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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变凉,转眼就入了冬。
a市冬天很少下雪,今年却是例外,虽然雪下得很小,落到地上一瞬就不见。
沈献走了。
谢延没有去找他。
沈献没到多远的地方,他就在平城。
谢延合上电脑,谢季凛现在让他逐渐接触公司的事。谢延看了眼时间,转而就想去拿烟。
窗外此刻正飘着细雪。沈献像是这雪一样,还没有触碰到手心就化了。
房子里沈献的痕迹少的可怜,除了他留下的几件衣服鞋子跟洗漱用品,根本再找不出他的东西。
谢延手夹着烟,翻着手机里的照片,沈献的照片。
都是他偷拍的,沈献睡觉时,专心看书时,做饭时的照片。
照片很少,就只有四五张,但这为数不多的照片不知被谢延翻看了多少遍。
谢延拇指在手机边轻轻摩挲着,看着屏幕里那张白皙漂亮的脸。
谢延按灭了烟扔进烟灰缸,在冰冷的寒夜里控制好了一切情绪。
——
平城。
沈献已经来平城七年了,下了班,他来学校接沈惜予。
本来刚到这里张钰就带着他去医院打胎,去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医院。
可医生给他检查完身体后却告诉张钰,他身体怀孕的机率本来很小,现在怀了孕要是打掉可能会对沈献的身体伤害非常大。
张钰当时就哭了,最终还是没有打掉这个孩子。
沈献生下沈惜予后,张钰又到处找关系,最后让沈献接着读书。
到校门口没一会儿,放学时间到后,一个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就走出来。
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看见沈献后立马跑过来抱住他。
“爸爸!”沈惜予甜甜的叫道。
沈献笑了笑,摸了摸沈惜予的头,牵着她的手去坐车。
一路上沈惜予跟沈献讲着今天的趣事,两人到了家后,沈献去做饭,沈惜予回房间写作业。
这处房子是张钰把原来在a市的那处房子卖了后再买给沈献住的。房子不大但是位置很好,离沈惜予的学校跟沈献的学校都很近。
沈献现在是一名高中的物理老师,学校老师没课通常都可以不用去学校,现在工资也够沈献跟沈惜予的生活。
沈惜予睡着后,沈献才去洗澡,温热的水冲刷过身体,很好的缓解了一天的疲劳。
白皙的身体看不出一丝生过孩子样子,除了因为哺乳期间微微发育了点的胸。
水珠从变大了不少的奶头上滑下去,沈献那个私密的地方,在怀孕后变得极其敏感。即使生完孩子,也依旧会在某些夜晚自己分泌处湿润。
早被开发得熟透的地方,骚的要命。
但沈献从来不会去纾解它,任由它泛起酥痒,流出黏腻的汁水,在再第二天早上冲洗干净。
关上水,沈献穿好睡衣出去,吹干头发躺在床上。
其实沈惜予长得更像谢延,眼窝很深,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很像。
沈献控制着自己不要想起谢延的样子,可随着沈惜予长大,她每一次对他笑,沈献脑海里总会不自觉的浮现谢延笑着看他的样子。
那些时候沈献不清楚自己是厌恶还是别的什么,但他发现时间根本没有作用。
依旧不能让自己彻底忘记。
平城的冬天,整座城市都有种被雪覆盖的样子。
沈献在学校出来时,莫名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或许是他太敏感,让他停下脚步看了眼四周。
只有穿着校服的高中生跟行人,沈献很快收回目光,打了车回家。
很多时候沈献有课或者要开会,都是张钰去接沈惜予的。
日子平静的过着,沈献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今天没有下雪,只是依旧冷的刺骨。
“小沈,你能帮我个忙吗?”同办公室的一位中年女教师来她面前说道。
沈献放下笔,抬头问:“什么忙?”
