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赤抬首微微离开她的唇,薄唇舔了舔她水光盈盈的唇瓣,四目相对,他抵着她的额头,双手的动作快了起来,闭上眼沙哑道:“我听到消息了。”他在花丛中暗中观察她的神情,她越是平静,越是说明她还是在意那个男人。
感到他话里的不安,容旦抱住他的颈子,安抚的吻了吻他的薄唇,眉眼含羞,“我下个月就嫁给你了。”
“我知道。”傅云赤呼出一口气,星眸般的眼底有些黯淡。
见他露出这副神情,容旦心疼又内疚,双眸深深注视着他,“你还记得你曾信誓旦旦的说,即便我心有所属,你也早晚会将他赶走,我会是你的。”附在他耳边道:“我已经是你的了,云赤。以后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一个。我信你,所以我也信自己。”
她单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想起儿时他常常捉弄她,逗她哭的顽劣模样,两人还未订亲时,傅云赤便拿着容旦的秘密,常迫她乖乖让他亲吻摸蹭,容旦那时真怕傅云赤会将此事说出去,她只要想到父亲哥哥会因她蒙羞,从此被人耻笑,便再无什么不可忍的。
但偏偏是这样的人,原来悄悄将她放在心上,笨拙又强势的陪着她,渐渐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能让她坦露所有,想要去喜欢上。
容旦坐起身,将他按坐在草地。她扶着他的双肩,看着他双手有些粗鲁的撸动狰狞的粗长,顶端正渗着水液。她羞红了脸,抬手覆在他的手背,感觉他颤了颤,她一鼓作气垂首就要用唇去碰那物,却被傅云赤制止了。
“够了。”
傅云赤握着她的小手,双眸定定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视线灼热。
幼时他同父亲来侯府吃宴,明明是个四肢健全的女娃,下人待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她也是一碰就哭,叫他颇为反感,于是生了坏心。
他比她年长叁岁,乖乖挨了他欺负几年,长大后,也不是好欺之人,捉弄她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总寻着时机讨回来。
京中人皆知大学士之孙与长英候侯府的嫡小姐不合,两人打打闹闹长大,他偶然拿住了她这个秘密,除却一些震撼,意外的没有出现他以为的厌恶,相反,多的却是他没想到的怒意。
那时容旦粉嫩如桃瓣的娇靥煞白,湿润的美目微睁,唇一分一合,微微轻颤着。
他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她问他想怎么样,本只是想确认的他一听,也不知什么作祟,起了羞辱她的心思,当即便握着她的小脸,捏着她的脸肉,看着那张殷红小嘴重重吻下,“如果我要这样呢?”
这几日他一直担心,担心她见到容淳后,会改变主意,所以一刻也静不下。
闷在胸口的浊气终于通畅,她这番话无疑是颗定心丸,足够抚平了他暴躁不宁的心情。
他抓起她的手,在手背深深一吻,他当时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她如今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抗拒他,被他触碰时,面上也绽出令人沉醉的艳色,她改变许多,开始接受自己,他已知足。
一时情难自已,他又用力吻上了容旦。
容旦扶着他的宽肩,胸乳上的蓓蕾蹭着男人的衣料,细微的呻吟尽数被傅云赤吞噬,他空出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吻了会儿,大舌轻舔过她的脸侧,他贴着她的耳朵道:“扶着树趴好。”
容旦脸红得像石榴,快要滴出汁来。腿间已被流出的蜜液淋湿,她转身扶好树干,刚跪趴好,傅云赤将她双腿并拢,粗长挤进了腿内侧的嫩肉,他昂头喘了口,喉结滚动,腰腹开始快速撞击,俯身舔咬着她的玉背,大手握住一团丰盈绵软,在手中放肆揉弄。
隔靴挠痒,最深处的渴望仍是无法满足,傅云赤轻咬她的耳廓,嗓音低哑有些恨恨道:“成亲后满足不了我,你就别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