甚至想过咬舌自杀,不让对方玷污他的身体。但不可否认的,beta最后还是想到他的妻子,想到对方今晚肯定还缩在沙发角落等着他回去。

所以他不能死,他还要回去,回到他的小oga身边。beta在oga眼里大概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但当面对连beta自己也觉得棘手的事情时,他就从神变成了人。

在肮脏龟头暗示性极强地顶撞瑟缩穴口,即将撕裂紧闭肠肉时,beta只是恍然想着——

三万块的卖身钱,再加上之前兼职攒的钱,足够给他的小oga买下街边摆着的那枚胸针了吧?

他的妻子,肯定会高兴的吧?

鸡巴一寸寸挺入紧致腔肉,将纯真无暇的内里操到往两侧分离,一个完美契合的鸡巴套子就此诞生。

痛、足以撕裂身体的痛,让beta用手捂住肚子,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肩胛和腰腹下滑,beta抵在肚子上的掌心,明显感到不属于肉身的异物挺进。

——是属于身后男人的生殖器。

“啊——啊哈——”

身后沉迷骚穴的男人,看不见他正在肏干插穴的肌肉婊子脸上的表情,那种破碎又难过,恍若离开他最珍重的爱人的悲伤表情。

而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被alpha异常粗硕的长屌贯穿,轻易碾上肠肉敏感点时四肢五骸都漫上极致快感,心神震动的快乐叫喘。

既然这么贵一个晚上,操进beta攻的生殖腔也肯定要的吧?

因为是单纯的金钱交易,男人又看起来耐操得很,所以把对方压在墙上,鸡巴尝试在湿滑肠壁上摸索,找到闭合在一起的一道狭缝。

股沟往下滴着淫秽白沫,大腿疯狂抽搐着,男人像是一条色急的狗,压着健美健硕的肉体啪啪猛干,湿淋淋的穴眼规律吞吐着黝黑性器。

“你的生殖腔呢?在哪?!”

beta没有回话,他闭着眼,像回到他和oga一起居住的小屋。

屋子不大,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完里面的结构装饰,但确实他的避风港。

累了困了,他的oga总是在屋子里等他回来,拍了拍被他坐得软乎乎的沙发,让他枕着他的腿,轻轻给他按压太阳穴。

好舒服——他也好累——

鸡巴像粗硬钢钉般一次次钉入beta已经合不拢的腔道中,完全不匹配的性器,让吞吃肉屌的最外圈穴口也被撑得发白。和被挤插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男人挺胯时粘到两颗来回摇晃的囊袋上。

“给老子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臭婊子——”

beta身体紧紧绷着,又因为重力被迫下坠,将本就含到最深的肉屌再次进入一截。

“嗬——喝啊——”

beta被插到仰头,刘海粘黏在他俊美的脸颊两侧,手指在墙上胡乱抠挖着,却什么都握不住也抓不住。他体内最不应该被插入的萎缩生殖腔,也被alpha用长屌捅入,混杂着甬道里的血和淫液,作为初次迎客的剪彩,被硕大龟头涂抹在幼嫩腔壁上。

“嘶——夹的真紧——”

beta很痛,但他痛得哭也哭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他听到身后男人夸他是如何的耐操,身体是如何的淫乱,他涣散着瞳孔,无意识蠕动嘴唇向他的妻子道歉。

他在为进行中的肮脏交合表示歉意,也在为妻子今晚无意义的等待道歉。对不起,他不干净,身体也脏死了。

眼睫颤抖着,热汗汇聚往下,像凝成一滴泣血的泪。

beta想,这样恶心的他,再也配不上那名爱着他的oga了——

刚开始肯定是有些痛的肉,后面就爽很多,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全是alpha射入的精液。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成为肌肉便器,辗转在一名名alpha身下。

甚至还丧病的脑过,攻受各自为了对方做鸡,在不同地方成为头牌。

攻好不容易挨肏回来,看到沉沉睡着的妻子,帮对方把被子掖好。却不知道妻子容易受孕的生殖腔里,也被数不清的男人精液灌入。

至于攻为什么没有发现,自然是因为他肚子里也被不同alpha男人的精液灌满。

但这个太丧病了,我就不细写了,最丧病的是如果有一日oga受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枚胸针。

他从抽屉里翻出漂亮到舍不得戴的珍贵胸针,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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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它又哭又笑,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自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最终到了这副田地。

“我喜欢那枚胸针,也只是因为这个蓝的颜色和你瞳孔的颜色一模一样。”

“都是那么漂亮,那么宁静,就好像是你在那里站着注视我。”

漂亮的胸针,在日光下折射着美丽的蓝色,宁静躺在oga软嫩白皙的掌心。只是oga的这双手,也不知道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beta看到他的妻子张开殷红的唇,开口问他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亲爱的。”

精神失常、丧病脑补,特来撅攻。暴力且痛,无需道德感,直接把攻撅烂。

尝试一下从未有过的粗口赛道。

攻外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实际是家暴一级爱好者。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心态脆弱的一批。遇到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对人妻受非打即骂。

结婚之前,二人也是有一段蜜里调油的时间。那时攻特能装,特别是谈恋爱初期,攻有意遮掩,在受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了五好青年。

不过现在婚也结了,床也上了,抢手货变成二手货,攻笃定人妻受不会离开他,就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面目来。

他也不觉得打媳妇有什么不对,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自家门一关,这些就都算家事,外人插不得手。攻下手不知轻重,经常把人妻受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人妻受呢,也算半个恋爱脑,被攻pua惯了,默默忍受攻的家暴。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忍忍,说不定将来会变好。

直到攻酒后把他打进医院,脾肺破裂的同时,也把人妻受脑子里的水全揍了出去。

——他不想再这样和攻在一起了。

人妻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特么有病,每次出门,都用长袖长裤遮住伤口,替攻遮掩。回到娘家也不想着把事实真相告诉家里人,一个劲儿瞒着自己的父母弟弟。

不慎暴露伤口了,也只勉强笑笑,口中说是自己下楼梯没看路,才从楼上滚下来的。属实是和家暴攻天生一对。

前面说家暴攻在外装得很好,受父母也被骗了过去。

但耐不住受有个兄控弟弟,他火眼金睛,抽丝剥茧。在人妻受要走的时候,特意问他:“哥,你和‘嫂子’真过的好?”

受吓了一跳,赶紧道:“你可别这样说他。”

还好家暴攻不在,不然在受弟嘴里听见他把自己安上一个女人称呼,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

话转这头,攻难得有些心虚,毕竟这次真是他做过了。他放下手头的事,请了几天假陪床人妻受。

“对不起,亲爱的,是我错了。”攻揍得比谁都狠,也滑跪得比谁都快。他跪在对方病床前,请求人妻受原谅,“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打你了。”

攻怕人妻受不肯理他,当即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对自己也是真狠,抡圆了手臂,十足十的力气,打的自己眼冒金星。

攻跪都跪不稳,脸颊登时肿了起来。唇角都被自己抽破,满嘴的血腥味。

“老婆、亲亲老婆,原谅老公这一次。”

“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发誓。”

攻真的要哭了,一向梳理齐整的头发散乱,眼里闪着泪。但其实家暴攻表面认错,心里却没有太多感受。他只觉得人妻受真娇气,受不住他几拳,稍微被打了几下就进了医院。

这次闹得有些大,岳父岳母打来许多电话,都被他借口敷衍过去。攻宣称是受在外遭遇不测,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攻一人说了不算,需要人妻受帮他圆谎。

