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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岄几乎次次都把他玩成一滩软泥。
只要不很忙,就哄他趴在榻上、躺在桌上,有时不允他身上有半点遮掩,更多的时候偏爱让他穿着衣服,光露着一对葡萄大的奶尖、或单单撩起下摆,让他露着屁股弄他。
这次也差不多,刚刚江停岄把喻霖双手吊在床上肏了一次,把他肚皮射得微鼓。
现在又哄他张开腿靠坐到床头,要接着辱他。
江停岄私下更爱着红衣,别人穿上容易落俗的颜色,在他身上,却只堪堪不至于叫他一张秾艳的脸给压下去。
可顶着一张好脸的人偏偏就爱做坏事。
他掌着喻霖一边弹润大腿,另一只手往下探,两指撑开肥软肉唇,叫那淫洞往外吐白浆。
“啊、嗯……不、唔要……”
丞相刚刚嘴里塞了帕子,才取出来,还合不太拢。现在被他撑开屄眼、弄得小腿乱颤蹬着锦被,也只是口齿不清地求饶。
“撑不撑?”江停岄射过一次,似乎就变得贴心了,指身被绵软的肉唇乖顺地贴附,又叫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弄得满指浊白。
喻霖刚刚不止被鸡巴射了一肚子,江停岄还往他阴蒂上吸附了一个一指宽的柔软半球,把那娇蒂吸得肿大凄惨,红艳艳好似一个生在下面这张嘴的小舌头,胀在肉唇外面缩不回去,三分之二都暴露着。
他摇头哭了半程,鬓发散了,丝丝缕缕粘在汗津津的颊侧和额头,此刻没什么力气。听他问询,纵然羞耻,只是可怜兮兮点了点头。
“好乖。”
坏皇帝嘴上夸奖,手上动作反而更加淫猥。两根手指呈剪刀状把洞口扯成一条合不上的横缝,两片湿红软肉看起来又骚艳又可怜。
“啊……”
丞相瞳孔微缩,腰难耐地向前一拱,白日里只用来提笔写字的修长双手到了晚上什么都得做,现在就紧紧抓着床单,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阿霖一肚子精水,比伎子咽的都多。看,流出来了。”
天子声音低柔,乍一听还以为在说什么好话。
“啊……我、我没有……”
自小跟他黏在一块的丞相温润表象全无,哭腔浓重,语调竟是骚媚的,听起来像在撒谎。
皇帝的坏还不止这样。
他倾身凑到喻霖烫红的耳边,轻声絮语:“丞相大人,下贱的事你都跟多少人做过啊?”
这话轻易让丞相眉心微皱,脸上带了又渴又耻的哭相,不显得可怜,倒让人想再多欺负欺负。
丞相大人似瞪似嗔,湿漉漉的眼眸盯在他肩头,因江停岄拂在自己耳中的热息而浑身发痒,半晌,低声驳他:“……没有。”
“没有?”江停岄还故作惊讶。
“那怎么这么会夹?刚刚我还不想射给你呢。”
两人青梅竹马,哪有旁人的事,但江停岄存心逗他辱他,看他难堪又可怜的漂亮表情。
丞相明知道是他使坏,但这种话次次都听得刺耳,红着眼眶骂他:“……阿岄,你别闹我。”
江停岄听他语气变了,往后退开一尺,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心底起了一股既恶劣、又酸软的欲火:“没有吗?”
丞相哑声道:“我只有你一个人,不许再说了。”
他睫毛沾了泪,湿漉漉的。
“好、好,我错啦。”江停岄先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认错,可逗弄还没完:
“阿霖怎么证明?让我想想,只有我的话,里面应该……被干成我那淫根的形状了吧?”
喻霖脖颈上的薄红刚褪下去,现在又上来了,可怜可爱。
——这是他招我欺负,可不怪我。江停岄舌尖抵着上颚,想着没半点道理的话。
“让我看看。”
皇帝全靠一副好相貌撑着,说这话的时候才不至于像是无赖模样。
“……不要。”喻霖双腿大开,听了这话,艰难地屈腿,轻轻去蹬他脚腕。又不舍得用力,没一丁点效果。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抓住他的脚踝。
丞相只穿着一身白底青纹的长袍,下面什么也无,此时又被他扯得大开,露出一截光裸白皙的大腿,那汪艳红逼穴更是一览无余。
“……”喻霖脸上红得发烫。
脚趾都克制不住,羞臊的蜷曲起来。
“朕再来查验一番。”江停岄故意用了这样的自称,仿佛如此能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变得正当一些。
皇帝双膝跪在床上往前行了半步,抬着喻霖一条大腿往上扳,话音刚落,一根粗长物什就戳进那糊着一片白浆的阴阜,碾开外绽的熟红肉唇,楔入专属于自己的淫腔。
喻霖丞相顿时抖着倒抽一口气,脖颈扬起,一滴晶亮的汗珠顺着鬓蜿蜒下去,整个人都似乎浮着水汽。
那淫根刚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里面早已充斥着混杂的精水,滚烫湿滑。
这时候,丞相是无声的,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江停岄不给他喘
', ' ')('息机会,直接往更深处钻磨,像是要把丞相整个人都戳穿一般。
“啊……”
他终于呻吟起来,但声音也是虚弱的。
江停岄把鸡巴埋了一小半到宫腔才停。
丞相脸颊绯红,眼中蓄满泪水,表情有些扭曲,不复清俊温和。
那宫口一吃到粗大孽根就习惯性紧紧吸咬住了,江停岄往后抽,鸡巴受到挽留,竟然阻力颇大。
“骚丞相。”他吻了一下呼吸,哑着声音羞他。
“……阿岄……”丞相嘴唇哆嗦着,含含糊糊地呻吟。他举了双臂往前。
“怎么?”
