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失了神，自嘲着，嘴里喃喃自语：“我不该当老师……我不配当老师……我不配……”
叶粟听着她的话，心里没什么波澜，他觉得自己不正常，一只手捏住凌夏的脸，用嘴堵上了她的话。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吻凌夏的样子，看着他如何勾出她的舌头，看着他的那根快速进出她小穴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凌夏的泪干掉，她整个人都在叶粟怀中。
那块全身镜上，像瀑布般的白浊缓缓流下，流入地板的狭小缝隙里。
“老师，我抱你去洗澡。”叶粟吻住凌夏的额头。
凌夏没应他，她现在身心俱疲，刚才她将一切都发泄出来，泪也流干，眼皮也渐渐合上。
叶粟抱着凌夏洗了个澡后，回了她的卧室。
凌夏在床上缩成一团，他在她身上盖了被子，要关灯时，他瞥到她的书桌前的墙壁上，贴着一层又一层的便利贴。
叶粟走过去，扫了一眼，目光最后停在一张被压在书中的便利贴。
那张便利贴被压住一角，正好露出他的名字，他拿出来看，上面是凌夏对他成绩提升的方法。
他记得，她这些全都做过。
也是那个时候，他觉得，凌夏是在故意对他好，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故意去他家，让他操。
叶粟将便利贴紧紧握在手中，最后被捏成一团，转身关掉灯，摸着黑爬到凌夏身边，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