他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向人妻受道歉,求他帮帮他。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人妻受是真喜欢攻,不然不会和他结婚,还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家庭暴力。听攻说以后要和他好好过日子,人妻受差点听笑起来。

但他已经找到拿捏家暴攻的方法了,越是禽兽的人,就越注重风评外表。

这时候受弟也从白色窗帘后面出来,看到攻如此狼狈的模样,像抓小鸡仔一样抓着攻。衣领紧紧勒着攻的脖子,勒得他眼珠都出血了。

受弟轻易化解攻的所有挣扎,冷声道:“你以为自己扇了几下脸,就可以让我哥原谅你?畜牲想的倒是挺美。”

攻被受弟扔在旁边那张床上,在塑封装着的被子上眼泪鼻涕咳了一脸,看起来比隔壁病床上插着管的妻子还要凄惨。

因为脸被自己扇肿了,火辣辣一片,攻痛得想要伸手摸。手颤着停在空中,好不容易碰到脸上红肿部位,嘶了一声,又痛得给缩回手。

攻脖颈上青筋都绷了出来,在心里大骂人妻受的这个弟弟,嘴上却是不敢还嘴。挣扎时候他刚想开口,被受弟摁着往脑门上揍了一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攻被打得耳边嗡鸣不止,眼前金星直冒,好久才回过神来。

呲啦一声,受弟拉上病床上面的帘子。他看起来人高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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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攻打不过他,挥拳也只能给他挠痒痒。

攻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充其量只能打得过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弱人妻受。受弟看不上这个哥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所以他哥才会被这个贱男人那么欺负。

受弟一脚踹向病床,冷笑道:“要我哥原谅你?想的倒是挺美。要我说,你先把自己裤子脱了,之前怎么扇我哥脸的,现在就怎么扇自己老二!”

“你!”攻觉得自己人格被侮辱,气急败坏,回光返照一样咬牙坐起,提拳就想揍受弟。

结果拳头还没挥出去,被受弟一拳打向肚子,瞬间像沸水里的活虾一样弓起身子。攻脖子都红了,额角全是热汗,青筋也在突突直跳。

“我哥舍不得打你,可我舍得。”受弟轻佻拍了拍攻的脸,满意听到攻嘴里倒吸的一口冷气,又用膝盖压着攻的肚子,咣咣在他身上来了两下。

受弟专挑看起来不显眼,实际又很痛的地方,揍得攻被迫放弃尊严,痛哭着求饶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待你哥,求你不要再打了。”

攻感觉嘴里的牙都开始晃动,再照着他的脸来几拳,牙齿肯定会被打掉的。这时候他的道歉,听起来才显得真情实感了些。

人妻受听见攻的道歉,却没有太多触动,因为他不是在懊悔自己对人妻受所做的这些行径,而是在后悔怎么招惹上人妻受的弟弟。

受弟也听明白,目露不屑,嘴里嗤道:“是向我道歉么?和我哥说,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

受弟松开了对家暴攻的钳制,攻看不到妻子,只能看到帘子那边朦胧的影子。他已经站不起来,浑身哪哪都疼,只好像狗一样在床上爬动。

攻嘴里说着忏悔的词句,却怎么也得不到人妻受的反应,心里越来越慌,声音也是越来越响。

就在他准备爬下床,虚与委蛇离开这个变态地方时,他看见受弟横在他眼前的手。很结实,青筋虬结,手臂上肌肉满满,像是钢筋铜骨,阻碍了他逃离的举动。

攻一动也不敢动,他僵着身子,翘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病床上。西装裤把他的臀肉绷的很紧,弧度也很圆润,要不是皮带系在腰间,这个姿势下,挺翘的屁股说不定都能把单薄的布料撑破。

真是欠操的骚货。

受弟暗骂一声,举手往攻诱人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声音清脆又响亮,攻浑身一抖,口中发出低低喑哑的呜咽。臀肉在布料下颤了又颤,却又怕惹得对方不快,不敢伏低。

那处瞬间肿了起来,将原本就绷紧的布料撑的更开。攻屁股痛得不行,实际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痛,意识濒临崩溃。

他把头压在被子上,浑身直抖:“不要、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是真的痛哭流涕起来,也痛到忘记现在场景有些色情过了头。

他的妻子就躺在另一张床上,静静侧着头,透过帘上剪影,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是怎么为自己报仇,打得丈夫哀嚎求饶。一贯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的丈夫,像婊子一样在他弟弟面前塌腰撅臀。

又是几下猛烈扇打,连床都开始摇晃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婆你原谅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动粗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吧。呃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别扇、别扇了,屁股好痛、要被打烂了啊——”

他眼尾殷红一片,口涎在嘴巴张合的求饶声中溢出,早已忘记摆出在人妻受面前的那副架子,也忘记要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

“不原谅。”人妻受听着攻的忏悔,心中平静无波。他甚至有点想笑,说话时也带着隐约笑意,“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不打算原谅你。”

什么因结什么果,现在这般扭曲混乱的景象,反倒让人妻受心中畅快无比。

——他原本也是想好好和对方过日子的。

只可惜他的爱人,不喜欢他的低眉顺眼,不喜欢他的温柔贤惠。只有用比对方更加粗暴的手段镇压住他的爱人,才能让这个家由衷拼合在一起,变得温馨幸福。

人妻受又散发思绪想,他的老公,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现在发生的都是报应,是他打了他的报应,反噬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对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好好待他?

不、不了,人妻受又想到,按照他老公的性格,肯定选择不和他结婚,当做不认识他,转头去祸害其他人。

他被他宠惯了,向来都学不会道歉认错。

受弟不耐烦看着攻:“听见没,我哥还不打算原谅你。”

“鸡巴掏出来,自己扇!什么时候我哥听满意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不、不可以。”攻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他想大声反驳,声音却有气无力:“不能打,会废掉的。”

那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东西,怎么可以被那样粗暴对待!!!

“这样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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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来,我来!”受弟阴恻恻盯着攻的胯部,心想是该给这婊子一个难忘教训。

他抽出攻腰间皮带,手掌不慎摸到那截紧致有力的腰身。舌头舔过后槽牙,在攻拼命挣扎时,又用皮带抽了一下他的腿。

“还拿乔?你有什么底气横?!”

啪啪抽打几下,把对方打老实了,乖乖由他动作,才把攻两只手绑在一起。

攻下面被剥了个精光,西裤内裤被受弟扔到地上。一双腿很直很白,皮带抽打的痕迹很清晰。

攻战战兢兢看着受弟手里的皮带,听对方冷笑道,“鸡巴扇坏了,也正好不让你背着我哥出轨。”

最近已经成为行尸走肉,进入长时间的贤者模式,幻肢萎靡,搞黄无力。稍微说一下之后可能开,或者细写的几个脑洞,当做存稿。

第一个就是家暴攻的脑洞,才写了前篇,后续写的时候感觉自己情绪酝酿不对,没有续写下去。

设想的是三个人的“燃冬”故事,缺一个都组不成这种完美闭环。

不是写到攻被受弟脱了裤子嘛,其实攻的勾巴就是正常人粗细,甚至还比不上受。受被猪油蒙了心,纯粹是为爱做受,愿意在床上被攻压。

攻这个人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也有强烈的生殖崇拜,喜欢在床上让受夸他。现在被受弟摁在床上,自己的屌被对方像橡胶玩具似的扇打蹂躏,控制不住就要崩溃。

攻哭得声嘶力竭,保证以后好好对受,嗓子都给喊哑了,求自己小舅子轻点扇。对方扇屌时候怎么痛就怎么来,鸡巴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稍稍摆脱魔爪,又沿着原先的曲线轨迹摆动着回到对方手上。