江停岄垂眸看着二人交合之处的一片软烂泥泞,没发现喻霖的动作。
“……我、我想要……”丞相声音颤抖,江停岄往里又缓又重肏了一下。
“想要什么?”
看不到喻霖里面,但江停岄猜这肉穴里也跟那两瓣被撞红的嫩鲍似的,一副熟透模样。
他腰怂得极慢,故意在那最受不得刺激的宫腔内研磨,最小的动作也能带着深处淫肉阵阵抽搐翻搅,把丞相的声音都碾碎了。
等脱力的双臂虚虚环住自己的腰,江停岄才听见喻霖哽咽着啊啊叫唤:“想要你抱我……阿、啊……”
“阿岄,我、呜!……想要你、抱……”
啊,听听。
江停岄耳根轻易软了,胸腔也软成糖水,双手卡住丞相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拥,两人从脸颊到胸腹,再到阴茎与松软泥泞的屄穴,没有一处不贴合。
喻霖跟个布娃娃似的叫江停岄抱在怀里,也正跟娃娃一般没什么力气,任人宰割。
孽根进得更深了,在底下不断顶着,嵌进淫洞。
丞相早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眼泪不断地滑落,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声。
“呜、啊……嗯……”
等皇帝干得狠了,丞相又会喊叫着求饶。
丞相嗓音好听,哭喊起来如泣如诉,还带着被开垦成熟的媚意,跟白天衣衫齐整的君子模样截然不同。
到最后,江停岄连他具体叫的什么都听不清,只闻抽泣声,听着像是快要晕过去一般。
江停岄知道他就是累了,身下还凿个不停,在他耳边低喃:“阿霖里面果然是我的形状了。”
“嗯啊……哈、啊……”
喻霖眼尾染上一层胭脂色,已经彻底沉沦进去。
他本就顺从阿岄,现在像个人偶在爱人怀中承欢,浑身颤抖,看起来真是十分可怜。
江停岄最受不了他这幅乖顺的样子,
像是要把心中那股恶劣又爱怜的欲火发泄出去,到最后,江停岄扯着他滑腻双腿,叫他挂在自己腰上,抱着他大开大合地捣着。
每次进出,都叫松软的屄口填上一圈搅打出来的白沫。丞相这样一个清雅如玉的人,现在却被这样亵玩淫辱,腰臀被撞得不停摇晃,喉中只能堪堪发出破碎模糊的哀求。
“啊、咿……啊……”
“呜、呜!——”
等到最后江停岄精关失守,丞相更是哭得厉害,嗓子里尽是气声,身体小幅度抖索着,只有女逼软肉还剩点力气,抑或只是条件反射地疯狂痉挛抽搐着。
他战栗了好一会儿,底下蜜洞里连水都喷得少,眼白翻着,腰身直挺挺发抖,等泄了力,竟然昏将过去。
等到又一轮肏弄爱抚结束,喻霖已经浑身瘫软,双腿大张着,一片酸痛,江停岄废了点心思哄着给他合上了,抱起来洗净身子,把人搂在怀里,这才觉出一丝愧疚。
今日把阿霖玩狠了,那肥厚的两瓣阴唇肿得外翻,极为淫荡可怜。
过一会儿喻霖悠悠转醒,睁眼就看到自己被这坏极了的人搂在怀里。丞相嗓子哭哑,身子也无力得很。
他真该打他一下。可之前是不落忍,现在是没气力,最后只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抱他。
“阿霖,好阿霖。”江停岄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卖乖。
“……”
喻霖沉默半晌,声音极低,语气有些怔然:“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江停岄看他神情恍惚,觉得这应当不是什么好梦。
“……梦见你我上辈子是师徒。”怀里的人声音发闷,抱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我在梦里对阿霖不好了?”江停岄轻轻蹭他,嗓音温柔地安抚。
“……好。”
“可阿霖看起来不开心。”
“你在梦里给我做了玉佩。”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好还是不好呀?”
“好。”喻霖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有些失神。
“那怎么这样?”江停岄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捏了捏。
“阿岄不曾给我做过。”
“阿霖真是……”“梦里单单阿霖有玉佩吗?我也想要,让人做对同心锁,我们一人一半,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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