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额头覆上了一层细汗,她在排斥它的进入,媚肉在挤出粗长也在吸吮,他极力压制抽插的冲动,感到花径分泌了足够的蜜液,容淳吐出鲜红奶尖儿,尝试又插进去了一些。
容旦小脸儿惨白如纸,十指指尖狠狠揪着他肩头的衣料,下唇被贝齿咬出一道白痕,他又俯首,吻着她,额角青筋毕露,男根仿佛要被夹断,他吐出几字,“放松,不然会伤到你。”
大半截男根露在水中,娇嫩的肉瓣已被撑得薄薄的,血丝从两人结合之处流出在水中化开,容旦始终放松不下来,思绪纷乱的脑中充斥着撕裂的痛意,颤悠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可、是疼。”
她又冷又疼,想哀求他不要继续了,可她觉得面前的人不再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哥哥’,甚至被他扰乱心绪,无法分神去想他为何要这么做。
他幽暗难懂的眼神已经在告诉她,他不会停下的。
容淳吻了她一会儿,忽然去舔她颈侧的一块地方,容旦感觉一阵痒意传遍全身,浑身酥麻,他趁机一捅到底,彻底占有了她,又紧又水润的小穴儿裹着粗长,他低喘一声,差些泄出。
容旦细白的胳膊紧抱着他的肩,小口微张,不住地喘息,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臂弯,善舞的身姿柔软无骨,他缓缓开始浅浅抽插,她的疼意渐渐消散,被另一种感觉取代,蜜液不受控制的越出越多。
水波层层荡漾开,几片花瓣悠悠飘向别处,他吻她的眉梢、眼角,欣赏月光下独属于他的美色,美人冰肌玉骨,裸露的肩头透着粉,雪乳上下轻晃啪打水面,翘立的奶尖儿无不在勾人品尝。
古有祸水妖姬,令帝王色令智昏,不理民间疾苦。而他亦是栽于美人身下,忘了束缚在他身上十五年的家仇,李家那几十口人命。
不自觉他撞得越来越深,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胯下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她忍着呻吟,双手扶着他的臂膀,脚趾蜷缩,不肯发出,只想安安静静等待结束,但容淳怎肯,他俯首轻吮敏感的奶尖儿,浅出深入,淫糜的啪啪声源源不断从水下传来,光是听到她压抑的细喘胯下之物就大了一圈,沙哑道:“旦儿,叫出来,叫出来。”他退出一半,忽而重重插进,尽根没入,抵在最深处,挤开了娇嫩的宫口。
刚适应那物存在的容旦,指尖按入他的肩头,叫出了声,“啊恩..疼..”柔媚酥软的吟哦从她口出溢出,圆头被挤压着,双重刺激下,容淳闷哼吻住她唇,她不断吞咽下他渡来的津水,而插着小穴圆圆撑开肉瓣的粗长,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也抵在宫口贯入股股浊白。
腹中热烫一片,迭加的快慰使容旦身子颤着,泄了出来。
容旦娇喘吁吁,瘫软的挂在他身上,欢爱后的美目含着汪春水,却有些无神,她头软软搭在他的肩头,隐隐作疼的花穴和深埋穴中的男根,还有耳边的粗喘..短短时间的剧烈转变,不禁让她心中怅惘,那个父兄宠爱,欢喜待嫁的女子仿佛才是梦境里的她。
余光瞥见他忽而阴沉的面色,吓得身子一颤,小腹涨得她有些疼,想开口让他拔出去也不敢了,不想那物还慢慢的又硬起
“抱紧我。”水声哗哗,他一只铁壁圈着柳腰,以交合的姿势从水池出来,微微拔出的男根总在他迈步的瞬间不轻不重地插入。
“啊..恩..”她双腿盘着他的腰,忍不住娇吟,眼眸氤氲,柔美的面颊胭红。小穴痉挛,感觉那物越来越胀大,她扶着他的手臂抬臀脱开了一截,不再让它撞着,几丝浊液滴落在地板,她红了的眼眶无助央求看他,有些疲惫,“到此为止,可以了吗..”
容淳看她一眼,等不及走到内室,停下将她放在在地板上,长长的幔帐被她垫在身下,那身嫁衣已尽数被脱落在水池,她赤身裸体,青丝散乱,在玉白锁骨和肩头铺开,美目懵懂又带着丝丝怯意。
容淳拆开发髻,青丝散开,俯身摸着她的侧脸,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愈加显得那薄唇鲜红,他直视她的眼,轻缓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她一颤,“这么美的旦儿怎么够,漫漫长夜,这只是开始。”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吮一下,直身除去衣物,拔出男根,未闭合的艳红穴口吐出混杂的浊液,昂首的物什青筋偾张,他视线往上移去,注视着娇嫩泛红的纤白身子,香娇玉嫩,小腰不盈一握,白嫩一掌难握的乳上印着他留下的红印,两颗挺立的樱果水光盈盈的,不知是他的津液还是水渍。
灼热的视线让容旦无地自容,她双腿打着颤,攥住了手下的幔帐,拢在胸前,寻找着一丝安全感,但这举动却让人欲火更盛,想摘去那轻纱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