攻的小勾巴变成了大勾八,物理意义上的增粗。整根屌又红又肿,屌皮都感觉扇到浮肿,柱身全是完美贴合受弟手指的红棱印。

这部分怎么爽怎么来,家暴男就活该被狠扇鸡巴,玩坏屌。最好精液也射不出来,因为太痛了,虽然整根硬着,也是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地从马眼口滴出来的。

攻的上司来探望时,看到攻就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坐在受病床边给他削苹果。就是这张脸青青紫紫,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见上司看了过来,攻强行开口解释,什么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受,心里愧疚才自己扇了自己几巴掌。

这话说的在场每一个人信,攻上司能混到现在这个位子,自然是个人精。

他知道攻在撒谎,不过无所谓,只要攻能为公司创造利益,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上司在离开前拍了拍攻的肩膀,意味不明道:“你可真是有个好妻子,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攻被受弟狠狠收拾一通,夹着尾巴过了一段时间。

像相遇之初那样,他捏着嗓子对受嘘寒问暖。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攻一边照顾受,一边在心里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受出院了,看他怎么整死这个贱人。

终于是等到受弟离开,受出院。

攻恨不得在门口挂上两串鞭炮,驱一驱身上晦气。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这日子和之前不一样,受一点也不听话,伏地做小的人换成了攻。攻骂了几句,手刚提起来,就看到受弟从他们的卧室里走出来,当即脸就白了。

那是他的噩梦,一见到受弟,攻勾巴又痛了起来。

“老公。”受嘴角弯弯带着笑,给攻解释道,“我弟还是放不下我,想这段时间先住我们这。”

“我把钥匙给他,让他先回来等我们。”

他见攻一副老鼠遇见猫的害怕模样,觉得好笑又可恨。这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侣,前不久还发下毒誓,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结果他又想打他。

这段婚姻快要走向结局,肉眼可见地布满裂痕,却又还是被他拼命粘在一块。

受轻轻问道:“老公,你刚才——是又想打我吗?”

“怎么会?”攻僵硬笑了笑,他高高地抬起手,又轻柔地放在受脸颊旁捏了捏。“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打你。”

“是吗?”

“——那我可真是幸福。”

当然,故事肯定不会在这里结束,攻还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接下来就是正房受,带着他的小舅子,对攻的狠狠报复。

攻平时吃的清淡,嘴巴十足十的精致挑剔。现在受可不惯着攻了,按照他和受弟的饮食爱好,特地做了一桌子辣菜。

夫妻肺片辣子鸡毛血旺——

香是真香,辣也是真辣。

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睛都被辣味给熏红了。看着餐桌上浮浮沉沉的大量花椒和辣椒,筷子始终伸不下去。

饿得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攻,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把头埋在碗里狂炫白饭。

“亲爱的,是我做的菜不和你的胃口么?”

“吃一口吧——稍微吃点——”

一旁在吃饭的受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给攻夹了菜,铺满了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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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碗。那上面全是红油,还有被碾成细碎的花椒辣椒。

“哥,你别惯着他。”受弟扯了扯嘴角,眼睛死死盯着攻,开口道,“一个男人,吃饭还这么磨磨唧唧。”

“是不想给我面子,还是不想给我哥面子啊——嫂子?”

攻怕得要死,鹌鹑一样颤了颤。让受不满意,送分题就会变成送命题。

他不想再被受弟打,抖着唇对受输出说烂的甜言蜜语,在受的注视下,把菜吃进嘴里。

菜刚入嘴,攻就受不了。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脖颈也像是被火烧。

没吃几口,攻就被呛到,喉咙里辣度又上了几个台阶,无形的砂纸在反复打磨着他的喉管。

“咳、咳咳——”

攻脖子上青筋都咳到醒目凸起,而他的爱人,就静静坐在他身边,面带笑意看着他如此狼狈难受的模样。

攻身上冷汗热汗交替,口腔唾液分泌越多,那辣意却更重。桌上没有用来解辣的液体,没有受弟的允许,他也不敢离开餐桌。

辣到痛了,意识都开始恍惚。眼泪落到嘴里,咸津津的,却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辣。

“好吃吗?亲爱的。”

攻话都说出不来,却还要回应他的妻子:“咳——好、好吃——咳咳——”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攻恍惚低下头,发现碗里又多了很多东西,都快塞不下了。

这次是受。

攻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看对方嫣红的嘴唇张张合合,拖着和以往无二的、充满爱意的腔调对他道:

“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多吃点吧,老公。”

攻是真吃不了这种又油又辣的东西,另类折磨下,他在家都快拉虚了。坐椅子都要歪着半边屁股,菊花痛得不行,又不能和别人吐槽——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样又过几天,攻连家也不敢回,借口加班驻扎在公司。

喝着清粥的攻,还没来得及悲伤秋月,感慨自己的不幸,就又被叫了出去。

原来是受,发现攻不回家了,干脆直接杀到攻工作的地方。

——带着他刚做好的爱心便当。

“亲爱的,外面的菜哪里有家里的健康。”

“你工作这么忙,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

受贤惠地打开盒子,给攻展示辣椒炒肉、辣炒土豆丝等菜。就连饭,也是特意用辣酱拌过!

同事羡慕攻有这么一个好老婆,赞叹他们夫妻二人真是相爱。攻有苦说不出,他之前在外塑造的就是一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形象,不可能因为不合胃口的饭菜就给受甩脸色。

受也知道攻要脸,特意掐着点让全公司的人看到,一日三餐顿顿不落,风雨无阻。

在这样的投喂下,攻终于得了不得不嘎的痔疮。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躺在病床上了。

受弟也来看攻,手里提了个小花篮,装着些水果。那里面总算不是辣椒全家桶,攻握着受弟的手哽咽不已。

“嫂子好好休息,毕竟手术后——”受弟意味不明道,“还有的熬。”

手术很成功,攻的痔疮离他而去,屁股里塞了棉布。稍微动动身体,棉布就擦着创口,痛的他面色扭曲。

妈的,和被人强奸了一样。

攻心中郁郁,因为嘎痔疮是小手术,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回了家。在受的照顾下,攻康复的不错。

重当土皇帝的攻,享受到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神仙日子。屁股动不了,手指还行。攻哼着小曲,开始在网上和人聊骚。

被受抓包的时候攻也不心虚,反而罗列了一堆理由,把问题都归咎在受身上。

——他甚至又重新对受动了手。

“我说过什么?哥。狗改不了吃屎。”听见攻在那叫嚣什么大不了离婚,受弟嗤笑着把手机扔到床上。他转头对受说,“你看,他又打你了——这种人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你总是心软——才不能调教好他。”

“得让他更痛,这辈子都把这个教训记在心里,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受看了眼自己的爱人,面色苍白,轻轻点了点头。

咔哒。

门被锁上。

门后传来激烈的扇打惩戒声,混杂着暴力血腥。没隔多久,又变成痛苦凄惨的嘶哑喊叫,再过一会儿,又只剩下规律的肉体间的粘腻碰撞。

色情而响亮。

他们似乎是在亲吻,只偶尔溢出几句含糊气音。

床板突然重重响了一下,似乎是他们换了个姿势,紧接着片刻不停的床榻摇晃声,隔着门板持续涌入了他的耳朵。

他听得异常清楚,即使捂住耳朵,也能脑补出门内两人做爱的细节。

叫得这么惨,让他都有些心疼了。

受突然捂着脸,低低笑了出来。

可是不行、不行啊,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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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怜他的爱人。

即使叫得再惨,也不能再有一丁点的心疼。

只有他一个不行吗?