“帮我把这个送到校长办公室一下,我班上现在有些急事,必须得去处理。”女老师道。
沈献点头应下,女老师立马道了几声感谢后离开了。
沈献把作业放好,拿起资料往校长办公室去。到了门口,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背影,校长坐在他对面。校长注意到他手里的资料,让他放到办公桌上。
沈献把东西放好,准备离开时,余光瞟见和校长谈话的男人的侧脸。
只是一眼,沈献甚至只看到了一个轮廓,心猛的跳了几下,连瞳孔都微微收缩。
男人没有转身侧脸,只是以一个能让别人感到放松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沈献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离开办公室。
就在沈献一转身时,男人也同时微侧头把视线定在他的背影上。
“谢总,怎么了?……”校长道。
', ' ')('谢延把视线移回来,笑了笑,道:“没事。”
沈献回到办公室坐下,他咬了咬舌尖,痛感让他微微镇定下来。
不会的。
谢延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他看错了。沈献这样想着,可心跳依然剧烈。
晚上没课,他匆匆拿上回家要用的文件离开。
现在正在上课,路上几乎没有学生。沈献半垂着眸,要转角时,他没有注意,和一个过来的人撞上。
手里拿的书掉到地上,和他相撞的人说了句“抱歉。”
沈献摇头说没事,突然意识到刚刚听见的声音熟悉又带着一点陌生。
他蹲下身捡书,那个人也蹲下去帮他,沈献几乎是不敢抬头,接了那人递过来的书就起身要离开。
只是他刚走一步,手腕就被拉住。
沈献浑身都僵了一下,没有说话。
“好久不见。”谢延道。
沈献抽出被拉住的手,一言不发抿着唇离开。
明明在他离开后,谢延从来没有再来找他,甚至没有给他发一条消息打一个电话。
沈献那段时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可过了那么多年,再次遇见,沈献心里却莫名的有些畏惧。
他到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怕什么。
脑子里跟立马紧紧绷住一根弦似的,让沈献接连的几天几乎有些不敢再去学校。
可谢延的出现就像是梦,沈献没有再遇见他,每天依然像以前一样平常,没有一点不同。
七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
那个意外的遇见就像是一滴热油,随着一段时间缓缓平淡,沈献脑中的弦又慢慢放松。
一周很快,转眼就到了星期五。
今天是张钰去接的沈惜予,因为是周末,沈惜予就跟去张钰那里的房子了。
沈献脱下外套,里面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毛衣,勾勒住又薄又细的腰。
天刚黑,沈献正准备看会书,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
“沈哥,出来陪我喝酒。”夏鑫道。
沈献听完就想挂掉,但手还没有动就又听见夏鑫说:“我失恋了……”
沈献:“……”
最后沈献还是出了门。夏鑫是他的大学室友,一直到现在都有联系,以前就天天跟他哭诉自己单身,好不容易谈了个女朋友,没想到今天分手了。
等沈献找到地方,夏鑫早就自己喝的一塌糊涂。
说是来陪他喝酒其实是把他带回家,付了账在出租车上,夏鑫还哭着道:“我到底哪里不好?……”
一个一八几的大男人哭成这样,连前面的司机都偷偷瞟了好几眼。
沈献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到地方,沈献扶着夏鑫到家。
按了门铃,没多久就有人来开门,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夏鑫的妹妹夏箐,她以为是他哥,打开门就大声道:“你怎么又这么晚才回……”
可在发现他哥旁边的沈献时,脸腾一下的变红,小声道:“沈哥……”
沈献点了点头,夏箐侧身让俩人进来。
兄妹俩人的父母这几天在出差,沈献把已经睡得死熟的夏鑫放到床上,给夏箐简单交代了一下就要离开。
刚转身,衣角就被轻轻拉住,见沈献转身,夏箐又立马松开,道:“沈、沈哥,这么晚了,不然就在我家住一晚吧……”
沈献听完婉言谢绝,离开了夏鑫家。
路上都有路灯,沈献没等多久就打到了车。到了家楼下,刚一下车,寒风就跟冰刃一样扎在皮肤上。
沈献不禁加快步伐,上了楼,发现自己住的楼层电路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楼道一片昏暗。
只能勉强看到些四周,沈献皱了皱眉,从电梯里出来把手机手电筒调出,照亮前面的一片。
几步路就可以到自己家门口,可就是这短短十几秒,四周却莫名有些诡异的寂静。
很快就到了自己家门前,沈献倒不至于怕黑,只是刚把钥匙插进去,一种强烈的、被视线盯着背后的感觉忽然出现。
沈献手一顿,还没有把门拧开,突然眼前伸出一只手,用一张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沈献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后的人力气大的要命,箍在沈献身上的手臂不可撼动。
只几秒钟,沈献就浑身软了下去。
等沈献再睁眼时,入眼是一片黑暗,他的眼睛被布带蒙上了。
迷药让他大脑迟钝,他的手被往后捆住,嘴里也塞了一团布料。
