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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人其实并不知道想要的是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所以在面对恶劣环境的时候,本能去远离自己不想要的,选择顺从,任由命运的车轮从他身上倾碾,这被称为认命,而穆清就是这样的人。
训教师的要求越来越多,穆清需要被肏的时候笑,需要跪着向假鸡巴磕头,求假鸡巴大人肏骚母狗,后来假鸡巴里被灌了水,他需要让那已经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烂穴夹住鸡巴,让里面的水全部灌进里面。
他每天都在练习,已经持续了三个月。
有时候训教师会摸摸他的头,夸他笑得够好看,这样他可以多一次排泄机会,有时候也会嫌他的屁股不够翘,放置在一米宽高的笼子,不能饮食,不能睡觉,直到他学会翘到标准程度。
他只能自称母狗,贱奴,骚穴……只要他的称呼露出一点点不情愿,那第二天他还会被关在这间屋子里面,会被浑身涂满春药,但是这间屋子里面不会有假鸡巴,而这一天胯下的银笼也不会打开,他的欲望只能被鞭子一下下抽灭。
现在穆清已经能熟练的用各种秽乱的词汇称呼自己,他面对每一个鸡巴都会磕头,只要有东西塞进他的身后,就会忍不住去吸吮,绞住,他习惯性的挂起假笑,哪怕是在最难忍的时刻。
虽然训教师知道穆清心里还有恨,他将自己所有的忍耐都美化为蛰伏,只为了最后的胜利,但是只要被攻破一道防线,那他注定寸土难守,更何况难以捉摸的奖励和惩罚让他已经在臣服中获得好处,这是陷阱,亦是阳谋,穆清却只能一步步走进,他别无选择。
在这个只有假鸡巴是房间里,穆清的意志已经被消磨了大半,但这远远不够,他当然需要摇着屁股,摆着笑脸承欢,但主人的鸡巴却不能是为他舒缓欲望的工具,就连奴隶本身都由主人掌控,更何况他的欲望。
作为性奴隶,贱嘴和骚穴几乎同样重要,他的每一个孔洞都需要时刻准备着被主人插入,所以口交练习终于被提上日程。
而已经屈服于情欲的穆清,这一次需要面对的是濒死。
他的双臂被麻绳一圈圈捆住身体的两侧,两条腿也用同样的方法固定住,他被缠的像一个蛹,只有头可以动。
穆清知道自己这次难捱,可当他看到院子里那个几乎和他一样高的装满水的放在铁架子上的琉璃桶时,还是忍不住打颤。
小满手上拿着一个环形的东西向穆清展示。
“骚货看见这个水塞了吗?,只要向下一按就会弹起,水就会从中漏下去,在这桶里也有一个水塞,当然,里面那个在这中间还插了一个龙根,你只有全部吞下去,伺候好假鸡巴大人,用贱嘴将塞子按下去,等桶里的水都漏光,今天你就可以休息了。”
“是,骚货看见了,奴的贱嘴会伺候好假鸡巴大人……”
穆清双手攥成拳,但依旧条件反射般的回答着他的话,只是他微蹙的眉毛却没有逃过训教师的目光。
“你不愿意?看来只是让你把贱嘴肏爽了,骚逼却饥渴,但是你看你这口逼都这么松了,那只能用冰帮你紧紧穴里,你说好吗?”
“骚逼多谢冰大人。”
穆清听罢,带着奉承讨好的笑,甚至晃了晃白花花的屁股,哪怕下一秒让他去死,这一秒也要笑着感谢,这是奴隶本分,并不符合人性,所以他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接受。
穆清被装备倒吊起,几个奴隶转动轮盘,将他缓慢的移到了琉璃桶的上方,绳子骤然放松,只听见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而他便潜到了水底。
穆清没有准备,他只能紧闭着眼睛和嘴巴,几乎不敢动弹,直到胸腔里的气全都呼出。
水灌入嘴巴,进入气管,他觉得胸膛像是埋了火药,炸裂般的炙热和疼痛,他想咳,还未张嘴又灌进了水。
失重,束缚,窒息,呛水,和萦绕心底的挥之不去的绝望无助。
他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会口交……
身体的每个孔洞都被塞满水,疼痛从胸腔蔓延到头部,大脑因为缺氧开始晕厥,他想他快结束痛苦了,却在晕过去之前被拉了上来。
他依旧浑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倒挂着,只是脱离了水,他剧烈的咳嗽着,胸部弯折,像是一条挣扎的虾。
“控控水,一柱香后再进。”
穆清听罢,不安的扭动着,“求您了,不要,不要,奴会死的,奴会好好学口交的……”
“只要你会按下了地塞,就不会死……”
训教师说完,手掌向下一挥,穆清再一次被沉到水底。
这一次他有了一点准备,却在开口含假鸡巴的时候又呛了水。
……
在他被沉入水中十数次后,穆清终于学会了在水中屏着呼吸张嘴,含着假鸡巴一点点的吞到最深处,假鸡巴几乎抵在了喉咙里,但是他却无法干呕,只能用舌头一点点去够,只是刚刚触及到地塞,他又被灌进去了水……
就差一点点了,他想,只要再努努力,只要再多憋一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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