——不行。

永远都记不住教训,永远都学不乖的狗,就该被主人找来的驯兽师狠狠教训。

他早就明白的,所以才会亲手把他的爱人送到亲生弟弟的床上。

好累,实在是太累了,攻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总是伤害他。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到稍微施加一些压力,就会分崩离析。

只有他一个人,根本绑不住他。

不过没关系,变成三个人的话,这段感情就能得到稳固。

他的爱人再也不会打他,他们三个人都能获得想要的爱。

——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随便脑些什么,总感觉最近江郎才尽,写出来的东西极其干巴。

供自己放松发泄,缓解躁郁。

很喜欢特摄剧假面骑士exaid里关于游戏病的设定。感染病毒的人类,将作为病毒寄生的载体,孕育出新的怪物。

在怪物诞生的那一刻,属于人的存在将会彻底消失。现实中只存在与原本宿主截然相反的拟人化怪物。

拟态拥有宿主生前的记忆,却无法作为人,把人类的复杂情感投射到现在这具身体上。他们更喜欢杀戮和血腥,是人类不共戴天的仇敌。

在这种大背景下,就可以搞一些狗血胃痛的日攻文学。

攻的爱人,是在他眼前消失不见的,这也成为了攻的一个心病。

受怕攻在工作上升期分心,所以隐瞒了病情,什么都没有对攻说。即使攻偶尔问他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对,他也只是笑着对攻说,可能是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剩下的我来做。”攻皱着眉,态度强硬地抽出受怀里的文件,勒令对方回卧室休息。“现在去休息。”

受乖乖点头,然后趁攻不备,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居然还是自己的合法伴侣。

偷亲被逮个正着,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让攻眼神变得危险。他捏住受的下巴,迫使对方将头压得更低。

一路亲上受的嘴唇,殷红唇瓣相贴,把这个吻变得异常激烈缠绵。

“唔嗯、工作……”

舌身勾缠,传递彼此相通的心意。含糊不清的吐词,也被攻吃进肚子里。

攻以为只要忙过焦头烂额的这段时间,就能抽出更多时间陪受。他把重心都放在事业扩展上,也因此,忽略了自己爱人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直到医院来电,匆匆赶到医院的攻,看到每天陪在自己身边的爱人,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对方还有心情和他调笑,攻想骂这个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傻子,攥紧拳头,喉结滚了滚,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医院消毒水的难闻气味,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鼻腔。攻佯装不在意地坐在受的病床边,催眠自己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风伤感冒。

他安慰受说:“放心、会没事的。”

可是努力从嘴里挤出的话,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受得了永远也无法被治愈的病症,即使再有钱,他也救不了他。

攻只能看着受枯萎凋零。

——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死去。

在受死后,攻开始着手研究这种超乎常理的病症。

他一边无比憎恨让自己爱人消失的病毒,一边又抱着渺茫希望,总觉得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受。

然后,不肯放弃的攻,在找回他的爱人前,再次见到了占据受身体的病毒感染体。身材、样貌、性格,所有一切都和受截然相反的拟态怪物,要攻和他联手毁灭世界。

“你在思念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吗?”怪物用尖锐的指甲刺入胸口,手指都被流出的血染红。它是不会的疼的,把手越插越深,五指没入胸腔,“他就在这里。”

“在这颗心里呢。”

滔天愤怒让攻失去理智,可人类怎么打得过怪物?他被对方钳制双手,压在身下无法挣脱。

汗湿的发结成一绺一绺,沁出的水珠往下蜿蜒。这张俊美帅气的脸上,有两处红得过分。

一是那张紧抿着的,过分殷红的唇;二是那双怒视着的,过分通红的眼。

攻胸膛不停起伏,他死死盯着拟态的脸,恨不得用刀杀了对方。

“还给我——”

“快把他还给我!!!”

双腿弹动着,却加剧了和对方身体的摩擦。

从受身体里诞生出的病毒感染体,性格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恶劣。感知不到情绪变化的他,居然在此刻感到一阵战栗。

扑通、扑通。

不明白这颗心在跳动着诉说什么,它舔了舔唇,伸出手指摸上攻的眼角。半干涸的血,也一同被拟态怪物抹上攻的眼角。

血腥浓郁的胭脂,拖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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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暧昧的痕迹。

像记忆里攻受相爱时做过的那样,怪物把自己冰冷的手伸入攻的衣领,紧贴在温热弹软的皮肤上。

扑通、扑通。

掌心下跳动着的这颗心,烫热又诱人。它在疯狂跳动,诉说有关这个人的爱和恨。

【我爱你。】

【不,我恨你。】

好棒。

怪物低下头,把耳朵靠在攻胸前,感知对方胸腔里更为明显的跳动。

只要它想,就能把这颗心挖出来,仔仔细细咀嚼吞食,最后和自己胸腔里的血肉融为一体。

【我恨你。】

【不,我又爱你。】

衣服被撕开,躯体暴露在空气中。攻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在打斗时充血泛粉。

不怎么触碰过的乳头一遇冷,就颤颤巍巍挺立而起。还没硬一会儿,很快就被捏住。在怪物发现后,被对方好奇地揉搓拨弄。

要疯了——

感知到不同手指的其他触感,攻挣扎起来。而后被和人类迥异的牙齿,咬住前方弹韧白皙的胸肉。

一圈渗血牙印,出现在攻的胸口上。疼痛使他弓起腰,胸口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楚。

“乖一点。”怪物逐渐闭合牙齿,不满猎物在它手底下垂死挣扎,要攻听话些。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含着奶子也不知道吮吸。

它需要母亲的悉心教导。

怪物开始学习,用出生时就刻在它脑子里的,有关受的所有记忆。

怪物眨了眨眼,漫不经心想着,似乎这样做才能让对方兴奋。

唔、那它试试吧。

“啧、啧啾——”

在故意被怪物咬住乳尖、向上提拉时,攻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又在发觉时咬紧牙关。

恶心。

好恶心。

他分明是这样想的,可这具禁欲已久的身体,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忠。稍微吸了几下,就在玩弄中溃不成军。

性器硬起,腺液从顶端流出,打湿了攻穿着的贴身布料。

身下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在玩弄过程中已然开始发热。

怪物吐出这颗过分肿胀膨大的乳粒,把另一侧粉嫩干净的奶子吃进嘴里,啧啾啧啾地吮吸玩弄着。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身体吗?”

顺着腰身下移,怪物冰冷的手,圈住了对方炽热坚硬的男性象征。刚一摸上,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就在冰与火的交锋中痉挛颤抖。

“也太敏感了。”

怪物状似烦恼的抱怨一声,混杂着性器流出的腺液,开始了不怎么走心的抚慰。

“咕叽、咕叽。”

在这片无人经过的地带,水声渐响。

“不、哈——滚——”

身下被再度圈紧,怪物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学生,借由原宿主和对方之间的欢爱前戏,反复撩拨着攻的敏感点。

攻在浑浑噩噩中想着,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只有杀死这头恶心的怪物,才能换回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要是杀了我,他也会死哦。”怪物不介意提醒对方。

然后,就在它故意收紧的动作下,性器主人闷哼一声,在它手里射出了积攒许久的粘稠精液。

“烫的。”

怪物眨了眨眼,看掌心精液缓缓坠落,流到对方发泄过后,变得疲软的性器上。

好神奇。

或许是脑内记忆作祟,它开始有了人的五感。

这是冷的、这是温的,而这是烫的。

怪物的手背青筋跳动,似乎遭受着无形烈焰的灼烧。

要更烫、更烫才行。

所以它分开了攻的腿,摸到了对方从未使用过的殷红孔窍。

“唔——”

像倾盆大雨中,不慎跳到岸上的鱼,攻被怪物用手指破开了身体。

手指顶到对方肠肉的最深处,被绵密紧致的肉道包裹。

怪物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烫吗?有没有变得更烫?

