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迈进门来,对跌坐在地的华蜜道:“公主殿下何以坐在地上?可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想尝试?”身后跟着捧着锦盒的宁书。
华蜜脸上变了变颜色,强忍住毒发的躁动,由着随宁昊进来的仆从扶了起来,冷傲道:“国舅爷今日也是正室入籍的大日子,何以不在别院陪伴新妻,却来本公主处搅我夫妻之趣?”
宁昊令了其他人出去,行至骆风身旁坐下,玩弄着手中的折扇道:“公主殿下虽不自重身体,小爷我却不想骆家骨肉受了牵连,方才来盯着小书,防他失了轻重。”
华蜜当下羞红了脸,在宁昊主仆面前,哪还有半分颜面?当下也不等宁昊再说,移到骆风面前将该办的事办了,宁昊立即拉了骆风离开,留下宁书解决华蜜。
两人未跑出多远,骆风便急不可耐得将人拉入路旁花园内,宁昊急叫:“回去,先回去!”
骆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扛在肩上,紧走往假山后一钻,抵着宁昊压在山石面上,沉声令道:“莫言,莫要让人靠近此处。”不管宁昊的挣扎俯头吻住对方……
(省去数百字……)
两人在这假山后换着各种姿势欢好了一个多时辰方才作罢,宁昊早已体力不支软作一团,骆风扯了衣服被人包裹好横抱起来回了昊风楼。
宁昊睡到第二天中午方才起身,骆风入朝尚未回来,午膳时分宁书领了征央和列楚进来回禀翠儿的情况,宁昊满足地赏了二人一些银钱,着令两人密切控制住翠儿。
午膳后,宁昊去往云缈院看望尚云芝,尚云芝正由府内的丫鬟伺候着在院内抚琴,见宁昊来了,忙起身请安,脸上微红,只道昨夜里是与宁昊欢愉了一番,内心里羞涩激动。
宁昊坐到石桌旁,唤尚云芝坐下继续弹奏,尚云芝应了声坐下,一曲终了,宁昊才如初觉般问道:“噫,你那贴身丫鬟怎么没见她人?”
尚云芝含羞道:“夫婿是问翠儿吧?也不知怎的,她今日竟是病了,在屋里休息呢。”
“哦。”宁昊点点头又问,“可曾请了大夫看过?”抬眼扫过尚云芝身后丫鬟,“她们可还服侍的周道?”
尚云芝回说:“大夫来看过了,似乎是这几日过于劳累才生了些小病,夫婿无需劳神。”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丫鬟说,“她们挺好的。”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用了些糕点,宁书斜眼瞥见莫言的身影在院墙外亲了一亲,抽个空档附在宁昊耳边低语一句,宁昊听罢便与尚云芝说道:“夫人今日好生休息,晚上我有些事情便不能来陪夫人用膳了。”起身对丫鬟们命令,“好生伺候着。”
尚云芝也忙起了身,脸露不舍之情:“夫婿明日可会来?”
宁昊笑笑,说:“你每日里做些自己喜欢的事便罢,我自会来看你的。”再不理尚云芝留恋的眼神,转身离开。
根据宁昊的图纸,逢春阁内的实战楼业已建成,楼上挂一匾额——肆意春香,占地约千余平,高三丈余,分为三层,一楼大堂名唤“□□”,层高一丈三尺,进入室内眼见仅四十余平呈圆形布局,饰以纱帐珠帘,内里摆放矮榻、靠椅、秋千、木架、浴桶等物,地面垫以艳色厚垫,顶上悬挂宫灯数十盏四面垂放黑色纱幔。
墙后设有奏乐间,高仅4尺,乐师刚能坐在其中。
奏乐间上便是十二间观摩台,每个观摩台大约三十余平,配一间十平大小的侍卫休息间,台面高出“□□”四尺,配以春季花卉之名,正对演示室的一面布以大块高透明度白水晶制成的水晶墙,另三面为厚实隔音原木间隔,室宽三十余平,摆设器具与下方表演室相似,只是灯具仅四面墙角各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