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来。我又往我妹妹的医药费里打了100万,给了护工十万,想了想,又掏出一万现金,亲自放在她的床头,我让她想买什么,就让护工替她买,我妹妹问,我不能给你发短信让你给我买么,我说,当然可以,我又说,可是我有时候太忙了,我担心你想买的不能及时买到手,我妹妹笑了一下,她说她可以网购,我就又转了她支付宝五千块钱。
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拿着她的画,回去了。
第四十章
我带着卷起来的画回去了,我把画放在了我的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能让金主们看到这张画,我心里甚至隐隐有着一个很对不起妹妹的想法,我想把这张图直接撕碎,或者干脆烧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很奇怪的想法,我觉得我肯定是变态了,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总被当替身的原因,让我看自己的画像,都觉得像是在别的人。
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甄辛还从我这儿拿走了一幅画,还挂在了他的小书房里,我悄悄地推开了门,发现原本挂着我本人画的地方,挂着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画,但即使这样,我也不知道,他是把画上的人,当成了我,还是当成了我代替的那个人。
我去楼上照看了一会儿王朝和马函,他们一个在很安静地读书,一个在很不安静地拿着游戏机打游戏,有一种特别诡异的,和谐的感觉,我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马函让我给他拿杯水来,我给他倒了一杯水,顺便也给王朝他们倒了一杯。
马函咕咚咕咚喝完水,把杯子直接让在了我怀里,我勉强接住了,王朝像小姑娘一样,一口一口抿完了水,又把水杯递给了我,我觉得人真是很奇怪,他们两兄弟基因完全一样,成长的环境应该也一样,但性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南辕北辙,难道是因为他们名字不一样的原因?
我问马函:“你们的姓名为什么不一样,一个姓王,一个姓马,是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的意思么?
马函沉迷在玩游戏中,压根没理我,反倒是我不想打扰的王朝说了话,他说:”我们这名字,都是随意起的。“我有些尴尬地道了歉,王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这是不接受我道歉的意思,还是无所谓的意思,看样子像是后者,他重新端起了书,接着看他的。
我呆了一会儿,想起来今天的作业还没做,就站了起来,准备走,马函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他按下了暂停键,扔了游戏手柄,转过头了,我弯下腰,亲上了他的嘴唇,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很凶狠地啃咬着,我们交换了一个堪称激烈的吻,等马函亲够了,我略微向左边一点,又亲上了王朝的嘴唇,他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舔了舔我的嘴唇,就往后仰,重新躺在了他的软抱枕上,我直起腰,说一会儿再来看他们,出了房门。
我正想往我的书房走,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挣了挣,发现挣不开,只能无奈地说:“甄随意,我要去写作业,你把我放开。”
他啃咬着我的耳垂,边咬边舔,开始解我的腰带,手往下摸,我的那玩意儿被他摸硬了,我放弃了挣扎,他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我,我把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直接肏了进去,他还是要点脸的,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响,吵到双胞胎们的休息。
我看他这样,恶趣味更深,更加用力地玩弄他,他射了两次,我在他的身体里也射了出来,我抽出我那玩意儿,拉上裤腰带,转身就要走,然后我听见甄随意在我身后说:“不过是打了你一顿,你就这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