它不清楚。

这在受的记忆里从未有过。

于是它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狰狞勃发的性器,一点点进入了攻的身体。

像是撕裂了什么,破坏了什么。束缚在心脏表面的锁链,随着怪物的进入动作一点点碎裂,它看着攻的脸,猜测对方表情下的含义。

是在哭吗?

还是在疼?

为谁而哭、又为谁而疼?

干涩的甬道极难拓展,相连处也出了血,但怪物没有拔出。

它一直在往里顶,直到进无可进,整根都插了进去时,才终于开口道:

“告诉我,现在我心里的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这个交易结束时,我会把他还给你的。”

在肉与肉的真实碰撞中,攻的意识也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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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

他被这个怪物——

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他一定要杀了它!

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理智也在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东西连人都不是,不过是占据了受身体的一只怪物。

可是,当对方靠近自己时,这颗心又完全不受他的控制,酸涩喜悦地开始跳动。

我爱你。

它恨不得告诉所有人——

还爱着你的这个事实。

当怪物仿照脑内记忆,扬起和受无二的笑容时,攻还是有顷刻的失神。

对方把粗硬性器钉死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就像每个他们不曾分别的日日夜夜。

“亲爱的,好高兴。”怪物说,“谢谢你还这么爱着我。”

冰冷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粘腻潮湿的腥气,完完全全包裹住他。

视线也随之晃动,看不真切。

“教教我吧、告诉我吧。”

“怎么才能像你一样。”

攻眼前的这张脸完全陌生。

这个怪物强奸了他,进入了他——

恶心、好恶心。

但用受的血肉、受的记忆组合而成的生物,又怎么不是他的爱人呢?

即使只有他的十分之一,他也依然爱着他。

眼前的怪物,突然又变成攻思慕的那人。

是他、是他的爱人,他总算回来了——

他摸着自己带着一圈血痕的胸,把手掌按在剧烈跳动的那颗心上,絮絮说着情话,要他也爱他。

于是攻回抱住对方,在怪物性器弹动,被精液灌满腔道时,张口回复对方:“我也爱你。”

——他本来就爱他。

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相爱。

主打一个邪恶混乱,最后he的神奇脑洞。

主角是两角尖尖,身后有细长爱心尾巴的魅魔,隶属反派阵营。任务是击败正义的魔法少男,帮助邪恶组织征服世界。

但最近所有人都看出主角不太对劲,不仅对战斗兴致缺缺,而且也不像以往那样袒胸露乳。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像阿拉伯人一样从头裹到脚,只露出眼睛和犄角。

魔法红黄蓝:e……这么守男德的魅魔,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反派了呢。

主角是反派阵营里重量级的干部首领,实力超群。三位魔法少男联手打斗,主角也不落下风。

“是有在进步。”他赞扬着魔法少男惊人的进步速度,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开口道,“但这可还不够。”

“你们战胜不了我。”

魔法红俊脸通红,咬牙切齿捏着法杖,冲着主角大声喊道:“可恶,无论你今天使用什么招数,滴蜡还是抽打——我都是不会屈服的!”

主角不喜欢杀人,更多是把魔法少男们绑起来狠狠羞辱。魅魔嘛,骨子里都流淌着涩涩的血。

他会用皮鞭抽打魔法少男们被迫挺起的胸肌,从魔法红扫到魔法蓝,把衣服抽成破破烂烂,胸前红痕一道叠着一道。宁死不屈的魔法少男们咬住嘴唇,吞下快到喉咙的闷哼,两颗暴露在空中的乳头却变得醒目硬挺,红到可以滴血。

他有时也会把脚放在魔法少男的裆部。脚底是正义人士勃勃跳动的鸡巴,主角颇为不屑地抬起下巴,往下狠狠一踩,让魔法少男绷着身体射出粘稠精液。

“啊啊……就不能投降,让我早点打完收工嘛?”主角喃喃着。

但没办法,工作是工作,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完全消极怠工。

主角来得匆忙,被邪恶势力急招过来,也没准备太多道具。他在空间袋里翻了翻,翻到一个99包邮送到家的便宜飞机杯。但他现在用已经从良了,自然不可能亲手把敌人鸡巴塞进飞机杯里榨精。

于是他将飞机杯扔到魔法红面前,比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沉声威胁道:“自己打开开关插进去,不许拿下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另外两个同伴!”

飞机杯是那种很廉价的肉粉色,魔法红看向两名被绑住的同伴,一时间口舌干涩说不出话。他并不是在意黄蓝二人的死活,而是疑惑——

“为什么不是你亲手来?你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魔法红有些委屈,当初第一次战斗时,他就被主角直接用脚踩到射出初精。

魅魔形态的主角,眼角贴着小爱心,天然上挑的眼也变得妩媚多情勾魂夺魄。更何况他白皙的胸口在踩踏时还一抖一抖,呈现微微起伏的柔软轮廓。脚底也软,被他粗硬灼热的鸡巴顶得往里凹。

魔法红从来没有自慰过,囊袋里鼓鼓囊囊全是精液,处男鸡巴梆硬,受了一点刺激就受不住。他开口喘了几声,再也忍不住,挺腰噗噗把精液都射了出来。

裤裆变得湿漉粘腻,空中弥散开腥浓精味。

魔法红从眼里流出泪,脑内炸开一片片耀眼的白光,那种快感太刺激,叫他半天也没法回神。

“闭嘴。”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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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羞成怒,一鞭子往魔法红身上抽,“不许再说——”

被绑住的黄蓝眼睛都羡慕红了:这个贱人,居然背叛他们如此享受。快看看他们,他们也可以的!

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务,主角施了魔法,隔空拽开魔法红的裤子,打开飞机杯的开关就把东西往对方胯下摁去。

嗡、嗡嗡——

主角有些嫌弃捻了捻手指,“还是不肯投降吗?”

魔法少男鸡巴特硬,不怎么费力就插到了底。四面硅胶裹了上来,飞机杯尽职尽责运作,像有一个不停张合的软嫩小口吸咬着他的龟头。

魔法红嘴巴都被自己咬出血,他攥紧拳头忍耐快感,艰难动唇发声:“不——唔嗯——你就只会这点手段吗?即使你踩我的胸在我腹肌上滴蜡,我也是不会——哈——蛤?!”

他好不容易摆出薄汗淋漓坚贞不屈的色气模样,却发现主角根本就没叼他,对方手指飞快打着字,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魔法红一颗少男心摔得稀巴烂,但他觉得还能抢救下自己,于是松开一直咬着的唇,性感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不断溢出。

如果颁布魔法界最佳男喘奖,那一定非魔法红莫属。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嗓音,能勾起人心底想要狠狠折辱的欲望。

“唔——你这个——可恶的……哈……反派干部——”

他都快冲着主角耳朵喘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魔法红:不,不是,这个流程不对吧?

这双手不是应该先摸过他的腹肌,然后再上下套弄飞机杯给他榨精吗?!

难道是新的剧情py,希望魔法少男忍不住求饶,或者伸手自慰时的模样?

魔法红面露羞涩,这只诡计多端的可恶魅魔,他绝不能叫他得逞!