身边安静的要命,沈献不知道旁边有没有人,他轻微的动了几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劫财?沈献脑里的第一反应,他以为被捆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可就算是到家里拿东西不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
身上依然泛着些酸软,沈献缓慢的支撑自己坐起来,他试探着脚往旁边支,刚伸到床头,脚尖
', ' ')('就碰到了东西。
他碰到了另一个人的腿。
沈献浑身血液几乎都往脚底流,床边那个人不知道就这样看了他多久,或许就根本没离开。
沈献顿住的脚被握住,一双微凉的大手把他的脚托在手心,把玩似的抚摸。
看不见让所有触觉被放大,脚被摸过的地方泛起酥痒,沈献想抽回来,却根本动不了分毫。
他想说话,但嘴里被塞着东西,只能发出一声“唔”。
床边的人好像笑了一声,把他的脚放下,柔软的床陷了一下,那个人半跪到他面前。
沈献一时不知道这人想做什么,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他感觉自己的脸颊传来温热的触感。
接着,一只手顺着他的腰际摸上去。
“唔——”沈献剧烈挣扎起来,胡乱中脚踢到男人的身上。
男人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哼,沈献忙往后退,但瞬息间脚又被拖住,整个人被往下拉。
男人手粗暴地把他的裤子往下拉,沈献根本说不了话,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
可没有用。冰凉的空气打在腿上,裤子被脱了下来,男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沈献并紧腿,往后缩。
男人轻而易举的把沈献拉回来,手顺着小腿摸上去,停留在大腿处。
沈献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被摸过的肌肤如同被蛇爬过一样。
内裤已经被拉到胯骨下,接着很快被男人扯了下去。沈献浑身发凉,两条腿被大大的拉开,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沈献能感觉到,那个地方被一股视线肆意打量着。
不要。
不要。
沈献摇着头,浑身都不可控制的轻轻发抖。被隐藏了这么久的地方又再一次被剥开,落在雌穴上的视线如有实质般。
滚烫的、热烈的落在上面。
许久没有被进入的地方紧紧瑟缩着,两片阴唇努力往中间缩动,像在保护主人的贞洁。
男人的目光像是在巡视,打探着独属于自己的领土有没有被别人侵犯过。
男人伸手拨了藏着的阴蒂一下,沈献僵住身体,下一刻立马用尽力气反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个人会是谁。
他动的越激烈,男人好像越兴奋一般,发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手盖在他的雌穴上用力的揉弄。
两片阴唇被手指揉得向外张,几乎没多久,里面就分泌出湿润,沾到男人手上。
沈献自然也发觉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特别是那处早就饥渴得要命的雌穴。
“啪——”的一声,流水的女穴被扇了一巴掌,疼的要命,那处娇嫩的肌肤被打的泛红。
沈献发出一声痛哼,男人关心似的,又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接着就感觉到男人压到了他身上。
腰腹被一处滚烫抵住,沈献感觉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有些干燥的烟草味。男人吻在他的下巴,湿热的亲吻一路沿到耳后。
沈献扭着头躲开,又被掐着脸颊掰回来,男人含了一下他的耳尖,才缓缓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想我了吗?”
沈献几乎忘不了这个声音,前不久他才听到过。脑子里现在几乎是一片空白,窸窣间,蒙在眼睛上的布被取了下来。
取下的一瞬间,沈献下意识闭上了眼,又缓缓睁开。
整个房间灯光很昏暗,但他依旧可以看清面前的人。
男人的轮廓变得更加锋利,那双漆黑的双眼在身后昏暗灯光的对比下,几乎带着野兽般的光芒。
谢延笑了笑,那双眼又深又迷人,直直看着他。沈献艰难的呼吸着,说不出一句话。
谢延把沈献嘴里的布团拿出来,沈献眼中的迷茫和微弱的恐惧被他尽收眼底。
谢延吻到他的唇上,吻轻柔又缠绵,像是分开许久又重逢的恋人般,亲昵的贴着他的嘴角:“我可是很想你呢。”
沈献别开脸,冷声道:“滚。”
谢延的眉眼弯了弯,一个吻落在他眼角,温声说:“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怎么一见面就这么凶。”
谢延舔了舔尖牙,再一次问道:“还没回答有没有想我。”
沈献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浑身都透露着抗拒。
这让谢延有些生气。
不过没关系,自己的小猫闹脾气很正常,以后他会好好教他怎么听话的。
谢延摩挲着沈献的眼尾,温柔的笑着。
他会把他干得乖乖听自己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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