只是从马眼涌出的腺液聚在飞机杯底端,肉壁又湿又软,暗自挺腰戳的猛了,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弄水声。

这时主角的手机闹铃响了,是那种连续不断的、很搞笑的小黄鸭嘎嘎声。

“唔——呃——”

魔法红胸膛不断起伏,他的胸是三个人里最厚实的,俊脸弥漫着情色的潮红。结实漂亮的肌肉绷得很紧,屁股紧紧贴着地,鸡巴不仅没有在铃声中萎掉,反而变得更粗更硬。

源源不断的汗水从脖颈上往下流,腰后又酸又麻,却还能闭锁精关不泄出来。魔法红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睁着眼,想到主角离他不远他就要射了;闭着眼,眼前晃着魅魔窄到可以用双手掐住的腰,很白很滑腻,还缠着细细的漆黑尾巴。

“时间到了。”主角面无表情关了闹钟,瞥了一眼还在咬牙强撑的魔法少男,嘴里切了一声,飞速念完反派撤离时常说的台词,就转身离开了。

“卑鄙的魔法少男们,这次算你们赢了——下次你们定不会如此好运。”

魔法红被折磨得两眼发昏:不、不对,他还没射——对方怎么走了?

廉价飞机杯没有魔法支撑,跟着一同消失。鸡巴又硬又痛,笔直寂寞地竖在腿间,根部淌着一圈白沫。茎身附着有透明拉丝的黏液,马眼部位都被蹂躏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临门一脚却不上不下,一向好脾气,乐观开朗的魔法红也阴鸷着脸,起身时鸡巴一抖一抖,却只能抖出孔眼处的一点点浊白精絮。

“好可怜,想出卖男色却失败的队长大人……”魔法蓝嗤笑一声,拍了拍魔法红的肩膀,幸灾乐祸道,“没被弄到射出来,那里很不舒服吧?”

离开前,因为魔法红这次的表现,魔法蓝再次补刀道:“上次我可是被他亲手握着鸡巴撸到射——”

魔法蓝的上次,也是很久之前的那次了。

魔法黄什么都没说,整理好凌乱狼狈的衣服,也抿唇离开了。不过在离去前,他的视线很是复杂,久久盯在主角离开前的位置上。

一次、两次……

每次主角都放跑了他们的宿敌,而是没有击败他们,这让反派boss头疼欲裂。终于有一日,在主角还想偷鸡摸鱼迟到早退时,反派boss忍无可忍,勒令主角滚回大本营三方受审。

看到包的像木乃伊的受,反派boss气不打一处来:“你是魅魔,他妈的魅魔——这副打扮是什么鬼?!”

“啊——”受眨了眨眼,慢吞吞回复道:“白他告诉我,身体只能给喜欢的人看和摸。”

“你这副打扮,和邪恶不沾一点边。赶快去换掉,不然我炒你鱿鱼!”

“好啊。”主角眨了眨眼,它尾巴在身后摇了摇,轻轻拍了拍黑色的地砖,“辞职的话,本来也不正式,应该不需要向您递交辞呈吧?”

主角抬头看了一眼昏黄的天,张口说道:“现在这个点,超市蔬菜半价活动开始了……我先走了,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炒了我自己。”

他勾了勾唇角,觉得说不定能敲到一笔n+1的赔偿金,晚上买两块牛排加餐。

反派boss:……

他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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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泣不成声扑通跪地恳请东家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反派boss怀疑对方破罐子破摔,并且在进行反威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魅魔说出的话里含有极其诡异的,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所以他冷着脸打破了主角的美梦。

“不可能——你始终是我们的一员。”

反派boss派手下去调查主角的反常,给自己吃了几颗速效救心丸,却还是差点捏碎手下呈上来的记录纸——

这只魅魔在人间恋爱了,恋爱对象甚至还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类社畜!

主角的同居对象,一个普通的上班社畜,经受资本主义剥削压迫,偶尔能享受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

为了减轻对方生活压力,主角自觉承担家庭煮夫一职。虽是反派干部,但是在正常人眼里,主角就是一个没有正经职业,软饭硬吃的无业游民。

每次闹铃准时消失,也是因为主角要去超市跟大爷大妈们去抢半价的肉和菜。

他做饭味道不怎么样,用了一个月才好不容易从半生不熟变到勉强能吃。但不管怎样,对方每次都会捧场夸他。

主角很喜欢他,吃完饭回会用尾巴粘腻腻缠着对方手腕,把空间袋里珍藏的玩具取出往恋人手上递,甚至还会问对方喜欢什么玩具。

蜡烛、皮鞭、手铐、口枷……

人类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眼角抽了抽。他对这些没有太多兴趣,因此制止了还想再往外掏东西的主角。

“我们不用这些。”他捧着主角的脸亲了亲,见对方满脸失望,尾巴也不晃了,想了想,拿起一副手拷对主角道,“那今天用这个?”

主角点了点头,利落地把人类伸出的一双手铐起后,埋在他脖子间像小狗一样兴奋蹭着,伸出舌头,在修长脖颈处流下湿漉漉的唾液痕迹。

人类举起被拷在一起的手,摸了摸主角的脑袋。他嘴角含笑,掌心划过主角头上这对尖尖的角,隐隐带来一些痒意。

看到主角眼里涌出水雾,身体敏感颤抖着,他又蜷缩手指,在角的根部擦了擦。主角原本缠在他身上的尾巴松开,蜷成了一个团。

前面太长了,就是只知道涩涩的魅魔主角受x退役魔法熟男攻x三只青涩魔法少男攻

从熟男攻的角度就是养了只想爬床的宠物,看起来很乖,其实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睡觉前也会抱着枕头,把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从缝隙里可怜巴巴看他。

做的时候花样特别多,在床上稍微往里一顶,就把主角肚子顶出一块,瘫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哽咽着。明知道主角受不了了,还会伸手去摸对方的尾巴,加深对方的刺激。

润物细无声在主角身上留下痕迹,因为曾经是魔法少男,所以什么都知道但是不说出来。

熟男的好处就是运筹帷幄,在主角受不了的时候还能看起来风轻云淡,继续调情刺激敏感点。心里明明嫉妒的要死,表面却不会显露一点,正宫气势满满。

最后也是为了主角,才忍痛和其他几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身为魅魔,主角只有补魔才能恢复魔力——而补魔,就是要吸食魔法少男的精液。尤其是主角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礼义廉耻,认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想一想就很色啊,强行坐在对方腰间,帮满脸抗拒的魔法少男撸射,手心都是对方射出的热乎乎的精液。因为太多存不住,浓稠精液顺着手腕和指间往下滴,像夏天融化的雪糕一样。

主角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很香很好吃,所以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一口。像奶猫一样伸出一小截湿红的舌头,舌尖沾着白色的精液,然后含在嘴里吞了下去。

然后是带着咕啾咕啾的舔弄声,把指尖所有的精水都吃进去。

魔法少男羞耻的满脸通红,却没有阻止主角,捂脸的手看似紧紧遮住面部,实则从分开的指缝间窥视完全程。他鸡巴刚射,又立刻硬了起来,抵在主角软软的大腿上,心猿意马。

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盯着主角还沾着一点精液的嘴唇,觉得看起来很好亲,半晌理智恢复,才磕磕巴巴张嘴道歉。

设定是很老套的红黄蓝。

魔法红是那种脑袋一根筋,为人活泼开朗的性格,被主角踩射后,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看眼主角就会脸红结巴,法杖也握不住要掉到地上。

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为什么看到主角满脑子就是肮脏的事。但每次都会在背地里回味当时的过程,手都放在鸡巴上了,又像是触电一样猛然缩回。

遇见其他干部就是杀杀杀,各种猛杀猛打,渣也不留,就只对主角放水——虽然主角也不需要就是了。后面发现不对,为什么魔法蓝吃得最多,甚至偷师学习不耻下问。算是很纯情的人设。

魔法蓝呢,是三个人里智商最高的,骄傲自负看不上别人,嘴巴又毒。一开始看不起魔法红被酱酱酿酿,心下不屑,但次数一多,晚上睡觉时,队长的脸被替换成自己的脸。换成自己被主角压在身下酱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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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羞愤欲死却鸡巴梆硬。

醒来发现自己遗精,整张脸阴沉下来,再看到魔法红魂不守舍,于是更烦了。于是战斗时变得冲动易怒,却被主角轻易抓住,吊着抽了一顿。结果看着主角的脸,越被抽鸡巴越硬,夜里骂骂咧咧回去自己干着苦力活。

但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甚至快要疯魔。后面被主角握着撸了一发,炸开的毛才全部被理顺。

嘴上说着恶心讨厌,其实心里已经把主角看成是自己的妻子了。

魔法黄呢,算是红蓝折中,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很善于观察。

一开始对主角没什么想法啦,但是后面渐渐上了心,发现主角只和红蓝两个人没羞没臊酱酱酿酿,于是设计和主角处在一个结界,勉强给自己撸了一发。掌心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然后凝视着主角摊开掌心。

“要吃吗?”他将手放低,垂眼轻声问着对方。

因为刚刚发泄,脸上还带着湿漉的潮气,掌心被湿糯软嫩的东西舔舐刮擦,他就这样半蹲着身体,看偷走他心魂的魅魔,用舌头舔干净他手中的精液。

在对方撤离前,他甚至主动又说了句,“还要吃吗?”

他用手撬开对方殷红的嘴唇,摸过对方整齐的牙齿,而后道:“吃的很干净——很喜欢吗?”

他们是敌人,但不会是永远敌对的双方。

也有脑主角反被他们抓住的,魔法少男们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挑选着主角曾经用在他们身上的玩具,一个人选了一个。

比如给主角屁股里塞跳蛋,玩得对方水都出来了,想分开退把捣乱的东西拿出来,却被手下败将钳制双手。甚至对方恶劣地把手放到主角腿间,摸到一片湿漉泥泞后发表感言,“原来这么湿了吗?”

“真不愧是魅魔。”

另一个把主角的尾巴对准主角鸡巴的马眼戳,主角呜呜叫着,踢腿扭腰想阻止对方。却被对方用手捏住鸡巴,在马眼被刺激到有些变大时,眼疾手快把尾巴尖捅了进去。

主角直接软着腰射了出来,玉白脚趾蜷在地上,整个人不停抖着。脆弱敏感的输精管,被同样敏感点密布的细长尾巴扩张,精液堵在里面,不仅出不来,还被寸寸往里伸的尖端冷酷地压了回去。

“好可爱。”

是变得痴汉的兴奋音,伴随着鸡巴里隐隐约约的抽插水声,他狂热说着,“老婆真的是好可爱啊。”

【我擦,我真丧病。】

主角好不容易夹着跳蛋回了爱人的家,然后因为回来太晚要受惩罚,被要求夹着跳蛋坐在椅子上吃完饭。

委委屈屈,但是又必须要遵守约定。

然而吃到一半怎么也坐不住了,用求救眼神看着自己的爱人,对方却笑吟吟插了一块切好的牛排,递到他嘴边。

“快吃吧,很好吃的。”

他看主角张嘴,口腔也是红红的,还没来得及咬下叉子上的肉,整个人突然从椅子上滑下去。这只可怜的魅魔,在他爱人的眼皮底下,硬生生被跳蛋玩到高潮了。

最色的是吃完饭后,人类要魅魔抱着双腿,把跳蛋一个个排出来。

黏有水光的殷红穴口,很快吐出一个又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

“一……”

“二……”

“三……”

……

“五个。”

“呐……我只记得我让你放了四个。亲爱的,为什么会多出一个呢?”明知道一切的人类,却充当起一无所知的受害者,恶趣味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好整以暇看着不知所措的可怜魅魔。

然后在对方的慌乱中又突然笑了起来,开口道,“原来宝宝平时也喜欢给自己塞一个吗?”

“那今天——”人类扯下裤链,放出早就勃起的粗硕阴茎,舔了舔后槽牙说,“含着跳蛋给我操吧?”

“可以吗?亲爱的。”

他命令对方用手撑开蠕动的肠壁,拾起满是肠液的跳蛋,重新塞回甬道中。肠肉再次收缩颤抖,主角却还要掰开屁股中间的穴,欢迎他的爱人进入。

搞笑脑洞,纯属放飞,博君一笑。

容易反冲到阳痿,切记慎入。

路仁甲躺在床上,一副气若游丝,快要不久于人世的虚弱模样,手里还不忘死死抓住他的手机。

路仁甲学习不好脑子笨,每次写完作业都到很晚。学习这只小妖精,每晚上和他酱酱酿酿,都要把他为数不多的精气吸干。

累、真的累,他在被子里蠕动了下,准备刷会儿学习视频,结果手歪不小心戳中角落的一个图标,浏览器自动跳转,进入某福利网站。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规网站,最上方还在循环滚动着一排醒目大字——

【欢迎来到黄色学习直播间】

这年头,学习让人心碎,搞黄让人心累,学习+撸管,只会令人心力交瘁。毕竟人脑不可一心二用,能顺利做完一件事就已经很好了。

不会被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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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仁甲小声嘀咕了下猖獗网站的封禁问题,想要关闭浏览器,半晌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点了进去。

他瞪大眼睛啊了一声,表情大为震撼,接着开始虚心观摩。

路仁甲想,他就只是抱着一颗虔诚的心去观摩学习,只要不选择充钱氪金,反诈骗电话应该不会打入他的手机。

多种多样的直播种类,涵盖方方面面,快把路仁甲眼睛挑花。他像一只初次进入花花世界的蝴蝶,被浓郁扑鼻的香味迷了眼,翅膀都忘记扑棱两下,直直坠机。

还好这个网站贴心做好分类,怕观众不知如何选择,将主标题打在视频旁边。

真像是学习专用的直播网站,不止有语数英三门主科,也有七选三的七门副科,甚至还有刚被纳入高考范围的新生语种——日语!

就像正经不如擦边,国产不如进口,里番还是日产的香,日语频道在这里火得一塌糊涂。路仁甲眼睛随便一扫,主页直播间的观看人数都是几万加往上,火箭跑车刷个不停。

居然还是大规模盈利团伙!

路仁甲吃了一惊,他对日语没什么太大兴趣,虽然各科平平无奇,英语也在死亡及格线上拼命挣扎,却也没烂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要知道,除非学生英语实在太差,一百五考出二三十分的傲然战绩,学校才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好言好语劝他们去学日语。

路仁甲想了想,先点开主科【数学】,打算探探水,看主播是怎么个积极学习法。结果刚进入直播间,画面还在加载中,就被先传到耳边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

啪!

是极其清脆响亮地撞击声,路仁甲瞬间联想到自己考不及格,试卷拿给家长签字时,他爸恨铁不成钢拍到他脑后的那只手。

应、应该挺疼的。

路仁甲觉得自己天灵盖也突突跳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唾沫,听到有人携带哭喘的泣音,怕主播遭受非人虐待,正打算正义举报网站,就紧接听见另一名男人的怒吼:

“大家看好,现在是什么函数?知道的请在公屏上打出来!”

蛤?

路仁甲愣住,眼前原本模糊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小小一块手机屏幕,被一对饱满漂亮的胸乳填满,牛奶般的乳白底色下,浮现出通红的五指印记。水滴状的乳房挺翘,受到掌掴后还在轻轻摇晃。

奶头红艳艳的,勾着男人张嘴吸吮,用牙咬住颤颤发抖的殷红小粒,舌尖来回拍打,共同协作吸出埋藏最深的香甜乳汁。

那几乎占了大半屏幕的粗暴指印,叫观看者施虐欲横生,下方弹幕刹那间飞速滚动了起来。

【学习趁晚不趁早】:如此对称的奶子,这肯定说得是偶函数!fx=f-x,且视频中定义域的取值也是关于x对称的,大家看看以主播奶沟做一条对称轴,简直是完美重合!!

【学渣也要来搞黄】:楼上真牛,给你拇指哥点赞jpg

【我是杠精我怕谁】:楼上没毛病吧,说轴对称,别误导这块内容没学好的学生——没看到主播奶子只被扇了一下吗?右奶被扇左奶没有,手指印才一边,这算哪门子的对称!

【边撸出血边学习】:woc几位兄弟都好能说……我只想舔舔主播大奶子,真白真嫩。要是再扇几下也好流口水。

【管理员】:链接***********,学习同学如果语文素养能力不够,可以点击前面链接进入【语文】专属直播间~~~

【鸡兔同笼几只脚】:肯定不是奇函数,怎么都证不出fx=-f-x,可惜昨天主播用手把两个奶子挤在一起讲了抛物线,今天肯定不是这个知识点。

路仁甲大为震惊,他看到两个讨论知识的粉丝在评论区开始掐架,各自引用数学知识打得好不痛快。

视频中主播叫管理员把那两个发言的送入小黑屋,谁也不偏袒,在一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用手轻轻拢住奶子,而后摆成一奶朝上,一奶朝下的神奇形状!

即使奶子美是真的美,路仁甲还是忍不住细细呐喊:三、三角函数!

数学模块欺压他太深,他分明被这对美丽的奶子深深吸引,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在脑子里勾勒外围轮廓,抽象成该死的三角函数图像!

大脑飞速思考,究竟是正弦余弦还是正切,甚至还想导入倍角公式进行计算!

正弦余弦没有太大区别,s和s可以互相转换,只需要最后补充一个相位差就好。如果现在给他一个坐标系,他就能完整表达出这个函数的解析式!

路仁甲大口喘着气,眼珠外凸,手成鸡爪在被子上扭曲画线,想要找到雪白奶子上的坐标零点。

数形结合,这是浸淫数学十多年,无法被根除的深刻念头,就在他快魔怔到癫狂的时候,直播间猛然跳转,一下黑屏,却又好像没有跳转,还拍摄着雪白细腻的丰腴乳肉。

不过左上角的直播标题,已经从【数学】换到了【物理】。

【我爱数学】:?不是,怎么到这个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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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我爱物理】:肯定是你们不好好学习掐得太激烈,直播间被封,观众导流到这里了呗。

【理科人才唧唧大】:这不是和刚刚数学的一样吗,有什么好看的。

【我爱物理】:屌丝就是屌丝,没见过好的吧?!

还没开始学习,评论区差点又掐了起来。不过很快镜头摇晃着,似乎是有人拿着摄像机走远。

进入镜头的画面越来越多,路仁甲看到一对、两对、三对……不,是数不清多少对的奶子出现在镜头里!

这是一幅多么壮观的场面,纤纤玉手拖着沉甸饱满的奶白乳房,成一字整齐排列开来,而后下一刻,依次按照顺序抖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恍若千军万马来袭,马蹄狠狠踩过黄土地。这一对对奶子,像蝴蝶飞舞时,快速扇打着翅膀。

【学习物理以后秃顶】:热泪盈眶jpg兄弟们,我悟了!横波向水平方向迁移,带动质点在竖直方向振动!点不会随波迁移,只会在平衡位置附近来回振动!

【理科人才唧唧大】:我也悟了,兄弟们!我看到主播的奶子一秒抖五下,也就是周期为02s,每一对奶子间隔x米,波长有了,那波的传播速度就是5x米每秒!这是——这是波的传播图像!

路仁甲不明觉厉,他想为他们举手敬礼,然而,物理评论区里的讨论还没有结束!

【我爱数学】:我也看懂了,物理数学的学习方法是共通的!

【学习趁晚不趁早】:你再随便盯着一个主播的奶头去看,你看到了没——仔细、专注!是不是看到任意一个质点,随时间振动的变化图像!

一对对奶子晃得路仁甲眼花,他呕了一声,感觉自己快要晕奶。如果是一对奶子,他还有闲情逸致欣赏,可如果是一对对奶子,光是这么用眼睛看,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他赶紧从评论区下滑,戳到同类型的相关直播,吵到耳朵嗡鸣不止的啪奶声直终于消失。

路仁甲松了口气,但很快心又提了起来。一名男性主播半躺在水里,撸动他那根过分粗壮的雄性阴茎。

是会让同类不自觉被震慑,产生生殖崇拜的巨大鸡巴,屌皮黝黑发亮,因为割过包皮,所以猩红头冠裸露大半,使得正中央的深邃孔洞更为醒目。

然后上下套弄一番,马眼突然张开,像熟睡中的恶魔睁开了眼睛,从马眼中吐出浓白的一道精柱!

硕大囊袋不断涨缩,将精袋里存储的精液通过柱身泵了出去,居然直接击穿水面,射到半空中。

【学习物理撸管香】:主播别不动啊,捏着你的鸡儿斜一点,让我看看入射角变化下,折射角跟着的变化!

【学习搞黄少不了】:哪来的傻逼,够了啊!我们直播间又不是给你们这些物理魔怔人学习的,麻烦你抬头看看标题——这不是物理是地理!

【大屌主播撸管香】:就是,不爱看就利落混出直播间,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大屌主播,根本没有代餐。其他的全是双性玩奶摸穴,不是喷奶就是小逼流水,同质化严重,看个两天人就萎了。

系统提示:直播间名叫大屌主播撸管香的粉丝,赠送给主播跑车一辆。

【大屌主播撸管香】:和你有些字重了可真晦气,主播别停继续射!能射多少射多少!

那主播本想掐住鸡巴根部,开口感谢粉丝送礼。但听见金主这么说,环成圈的手赶紧撤开,粗屌一抖一抖,绷着腹部继续往水面射精。

快要射完疲软,又咬着牙在根部重重撸了两下,最后流出的那些精液,慢慢上浮到水面。

【学习物理撸管香】:这主播不是在吃百家饭?精液不是蛋白质,是一种富含蛋白质的生殖细胞,并且不溶于水——这些不是生物和化学内容吗?切,光指着物理说什么。

【学习搞黄少不了】:算了算了,别再和他吵了,不然这个直播间又要被封了。

【学习物理撸管香】:又不是没钱,黑子叫什么。我倒要看看,地理,是怎么个地理法!

系统提示,学习物理撸管香送出跑车一辆——

系统提示,学习物理撸管香送出别墅一辆——

粘稠精柱在最高点散开,因重力落回水面。主播大终于射完精,大鸡巴软软垂在胯间,他把手捏在浴缸脸侧喘了口气,感谢粉丝的直播打赏。

然后将摄像机对准了起伏晃荡的水面。

好家伙——

路仁甲瞪大双眼,从口中低低抽了一口冷气,不愧是地理主播,居然就用精液,射出了一幅完整的世界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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